三人目送喀裡走出了房門,在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的雨還在下,而且那樣子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雷微微歎了口氣,看來今天的雨是不會停了,也許雨天會讓人感到一絲惆悵,至少雷現在心情就很壓抑,想到了許多還沒有解決的問題,更想到了那久違的兄弟。奧特森和斯諾見雷陰沉著臉,於是就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繼續搬著東西向外面走去。雷這時卻叫住兩人講道:「算了,不用往外搬東西了,今天我們不出去,就在這裡休息吧。」。
奧特森和斯諾對視了一眼,兩人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再說兩人這麼多天都沒有休息過,既然雷說休息,那他們索性也就把東西放下來休息了起來。三人坐下來想著各自的心事,屋子裡面頓時平靜了下來,就連外面雨水的「滴滴塔塔」聲也聽的一清二楚,心情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正當雷三人在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了幾下敲門聲,雷三人誰也沒有動,他們不想打破這難得的清靜。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雷三人不理會這敲門聲,而敲門聲卻一個勁地傳來,最後奧特森實在是受不了了,衝門外歷聲叫道:「誰呀!?」。
「請問雷是住在這裡嗎?」門外傳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一聽是找雷的,奧特森和斯諾本能地把目光移到了雷身上。雷也覺得有點納悶,心想是誰找自己。知道自己住在這裡的可以說就那麼幾個人,就像肓俠幾人那樣,他們來這裡是絕不會這麼客氣地。雷現在懶得理會那些無謂的人,於是就向奧特森點了點頭講道:「你去看一下吧。」。
奧特森點了下頭就起身去開門了,打開門後見門外站著一個半禿頂的男子,留著兩撇八字鬍正沖奧特森笑著,使那小眼睛也瞇成了一條縫。奧特森的心情也不好,於是就不客氣地叫道:「你是誰?」。
對方一臉微笑地輕聲講道:「你好。我想你一定是奧特森先生吧?」。
奧特森心裡一驚。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連自己叫什麼名字子知道。可是仔細看了看來人之後,他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對方,於是就微點了下頭叫道:「嗯,我是奧特森,你是誰?」。
對方一見果真是奧特森,心裡面一喜,臉上就顯的更加的開心了。笑嘻嘻地講道:「你好,你並不認識我,請問雷在不在裡面。」。
奧特森見對方之所以那麼高興,原來就是因為雷和自己在一起的,於是就沒好氣地叫道:「在不在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哦,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對方邊說著邊把手抬了起來。這時奧特森才注意到對方手裡面一直提著一個黑色皮箱,那箱子大約有四十公分長。三十公分寬。厚也基本上有十公分。只見對方翹起一隻腿來,把皮箱放在腿上,接著打開皮箱雙手捧著轉向了奧特森。嘴裡笑道:「這是一點小意思,是我送給雷的。」。
奧特森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並不是他受到了什麼偷襲,而是他看到皮箱裡面地東西太興奮了,裡面裝地不是別地,而是一疊疊嶄新的美鈔。一看到對方竟然要送給雷這麼多錢,奧特森的態度馬上就變了,眼睛盯著那箱錢微笑道:「在,在,雷在裡面!」。剛剛說完,奧特森就聽到屋子裡面傳來兩聲咳嗽聲,他馬上就回過神來,有點不捨地把目光從那箱錢移到了對方的臉上,沉聲問道:「你找雷到底有什麼事?」,說著他再次瞟了一眼錢,接著講道:「你找他總不會是白白的送這麼一箱錢吧?」。
雖然奧特森此時的態度沒有剛看到錢時那麼好,但是對方已經感到奧特森的態度變了,於是就把箱子合了起來,慢慢地講道:「當然,我又不是白癡,當然不會白把錢給他。只要雷能答應我一件事,那這箱錢就是他地了。」。
奧特森見對方果真是有求於雷,眉頭就略皺了皺,不過看在那箱錢的面子上,奧特森就接著問道:「你想讓雷答應你什麼事?」。
對方把拿著皮箱的手垂了下來,奧特森本能地把眼光隨著看了下去,而對方好像覺得自己有本錢了,而求的人又不是奧特森,所以語氣就顯得有點強了。只見對方先是左右看了一下,接著低聲講道:「很簡單,只要雷同意把第四個名額給我,那這箱錢就是他的了。」。
奧特森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人是想用錢來買那進入英軍軍營的第四個名額,這可真是大手筆呀。奧特森心裡面笑了笑,想想這真是什麼事都有,肓俠等五人明顯是用強的,對於那第四個名額一付事在必得的樣子,而光頭是想用同情心來爭取這第四個名額,眼前這人卻是想用錢來買。奧特森微笑著講道:「這麼說來你也是自己人了?」。
對方點了點頭笑道:「嗯,那天我們在酒吧裡面見過,只是我並不引人注目,所以你才沒有注意到我。」。
酒吧,奧特森笑了笑,看來這人無疑也是某個恐怖組織地成員了。奧特森可做不了這個主,但是衝著那箱錢,他決定問一下雷。奧特森剛剛回過頭,就見斯諾站在了自己身邊,接著就向對方冷冷地講道:「對不起,雷說他非常喜歡那箱錢,只是那箱錢並不屬於他地,請你回去吧。」。
對方一愣,他沒有想到這一箱錢竟然沒有打動雷的心,但他不死心地叫道:「能不能讓我見一見雷?如果他是覺得錢少的話,那我們可以再商量商量,只要是我們能力範圍之內地。那一定會滿足他地!」。
「啪!」,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阻斷了對方的話語。奧特森心裡面還在想著那箱子錢呢,於是就沖把門關上的斯諾叫道:「喂!你幹什麼呀?我問你,你這輩子有沒有見過那麼多錢?那可是錢呀!老兄,你就這麼把那箱錢拒之門外了?」。
斯諾輕輕地聳了聳肓,做出與自己無關
,伸手指了指雷講道:「這是雷吩咐的,如果你有什話。那你問他好了。」。
奧特森扭頭見雷正在看著自己。於是就跑過去叫道:「雷。難道你真的不考慮考慮?那麼多錢我們可能再也見不到了,如果我們能有那麼多地錢,那就可以」。
雷擺手制止了奧特森繼續說下去,沉聲講道:「你就那麼喜歡那些錢?」。奧特森用力點了點頭,心想誰不喜歡那些錢,那誰就他媽地有毛病。雷輕輕地笑了笑,接著講道:「嗯。我也喜歡那些錢。可是,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那你喜歡不喜歡你地命?」。奧特森再次用力點了點頭,雖然他也覺得煩惱不斷,但他還是非常珍愛自己的生命的。雷再次笑了笑,繼續問道:「如果用那麼多錢換你的命,那你願不願意換?」。
奧特森略一遲疑,不明白雷為什麼這麼問。但他很快就點了點頭叫道:「當然不換了。只有***傻子才會拿命換那些錢呢!」。
雷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聲講道:「這不就是了,既然你不願意拿命換那些錢。那你還說什麼說呀?」。
奧特森一愣,想了半天才講道:「雷,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們拿了那些錢,那我們的命就沒有了?」。
雷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慢慢地講道:「是不是真地會沒有命,那我不敢肯定。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如果我們拿了那些錢,那就必須為他們做事,到時候一定會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的。」。
奧特森眉頭皺了皺,緊接著就又叫道:「那有什麼危險呀?我們只要事先說好,只是帶他進入軍營而已,一定不會有事的!」。
「是嗎?」,雷冷笑了一聲,接著講道:「那你還記不記得羽天所說過的話?」。羽天說過的話可是非常多的,奧特森一時之間想不起雷所指的是哪一句,於是就輕輕地搖了搖頭。雷微歎了一聲講道:「羽天他們對於這第四個名額是志在必得的,為了能進到英軍軍營裡面,他們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到時候他們說不定會把你和斯諾給殺了,這樣他們就能明正言順地頂替你們進去!」。
奧特森聽地是心驚不斷,這時連連擺手叫道:「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別想那箱錢了,看來那箱錢是注定不屬於我們的。」。雷見奧特森不再想著那箱錢了,於是就輕輕地笑了笑,側耳聽著外面的雨聲,又思考著纏繞著他地問題。奧特森雖說不想那些錢,可是那些錢卻攪亂了他的心,讓他感到心裡面直發慌,於是就沖雷叫道:「雷,難道我們今天哪裡也不去,就只能在這裡呆著?」。
雷瞟了奧特森一眼,隨口講道:「呆在這裡有什麼不好嗎?」。
奧特森癡癡地笑了笑,接著講道:「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我覺得在這屋子裡面窩的骨頭都硬了,我們還是出去轉轉吧。」。
這時斯諾白了奧特森一眼,沒好氣地講道:「出去?難道你沒有看到外面正下著雨嗎?出去,我們能去哪裡,難道站在外面淋雨?」。
奧特森被斯諾這一頓搶白,就氣道:「淋雨怎麼了?淋雨是我高興,咋地?」。說完,奧特森沖雷叫道:「雷!我們出去吧,就算是淋淋雨也是好的,總比窩在這裡好!」。
雷輕輕地搖了搖頭,慢慢地講道:「淋雨是沒有什麼不好的,老實說,有時候我也喜歡淋雨。只是,現在不行,我想現在外面一定有很多人在淋雨,人一多就沒有什麼情趣了。」。奧特森一臉迷惑地看著雷,不明白雷說的是什麼意思,雷就笑了笑解釋道:「你只要出去看看就是了,這個時候一定有很多人煩惱,他們都在外面淋著雨,想要用雨水沖刷掉自己內心的煩惱,我們又何必和他們攪參呢?」。
奧特森皺了皺眉,他還是沒有理解雷的意思,於是就覺定到外面去看看。奧特森起身走了出去,因為他們並沒有雨傘,所以他就找了一塊紙板頂在頭冒雨出了去。奧特森出去並沒有多長時間就又回來了,斯諾見奧特森回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滿身的雨水,於是就嘲笑道:「怎麼樣?淋雨的滋味好受嗎?」。
奧特林白了斯諾一眼,把擋雨的紙板隨手丟在地上後就徑直衝雷走了過去,雷微笑著向奧特森問道:「怎麼樣?外面是不是有很多正在淋雨的朋友?」。
奧特森在雷身旁坐了下來,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問道:「雷,你是怎麼知道外面有那麼多人的?」。
這時輪斯諾吃了一驚,他衝過來向奧特林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外面真的有很多人?」。說著,斯諾又看了看雷,開始他還以為是雷在和奧特森說玩笑話呢,這時聽到外面真的有很多人,就非常的佩服雷。
奧特森白了斯諾一眼,沒好氣地講道:「外面有很多人就是有很多人,哪有那麼多意思,你不明白的話不會出去看看!」。說完,奧特森又望向了雷,再次問道:「雷,你是怎麼知道外面有那麼多人的?」。
雷輕輕地笑了笑回道:「這個很簡單,既然光頭和剛才那個人都知道這第四個名額的事了,那說明這已經算是不上什麼秘密了,一定已經流傳開來了。」。說著,雷向房門瞟了一眼,就好像透過房門看著那些正在外面淋著雨的人一樣,接著講道:「他們都想要這第四個名額,只是他們見到光頭和剛才那人都被我拒絕了,所以就沒有信心從我這裡拿到這第四個名額。」。說完,雷又微微歎了一口氣講道:「他們心裡面一定不死心,一定在想著如何才能從我這裡得到第四個名額,如果想不到辦法的話,那他們是不會走的。就算是自己拿不到這個名額,那他們也要在外面等著,看看這第四個名額會落在誰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