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看到小偷手上的手銬之後,他這才知道這個看起如的粗壯漢子竟然是警察,同時也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和對方叫板。為了不引起警察過多的注意,利偉強忍著疼痛站起來回道:「沒,我沒事。」,說完就想向雷走去。此時利偉發現那個小偷正在怨恨地看著自己,剛被小偷踢到的那一腳還在隱隱作痛,一股怒火無法壓制,利偉突然反手甩了小偷一個耳光。「啪」的一聲脆響,小偷沒有料到利偉會在這時打自己,所以結結實實挨了一個耳光,而粗壯漢子也是始料未及的,於是就抓住了利偉想要再打小偷的手,利偉痛的輕叫了一聲,而後向粗壯漢子叫道:「放手呀,好痛呀!」。
這是那些警察已經跑到了這裡,他們向粗壯漢子敬了一個禮,而後看了利偉一眼叫道:「隊長,有什麼事嗎?」。此時雷和利偉才知道眼前這名粗壯漢子是機場的警察隊長,利偉更是驚恐地看著這名隊長。
「哦,沒有。」粗壯漢子回道,隨手把小偷扔給了手下,嘴裡叫道:「交給你們處理了。」。這時他看到雷向自己走過來,於是就微笑道:「剛才多虧你了,要不然還不讓這小子給逃了。哦,對了,沒想到你的身手還真的不錯,有機會的話我們兩個切磋切磋。」。
雷微笑道:「好呀,不過我們就快趕不上飛機了。」。
利偉在一旁叫道:「是呀,你快點放開我呀!剛才是那小子先踢我一腳的。所以我才忍不住打他地,再說了,我怎麼也算是見義勇為吧!」。
警察隊長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抓著利偉的手,他忙鬆了手,憨厚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利偉揉了揉被抓的有些紅腫的手,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比自己壯的話,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警察的話。如果不是因為在對方的地盤上的話。如果不是因為總之換一個有利地條件地話。那麼利偉一定會想辦法教訓教訓這個粗壯漢子地。不過現在卻不行,現在利偉只想快一點離開這裡,他冷冷地道:「算了。」,而後轉身向雷道:「我們走吧。」。
雷沖警察隊長笑了笑就和利偉轉身假裝向登機口走了去,這時警察隊長在後面叫道:「等一等!」。
本來心裡面就有點慌亂,被對方這麼一叫,利偉嚇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了。雷一付輕鬆的樣子轉過身向對方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警察隊長笑了笑回道:「哦。沒事,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輕聲回道,而後笑了笑轉身輕推了利偉一下,利偉這才緊張地向前走去,獨留下警察隊長站在那裡看著兩人的背影,輕念著雷的名字。一個小時後,雷四人在約定的地點見了面,遠遠的雷就看到勝子是一臉地沮喪。雷知道他們並沒有多大的收穫。在勝子張口說話之前。雷就輕聲講道:「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說完,雷扭頭看了一下。他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自己。
回到賓館之後,幾人發現莎莎已經不在了,只留了一張紙條給他們幾個:「我有事先離開了,在床頭箱子裡面有你們要的東西,希望你們在明天能把這件事給搞定。」。勝子扔下紙條看著床頭的箱子,歎了一口氣後講道:「這下可好。」。說完,他轉身向雷叫道:「除了知道裡面的保安措施嚴密之外,我們什麼收穫也沒有,別說帶幾個炸彈進去了,就連帶一把玩具槍進去都難!你們呢,有什麼收穫沒有?」。
雷笑了笑,在看了利偉一眼後回道:「有,這次我們的收穫可以說非常的大。」。一聽雷說有收穫,勝子和郭偉馬上湊耳過來,雷接著講道:「今天我們兩個幫忙抓了一個小偷,另外認識了機場的警察隊長。」。
勝子皺眉看了看利偉,他馬上就知道事情是因利偉而起地,所以就冷冷地道:「這麼說你們兩個下次出現在機場裡地話就會引起對方的注意了?」。
雷微微點頭道:「嗯,沒錯,而且我覺得剛才在機場就一直有人在暗中盯著我。」。
勝子歎了一口氣走到床頭把箱子打開了,裡面只有四個綁在身上的炸彈,看到這些炸彈之後,勝子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液之後恨聲罵道:「這個臭娘們,她媽地明顯是想要我們幾個的命。」。雷特意看了勝子一眼,表面上看起來勝子和莎的關係非常好,可是從勝子剛才那句話可以看出他和莎莎的關係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
郭偉和利偉看了看炸彈之後,兩人的心裡也非常不好受,這種炸彈綁在身上很難讓人發現,可是必須手動引爆,而且攜帶者一定也會一命嗚乎的。莎莎給幾人的時間是明天,這也就是說幾人的生命在明天就要結束了,此時勝子拿起一個炸彈扔到了床上面,而後從袋子中拿出一把多功能軍刀來,一屁股坐在那裡開始白拆卸起炸彈來。利偉不明白地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勝子手裡不停,抬頭白了利偉一眼後叫道:「你看不出來我是不拆炸彈呀?」。
利偉沒好氣地講道:「我當知道了,我只是奇怪你為什麼要拆炸彈,難道你不想完成明天的任務?」。
勝子冷冷地道:「你想?反正我是不想,可是又不得不完成那個該死的任務,但如果用這個炸彈的話,那你明天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郭偉從勝子的話裡面聽出了一絲生機,他坐在勝子的身邊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勝子抬頭看了看郭偉,而後又看了看一旁的利偉和雷。此時郭偉笑了笑道:「如果真有什麼好主意地話,那就說來聽聽吧,再怎麼說我們上一次也算同經過生死,現在也算是兄弟了。」。
勝子看著眼前的幾個萊鳥,嘴裡慢慢地講道:「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勝子放下手中的活,他轉身面對著雷三人,在略想了一下後。他看了一眼箱子裡面的炸彈慢慢地講道:「那個臭娘們
這種炸彈。那就是想要讓我們去死。」。
利偉張口問道:「這有什麼不對嗎?我們是人體炸彈。這種炸彈本來就是為我們配備的。」。
勝子白了利偉一眼,嘴裡罵道:「狗屁個人體炸彈!」,接著他向幾人問道:「你們知道為什麼要用人體炸彈嗎?」。
郭偉想了一下回道:「隱密,不容易讓人發現,讓對方防不勝防,能在想不到的情況下完成任務。」。
勝子點了點頭回道:「你說的沒錯,但那都是低能兒才做的事情!」。雷三人皺了一下眉疑看向勝子。不明白勝子這話是什麼意思,勝子沖三人冷笑了一下回道:「我和你們一樣,我剛進組織時也是被用來做人體炸彈地,可是我卻能活這麼多年,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利偉輕搖了搖頭,雷三人也是從上次巴士事件後才知道人體炸彈成員並不只是像他們這樣地人,另外還有一些女性、老人和小孩也是人體炸彈成員。勝子笑了笑道:「我想你們一定也都經過了培訓課程,說白了。那就是洗腦課程。讓你不自覺地聽從他們地命令,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來完成他們的任務。」。說到這裡,勝子向雷三人問道:「好了。說說你們三個對培訓的感受吧。」。
雷微笑了一下道:「據我的觀察和親自體驗,參加培訓後有兩種結果,一種是被洗腦後完全聽從他們的命令,另一種是完全的排斥,最後選擇自殺。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到最後都逃不過一死。」。
勝子冷笑了一下道:「不,還有第三種。」。三人發出一聲輕咦看著勝子,勝子有點得意地道:「我剛才說過了,我也是人體炸彈,可是我卻活到了現在,難道你們就不奇怪這是為什麼嗎?」。三人點了點頭圴表示不解,勝子笑了笑回道:「因為我就是第三種人。」,說完,勝子向雷三人解釋道:「所謂第三種人,那就是即沒有被洗腦,也沒有選擇自殺地人,這種人被稱為高智商的人,而我就是這種人。像我這樣的人組織裡面很少,嗯」。勝子沉思了一下繼續講道:「可以說組織非常的不喜歡我們這種人,因為他們怕控制不了我們。」。
郭偉見勝子說了這麼多還沒有說到正題上,於是就道:「那你們到底是怎麼逃脫任務而活到現在的?」。
勝子冷笑了一下講道:「不是逃脫任務,而是完成任務!」。說完,勝子見三人並不是太明白的樣子,於是就補充道:「是這樣的,之所以製造人體炸彈,那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培養一名人體炸彈可以說非常的不容易,而人體炸彈每次完成任務後就會死去。其實說白了,只要你能完成任務,那麼你就沒必要死去。而我就是因為每次都能用其他方法完成任務,所以才能活到現在。」。雷內心對勝子有了一種敬佩之情,可以想一下,一個十幾歲地少年在這樣地組織裡面呆了十多年而沒有死,而他又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了數不清的任務,那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堅辛地活到現在呀。勝子停了停後繼續講道:「你們一定很奇怪為什麼培訓地時候沒有人對你們講這些。」,他冷笑了一聲後接著講道:「因為這是不允許講的,他們怕知道這個之後,那些人體炸彈成員就會嘗試這麼做,由此任務的成功率會降低。」。
「她娘的。」郭偉忍不住罵了一聲。
勝子看了郭偉一眼,接著講道:「另外我也聽說了一點你們的事,你們幾個是被哈姆那個混蛋弄來的,那當然更不會對你們講這些了,哈姆只不過是想把你們玩弄至死而已。」。
現在雷三人已經完全明白了,既然有生的希望,那麼三人當然會選擇一搏了。雷一屁股坐在勝子的對面,他伸手向利偉輕叫道:「拿來。」,利偉馬上會意地從箱子裡面拿出一個炸彈遞給了雷。就這樣,雷和勝子在那裡忙著改造炸彈,而郭偉和利偉則在一旁打下手,一個小時後,雷伸了一下懶腰道:「哦,終於完成了。」。
勝子笑了笑看著擺在床上面的四個炸彈,為了方便攜帶,兩人並沒有改變炸彈的整體樣式,只是在上面多加了一點東西。此時那四個靠近距離手動引爆的炸彈,已經變成了兩個定時和兩個搖控式的,勝子把目光移向了窗外,剛好有一架飛機飛入眼簾,他看著那架飛機慢慢講道:「現在只剩下我們怎麼把炸彈帶進去這個問題了。」。
「你們快來看這個是什麼?」利偉忽然大叫道。
雷三人扭頭看去,利偉正站在莎莎先前曾坐過的位置,他手裡面拿著一個小本子和一張圖紙走了過來,這些大概就是莎莎當時翻閱過的東西。勝子從利偉手裡接過那張圖紙看了一眼,他驚叫道:「啊,這個,這個是」,說著,他把圖紙平鋪在了床上面,伸手指著圖紙向其他人叫道:「你們快看,這是機場的平面圖!」。
雷和郭偉湊過去看著那張圖紙,幾人已經進機場偵察過了,所以可以確定這確實是機場的平面圖,而利偉這時在一旁叫道:「還在這個呢,你們看看。」,說著,利偉把那個小本子放在了圖紙上面。
幾人的目光順著利偉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見上面寫著「機場炸彈引爆計劃」,接下來就是詳細的計劃部署,完全是按照雷四個人設計的。看完整個計劃之後,四人無不為計劃的完美而歎服,郭偉看著小本子上的計劃慢慢地講道:「這個計劃寫的實在是太好了,只不過它是按照人體炸彈的引爆設計的,而我們現在已經改造過炸彈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勝子輕輕地點了點頭講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說著他抬頭看著雷幾人講道:「只是有一點讓我奇怪的,這個應該是莎莎寫的,她為什麼會留給我們這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