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並不知道這杜魯夫在這裡也是一個人物,雖說施志新村的村長,算是這裡的土皇帝,但是杜魯夫卻是這裡的邊防上慰,也是一個說的上話的人物。施毫手下有不少的警察,可是這些警察只能算是一個烏合之眾,並沒有經過多少的訓練。杜魯夫就不同了,他的手下全是德國的正規部隊,都是經過嚴歷訓練的,雖然在人數上沒有施毫的那些警察多,但是在戰鬥力上卻遠遠的超過施毫。施毫平時也只能在那些手下和平民面前張牙舞爪而已,一到杜魯夫面前就沒有多少轍了,更何況現在人家這麼多人圍著自己。施毫乾笑兩聲把槍手了起來,輕聲叫道:「我說杜魯夫上慰,怎麼會這麼巧呢?我們怎麼會在這裡碰上呢?」。
杜魯夫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也說呢,我們怎麼會這麼巧在這裡碰上,這還真是有緣呀,也不知道施毫老兄帶著這麼多人是要到哪裡去呀?」。說完,杜魯夫冷冷地瞟了雷等人一眼,雷他們的手裡面還拿著武器,這時一見施毫他們認識,再加上對方人多勢眾,此時硬拚是拼不過的,於是就知趣地把槍收了起來。
施毫也是假笑地看著杜魯夫,那普魯二狗被人架在杜魯夫身後不遠處,每人腦袋上面最少也有兩把槍抵著,嚇的兩人不敢亂動。施毫心裡面罵著,巧?我看這事一點也不巧,中間一定有什麼問題。其實施毫猜的並不錯。杜魯夫此是就是衝著他來地。杜魯夫也深知施毫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尋找著琥珀屋,他也非常的想得到琥珀屋,無奈自己卻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所以只能暗中派人監視著施毫,只要施毫一有行動,那馬上就會跟來。前些天雷等人先後住到同一個店裡面後,杜魯夫就覺得不對勁,尤其是施毫後來也住了進去。這就讓杜魯夫更加的懷疑了。杜魯夫心想施毫這次一定會有行動的。所以先前就派人一直藏在警察的後盯著那裡的一舉一動。一接到消息說施毫帶著人半夜走了,杜魯夫馬上就招集手下趕了過來,他認定這次非常有可能能找到琥珀屋。施毫見杜魯夫第二次問自己去哪裡,就把頭左右轉了轉,隨口編了一個謊言回道:「哦,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們打算到山上看日出。所以才這個時候出發的。」。
「是嗎?」杜魯夫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對面。
普魯二狗這時突然大叫道:「沒錯,沒錯!我們就是到山上看日出去地,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上慰你。」。杜魯夫回頭看向普魯二狗,普魯二狗連忙堆著笑容接著叫道:「上慰,這全是一場誤會,你看是不是能放我們過去?」,說著普魯二狗還小心地回頭看了看腦袋上面地槍口。
杜魯夫黑著臉向普魯二狗叫道:「是誰讓你們說話地,我讓你們說話了嗎?都***給我閉上嘴!」。
普魯二狗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連忙賠笑道:「上慰。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兩兄弟說錯話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兩個吧。還請你放我們過去,如果我們兩兄弟有什麼地方得罪你的話,改天再登門賠禮。」。
杜魯夫忽然上前左右開弓給了普魯二狗一人一個耳光子,歷聲叫道:「我***讓你們說,還不***快給我閉上嘴!」。
普魯二狗伸手捂著被打的地方,一臉怨恨地看著杜魯夫,心想我們兩個這是招誰惹誰了?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這普魯二狗是施毫的手下,而杜魯夫卻當著他地面給了普魯二狗兩下,這就好像是打在施毫的臉上似的。施毫的臉馬上就沉了下來,冷冷地叫道:「杜魯夫上慰,你這是幹什麼?不知道我那兩個不成器的手下哪裡做錯事了,要讓你替我教訓他們?」。
杜魯夫回過身向施毫笑了笑,輕聲講道:「哦,也沒什麼,我只是不想聽到他們兩個的聲音罷了。」。
施毫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盯著杜魯夫講道:「上慰,既然沒什麼,那你可不可以把我那兩個手下給放過來?」。
杜魯夫微微笑了笑,心想放就放吧,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還能飛出我地手掌心不成?想到這裡,杜魯夫就把大手一揮,嘴裡叫道:「放他們兩個過去!」。站在普魯二狗身後地士兵用力推了兩人一把,大喊著讓兩人上前,普魯二狗連忙小心地向前走了去。在走到杜魯夫身邊的時候,普魯二狗本想說兩句客氣話的,但轉念一想,剛才杜魯夫說過不想聽到他們地聲音,就捂著先前被打的地方迅速跑到了施毫身邊。
施毫陰沉著臉看了看普魯二狗,心想這兩個***怎麼這麼不讓自己省心,回過頭向杜魯夫強笑道:「謝謝了。」。
杜魯夫笑了笑回道:「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施毫冷哼了一聲,他見杜魯夫的那些手下還是拿槍對著他們,並沒有放他們離去的意思,就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於是就裝著笑臉問道:「我再問一句不該問的話,不知道上慰你這是要去哪裡,要幹些什麼?」。
杜魯夫微笑道:「哦,沒什麼,只是夜裡巡邏當好到這裡而已,沒有想到就遇到老兄弟你了。」。施毫一聽這話,馬上就哼了一聲,暗自罵道,你媽的,你這是騙小孩呀?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就是巡邏也巡到這裡來!杜魯夫看著施毫再次笑了笑,接著講道:「既然這麼巧在這裡遇到老兄你了,那我們左右無事,不如就和老兄你一起到山上看日出去吧!」。
施毫現在是明白了,這杜魯今天是跟定自己了。是絕對不會離開自己身邊的。施毫也是一個聰明人,他也知道這杜魯夫平明派著人盯著自己,也知道杜魯夫心裡面地小算盤,於是就哼了一聲講道:「上慰,我想我們有什麼話還是直接說吧,用不著在這裡拐彎抹角的!」。
「我拐什麼彎了?我是真的想和老兄你一起去看日出!」杜魯夫隨口叫了一聲。這時杜魯夫一看施毫黑著臉不接話,心想,好。既然你想知道。
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杜魯夫清了清嗓子。看了著講道:「那好,既然老兄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兄弟我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施毫哼一聲叫道:「你說吧。」。
杜魯夫先是瞟了雷幾人一眼,而後講道:「老兄,你說這些是你的朋友。你們是要上山去看日出,你認為這話兄弟我會相信嗎?」。施毫左右看了看道爾夫和雷幾人,什麼話也沒有說,他早就想到杜魯夫不會相信這話的。杜魯夫微微笑了笑,接著講道:「老兄,你也知道兄弟我把守著這邊疆並不容易,所以有什麼生人來這裡的話,那兄弟我都會派人調查一下的。」。說著。杜魯夫指著道爾夫和雷三人講道:「那個人先前是四個人一夥地。而他們則是五個人,如果你們是去看日出地話,那為什麼不起去呢?」。
施毫冷哼了一聲。慢慢地回道:「上慰,我想這一點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吧?」。
杜魯夫搖了搖頭,又指著道爾夫講道:「他們先前四個人和另外一個人在山上交了一次手,如果不是我出手地話,他們四個就把那人給殺了。老兄,我想問一下,既然你們是看日出,那用得著殺人嗎?」。道爾夫心裡面一驚,沒有想到當時出手救畫家芬奇的人竟然會是杜魯夫。杜魯夫這時又笑了笑,扭頭看向了店主人,而後講道:「老闆娘,這些人都是你店裡的客人吧?我救的那個人好像也是你店裡面的,怎麼沒有見他跟來,也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店主人心裡也是一驚,張了張嘴,慢慢地講道:「他已經死了。」。
「死了!」,杜魯夫先是驚叫了一聲,接著一臉陰笑地看著施毫,冷冷地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施毫眼皮向跳動了兩下,同樣冷冷地回道:「我想這個沒有必要向你會報吧?他是怎麼死地我自然會想辦法查明白的。」。
「是嗎?」,杜魯夫怪笑了兩聲,接著又講道:「老兄,我想這兩天死的人並不只這麼多吧?」。施毫眼皮再次跳了跳,不知道杜魯夫想要說些什麼。只見杜魯夫不慌不忙地接著講道:「據我所知,這兩天最少死了六個人。」。說著杜魯夫盯著雷講道:「除了被我救過的那人死了之外,我想你們的夥伴也死了一個。」。說完,又盯著普魯二狗和道爾夫講道:「這兩位警官的兄弟好像也死了,而這位先生一起來的三個人也死於非命了,對不對?」。
施毫心裡一驚,心想著難道我手下裡面藏有杜魯夫的人,或者說這杜魯夫就是兇手,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地這麼多。施毫地眼睛在杜魯夫身上二轉了轉,又覺的這有點不可能,於是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魯冷冷地笑了笑,把目光放到了雷地身上,慢慢地講道:「因為他們的同伴就是我殺的。」。
「什麼?」佩耳之大叫了一聲。眼睛緊盯著杜魯夫,如果利偉真的是杜魯夫所殺的話,那麼就說明彼特也在杜魯夫的手裡面。剛才在杜魯夫說出死了那麼人的時候,雷就有些吃驚了,在聽到杜魯夫說利偉是他殺的時候,雷的怒火馬上就爆發了。雷並沒有衝上前和杜魯夫拚命,在他想衝上前的時候佩耳之已經上前了,也因為如此,雷的頭腦馬上就冷靜了下來,伸手把佩耳之抓了住。雷心裡面想著對方為什麼要在這時承認利偉是自己殺的呢?那是因為對方根本就不把雷這些人放在眼裡,此時雷等人佔了絕對的劣勢,對方大不了把他們也殺掉就是了。佩耳之被雷抓住之後,一邊掙扎著一邊叫道:「彼特,我弟弟彼特是不是在你的手裡面?你快說,我弟弟彼特是不是在你手裡面,你快把我弟弟給放了!」。
杜魯夫沖佩耳之笑了笑,慢慢地講道:「原來那個小傢伙是你弟弟呀,沒錯他現在確實在我的手裡面。」。
佩耳之一聽彼特果真在對方的手裡面,歷聲叫道:「你快放了他,放了他呀!」。
杜魯夫搖了搖頭道:「這可不行。」。
佩耳之一聽對方不願意放了彼特,馬上就火了起來,回頭沖雷叫道:「雷,你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他,你讓我過去殺了他!」。
自己的同伴被對方殺了,雷的內心也是非常的火大,可是他卻知道現在不能有所行動,不然的話他們的命也會沒有的。雷大聲沖佩耳之吼道:「之兒!你給我冷靜一點,你冷靜一點呀!你就算殺了他也沒有用的,彼特也會被他殺死的!」。
因為先前雙方一直都是用德語交談的,所以郭偉不明白佩耳之為什麼會這麼的激動,可是雷上一句話卻是用英語喊出來的,郭偉心裡一顫,馬上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了。只見郭偉指著杜魯夫沖雷大聲叫道:「雷,你剛才說什麼,彼特在那個傢伙的手裡面?那就是說利偉是那個人殺的了?」。
雷一邊抓著佩耳之一邊回頭看了郭偉一眼,在見到郭偉那滿臉怒氣之後,雷暗自責怪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英語喊出來呢,可是事情到這一步也不能瞞郭偉,於是就點頭回道:「嗯,剛才他說利偉是他殺的。」。
郭偉猛的扭頭看向杜魯夫,臉氣的微微抖動,雷慌忙騰出了一隻手,準備去拉郭偉,可是郭偉並沒有像雷所想的那樣衝過去和杜魯夫拚命。也許郭偉也想到了現在形勢對他們不利,只見他扭頭沖佩耳之叫道:「之兒小姐,你冷靜一點。既然知道彼特是在他手裡面了,那就沒什麼了,以後想辦法把彼特從他手裡面救出來就是了,現在衝動只會壞事的。」。
經過雷和郭偉的勸說之後,佩耳之的情緒慢慢地穩定了下來,最後向雷輕聲講道:「好了,雷你鬆開我吧。」。說完,佩耳之擔心雷不相信,就強自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是不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