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兵作戰 交錯(現實與回憶) 第333章 嫌疑 2
    爾夫的說法好像很有道理,那些警察連忙把雷給圍了雷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普魯二狗也是斜眼看著雷,本來兩人對雷心存感激,是絕不會想到雷會做出這事的,可是在聽了道爾夫的分析之後,兩人也覺得有可能是雷做的。施毫卻是看了看雷,又看了看道爾夫,他根本就誰也不相信。郭偉和佩耳之一直和雷在一起,當然知道這並不是雷做的,因此就像看小丑似的看著道爾夫。此時普魯二狗向雷問道:「雷,真,真的是你做的?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兄弟?」。說著普魯二狗就激動的想上前和雷拚命,可是他們知道自己並不是雷的對手,因此就站在那裡把手放在槍套上面,只要雷點頭承認是自己做的,那麼普魯二狗就會馬上掏槍把雷給殺了的。

    雷並沒有理會普魯二狗,而是向道爾夫笑了笑,問道:「哦,那你說說我有什麼殺人動機?」。一聽殺人動機,普魯二狗又覺得雷並沒有什麼理由要殺自己的兄弟,於是就平靜了一點心氣,轉而看向了道爾夫,想聽聽他要怎麼說。

    道爾夫微微一笑,看了看那塊木頭,得意地講道:「殺人動機就在那裡。」。雷把目光移到那塊木頭上在,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冷笑,他到想聽聽自己是怎麼會為木頭而殺人的。只聽道爾夫繼續講道:「那是因為木頭上面的字。你想利用木頭上面地字來轉移大家的視線,你想讓我們以為這是那個暗中力量殺的。也想讓我們相信這裡並沒有什麼琥珀屋,這樣你就能獨得琥珀屋了。」。說著,道爾夫盯著鷹勾鼻的屍體歎息了一聲,搖頭講道:「哎,他只不過是一個犧牲品而已。」,說到這裡,道爾夫指著雷歷聲叫道:「你並不是計劃好要殺他的,只不過是他倒霉。剛好讓你碰到了。所以你就把他給殺了。接著你又在這裡裝模做樣。說了一大堆東西,就是想把眾人的視線轉移開,對不對?」。

    「精彩,精彩。」雷一邊笑著一邊輕輕地鼓著掌,慢慢地講道:「你講的實在是太精彩了。」。

    道爾夫發出一聲冷笑:「你就別裝了,人就是你殺的,是個男人地話。就快點承認吧!」。

    「雷!你」,普魯二狗氣地把槍拔出來對向了雷,現在兩人可以說完全相信了道爾夫地話。

    雷輕瞟了普魯二狗手裡面的槍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施毫這時突然叫道:「住手!」。普魯二狗回頭看著施毫,就算兩人再怎麼氣憤,可他們還是沒膽量違背施毫的話。施毫盯著雷看了看,上前走了一步才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雷微微笑了笑,向施毫反問道:「你這麼聰明。難道你也相信他的話?」。

    施毫輕輕地搖了搖頭。慢慢地講道:「不管我相不相信,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雷輕咳了一聲。他盯著道爾夫看了看,慢慢地講道:「你分析的地確非常好,也非常精彩,可是我要說兇手並不是我。」。說完,雷瞟了瞟佩耳之和郭偉,轉而講道:「當時我和他們兩個一起回地窯去的,後來我們就沒有分開過,他們兩個可以證明人並不是我殺的。」。眾人把目光移到了郭偉和佩耳之身上,現在普魯二狗又迷惑了,不知道雷是不是真的兇手,而道爾夫卻發出了一聲冷哼。雷微微笑了笑,盯著道爾夫講道:「我知道,你一定會說,他們兩個本來就和我是一夥的,人說不定是我們三個合力殺死的,對不對。」。

    道爾夫發出一聲冷笑,盯著郭偉和佩耳之講道:「難道不是嗎?」。

    佩耳之最受不了的人就是道爾夫,這時她大罵道:「你***才是兇手呢。」。

    雷這時伸手制止佩耳之繼續罵下去,接著講道:「沒錯,這種可能確實存在。」。說著,雷又瞟了瞟一直坐在牆角地芬奇,經過這麼長時間地休息,芬奇已經不在喘了。雷接著講道:「我說過了,當我們回到地窯裡面的時候,畫家芬奇已經在那裡等著我們了,而他也可以證明人並不是我殺的,我們一直待在地窯裡面。」。

    眾人地目光刷的一下又全移到了芬奇的身上,芬奇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們一直都待在地窯裡面沒有出去過,直到老闆娘的兒子去叫我們,我們這才知道出事了。」。

    道爾夫再次發出了一聲冷哼,顯然他對於這要的話還是不滿意。就在道爾夫要開口的時候,雷再次講道:「你是不是想說這也不能證明我是無罪的?你剛才看到芬奇和我們一起走進來,心裡一定想著我們之間達成了一定的共識,芬奇也是我們的人,他也參與了謀殺?」。

    「沒錯!」道爾夫冷叫了一聲,接著向雷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雷搖頭聳了聳肩,伸出兩手道:「沒有了,看來我是證明不了我不是兇手的了。」。

    道爾夫簡直就是得理不惹人,追著叫道:「沒錯,你確實證明不了自己不是兇手,因為你本來就是兇手!」。說完,道爾夫扭頭向施毫叫道:「鎮長先生,現在兇手已經找到了,你是不是應該把他抓起來了?」。

    毫輕哼了一下卻並沒有動手,他感到有點不對勁,轉而向雷問道:「你真的沒有什麼說的了嗎?」。

    雷輕歎了一聲道:「對於證明我不是兇手的話,我是沒有什麼話說的了,不管我說什麼都無法證明我不是兇手。但是,我另外還有話說。」。

    施毫輕點了下頭道:「嗯,既然你有話說。那就說吧。」。

    雷先是向施毫講道:「謝謝鎮長大人了。」,說完就又向道爾夫講道:「你是不是奇怪我還有什麼話說?」。

    道爾夫冷哼了一聲,了你是兇手的嫌疑。」。

    「沒錯!」,雷突然大叫了一聲,這一聲直震地道爾夫一愣,而雷緊接著叫道:「沒錯,你剛才說的非常對。不管我怎麼說也改變

    是兇手的嫌疑。而你呢?你能改變得了你不是兇手嗎?」。

    「我。我。我」道爾夫「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文,最後怒叫道:「現在說的是你,幹嘛又扯到我的頭上面來?」。

    雷冷哼了一聲:「道爾夫先生,為什麼就不能扯到你的頭上?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兇手?」。說著,雷指著地上的屍體向道爾夫叫道:「在這位警官被殺地時候你又在什麼地方?」。

    「我在屋子裡睡覺!」道爾夫本能地叫了一聲,接著他又回身指著俄國大使館地另外三人叫道:「不信地話你可以問他們三個。他們三個可以證明我」。說到這裡,道爾夫說不下去了,臉上憋的通紅。

    「哈哈」雷大笑了一聲,接著向道爾夫問道:「怎麼?難道那三個人不是和你一夥的嗎?難道你們四個就不能一起殺了他嗎?」。

    另外三個俄大使館的人一聽雷這話,三人馬上氣憤地想要上前教訓雷,而道爾夫卻一伸手攔住了三人,他知道雷說的並沒有什麼不對。道爾夫又憋了半天,怒叫道:「反正我不是殺人兇手。我也沒有殺人動機!」。

    「你有!」雷大叫了一聲。接著就盯著道爾夫講道:「你和這三位警官的磨擦並不是第一次了。」。說著,雷轉向了普魯二狗,而後講道:「不知兩位還記不記得了。先前你們來這裡的時候差一點和這四個人動起手來,只是因為知道了對方是俄大使館地人才罷手了而已。」。普魯二狗輕輕地點了點頭,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了道爾夫的身上,而雷接著講道:「剛才你們進來後又收了他們的武器,讓俄大使館的人非常沒面子。」,說著,雷又轉向了道爾夫,歷聲叫道:「這已經有足夠的理由讓你殺他了,你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普魯二狗腦子一熱,馬上又把槍口轉向了道爾夫,怒叫道:「小子!弄了半天,原來你才是殺我兄弟的兇手!」。

    道爾夫擔心普魯二狗會開槍,連忙搖晃著雙手講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兇手!」。說完,道爾夫又轉向雷叫道:「木頭,木頭呢?我又怎麼會有木頭呢?」。

    普魯二狗一聽,又回頭看向了雷,想聽聽雷是如何解釋這一點的。雷微微一笑,慢慢地講道:「晚飯地時候我們是先你們一步到餐廳地,在這個空檔裡面你們有可能潛到地窯裡面把木頭給拿走了,而你們到餐廳時又在竊竊私語著什麼,也許當時你們就在算計著什麼!」。

    道爾夫心裡一驚,他被雷說的啞口無言,只能在那裡大叫道:「你胡說,不是我,我不是殺人兇手!」。說著,道爾夫瞟了眼普魯二狗那想要把他吃掉的眼神,真地擔心兩人一進衝動而了殺了自己,他連忙向站在一邊的施毫叫道:「鎮長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殺人兇手!再說了,就算我是殺人兇手,你們也不能就這樣殺了我,你們必須把我移交到大使館才行,我」,說到這裡,道爾夫忽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雷這時微微一笑,盯著道爾夫叫道:「怎麼,說露嘴了?剛才可是你自己說你是殺人兇手的,還讓他們把你移交到大使館!」。說完,雷又向普魯二狗講道:「我想二位警官剛才也聽到了吧?」。

    道爾夫一聽雷的話,他惱怒地叫道:「你設套誘我!你才是殺人兇手!」。說著,道爾夫又向施毫叫道:「鎮長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剛才是那小子設套騙我說出來的,我不是殺人兇手!」。

    雷剛才那最後一句話無疑在本就火大的普魯二狗身上又加了一點油,這讓二人實在無法忍受了,只聽「卡卡」兩聲,兩人把子彈推上了膛,衝著道爾夫怒叫道:「好小子!你***就陪我兄弟去」。

    眼看普魯二狗就要開槍了,施毫突然大叫道:「等一下!」。就這樣,普魯二狗在最關健的時刻停了下來,轉身等著施毫的吩咐。施毫看了看道爾夫,一向驕傲的俄國大使館工作人員竟然也緊張的出了滿頭大汗,這時正在感激地看著自己。施毫微微笑了笑,慢慢地講道:「你不用那麼緊張,我知道你並不是殺人兇手。」。說著,施毫回頭看著雷講道:「剛才他只是在和你開玩笑,是吧?」。

    剛才雷確實有點借刀殺人的意思,只怪那道爾夫先前太囂張了。這時見施毫問自己,雷輕輕地笑了笑道:「沒錯,我只是開玩笑的而已。」。說完,雷轉向了道爾夫,慢慢地講道:「道爾夫先生,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都有嫌疑,不要只憑自己的推理就確定誰是殺人兇手,如果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啟不全都應該死了?」。

    道爾夫看著雷冷哼了一聲,恨聲叫道:「算你有種。」。

    雷歪頭笑了笑道:「我有說錯嗎?」。說著,雷轉向施毫講道:「鎮長先生,我想我並沒有說錯,對不對?如果按道爾夫先生的說法,那鎮長先生也成兇手了。」。

    「哦?我怎麼也成兇手了?」施毫有點納悶地問道。

    雷輕輕一笑,慢慢地講道:「我不敢說鎮長先生的壞話,可是面對價值連成的寶藏,誰又沒一點貪心呢?」。說著,雷瞟了瞟地上的屍體,乾笑一聲接著講道:「說不定這位老兄是被鎮長你殺的,而後你又來冤枉我們,以此找借口把我們全都除掉,這樣寶藏不就成鎮長你一個人的了?」。

    眾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又全到了鎮長的身上,只見鎮長沉著一張臉,眼睛冷冷地盯著雷看。過了一分鐘,鎮長的臉色這才慢慢地又緩和了起來,輕輕地笑了笑道:「嗯,沒錯,你說的很對,我們不能只憑推理就定罪。」。說完,鎮長向警察們大聲吼道:「把這裡全包圍起來,誰也不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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