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和那個一班長剛才就磨出了火花,就只差交手了一班長再次說自己殺了他們的人,小隊長馬上就火冒三丈。小隊長剛想拿槍對向一班長,馬上就看到了施毫那嚴歷的眼神,小隊長馬上把手又縮了縮,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怒火,眼睛仇視著班長。道爾夫這時心裡卻樂了,想著自己先前沒有挑起雙方交手,這裡腦子裡面又在轉悠著,想著這可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只見道爾夫輕咳了一聲,眼睛在一班長和小隊長身上轉了轉,最後他把目標定在了小隊長身上,因為他認為小隊長現在已經快要爆發了,只要再給他加一點勁就行了。道爾夫盯著小隊長叫道:「你能不能證明這個人不是你殺的?」。
小隊長一愣,本能地回道:「這人本就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麼要證明?」。說完,小隊長這才意識到問話的人是道爾夫,想到先前道爾夫對自己的樣子,小隊長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這時雷看了看道爾夫,他很快就看透了道爾夫的壞心眼,於是就輕輕地拉了拉身邊的郭偉和佩耳之,低聲講道:「我們往後去一點。」。說完,三人就悄悄地向後退了去,並且給店主人使了使眼色,最後他們站在了人群的最外圍。
道爾夫要的就是這個樣子,他輕輕地笑了笑,眼睛輕瞟了一下地上的屍體,接著抬頭向小隊長講道:「我想」。
小隊長一見到道爾夫那惹人厭的笑容就再也忍不住了,憤怒地叫道:「你想你媽呀想!」。罵完就見小隊長把槍對向了道爾夫。只聽「砰砰砰」,小隊長連開了三槍,可是他開完槍之後就傻眼了,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道爾夫早就在注視著小隊長地一舉一動,先前小隊長就曾想開槍打死自己,所以這時是更加的小心。道爾夫一聽小隊長罵自己,就知道自己的目地達到了,小隊長馬上就會爆發的。因此他當時就趴在了地上。小隊長那時也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他哪想過道爾夫會躲的那麼快。想收手時已經開了三槍。道爾夫是躲過了子彈的襲擊,可是站在他身後的士兵就倒了霉,只見那名士兵胸前連中了三彈,鮮血正不斷的往外冒著,而他本人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不敢相信小隊長會開槍,不敢相信自己會中彈。不敢相信自己地生命會這麼早地結束。只見那中彈地士兵,艱難地抬起手,眼睛怨恨地看著小隊長,張嘴叫道:「你你」,可惜他只吐出這兩個字,身體就向後倒了去。
小隊長也是發現自己失錯了人,因此才愣在了那裡,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此時不只是小隊長愣在了那裡。可以說周圍的人都愣在了這裡。好不容易維持著的和平馬上就被這三槍給破壞了。隨著屍體倒在地上所發出「啪」的一聲輕響,道爾夫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屍體。接著大叫道:「你們都看到了,他又殺人了!」。
道爾夫可以說是陰險至極了,他此時竟然喊了一個「又」字,好像先前死的人全都是小隊長殺地似的,而這也激起了杜魯夫這面士兵們心中的仇恨,刷的一下就把槍口全對準了小隊長。在士兵們把槍舉起來的時候,對面的警察們也再次把槍舉了起來,雖然他們心裡面都膽戰心驚的,但是他們又不得不這麼做。施毫一見馬上就要開戰了,連忙伸出雙手叫道:「等一下,等一下!這是誤會,誤會!大家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呀!」。
現在誰還能冷靜呀?四周顯的是那麼地安靜,只有小隊長那緊張之中帶著後悔地聲音在叫著:「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真的,我真地不是有意的!」。說完,小隊長見對面的士兵和杜魯夫沒有一個人有原諒自己的意思,就盯著地上的道爾夫怒叫道:「都是因為他,我是想殺他,我並不想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那我也不會這樣!」。小隊長真是越說越氣,最後激動地拿著槍又對向了道爾夫,嘴裡怒叫道:「你***給我去死吧!」。
「砰!砰!砰!」,雖然又響了三聲,但是卻不是傳自小隊長的手中。道爾夫先前可以說是緊張的不行,先前他也是僥倖才躲過小隊長的槍襲的,可是現在自己趴在地上,想要再找地方躲已經不可能了。這時道爾夫抬頭看去,只見小隊長向剛才倒下去的那名士兵一樣,胸前中了三槍,鮮血正在不斷往外流著。小隊長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傷,也是滿臉的不相信,接著他又抬頭看向了開槍的人。開槍的人是杜魯夫,只聽他恨聲罵道:「你***竟敢殺我的弟兄,你給老子去死吧!」。說完,就見杜魯夫又扣動了板機,「砰」的一聲,這次正中小隊長的眉心。小隊長的雙眼瞬間就向上翻了起來,可是這還沒有完呢。隨著杜魯夫的這最後一槍,那些士兵們也向小隊長開起了槍,只聽「砰砰砰」槍聲不絕於耳。
那些士兵使用的可是步槍之類的武器,殺傷力極大,子彈打在小隊長身上就直接穿了過去,在小隊長身上造成了一個個透明窟窿,有如蜂窩一樣,而那些穿過小隊長身上的子彈則繼續向後面飛了去。這時站在小隊長後面的警察就倒了霉,只聽空中不斷傳來「啊!啊!啊!」,慘叫聲和那槍聲渾成了一片。自己這麼又死了人,那些警察又怎麼能忍受得了呢?再加上他們擔心對面的士兵連他們也一起殺了,所以剛才對準士兵們的手槍就一個個響了起來,「啪啪啪。砰砰砰」,這面地士兵瞬間就又倒了幾個。杜魯夫和那些士兵們本意也只是想殺了小隊長一個人,可沒有想到對面的警察又打死了自己的弟兄,於是就又向對面的警察開起了槍。杜魯夫和施毫是面和心不和,所以他一邊開著槍一邊怒叫道:「***,殺了他們,把他們全給我殺光,為弟兄們報仇!」。
雷、佩耳之、郭偉、店主人、沃爾早在第
響起的時候就地躲了起來。免得傷到自己。施毫很了形勢。他知道到最後自己的人一定不會是這些士兵的對手。所以在雙方交戰地時候他就躲了起來。雙方地交火聲很快就升到了最激烈地成度,但是沒過多久槍聲就漸漸的停止了。施毫手下的警察必竟沒有辦法和正規軍相比,再加上杜魯夫他們的武器好,平時又經常訓練,而那些警察則花天酒地,所以很快就敗下陣來了。四五十名警察可以說死光了一大半,剩下的全在地上呼天喊娘地打著滾。如果傷勢得不到有效的救治,那麼過不了多久他們就也會歸西的。這面地士兵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必竟在人數上佔了劣勢,三十來士兵死了將近二十個,剩下的裡面就只有三個沒有受傷,其他的也像那些警察一樣,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救治,那他們也會去見上帝的。道爾夫也是一點傷也沒有。因為他從一開始就趴在地上沒有起來過。子彈只不過是在他的頭頂上飛來飛去,卻沒有一顆碰到他的身體。此時道爾夫裝瘋似地發出尖叫,並且大喊著:「不要開槍了。不要再打了!這是怎麼了,有話難道就不能好好說嗎?」,好像發生這事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杜魯夫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那並不是他地血,而是他身邊一名士兵死時濺在他身上地,他身上也是一點傷也沒有。杜魯夫左右看了看,這裡完全可以用屍橫遍野來形容,看著自己那死去的兄弟,杜魯夫就是一肚子的火,再聽到對面不斷傳來警察地呻吟聲,他就邁步向前走了過去。杜魯夫來到一名受傷的警察面前,這警察一見到杜魯夫就嚇的連連後退,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把手槍就想向杜魯夫打去,可是他的動作哪有杜魯夫快,只聽「砰!」的一聲,那名警察被打的腦漿膨裂,瞬時就見了上帝。杜魯夫打死這名警察之後,接著就又邁步向下一名未死的警察走了過去,剩下沒受傷的三名士兵大概還記得杜魯夫下過的命令,要把這些警察全部殺死,於是就跟著杜魯夫後面走了過去,準備再給那些受了傷的警察補幾槍。受傷的警察見杜魯夫還不放過他們,就一個個驚恐地後退著,想辦法離杜魯夫遠一點。正當杜魯夫準備殺死第二名受傷的警察時,只見一把手槍指在了杜魯夫腦袋上面,緊接著就聽到了個冰冷的聲音叫道:「如果你敢開槍的話,那我敢保證你的腦袋一樣也會被打開花的。」。
杜魯夫斜視一下,拿槍指著他的正是施毫,因為剛才他太激動了,竟然把施毫給忘了。這時跟在杜魯夫身後的士兵連忙快跑了幾步把施毫給圍了起來,同時用槍指著施毫大聲吼道:「把槍放下!」。
施毫冷冷地瞟了那三名士兵一眼,接著講道:「如果你們不想要杜魯夫的命的話,那你們就開槍吧!」。
那三名士兵一愣,他們哪會敢開槍呀。此時道爾夫已經停止了尖叫,他眼盯著施毫、杜魯夫和那三名士兵看著,心裡暗自叫道:「開槍呀,你們開槍呀,快一點呀,最好能夠同歸於盡,這樣也省了我不少麻煩。」。
沃爾這時忍不住露出腦袋想要看一下事情怎麼樣了,可是他一動就被那三名士兵發現了,三人還以為是沒有死的警察,所以本能地轉過身拿槍對著沃爾露出來的腦袋,同時大聲叫道:「不准動!」。沃爾被三人這麼一吼,再加上對方那黑呼呼的槍口,他還真被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了。店主這時緊張地起身護住了沃爾,眼睛緊緊地盯著對面的槍口,雷、郭偉、佩耳之三人這時也起身走了出來,眼睛隨便掃視了一下現場,接著就同樣緊緊地盯著三名士兵和施毫、杜魯夫看。那三名士兵沒有想到這裡還有這麼多活人,猛得又想起這些人和施毫是一夥的,先前見施毫好像非常緊張這些人,於是就把槍口不斷在雷等人身上移動著,嘴裡向施毫叫道:「如果你不把槍放下的話,那我們就殺了他們!」。
施毫緊張地瞟了雷等人一眼,這三名士兵哪怕是把雷等人全都殺光呢,那施毫也不會心動一下,可他擔心的是佩耳之,如果佩耳之被對方殺了的話就麻煩了,他又不知道要等到何時才能找出琥珀屋。施毫沒有回答三名士兵的話,而是向杜魯夫講道:「杜魯夫老弟,我並不想傷害你,請你讓你的手下放下槍。」。
杜魯夫再次斜眼瞟了施毫一眼,接著又看了看眼前被自己殺死的警察,想著自己已經和施毫撒破了臉,而且還殺了這麼多警察,怎麼能相信施毫不想殺自己呢?杜魯夫冷哼一聲,接著講道:「施毫老兄,我勸你知趣的話還是快點把槍放下來吧,我可以保證不傷害你。」。
施毫冷笑了一下,他也不相信杜魯夫的話,如果自己把槍放下了的話,那難保杜魯夫不取自己的命。這時那些受傷的警察又開始呻吟了,施毫本能地瞟了眼那些受傷未死的警察,想著杜魯夫剛才連受傷的警察也不放過,就更加堅定自己一放下槍杜魯夫就會要自己的命,於是就冷冷地講道:「杜魯夫老弟,我那些弟兄們都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還有必要取他們的性命嗎?」。說著,施毫再次看了看那些受傷的警察,歎了一口氣講道:「就算你不殺他們,那他們也不能再活多長時間了,難道你就不能讓他們在這世上多活一會嗎?」。
杜魯夫看著那些受傷的警察笑了笑,冷冷地講道:「施毫老兄,我想你一定是誤會我了。你看看你那些弟兄,你看看他們,他們現在是多麼的痛苦。你再聽聽,聽聽他們的叫聲,難道你就不覺得心痛嗎?」。說著,杜魯夫裝模做樣地歎了一口氣講道:「施毫老兄,我就是不願意再看到你那些弟兄在這世上受苦,所以為他們早一點解脫而已。」。說完,杜魯夫扭頭看著施毫笑了笑,慢慢地講道:「你說呢?施毫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