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裡面一驚,俄國大使館的人竟然在一個小時前就那個芬奇卻到現在也沒有回來,這可以說完全出乎雷的意料。在早上兩伙人出去的時候,雷認為是芬奇故意把俄國大使館的人給引出去的,那時雷想俄大使館的人一定會被芬奇所殺的,可是現在俄大使館的人回來了,而芬奇卻沒有回來,難道說芬奇已經被俄大使館的人給殺了嗎?這時雷聽到門外傳來交談聲,緊接著俄大使館的四人就一個個走了進來,當看到雷等人之後,四人就停止了交談。只見四人中的道爾夫上前一步沖雷微笑道:「喲,沒有想到幾位還有心思坐在這裡吃飯呀。我聽說你們有一個兄弟被人給殺了,怎麼,要不要兄弟幫你們找找兇手是誰呀?」。
雷、佩耳之、郭偉三人本就沒什麼心情,這時一聽對方那調侃的話,一股火氣馬上直竄心頭,佩耳之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雙眼怒視著對方。雷怕佩耳之太衝動了,又惹出什麼事來,連忙站起來把佩耳之給按了下來,佩耳之也知道現在不能再惹事,冷哼一聲把頭扭了過去,來了一個眼不見為淨。雷見佩耳之的火氣壓下去,回頭向道爾夫微微笑了笑,慢慢地講道:「我想這就不用麻煩幾位了,兇手我們是一定會找出來的。」。說完,雷注意到站在道爾夫左側的那人右肩像是受了傷,在衣領下微露出一點白色紗布,而那人的臉上也有多處擦痕。於是就看著那人講道:「不知道這位老兄怎麼了?」,說著又轉向了道爾夫,輕輕地笑道:「看來你們今天地旅行並不是太順利。」。
道爾夫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兄弟,接著向雷講道:「哦,沒事,這只不過是小事而已,不小心滑倒了而已。」。雷輕笑了一聲並不言語,他知道事情並不像道爾夫說的那麼簡單。雖然其他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事。可他們現在穿的衣服和早晨出門時完全不同了。另外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傷痕,只是不太嚴重罷了。道爾夫見雷看穿了自己的謊言,不自覺地乾笑了兩聲,為了找回面子,道爾夫接著講道:「其實我們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到是有些人就不太好過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還有命回來。」。說著,道爾夫的眼睛向芬奇所坐的位置瞟了一眼。
雷知道道爾夫所說地人是指芬奇,看來雙方已經交過手了,而且芬奇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加上到現在也沒有回來,看來是凶多吉少了。雷微微笑了笑,也向芬奇地位置瞟了一眼,慢慢地講道:「能不能有命回來。那得過了今天才知道。」。
「是呀。過了今天就知道了。」道爾夫一邊說著一邊瞟了佩耳之一眼,他那話是一語雙關,一是說畫家芬奇。二是說失蹤了地彼特。
「啪!」,佩耳之氣憤地用力拍了餐桌一下,桌子上的刀叉被震的跳了一跳,她又怎麼能聽不出道爾夫話語的意思呢。雷擔心佩耳之會受不了,於是就伸手按在了佩耳之的手掌上面,輕輕地向佩耳之搖了搖頭。佩耳之大口地喘著氣,眼睛怒火般地燃燒著,此時她的內心正在做著激烈的鬥爭,過了幾秒之後,佩耳之把手從雷地手下抽了出來,恨聲道:「好了,我沒事了。」。
店主人一直都站在屋子裡面,她察覺出這氣氛不對,趁機笑了兩聲,跑到道爾夫面前輕叫道:「先生,你們可算來了,快點坐下吃飯吧,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就伸手去拉道爾夫。道爾夫大概是不相信店主人,閃身避開了店主人伸過來的手,店主人一拉沒有拉到,也就不敢再貿然上前拉了,只能站在那裡乾笑著。
道爾夫沖佩耳之冷笑了兩聲,接著瞟了店主人一眼,而後向自己的兄弟們笑道:「好了,我們去吃飯吧,如果再不吃的話,那我們可能就吃不到飯了。」。說完,道爾夫就大跨著步子向餐桌走了去。
郭偉雖然聽不懂道爾夫那些人說了些什麼,可是也明白他們說的絕不是什麼好話,他眼睛盯著道爾夫幾人,嘴裡輕叫道:「雷,那幾個***剛才說了什麼?」。
雷看了看郭偉,又瞟了瞟滿面怒容的佩耳之,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就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們快吃飯吧。」。說著,雷就拿起一塊麵包送到了嘴裡面,郭偉見雷不願意說,於是就也拿起一塊麵包送到嘴前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眼睛卻還是盯著道爾夫幾人看。這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呀。雷本來不想惹事的,奈何那個道爾夫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
想在大使館工作,那至少要會幾種語言才行,道爾夫當然也不例外。道爾夫見郭偉是用英語和雷交談地,也聽明白郭偉並不懂德語,於是就用英語沖郭偉叫道:「喂,小子,你就那麼想知道我們剛才說什麼了嗎?」。郭偉一愣,他沒有想到對方突然改成英語了,在目光移到雷身上後,發現雷向自己輕輕地搖了搖頭,於是郭偉只當沒有聽到對方的話,低頭繼續吃了起來。道爾夫見郭偉不理自己,於是就把餐刀往麵包上一插,而後沖雷幾人輕叫道:「哎,真是可惜。說好出去遊玩的,可你們怎麼又沒去呢?難道認為呆在這裡就安全了嗎?還不是被給那個了。如果沒有種地話,那就快一點離開這裡!」。雷三人把目光移到了道爾夫身上,當然也看到了那紮在麵包上的餐刀了,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是在模仿利偉死的樣子。道爾夫見雷三人看著自己,於是就輕輕地笑了笑,瞟了一眼那餐刀,而後向雷幾人問道:「我聽說你們那兄弟就是這樣被人給殺死的,是不是真地?」。
此時郭偉再也忍不住了。抓起面前的餐刀就向道爾夫衝了過去。郭偉動作很快,可是雷的動作更快,郭偉還沒有跑出兩步呢,雷就一把抓住了郭偉的手腕,接著一反手,郭偉的身體旋轉了一圈就倒在了地上。雷趁機奪過郭偉手中的槍,大聲叫道:「你給
一點!」。說著,雷沖對方的桌子下瞟了一眼。郭順著雷的眼光看去。只見道爾夫那夥人之中有兩個人手放在桌子下面地口袋裡。那口袋被頂地突出了一塊。再明顯不過了,口袋裡面裝著槍。郭偉暗自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雷把自己給攔住了地話,那麼自己還沒到對方身前就會被打死了。
郭偉輕歎了一聲,慢慢地講道:「好了,我沒事了,讓我起來吧。」。
還沒等雷鬆手讓郭偉起來呢。就聽道爾夫冷笑了一下,傲慢地講道:「怎麼,我說錯話了嗎?難道他不是這樣被殺死的?」。郭偉再次聽到對方提起利偉,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盡量不讓自己發作。道爾夫見激不起郭偉的怒火,於是就又把目標轉到了佩耳之身上,他微微笑了笑,接著講道:「哦。真是對不起。那一定是我聽錯了。不過,我還聽說你們有一個小朋友被抓走了,這是不是真的?」。佩耳之只當沒聽到對方的話。她起身把放在桌子中間的湯端到了身前,準備弄點湯渴。道爾夫見佩耳之還有生氣,就準備再加一點火,繼續講道:「我一直沒有看到你們那位小朋友,看來這是真的了。哎,那你們可要小心一點呀,對方可真是心狠手辣,竟然把你們那們兄弟地手筋給挑斷了,還用那殘忍的手段把他給殺死了,希望那些人不會這樣對你們的那位小朋友。」。
佩耳之手上的湯在來迴盪著,突然她把整個湯碗向道爾夫那面扔了過去,兩張餐桌之間也就只五六米的距離,那湯如瀑布一般飛向了道爾夫四人。道爾夫四人一見湯水向自己飛了過來,本能地起身離開了桌子,雙眼緊盯著湯水,以免濺到自己的身上。佩耳之把湯水一扔出去,右手就抓起了自己的餐刀,而左手則抓起了雷的餐刀,身體緊隨著湯水奔了過去。「嘩!啪啦!」。湯水濺在了桌子上面,而湯碗砸在了餐桌上地盤子上面,被擊地粉碎。道爾夫氣的哇哇大叫,他剛要發火,就感到自己的脖子處一涼,緊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叫道:「不要動!」。
道爾夫用眼角一瞟,發現佩耳之右手中地餐刀正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這讓他不敢動一動了。道爾夫是不敢動了,可其他人又怎麼會那麼聽佩耳之的話呢,那兩名本就把手放在槍上面的人本能把槍掏出來對向了佩耳之。就在兩人要開槍的時候,只聽其中一人發出了一聲輕叫,手上的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而另一人感到自己的脖子一痛,耳邊就聽到一男子叫道:「不要動!」。說完,就見一隻手順著自己的手臂放到了槍上面。
把槍掉在地上的那人驚訝地看著剛才襲擊自己的人,也就是此時伸手去拿自己同伴槍的人,那人正是雷。快,這是雷給對方的感覺,對方把眼光向雷剛才所在的位置瞟了一下,郭偉還躺在地上呢,而雷已經瞬間來到了他們身前踢掉一把槍,用餐刀控制住了另一人。現在對方手裡有槍的就只有一人了,那人拿著槍來回在佩耳之和雷的身上移動著,可是他卻不敢開槍,如果他開槍的話,那他最少要犧牲一名同伴。雷慢慢地拿過了手槍,接著向道爾夫微笑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道爾夫那面唯一拿著槍的人大聲叫道:「放下武器,快一點,放開他們!」。
「啊!」,道爾夫發出一聲痛叫,低頭一看,原來佩耳之把另一把餐刀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道爾夫痛的大罵道:「臭婊子,你她媽的有種!」。
佩耳之沒有理會道爾夫,而是沖那拿槍的人叫道:「我看要放下武器的人是你!」。
聽著道爾夫的痛叫,那人一時之間沒撤了,看來道爾夫在這四人裡面的官階最高,他一邊罵著佩耳之,一邊沖那人叫道:「開槍!開槍呀!快點給我打死這臭婊子。」。
那人遲疑了一下,雖然道爾夫下達了命令,可是他卻不敢那麼做,必竟道爾夫和另一位兄弟的命還在對方的手裡面。就在那人遲疑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背後不對勁,猛的就回過了頭,只見一個黑影從頭頂上砸了下來。此時想要躲已經來不及了,他快速抬起自己的左臂擋去,「啪」的一聲,那個黑影被打在了地上,這才看清楚是一張椅子。原來郭偉趁對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之際,他悄悄地爬起來操起一張椅子就向對方還拿著槍那人砸了過去,沒有想到卻被對方給擋開了。還沒有等郭偉做出進一步舉動呢,就見對方腳步一滑,身子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背後,郭偉心裡面一驚,想要閃開已經不行了,他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頭上就被一個硬傢伙給頂住了。那人制住了郭偉之後,他得意地沖雷和佩耳之笑道:「現在呢?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了。」。
昨天店主人還為來了這麼多客人而感到高興呢,可是今天她卻完全高興不起來了,看著眼前的局面,心中暗自叫道:「我怎麼這麼倒霉呀?你們哪家店不能住,為什麼偏偏要住在我的店裡面呢?可千萬別再鬧出人命了。」。店主人挪動了一下腳步,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輕咳了兩聲才慢慢地講道:「各,各位,這是幹什麼呀?有話好好說,何必弄成這樣呢?」。
在場的好像沒有一個聽到店主人的話,各自注視著對方,佩耳之冷哼了一聲,怒叫道:「有什麼好談的?這可是你們先惹我的!」。
用槍抵著郭偉的那人一聽佩耳之這話,就也沒好氣地講道:「是嗎?既然你不想談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要對不住你這位朋友了!」。說完,他把槍口從郭偉的頭上移到了後背心,準備隨時開槍。
佩耳之只是隨便瞟了郭偉一眼,而後講道:「你想開槍就開槍吧,反正他的死活也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