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多久一班長就帶著食物又跑了回來,杜魯夫因為心情,所以就沒有吃多少東西,只是勉強吃了一點就讓雷等人起身繼續尋找琥珀屋。眾人走走停停,天很快就又暗了起來,因為眾人帶的照明燈電源有限,加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睡覺了,所以天暗下來的時候大家就準備休息了。眾人剛剛停下來沒有多久,這時還沒等杜魯夫吩咐一班長去讓百米外的兄弟做飯呢,就見一個士兵急沖沖地跑了過來,一到杜魯夫面前就叫道:「上尉,不好了!」。
杜魯夫心裡面一驚,一種不詳的預感瞬時襲到了心頭,眼光本能地沖百米外望了一眼,接著就問道:「怎麼了?不會是又少人了吧?」。
士兵猛點了一下頭,大聲回道:「我們又少了三個人,一個班長,一個上等兵,還有一個下等兵!」。
「什麼?」杜魯夫怒叫了一聲。現在看來情況並沒有那麼簡單了,如果說第一次不見的那兩個下等兵是開了小差的話,那麼現在不見的三個人又怎麼解釋?要知道那三個人裡面可是有一個班長呀,而想要在杜魯夫手下當班長,那都是杜魯夫能信任過的人,是絕對不會說開小差的。
這時一班長也覺得事情不對了,他向前一步輕聲叫道:「上尉,這好像有點」。
杜魯夫伸手制止了班長繼續說下去,回頭警惕地看了雷等人一眼。但本能又告訴他這不關雷等人的事,也不可能是雷等人干地。剛才來的那個士兵喊的聲音那麼高,施毫等人想裝著沒聽見也不行了,施毫和道爾夫還是非常的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因為什麼原因而使杜魯夫的手下一個個不見的呢?雖然雷、郭偉、佩耳之、店主人想到了這可能是傻子兇手干的,但是四人也裝著吃驚的樣子看著杜魯夫。杜魯夫還是從這面眾人地臉上看不出什麼,心想著這可怎麼辦,這琥珀屋還沒影地。可是自己手下地兄弟卻一個個不見了。可別到最後惡運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杜魯夫一想。不能再這樣了,於是就沖一班長叫道:「你去把弟兄們全都叫過來!」。
「是!」一班長回了一聲就跑了回去。
杜魯夫焦急地來回走動著,其實從他給一班長下命令再到那些弟兄全都來到自己的身邊,這前後絕不會超過兩分鐘時間的,因為一班長只是向前跑了幾步,遠遠地張口大聲呼喊了一下,然後百米外的兄弟就靠了過來。等自己的弟兄全都在自己身前集合好之後。杜魯夫親自點了一下人數,還真的少了五個人,加上他自己一共應該有三十三個地,可是現在卻只有二十八個了。現在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杜魯夫沉著臉向手下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意外的情況,為什麼會接二連三地失蹤人?」。
只見士兵裡面有一個班長模樣的人回道:「報告上尉,這事剛才我們也討論過了,可是卻沒有一點線索。」。說著。那士兵見杜魯夫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了。於是就接著叫道:「上尉,剛開始可能是因為弟兄們的警覺力不夠,後來兄弟們派了四個人做警衛。可還是不見了三個人,而且三班長就是在擔任警衛的時候不見的!」。
「什麼?」杜魯夫發瘋似的叫了一聲,那個回話地士兵嚇地不敢再開口說話了。杜魯夫把眼睛在那些士兵身上掃視了一下,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多少有一點緊張,可是卻沒有一個像是敢騙自己的。杜魯夫大聲叫道:「炊事員,你快一點給大家做飯!」。
「是!」只見一個士兵大聲回答了一聲就從隊伍裡面跑了出來。
杜魯夫扭頭看向了一班長,一班長可以說是跟了他時間最長,也是他最信任地一個人,要不然也不會讓一班長陪在自己身邊。杜魯夫歷聲叫道:「一班長!你帶你們班長的人把四周給我徹底搜查一遍,我到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在這裡搗鬼!」。
「是!」一班長回了一聲後就帶著自己班的人在四周搜了起來。
杜魯夫又把眼睛在面前眾人身上一一掃過,那些士兵沒有一個敢開口,沒有一個敢動的。這可真謂是出師不利,杜魯夫氣的想要大罵幾句,最後張了張嘴卻歎了一口氣,擺了一下手叫道:「好了!大家都辛苦了,從現在起就緊跟在我的身邊,沒有我命令,誰也不准離開聯隊伍一步!」。
「是!」士兵們同聲高叫道。
杜魯夫再次歎了一口氣叫道:「好了,出來四個人警戒,其他人原地休息!」。
「是!」,馬上就有四個人出來在人群的四個角落站定,持槍四處張望著,而其他人就原地坐了下來,誰也不敢隨便走動一下。
杜魯夫生氣地回過身看向雷等人,剛好看到施毫的一張笑臉,這讓杜魯夫更加的不高興了,陰冷地問道:「施毫老兄,你這是笑什麼?」。
施毫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起身回道:「沒什麼,杜魯夫老弟,我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哦,有什麼奇怪的,還請老兄明說吧。」,杜魯夫上前問道。
施毫輕咳了一聲,眼睛在不遠處的士兵身上一掃,接著向杜魯夫講道:「老弟,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你手下的兄弟怎麼會一個個不見呢?」。
杜魯夫冷冷地盯著施毫,心裡罵道:「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如果我不奇怪的話,那我會這麼著急,會讓人去搜尋嗎?」。杜魯夫裝著笑容問道:「不知道老兄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施毫放眼在黑暗的山林裡看了看,裝出神秘地樣子講道:「老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附近除了我們之外,應該還有其他什麼東西,而你那失蹤的弟兄全都是被他給」。說到這裡,施毫停下來不說了,只是微微笑著。
杜魯夫心裡面一驚,雖然他知道施毫後面的話是想說自己的手下是被躲在暗處的人給殺了,但還是忍
道:「被他怎麼樣了?」。
「啊!是他。沒錯。一定是他。是幽靈!沒錯的,一定是那個幽靈殺手,是他把那些人殺了的!」,這時道爾夫突然緊張地叫道。
眾人地眼光一下全落在了道爾夫身上,只見道爾夫渾身微微發抖,好像非常地害怕。杜魯夫輕唸了一聲:「幽靈殺手。」。緊接著杜魯夫就衝過去一把抓著道爾夫地衣服把他提了起來,怒叫道:「你說什麼?什麼幽靈殺手。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道爾夫好像是越來越恐懼了,眼睛散渙地四處張望了一下,接著叫道:「是幽靈殺手,不信的話你問他們。那個幽靈殺手殺了我的三個同伴,當時我們把店裡上上下下搜了幾遍,可是連個影子也沒有找到!」。說完,道爾夫又驚慌地指了指雷、施毫等人,驚慌地叫道:「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們。那個一定是幽靈,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殺了人之後就不見了?如果不是幽靈的話,那我們怎麼可能到處找都找不到他呢?」。
「哎!」杜魯夫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一把又將道爾夫給推倒在了地上。道爾夫被推倒在地上之後就不停地顫抖著,表現著非常害怕地樣子,可是雷內心卻偷笑了一下,因為他看到道爾夫剛才被推倒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那笑容是那麼的得意,由此可以看出道爾夫的恐懼完全是裝出來的。道爾夫此時所做的一切確實有他自己的用意,先前他不敢問自己地同伴是不是被杜魯夫殺地,此時借這個機會說了這些話,如果自己的同伴真的是杜魯夫殺地話,那麼杜魯夫就不會相信什麼幽靈殺手,所以他一直用眼光偷偷地看著杜魯夫的反應。只見杜魯夫回過身指著道爾夫沖施毫叫道:「他說的是真的?真的有什麼狗屁幽靈殺手?」。
施毫斜眼看了道爾夫一眼,他不明白道爾夫為什麼會突然間這麼害怕,從這兩天交往來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施毫向杜魯夫苦笑了一下,點頭講道:「有沒有幽靈殺手我不是太清楚,不過在他的三個同伴被殺的時候我們確實上上下下找了兩遍,可是連一個影子也沒有找到。」。說完,施毫又指著雷幾人講道:「你可以問一下他們。」。
杜魯夫把頭扭向了雷幾人,雷幾人各自點了一下頭,證實道爾夫和施毫所說的並沒有錯。杜魯夫一聽這話,臉上馬上就閃出了一絲懼色,不過很快他就又平靜了下來。杜魯必竟也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又怎麼會相信幽靈這一回事,他的眼光在雷等人身上掃視了一遍,心想著殺了俄大使館另外三人的可能就是這裡面的人,只是他做的非常巧妙,所以沒有被人發現,既然兇手就在他們裡面,那又怎麼可能找到其他人呢?杜魯夫最後又把目光落在了渾身發抖的道爾夫身上,現在他關心的是自己的兄弟是怎麼不見的,哪管什麼殺了道爾夫同伴的事,就輕軒哼了一聲:「莫名其妙!」,說著就轉身向自己的兄弟們走了去。
道爾夫在杜魯夫離開之後,他就坐了起來,雖然嘴裡還在叫著:「幽靈殺手,是幽靈殺手干的」,但是他的臉上卻又閃過了一絲笑容。道爾夫的眼光在雷、郭偉、佩耳之、施毫和店主人身上掃了一下,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同伴不是被杜魯夫殺了的,那就說明兇手還在這些人裡面,只是現在他還不知道是誰而已。
雷裝著什麼也沒看出來似的把目光移到了別處,這時只見一班長帶著人回了來,杜魯夫遠遠地就問道:「怎麼?有沒有發現什麼?」。
一班長面帶喜色地跑到了杜魯夫身邊,在向杜魯夫敬了一個禮之後,一班長大聲回道:「上尉,雖然我們沒有找到那些兄弟,但是我們找到了個鬼鬼樂樂的人。」。
「哦,在哪裡?」杜魯夫隨既問道,不管怎麼說,只要有收穫就行。
一班長把大手一揮,歷聲叫道:「把那個小傢伙帶上來!」,緊接著就見幾個人走了上來。
因為一班長剛才是一個人先跑過來的,再加上地勢問題,所以雷等人並沒有看到一班長他們所帶的人。只見一班長的手下挾持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傢伙走了過來,小傢伙雖然在不斷的掙扎著,但是卻也不叫喊,面上也沒有看出多少懼色。此時一見到一班長他們所抓到的人,雷這面的人各是一驚,店主人更是衝了過去,嘴裡大叫道:「沃爾!怎麼會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的?」。杜魯夫和他手下的士兵全聽的一愣,不知這是怎麼回事,而店主人也不管他們,逕直衝過去把沃爾從對方的手裡面搶了過來。
沃爾一見到店主人,也是激動地叫道:「媽!」。
店主人一邊撫摸著沃爾檢查有沒有受傷一邊繼續問道:「我不是讓你呆在家裡,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還沒等沃爾回話呢,杜魯夫卻歷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小傢伙是你的兒子?」。
店主人回頭瞟了杜魯夫一眼,接著點頭叫道:「沒錯,他是我的兒子,叫沃爾。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們,他們都知道,我們出來的時候把沃爾留在家裡的!」,說著店主人指了指施毫等人。
杜魯夫有點不相信地回過頭看向雷等人,雷、郭偉、佩耳之,還有那情緒稍微好了一點的道爾夫分別點了點頭道:「嗯,沒錯,他是老闆娘的兒子。」。
店主人一見大家都為自己證明了,於是就拉著沃爾往回走,嘴裡還問著沃爾為什麼會到這裡來,誰知兩人還沒有走兩步呢,就聽杜魯夫歷聲叫道:「等一下,他還不能走!」。隨著杜魯夫的話,一班長馬上帶人把店主人母子倆包圍了起來,並把沃爾從店主人手裡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