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目一挑,這點提醒可讓所有人震動,沒想到還有的力量。雷的眼睛在施毫身上看了看,在地窯看到插在利偉身上的那塊木頭上面所寫的字的時,雷分析那可能是施毫干的,現在施毫不但主動來找自己等人一起尋寶,而且又說出這麼一句話來,明顯的是為自己排除嫌疑。現在有兩點可能,第一點,利偉真的不是施毫殺死的,第二點,施毫是故意這樣說迷惑大家。因為殺利偉的人非常有可能就是帶走彼特的人,所以佩耳之現在顯的非常緊張,她起身向施毫問道:「那股力量是什麼力量?在哪裡?」。
施毫搖頭笑了笑,輕聲回道:「這位小姐,你剛才好像並沒有聽清楚我的話,我說那是隱藏在暗中的力量,也就是說我也不知道那力量是什麼,那些人是什麼人,藏在哪裡。」。說完,施毫見佩耳之一臉的不相信,就接著向眾人講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那股力量都在阻止人們尋寶,它會把大家一個個除掉的。如果你們不想被那股力量一個個殺死的話,那麼我們最好連合起來,只有這樣才能和那力量抗衡。」。
道爾夫冷眉看著施毫,沉聲講道:「你這是在嚇唬我們?」。
施毫輕輕地笑了笑,慢慢地講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也可以當我從來沒有說過剛才的話,但是那股力量確實存在,它的下一個目標可能就是你。」。道爾夫心裡一顫。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利偉地死相,不過此時還是感到一絲的恐懼。施毫有點蔑視地看了道爾夫一眼,而後又衝屋裡眾人講道:「我給大家一晚上的考慮時間,希望明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大家給我一個明確的回復,到那時我們再決定是不是要認真的合作。」。說完,道爾夫轉過身沖店主人講道:「好了,老嫂子,我們可以走了。」。
店主人哼了一聲。瞟了一眼施毫。大概覺得讓沃爾離施毫太近了有危險。於是就先對沃爾講道:「沃爾你留在這裡看客人還有什麼需要的沒有。」。說完,又回頭向施毫講道:「好了,我們走吧。」,說著就邁動腳步向外走了去。
「好的。」沃爾輕應了一聲,目光卻隨著施毫地身影向前移動著,真想現在就要了施毫地命,可他卻沒有那個本事。
當沃爾地目光轉回來的時候。他發現擺桌子上的地圖已經被雷和道爾夫各自收了回去,雷見沃爾的目光移來,於是就打招呼道:「沃爾。」。
沃爾的眉頭深鎖,不樂意地應道:「哎,不知道先生你還需要點什麼。」。
雷有點無奈地笑了笑,沃爾現在說話的語氣實在是太見外了,剛才掏出地圖的時候就想到沃爾一定會有所反應地,可沒想到反應會這麼大。雷本想向沃爾解釋一下的。可是道爾夫四人還在這裡。又沒有辦法細說,只能回道:「哦,沒有事了。」。
沃爾此時心裡並不高興。心裡老是想著施毫這個人,見雷說沒事,於是就沖道樂夫幾人問道:「不知幾位先生還有什麼需要的沒有了?」,說著,沃爾的眼睛向剛才因為打鬥而弄爛的餐具瞟了一下,嘴裡接著講道:「如果沒有了的話,那我就去收拾這些東西了。」。
道爾夫現在哪有什麼心思呀,他也一直想著施毫剛才說的話,想著這些人所擁有的藏寶圖,想著自己該如何才能把琥珀屋搞到手,是不是要找爭援。猛得聽到沃爾地問話,就伸手擺了擺道:「哦,你去吧。」。
沃爾輕應了一聲,有點怨恨地瞟了雷一眼,嘴裡叫道:「有什麼需要地話,你們喊我一聲就是了。」,說完就跑了出去。
待沃爾出去之後,雷瞟了一眼被弄的一片狼藉的食物,本來他們就沒有什麼味口,現在就更吃不下去了,於是就起身向道爾夫笑了笑講:「兄弟,你們繼續吃飯,我們有事先離開這呀。」。
道爾夫抬頭瞟了雷一眼,又瞟了站在雷身邊一臉怒意地佩耳之一眼,現在他們也有許多事情要商量,所以也就不願意再和雷幾人糾纏,於是就點頭道:「哦,幾位慢走,希望明天早上我們還能夠再見面。」。
佩耳之覺得道爾夫的話有些刺耳,盯著道爾夫冷笑了一聲講道:「是呀,明天早上我們是一定會來這裡吃早餐的,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你幾個,希望你們幾個可不要被那個什麼鎮長說的什麼力量給殺了才是。」。
道爾夫本來不想糾纏的,可是一聽到佩耳之的話就想反駁兩句,不冷不熱地講道:「是呀,謝謝你的關心,我也希望明天早上在這裡吃飯的時候能夠看到你們那位失蹤的小兄弟。哈哈」道爾夫故意發出一陣笑聲來氣佩耳之。
佩耳之的臉色一下子就被氣的發了青,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餐具就想再向道爾夫攻去,道爾夫這面的武器雖然都被普魯三狗給收了,可幾人也不是好惹的,各自抓過能使用的東西準備和佩耳之一較高下。雷伸手拽過了佩耳之,沖道爾夫幾人笑了笑道:「幾位慢慢休息,我們明天見。」,說完就拉著佩耳之和郭偉離了去。
道爾夫幾人經過前一次的交手,知道雷並不是好惹的,也就不阻攔雷,但還是氣憤地叫道:「不送!」。
雷幾人並沒有回自己的住房,而是向地窯走了去,那裡還擺著利偉的屍體呢,雷、郭偉和利偉有交情,所以不能把利偉的屍體獨自丟在那裡過夜。本來佩耳之打算回房睡覺的,可雷怕有人找麻煩,經過勸說之後,佩耳之這才決定和雷、郭偉一起在地窯裡面過一夜。一邊向地窯走去。佩耳之一邊發著牢騷道:「沒想到我們有床不睡,三個人卻要和一具屍體擠在地窯裡面。」。
郭偉有點生佩耳之的氣,不冷不熱地回道:「咋地了?你過了兩年的野人生活,現在擠一擠地窯就受不了了?還真是大小姐脾氣!」。!」佩耳之也有點火了。
「別說話!」,雷抬手叫道。佩耳之和郭偉連忙閉嘴向雷看去,雷伸手向地窯口指了指,小聲地講道:「我記得我們走的時候是把燈開著的,可是你們看現在。燈滅了。」。果然如雷所說的那樣。地窯裡面一片漆黑。雷伸手摸出短刀,低聲講道:「裡面可能有埋伏,我們大家小心一點。」。
佩耳之這時有點不以為意,輕聲叫道:「這有什麼呀?也許是燈壞了呢?」,說完她就大跨步準備第一個走進去。
雷擔心佩耳之出事,連忙一把拉住了佩耳之,低聲叫道:「你瘋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萬一真的有埋伏怎麼辦?」。
佩耳之這時也想到自己有點太衝動了,可是回頭看到郭偉那埋怨的眼神之後,一股火氣又衝了上來,叫道:「怕什麼呀!」,說完就扭頭沖地窯裡面歷聲叫道:「喂!誰再裡面,快出來!不然地話,小心我們不客氣了!」。
郭偉在背後發出一聲輕笑,冷冷地講道:「你以為這樣叫有用嗎?只有傻鳥才會聽你地話。」。
郭偉地話剛說完。就聽地窯裡面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別。我不方便出去,還是你們進來吧,我保證我什麼也不會做出的。」。說著,地窯裡面的燈就亮了起來。
這個聲音讓郭偉很沒面子,本來想羞辱佩耳之一番的,可沒想這聲音反而羞辱了他自己一番。佩耳之得意地向郭偉講道:「沒錯,確實只有傻鳥才會回答,不過世界上還真的有傻鳥。」。說完,佩耳之就掙脫雷的手,踏著步子向地窯裡面走了去。這次雷沒有攔佩耳之,他聽出剛才地聲音是一晚上都沒有露面的畫家芬奇所發出的,而且聽聲音芬奇好像受了傷似的,於是就收起短刀跟在佩耳之的後面走了去。
呆在地窯裡面的人果然是畫家芬奇,他靠著牆壁坐在地上,伸出的腳離利偉的屍體還不到一米地距離,眼睛盯著樓梯直看。見到雷等人進來之後,芬奇喘著氣叫道:「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沒有想到我還有命見到你們。」。
雷仔細打量了一下芬奇,他那個旅行包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身上地衣服破爛不堪,到處都是血跡,右臂耷拉在地上,左手捂著肚子。雷見芬奇好像受傷很重的樣子,於是就上前問道:「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子?要不要我幫忙?」。
芬奇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道:「不用,我中了一槍,右臂也脫臼了。」。
雷沒有理會芬奇的話,他走上前蹲下身子把芬奇地右臂抬起來看了看,芬奇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痛苦之色。雷伸手拿出短刀反手遞到芬奇的嘴邊,沉聲講道:「咬著它。」。芬奇明白雷是想為自己交上手臂,就聽話地咬住了刀柄,他剛剛咬住刀柄,就聽「卡卡」兩聲,芬奇發出了兩聲悶哼,額頭上出冒出了汗水。雷這時放下手臂道:「好了,你試試怎麼樣。」。
芬奇慢慢地抬了抬右臂,還真的能動了,於是就用右臂拿下嘴裡短刀遞還給雷,感激地講道:「謝謝你了。」。
雷沒有說話,接過短刀之後,撩起芬奇的上衣看了看,肚子上面的槍傷已經被處理過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雷放下芬奇的衣服後問道:「這是俄大使館的人弄的?看來你今天的計劃非常失敗。」。
芬奇的臉有點紅,本來他今天也想把雷幾人除掉的,可沒有想到現在卻受到了雷的恩惠。芬奇點了點頭道:「嗯,本來俄大使館的人是一定逃不過我的手心的,可是,哎」。說著,芬奇發出了一聲歎息,搖了搖頭道:「真是一言難盡呀,簡單地來說,我被人給算計了,還差一點死在俄大使館那些人的手裡面。」。
「哦」。雷輕咦了一聲,追問道:「你被誰算計了,有沒有看清對方的模樣?」。
芬奇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瞟了瞟利偉的屍體,而後講道:「看來你們也被人給算計了。」。
雷苦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直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是誰幹的。」。說完,雷又向芬奇問道:「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把你給」。說著,雷裝模裝樣地發出了一聲冷笑。
芬奇輕輕地笑了笑,慢慢地講道:「你不會的。」。說完,芬奇的眼睛在雷等人的臉上瞟了瞟,接著講道:「其實我早就回來了,只是一直躲在暗處而已。我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們被那三個警察抓到,於是我就跟在暗處想要弄個明白,後來我知道你們也被人算計了,當時我就想算計我的人和算計你們的應該是同一個人。」。說著,芬奇露出了一絲苦笑,繼續講道:「既然我們的敵人是共同的,那你們又怎麼會傷害我?」。
「哦?」雷看了看芬奇,慢慢地講道:「你那時就回來了?那你當時為什麼不來找我們,而要等到這個時候呢?」。
芬奇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接著回道:「當時我想找你們的,可是警察就在你們的身邊,而我又受了槍傷,我怕沒辦法和那些警察解釋,所以就沒敢露面。後來,好不容易等警察走了,可是俄大使館的人又回來了,我怕他們要了我的命,只好繼續躲了起來。直到你們去吃飯的時候,我這才找機會溜了進來,一直躲在這裡等你們。」。說完,芬奇又問道:「你們怎麼吃這麼長時間的飯?剛才我聽到上面好像很吵的樣子,是不是又出什麼問題了?」。
看來芬奇並不知道施毫來這裡的事,就應了一聲:「哦,沒什麼事。」。說完,雷看了看芬奇的傷痕,而後問道:「你來找我們是不是想讓我們幫你?如果是的話,那就請先說一下你真正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