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處瞟了一眼,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衝動自己實在是太走運了。剛才那槍是狙擊的,幸好狙擊手給了雷這麼一次機會,要不然雷就會死在這裡了。雷輕輕地鬆開了手,雖然他非常的同情路伊斯一家,可是想到他還有自己的任務,如果他就這麼死在了這裡,那誰還去救自己的連長,自己又怎麼能知道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雷向旁邊退了一步,然後沖哈姆微笑道:「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哈姆冷哼了一聲,眼睛瞟了一下在地上不斷怒叫的路伊斯,接著又看了看沃爾,嘴裡講道:「路伊斯先生,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說著,哈姆突然又笑了起來,接著講道:「那好。我也想知道自己耐性到底有多少,我再問你遍,你與我們合不合作?」。
「去你媽的吧!老子是不會和你合作的!」,路伊斯憤媽地叫道。
「砰!」,哈姆開了一槍,這一槍擊中了沃爾的右肩。沃爾小小的身體承受不住子彈的衝擊力而向後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肩膀上的子彈孔不斷往處流著,而沃爾那尖叫聲已經開始變的嘶啞了。哈姆面帶微笑地講道:「路伊斯先生,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也是在考驗你兒了的忍耐力,我倒要看看他能承受幾顆子彈。」。
路伊斯臉色氣的發青,扭頭沖沃爾大聲叫道:「兒子!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沃爾只是在地上不斷翻滾著卻不回答路伊斯地問話,因為他現在除了恐懼和疼痛之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路伊斯知道哈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們了,於是回過頭歷聲叫道:「如果你還有那麼一點點人性的話,那你***給我兒子一個痛快的!你想發洩你那變態的心理的話,那你有什麼本事就衝我來吧!」。
哈姆輕輕地笑了笑,接著再次扣動了板機,「砰」,隨著一聲槍響。沃爾身上再次多了一個洞。而他的尖叫聲也越來越淒慘。哈姆得意地笑道:「不管你說什麼。我就是要這樣對你兒子,除非你告訴我琥珀屋在哪裡,那樣我說不定會給你兒子一個痛快的。」。
「你他媽地這是做夢!」,路伊斯高聲喊道。
「砰、砰!」,哈姆又連開了兩槍,看著沃爾那痛苦地樣子再次向路伊斯問了一遍,可是路伊斯除了謾罵聲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就這樣。路伊斯每拒絕一次,那哈姆就會開兩槍,接著就再問一遍,再遭到拒絕,那就再開槍再問。一直到哈姆打了十二槍之後,沃爾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沒有了尖叫聲,哈姆這時歎了一口氣講道:「哎。真是可惜了。年紀輕輕地就這樣死了。」。說完,哈姆又看向了路伊斯,此時路伊斯也是一句話不說。他傷情地看著店主人和沃爾的屍體,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哈姆搖了搖頭輕聲講道:「路伊斯先生,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這卻不能怪我。如果你一開始就告訴我琥珀屋在哪裡的話,那他們兩個就不用死了。」。說著,哈姆又笑了笑問道:「路伊斯先生,我再問你一遍,現在你是不是要和我合作,告訴我琥珀屋在什麼地方?」。
「呸!」,路伊斯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來證明自己的態度。
因為哈姆和路伊斯相距本就很近,再加上路伊斯又是這麼奮力的一吐,沒有相屋這口唾沫竟然吐到了哈姆的臉上面。哈姆伸手把唾沫揩掉,仍然面帶笑容地講道:「路伊斯先生,你幹嘛這麼的想不開呢?你想一想,如果你死了地話,你保護那琥珀屋又有什麼用?」。
路伊斯瞟了一眼店主人和沃爾,心情憤怒到了極點,想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都已經死了,獨留自己一個人在這人世又有什麼用,於是就閉目叫道:「你開槍吧。」,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
哈姆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面,這時他才覺得有點為難,先前不論是道爾夫還是店主人或沃爾,這些人可以說都無關重要,只要路伊斯活著就行了。如果路伊斯死了的話想到這裡,哈姆忽然眼前一亮,他瞟了一眼佩耳之,接著向路伊斯講道:「路伊斯先生,你這種盡忠職守的精神讓我非常的欽佩。但是,路伊斯先生,你好好的想一下,你這樣死了真地值得嗎?」。路伊斯連眼也沒有睜一下,只是輕哼了一下,做出不管哈姆說什麼都沒用地姿態。哈姆輕輕地笑了笑,接著講道:「路伊斯先生,不管一個秘密守的多麼久,那它總有暴光的一天,你這樣又是何必呢?」。
路伊斯地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沉聲講道:「你說的很對,可是不管它何時暴光,只要不是在我這裡暴光的就行了。如果你能等的話,那你完全可以等到琥珀屋的地點暴光了以後再找也不遲。」。
哈姆的臉上笑容不改,繼續講道:「路伊斯先生,我並沒有那個耐心。不過,你好像忘了一點,就算沒有了你,那我們還有她,只要有了她,那我們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琥珀屋的。」。
聽到這裡,路伊斯睜開眼睛看了看佩耳之,接著搖頭歎息了一聲講道:「沒用的,就算有她,你們也不會找到琥珀屋的。」。
「哈哈」,哈姆大笑了一陣,他認為這是路伊斯在欺騙自己,於是就講道:「我們怎麼會找不到琥珀屋呢?你忘了嗎?她爺爺可是當年負責運輸琥珀屋的飛行員,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琥珀屋的藏身之地呢?只要佩耳之和我在一起,那我們就一定會找到琥珀屋的。」。
路伊斯扭頭看了佩耳之一眼。此時佩耳之地心裡可以說非常的難受,一是看到了路伊斯一家剛剛相聚就這麼的分離了;二是因為她的心裡很矛盾,自己是受了爺爺的遺願而來尋找琥珀屋的,而看到路伊斯這麼盡職的守護琥珀屋,她真的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尋找琥珀屋了。必竟佩耳之尋找琥
沒有什麼用,她並不是想得到琥珀屋,如果說錢地話主老爹留給好怕錢已經夠她幾倍子用了。她尋找琥珀屋完全是為了完成爺爺地遺願而已。路伊斯這時突然向佩耳之叫道:「你過來一下。」。
佩耳之斜眼看了一下哈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過去。也不知路伊斯叫自己過去幹什麼。哈姆這時卻輕聲講道:「之兒小姐,既然他叫你過去,那你就過去吧。」。
佩耳之輕輕地走到路伊斯身邊,路伊斯示意佩耳之把耳朵俯在自己地嘴邊,接著低語了幾聲。說完,路伊斯提高聲音向佩耳之問道:「你聽明白了沒有?」。
佩耳之是一臉的不相信,扭頭向路伊斯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路伊斯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向哈姆叫道:「你這個雜種,你現在可以開槍了,我已經準備好在地獄裡面等你了!」。
哈姆輕輕地笑了笑,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因為他認為路伊斯剛才叫佩耳之過去就是為告訴她琥珀屋藏在什麼地方。哈姆心裡一喜,舉槍對向了路伊斯,輕聲講道:「路伊斯先生,看來你在這人世也沒有什麼依戀了。那我現在就做好事讓你們一家三口到那個世界去團聚吧!」。
路伊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那是嘲笑的笑容,那是釋然的笑容,那是解脫的笑容。那是開心地笑容。只聽路伊斯輕鬆地講道:「你還等什麼呢?快一點開槍吧!」。
哈姆冷冷地笑了笑,接著就扣動了板機,「砰」的一聲槍響,路伊斯隨之倒在了地上。只見路伊斯的腦門上面多出了一個洞,雖然他臨死之前痛苦地掙扎了幾下,但是那絲笑容依然停留在臉上,他覺得自己已經值了,本應在十年前就已經死的,可是卻活到了現在,上天已經對他夠眷顧的了。哈姆在開槍之後就轉身向佩耳之問道:「好了,之兒小姐,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琥珀屋在什麼地方了吧?」。
佩耳之哼了一聲,裝著莫其妙地叫道:「告訴你?我怎麼會知道那琥珀屋在什麼地方,你沒聽到路伊斯死前說過的話嗎?他說我們是找不到琥珀屋的!」。
哈姆輕輕地笑了笑講道:「之兒小姐,你認為我會相信你這話嗎?」。
佩耳之重重地出了一口氣,沉聲講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說什麼也沒有用了。難不成你也要殺了我?如果你真的要殺了我地話,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你開槍吧。」。說完,佩耳之就像剛才路伊斯那樣閉上了眼睛,做出一付視死如歸地樣子。
「啪啪啪」,哈姆手裡輕輕地拍著,一臉笑容地叫道:「精彩,精彩!我早就聽說過佩耳之小姐比男人還要男人,今天一見果不虛傳。」。
佩耳之睜開眼睛看著哈姆,面不改色地講道:「多謝你的誇獎了,不是我比男人還男人,而是我確實不知道。」。
哈姆微笑著講道:「是嗎?那路伊斯臨死之前把你叫過去說了些什麼?」。
佩耳之冷笑了一聲回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就算我告訴了你,那你會相信我的話嗎?」。
哈姆輕輕一笑,扭頭向雷和郭偉問道:「你們和佩耳之小姐呆了這麼長時間,你們會相信她不知道琥珀屋在什麼地方嗎?」。說完,哈姆也不等雷和郭偉回答,就自顧自地講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反正我是不相信。」。說著,哈姆又向佩耳之講道:「之兒小姐,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有地人怕死,難道你就不怕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嗎?」。佩耳之眉頭一皺,冷眼看向哈姆,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只見哈姆輕輕地拍了拍手,接著大聲叫道:「把他帶過來吧!」。
只見剛才狙擊槍響的地方走過來一夥人來,因為天空已經亮的差不多了,所以可以看到中間夾雜著一個十來歲大的小孩,只是距離遠而看不清模樣。待那夥人走近之後,佩耳之激動地向前跑去,嘴裡叫道:「彼特!」。
「砰!」,佩耳之剛剛跑了一步,一顆子彈就打在了她的腳前,迫使她停了下來。這時只聽哈姆得意地叫道:「佩耳之小姐,難道你忘了嗎?這附近有我的狙擊手,如果沒有我的命令的話,那希望你不要亂走,不然的話下一槍就會打中你的腦袋!」。
此時雷和郭偉也是心裡一驚,實在是想不通這彼特是什麼時候到哈姆手裡的。佩耳之冷哼了一聲,瞟了一眼漸行漸近的彼特後向哈姆問道:「你想要怎麼樣?」。
哈姆微笑著講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是希望你能老實地把路伊斯臨死之前對你說過的話說出來,也就是說把琥珀屋交出來就行了。只要你把琥珀屋老老實實地交出來,那我可以保證你們姐弟倆一定會安全的。」。
佩耳之冷哼了一聲回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琥珀屋在什麼地方,路伊斯也什麼都沒有說。」。說著,佩耳之伸手把先前店主人給她的藏寶圖拿出來扔在了哈姆的面前,嘴裡叫道:「這個就是所謂的琥珀屋藏寶圖,我現在可以給你!」。說完,佩耳之還指了指雷和郭偉講道:「這個是十年前我爺爺來這裡時所留下來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他們兩個。」。
哈姆把藏寶圖撿起來看了看,接著沖佩耳之笑了笑講道:「不用問他們兩個了,我相信這是真的藏寶圖。」。說著,哈姆又看了看路伊斯,接著講道:「我現在只是想知道他死前對你說了些什麼。你可不要告訴我他什麼也沒有說,如果他什麼也沒有說的話,那怎麼會死的這麼心安?」。此時彼特已經被人帶到了哈姆的身後三米處,哈姆把槍口移到了彼特的腦袋上面,繼續向佩耳之微笑道:「如果你不老實回答的話,那現在就是你們姐弟倆說再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