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班長的眼睛在瘦猴身上轉了轉,接著又在雷的身上他的眼神裡面可以看出他已經有點動搖了,正在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帶雷去看威德王子。如果說把雷帶進軍營的話,那按規則是違反安全準則的,有可能對威德王子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脅;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就像瘦猴所講的那樣,只不過帶雷一個人進去,他只不過是一個賣快餐的,而且只是遠遠地看上一眼,對威德王子又能造成什麼威脅?這時另外三名士兵也在一旁勸說著讓雷去看一眼,而雷又在極力討好著,最終士兵班長勉強點了一下頭,眼睛盯著雷講道:「好!只是看一眼,不准多做其他的事情,不然的話我們都不會有好處的!」。
雷一見班長同意了,馬上眉開顏笑地點頭應道:「哎!你放心好了,我只是遠遠地看一眼,絕不會做其他事情的!」。
士兵班長認真地講道:「好,那明天中午你在這裡等著,我到時候想辦法帶你進去看一眼。」。
「哎!」雷用力點頭應了一聲,老實說他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能說服士兵帶自己進去,這把雷樂的合不攏嘴。
士兵班長拿起啤酒瓶,仰頭灌下了最後一口啤酒,接著回頭沖其他幾名士兵叫道:「好了!都吃飽喝足了吧?現在我們也該回去了!」。
其他四名士兵分別應了一聲,仰頭喝完自己手裡的啤酒。起身跟著班長離去,而瘦猴臨走之前回頭沖雷笑道:「老闆!謝謝你這一頓了,記得見過之後還要請我們吃一餐喲!」。
雷連連點頭應道:「一定,一定,我是不會忘地!」。瘦猴再次得到雷的應允之後,這才笑嘻嘻地跟著幾人離去。雷看著那五名士兵離去之後,這才扭頭去看肓俠,誰知肓俠先前蹲著的地方扔著半塊熱狗。而人卻不知道哪裡去了。雷又抬頭看了看天空。此時已經是下午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天空就是會暗下來,他扭頭向奧特森和斯諾講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趕快收拾一下東西,我們也好去找一個住的地方!」。
奧特森和斯諾沒有想到第一天到這裡就有收穫,所以內心也是非常的高興,在輕應了一聲後就開始收拾了起來。很快三人把餐車收拾好就開車在稀鬆的街道上面轉悠了起來。一來是熟悉一下四周的地形環境,二來是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地方住。自從英軍駐紮在這裡之後,這個小鎮就會經常發生戰亂,有不少膽小的人都想辦法離開這個小鎮,因此小鎮裡留出了很多地空房。雷三人沒有費多大功夫就在軍營向東五百米地地方找到了一座無人地空房,也沒有理會三人,所以三人就自己進去把房間打掃了一下,接著東西搬進來住了下來。可以說其他組織成員大多數也在這種無人的空房裡面。只是有很多人並不像雷三人這樣正大光明地住進來。而是偷偷地躲在裡面,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空房裡面住有人。
雷三人找到的這座空房還算是不錯的,看來房主人是剛剛離開沒有多久。裡面的水電之類的日常設施竟然還全部能用。奧特森一把東西搬到屋子裡面,他馬上就向浴室裡衝了過去,嘴裡叫道:「哎,這些天可把我累死了,我們都多少天沒有洗澡了,現在終於可以洗澡了!」。
因為沒有什麼家俱,所以雷和斯諾就坐在地上休息起來,而斯諾則盯著奧特森離去的背影叫道:「哼!你累?你只不過是站在旁邊動動嘴,偶爾幫忙拿拿東西而已,你會累?」。說完,斯諾又扭頭面向了雷,接著發牢騷道:「我真搞不懂,你怎麼會和他做搭檔,難道你們組織裡面就沒有比他強點地人了嗎?」。
斯諾哪知道雷這個搭檔並不是自己找的,而是上面的人分下來的。雷輕輕地笑了笑,看著浴室的門講道:「其實他也有很多優點,比如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他都知道。」。
斯諾輕哼了一聲,這點他一點也不否認,雖說奧特森什麼飯也不會做,但是他對飲食確實知道的很多,自己在奧特森的指導之下廚藝也增加了不少,另外他也知道奧特森有一個外號叫會活動地百科全書。斯諾微歎了一口氣,雖說今天有了實質地性的收穫,可是接下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就向雷問道:「如果明天你真的見到了威德王子,那你打算怎麼辦?是不是當場殺了他?」。說完,斯諾又自搖了搖頭,他覺得這有點不太可能,先不說雷在營裡面要怎麼殺威德王子,就算他成功地把威德王子殺了,那他自己也就死定了。
雷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威德王子,更別說是在軍營裡面冒這種險了,他笑著搖了搖頭講道:「不,明天見不見得到威德王子並不重要。」。
「什麼?」,斯諾驚訝地叫道:「那你今天為什麼」。
雷沒有等斯諾講完就微笑著講道:「今天我們已經確定了威德王子還在這軍營裡面,這點已經足夠了,明天我地目的只不過是到軍營裡面轉一圈。」。說著,雷見斯諾還是不太明白的樣子,就接著講道:「我只是想瞭解一下軍營裡面的兵力部署情況,這點對我們日後能不能抓到威德王子至關重要。」。
斯諾心裡一驚,原來雷的目的是這個,可以說塔利班組織犧牲了非常多的人,在這附近時刻監視著英軍的情況,可是到現在也沒有把英軍的具體兵力給搞清楚。不是說塔利班組織有多麼的笨,而是英軍實在是太精明了,他們從不把自己的實力真實地展現出來。正所謂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如果連英軍地實力有多強都不知道,那還怎麼談活捉威德王子?斯諾有點佩服地看著雷,不過他對於雷明天進入軍營是否能搞清楚英軍的實力卻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只是勉強地笑了笑講道:「嗯,祝你成功。」。
雷笑了笑回道:「成不成功並不要緊,關健是事在人為,只要努力過就行了。
這時奧特森特洗完澡走了出來,他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向雷和斯諾叫道:「真是太舒服了。幾天的疲勞都不見了。你們兩個快點去洗洗吧!」。
雷拍了拍斯諾的肩膀,微笑道:「好了,你快點去洗澡吧,我們明天還有得忙呢!」。
「嗯。」,斯諾應了一聲就起身向浴室走了去。老實說,斯諾現在有點六神無主,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在路上他就期待著快一點到達這裡,到達這裡之後他就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了。斯諾心裡面一直擔心著一個人,就是那個給羽氏兄弟擔任嚮導的妖艷女子,本以為到達這裡後就能見到她,可是在這裡呆一天了也沒有見到足蹤影,所以心裡顯得很亂。
擔心那個嬌艷女子的並不止斯諾一個人,還有一個人非常擔心她,這人就是奧特森。奧特森在斯諾起身後就挨著雷身邊坐了下來。奧特森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談論女人的情況也是非常的少,這時想和雷談談那個妖艷女子,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呢。臉就先紅了起來。雷見奧特森欲言又止地樣子,於是就問道:「你有話想跟我說?」。
奧特森先是本能地搖了搖頭叫道:「沒」。接著他見雷用懷疑地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又微微點了點頭,改口道:「嗯,有點話想要說。」。
雷輕輕地笑了笑講道:「既然你有話想說,那你就說吧,我在這裡聽著呢。」。
奧特森鼓足了勇氣,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歎了一口氣講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雷把奧特森上下看了兩遍,思索著奧特森現在是怎麼回事。雷是一個聰明人,他很快就想奧特森和自己在一起只紅過一次臉,那就是第一次見到嬌艷女子被對方調侃時紅過臉。雷試探性地問道:「你想和我談論女人?」。
奧特森輕輕地點了點頭,此時地表情簡直就和害羞的大姑娘沒有什麼兩樣,細如蚊聲地點頭道:「嗯。」。
雷一見奧特森果真是想和自己談論女人,內心就有點犯愁,因為他自己對於女人都沒有什麼辦法。雷表面上卻非常的鎮定自如,繼續推測著奧特森的心裡,微笑著講道:「你想和談論的女人是我們在酒吧門前遇到的那個女子,也就是斯諾的姐姐?」。奧特森地臉顯的更的紅了,就像是晚霞時的太陽。雷見奧特森心裡又被自己猜中了,就笑了笑講道:「你擔心她,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
奧特森把頭搖晃的像撥浪鼓,極力否認道:「沒有的事!」。
雷見奧特森不承認,就站起身講道:「哦,既然與那個女人無關,那我想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要收拾一下休息去呀,你在這裡慢慢坐吧。」。
奧特林一見雷要走,他馬上起身拉住了雷,大聲叫道:「不要!我們再聊一會呀!」。
雷剛才只不過是有意激奧特森的,這時見奧特森這麼緊張,就繼續沉著臉講道:「還聊?我們有什麼好聊地,你難道就不覺得累嗎?」。
奧特森見無法留住雷,而他心裡又憋著話沒說,感到非常地難受,於是就急叫道:「我沒有說我們談論的人不是斯諾的姐姐,我只是說我並沒有愛上她!」。
雷見奧特森這急切地樣子就感到好笑,他再次坐了下來微笑道:「我可沒有說過你愛上那個女人,我只是問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沒有好感而已。」。
奧特森紅著臉叫道:「好了,先不要談論我了,還是談談斯諾的姐姐吧!」。說完,奧特森想掩藏自己對斯諾姐姐的感情,於是就拿斯諾做掩護,接著講道:「不管怎麼說斯諾是和我們一起的,這段日子幫了我們不少忙,我們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他的心情呀?」。
雷皺著眉問道:「斯諾的心情?斯諾怎麼了?」。
奧特森哪知道斯諾怎麼了,他只不過是把自己的心理借斯諾這個擋箭牌說出來而已,只見他急叫道:「怎麼了?你想一想,自己的姐姐一天到晚跟著兩個變態狂,這能讓人安心嗎?我們都十幾天沒有見過他姐姐了,我想他姐姐現在一定也在這個小鎮上面,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一下,確定一下她的安全,這樣斯諾也能安心一點。」。
雷知道奧特森說的話都是他自己心裡想的話,不過經他這麼一提,雷還真覺得斯諾有點不對勁,只是自己最近把精力全放在了威德王子身上,所以忽略了身邊人的感受。雷知道斯諾認為自己只不過是他們的嚮導,現在正是工作期間,不敢把自己的私事說出來。正在這時,雷見斯諾從浴室走了出來,於是就衝他叫道:「喂!你累不累呀?」。
斯諾被問的一愣,不明白雷問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心想雷一定又是有跑腿的事情讓自己做,於是就輕搖了下頭回道:「不累,你有什麼事吩咐嗎?」。
雷輕輕地笑了笑,接著講道:「哦,也沒有什麼事。我只是覺得現在睡覺有點早,就算睡也不會睡著的,不如我們現在出去逛逛,也好察看一下周圍的情況。」。
奧特森擔心斯諾不同意出去,於是就在一旁叫道:「反正也睡不著,不如我們出去吧!」。
斯諾心裡一喜,心想這時出去剛好能趁機尋找一下姐姐,看看姐姐的近況怎麼樣,那兩個王八蛋是不是還像那天夜裡那樣欺負他的姐姐。斯諾高興地點了點頭叫道:「好,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奧特森這時也起身叫道:「嗯,我們走吧!」。
「等一下!」,雷左右瞟了一下兩個心急的人。奧特森和斯諾還以為雷又改變了主意,就緊張地看著雷。雷微歎了一口氣,接著講道:「你們兩個都洗過澡了,總得也讓我洗個澡,換個衣服再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