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左右看了看,而後附在郭偉的耳邊輕輕地訴郭偉的眉頭先是微微皺了皺,接著輕輕地點了點頭。雷說完之後,他把身體向後拉了回來一點,然後看著郭偉苦笑了一下,現在也只有他說的這個辦法了,除此之外兩人實在是想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了。雷輕聲講道:「好了,如果沒有問題了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夜裡好好休息,明天一定會非常累的。」。
郭偉同樣苦笑了一下:「哎,來之前還以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呢。不就是找一個人嘛,可沒有想到我們卻走到了這一步,竟然連找一個人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發了句牢騷之後,郭偉輕點了下頭道:「哦,知道了,我們回去吧。」。說完,兩人就起身離開了酒窯,,兩人的面色同樣非常的沉重,明天,馬上就要到來了。
因為明天就要舉行慶典了,所以酒吧早早地就關上了門,希伯拉可以說是在酒窯裡面守了一夜,他擔心會出什麼變故,結果搞得雷和彼特也沒得睡。好不容易在天快亮的時候睡著了吧,可天一放亮,希伯拉就把雷和彼特給叫了起來,然後幾人就把酒窯裡面的酒給運到了慶典的舉行地,也就是教堂門前。當希伯拉幾人趕到了教堂門前時,這才發現不能睡覺的並不止他們幾人,烏突彼帶著他的手下早已趕到了那裡,烏突彼和希伯拉因為操勞而眼睛裡面充滿了血絲。這也剛好應了那句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本來烏突彼就想在這次的慶典上表現比希伯拉出色一點,希望能得到教主地讚賞,再加上利偉昨天搞的那個事,希伯拉擔心愛斯克老爺會因此而找他的麻煩,所以就更加的不敢出錯了。希伯拉和烏突彼看著對方各自冷哼了一聲,而後就轉身向自己的手下大聲叫喊著做事,希伯拉沖雷和彼特吼道:「你兩個幹什麼那麼的慢吞吞的?早上沒有吃飯呀!」。
彼特白了希伯拉一眼。嘴裡嘟囔一句道:「你早上確實沒有讓我們吃飯呀。」。
希伯拉好像聽到彼特的話了似地。他大步走到了彼特面前。那兩隻眼珠子瞪得比燈籠還大,嘴裡冷冷地問道:「你說什麼?」。
彼特被嚇地向後連退了兩步,輕輕地嚥了嚥口水,慢吞吞地講道:「沒,沒什麼。我,我幹活呢。」,說完。彼特就拿了幾瓶酒往桌子上擺了去。
烏突彼大概是聽到了希伯拉地怒叫聲,他這時反而心平氣和地轉過身走到了彼特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彼的肩膀微笑道:「嗨,彼特,我們好久沒見了吧?」。彼特抬頭看了烏突彼一眼,不知道他心裡面在打什麼鬼主意,接著又扭頭看了希伯拉一眼,見到希的拉正滿臉黑氣地看著自己後。彼特連忙把頭低下繼續幹著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烏突在叫自己似的。烏突彼扭頭向希伯拉得意地笑了笑,而後又向彼特問道:「嗨,彼特。你們這酒能喝嗎?」。
「為什麼不能喝?」彼特抬起頭疑問道。
烏突彼輕輕地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了呢。」。彼特的臉微微一紅地扭頭又看了希伯拉一眼,顯然希伯拉非常的不高興自己和烏突彼講話,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彼特連忙轉身向其他地方走去,可是烏突彼卻伸手拉著了他。烏突彼一臉笑容地講道:「我說彼特,你為什麼那麼怕呢?」,說著,烏突彼瞟了希伯拉一眼,而後又得意地笑了笑向彼特繼續講道:「是不是那個傢伙經常打你呀?如果是地話,那你到不如跟著我算了,反正他也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再說了,他的酒吧說不定馬上就要倒閉了,你還不如早一點跟著我呢。」。
「你說什麼?」,希伯拉再也忍不住了,他上前抓著烏突彼的衣領大聲叫道:「烏突彼!有種你再說一遍,你說誰的酒吧要倒閉了?」。
烏突彼扭頭左右看了看,而後裝著一付不明白的樣子向希伯拉講道:「我有說過嗎?」。希伯拉一聽烏突彼不承認,他就氣憤的想要鬆開手,可這時烏突彼突然又接著講道:「這裡難道有很多家酒吧嗎?」。
「**你媽的!」,希伯拉抓著烏突彼地手又用起了勁。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雷突然上前分開了希伯拉,希伯拉惱怒地向雷叫道:「雷,你媽地這是幹什麼?你是給誰幹活的,你竟然敢阻止我!」。雷沒有說話,而是向希伯拉的身後使了使眼色,希伯拉警覺地扭頭看了去,只見烏突彼地手下就站在自己身後一米外,並且手裡面都拿著棍棒。希伯拉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剛才自己沒有動手,要不然吃虧的一定會是自己。怒氣難消的希伯拉瞪了烏突彼一眼,恨聲叫道:「你有種!」。
烏突彼整了整被希伯拉弄亂的衣服,輕輕地笑道:「我本來有種。」。
雷扭頭看了烏突彼一眼,他並不是真的想阻止希伯拉和烏突彼之間的打鬥,相反,讓兩人之間發生械鬥反而是今天他們計劃好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間而已。雷見烏突彼在這裡一時也不會走,於是就附在希伯拉的耳邊提醒了一句,希伯拉聽後那憤怒的臉馬上轉變成了喜色。希伯拉沖烏突彼冷笑了兩聲,輕輕地講道:「嗯,沒錯,我們的烏突彼老爺一向都非常的有種。就連他的手下也非常的有種,要不然也不會有人敢偷情了。」。說著,希伯拉還黯然地搖了搖頭,裝著婉惜的樣子輕歎道:「哎,有種是有種,只是沒長眼,竟然連愛斯克老爺的婦人也敢動。哼,我看就是太有種了。」。
烏突彼臉上那得意之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利偉和愛斯克婦人通姦地事情是他現在最怕提到的事情。此時他陰沉著臉向還站在希伯拉身後的人大叫道:「都快給我幹活去!」。說完,烏突彼就也走了過去,走到了希伯拉身邊時,烏突彼停下斜視了希伯拉一眼,冷冷地講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我們走著瞧。」。
能讓烏突彼難看是希伯拉現在最得意的事了,他輕輕地笑道:
彼,你儘管放馬過來。我隨時等著你呢。」。烏突聲就走了過去。而希伯拉卻轉身看著烏突彼那灰溜溜的樣子大笑個不止。
正當希伯拉笑個不停的時候。只聽一個陰沉沉的聲音問道:「希伯拉,有什麼事情是這麼好笑地?」。意地笑容馬上就僵硬在了臉上,輕輕地向下嚥了口口水之後,慢慢地把頭轉向了左方。愛斯克老爺正陰沉著臉向這面走來,距離希伯拉只有十多米地距離了,他走到希伯拉身前五米時停了下來。而後又冰冷地問道:「我問你話呢,希伯拉,你難道沒有聽到嗎?有什麼事情是那麼好笑的?」。
希伯拉擔心愛斯克老爺聽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所以求助地扭頭看了雷一眼,而雷卻裝著沒看到似的把頭轉了過去。原來愛斯克因為昨天抓到利偉和自己婦人通姦卻不能殺了他們而一夜未睡,所以天一亮就出來散步透透氣,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希伯拉和烏突彼。雷也正是因為看了愛斯克從遠方走了過來,所以才故意提醒希伯拉那件事的。他的目的就是引起希伯拉、烏突彼和愛斯克老爺三人之間地矛盾。此時再次聽到愛斯克老爺的問話。希伯拉連忙回過頭來輕叫道:「沒,沒什麼呀。」。說完,希伯拉想要轉移話題地微笑著問道:「愛斯克老爺。你早呀,沒有想到你今天會起的這麼早。」。
愛斯克老爺的臉色是越來越陰沉了,他扭頭輕叫道:「烏突彼。」。烏突彼本來是怒沖沖地打算離去的,可當聽到愛斯克老爺的聲音後,他就停下來候在一邊了,這時聽到叫自己,烏突彼連忙躬身應了一聲。愛斯克老爺又向前走了兩步,而後又問道:「烏突彼,你說,剛才你們兩個在談論什麼,有什麼事是這麼好笑的?」。
「嗯,這個」,烏突彼低著頭沉吟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總不能告訴愛斯克老爺,他們正在談論利偉是如何勾引愛斯克婦人的吧。
「嗯?」,愛斯克輕哼了一聲,而後冷冷地問道:「難道有什麼事是連我也不能知道地嗎?」。
「噢,不,不突彼一臉微笑地向前走了幾步,他地眼睛瞟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食物和酒,靈光一閃地回道:「愛斯克老爺,我們並沒有談論什麼,你看。」。說著,烏突彼伸手指了一下正在幹活的下人,和那已經放了一些食物地桌子,繼續講道:「剛才我們是在談論如何把教主的這次慶典給搞好,談到興起時希伯拉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如果你不信的話,那你可以問問希伯拉。」,說完,烏突彼向希伯拉問道:「你說是嗎?希伯拉。」。
希伯拉連連點頭道:「是,是,沒錯。」。說著,希伯拉向愛斯克老爺走了過去,嘴裡一個勁地微笑道:「愛斯克老爺,我們兩個正在談論慶典的事呢,沒有想到你就來了。既然愛斯克老爺來了,那就請愛斯克老爺給指點一下吧,看我們兩個準備的還有什麼不足之處。」。
烏突彼這時也走上了前,他也指著自己的食物向愛斯克老爺講道:「是呀,愛斯克老爺,請你看一下吧,免得教主到時候怪罪我們兩個辦事不利。」。
愛斯克心裡面本來就不爽,他當然也不會相信兩人的鬼話,冷哼了一聲就把目光放在了為慶典而準備的食物和酒。一看到那些東西,愛斯克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教主哥哥,接著就又想到了上天對自己的種種不公,為什麼自己那麼的能幹,而老爹卻要把所有東西都給他呢?愛斯克的臉真的是黑的無法再黑了,他怒叫道:「我還有事呢!」,說完,他就轉身離去了。
希伯拉和烏突彼先是被愛斯克那怒叫聲嚇得一愣,緊接著看到愛斯克轉身離去之後,兩人這才輕拍著胸脯鬆了一口氣,最後兩人對視著怒哼了一聲,然後就又各自忙起各自的活了。雷看著眼前的一切,內心微微一笑,希伯拉、烏突彼,愛斯克,這三人之間可以說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了,只要加上一把火,那麼就能讓這些人混戰起來。
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農場裡面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聚集到了教堂前面,就只等著愛斯克老爺和教主的到來了。這時雷和郭偉就混在人群之中,雷向四下看了看,整個農場男男女婦的竟然也有上千人,不過他們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情,所以就沒有注意到雷和郭偉兩人。雷小聲地向郭偉問道:「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郭偉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已經完全準備好了。按照你說的,我已經把那些烈酒和油之類的東西全倒在那裡了,一個小時候就會自動燃燒起來了。」。
雷把目光移到了堆集在一旁的酒桶上面輕輕地笑了笑,而後看了看在人群裡面不斷說笑著的希伯拉和烏突彼兩人,輕聲講道:「嗯,現在就差一把火了。」。
「啊!愛斯克老爺來了,快看呀,是愛斯克老爺!」。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人們的目光全都移了過去,只見愛斯克換了一身華麗的黑色衣服,在家人的擁圍之下慢慢地向這面走了過來,人群全都向他移了過去。此時愛斯克早上那陰沉之色已經完全不見了,他不斷微笑著伸手和那些過來巴結自己的人打著招呼,好像自己無全沒有任何煩惱似的。
「啊!是教主,快看呀,是教主!」,不知道誰又叫了一聲。只見教主還是和雷前一次見到那樣,一身白色的套衣,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而在他的前前後後一共跟著數十名身穿白衣的少女,教主就在這些少女人帶領下從另一個方向往這面走了過來。那些本來圍向愛斯克老爺的人馬上掉頭向教主的方向跑了去,愛斯克老爺臉上的笑容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黑著臉孔輕輕地罵了一句什麼,而後就也向教主所在的地方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