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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向雷吩咐道:「你讓其他人就地隱蔽好了,千萬別發出什麼聲音來,今天夜裡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了。」。
雷略點了一下頭,就悄悄地向後爬去,他吩咐完大家原地休息,然後派兩個人輪流警戒對面的情況。經過幾個小時的觀察,雷發現在他們前面一百米範圍內一共有三個暗稍,分別是剛才那顆松樹下一個,正前方五十米處一雪堆後面一個,右前方六米處的樹上面還藏著一個。還發現他們每過一個小時就會換一次班,另外,對方的警覺性非常低,有時隱隱約約還可以聽到從對面暗稍裡面傳來的呼嚕聲。在離天明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雷來到高文的身邊問道:「都一夜了,你不睡一會?」。
高文回頭看了雷一眼,輕聲問道:「你睡過了?」。
雷此時發現高文雖然一夜沒睡,可是他的雙眼卻異常的精神,他小聲回道:「睡了一個小時。」。
高文聽後點了點頭,小聲道:「這樣就好。」,接著他抬頭看了看夜空,因為天就要亮了,所以此時天上已經沒有多少星星了,天空顯的更加黑暗了。高文再次看了下手錶,然後向雷低聲吩咐道:「再過二十八分鐘對方就該換崗了,你去把他們全都叫起來,我們要發動攻擊了。」。
雷把其他人全都叫到了高文的身邊,高文把對方暗稍的所在說了一邊,然後看著眾人道:「現在需要兩名志願者,我估計左前方那顆松樹下的暗稍又睡著了,一會我要讓你們潛到那個暗稍附近,在他們換崗的時候,我們就趁機消滅其他敵人,但要生擒左前方松樹那裡的暗稍。現在你們誰要當志願者?」。
「我去,我去」一時之間有四五個人舉起了手。
高文把目光移向了雷,想讓他做一個覺定,雷看了下那四五個人,然後指著劉強、韓光兩人道:「你們身形比較敏捷一點,就你們兩個去吧。」。
劉強同韓光見這次任務落在了自已身上,就向其他人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從另一個方向悄悄向左前方那顆大松樹潛去了。劉強和韓光剛剛潛到松樹附近,就聽到對面不斷傳來「吱吱」之聲,看來對方換崗的過來了,兩人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以免打草驚蛇。
很快換崗的人就出現在雷的視線裡面,他還可以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叫罵之聲:「媽的,真搞不懂,這麼冷的天讓我們蹲在這裡干什?都他媽的快凍成冰棍了噓,你小聲一點,要是讓老兵和領導聽到就不好了聽說上面兩位首長在打什麼賭,而我們就是他們賭博的工具,如果我們敗了的話,回去還不知要受到什麼處罰呢」。
雷輕聲向其他人叫道:「張南,正前方那個暗稍交給你了,李元,右前方樹上那個是你的,張表、張浩、王兵你三個對付那三個來換崗的,其他人後援,要是發現漏網的就立刻幹掉。」。
南等人輕聲回道,只見他們一個個端槍瞄準自己的目標,就像雄獅盯著免子一般。
換崗的離雷他們越來越近了,這時聽到樹上那個暗哨叫道:「你們快點行不行,我都快凍成死了,真他媽的倒霉,竟然分到了樹上面。」。
「來啦,來啦,你先等我撒泡尿再說。」,說著,就見換崗中的一人對著松樹停了下來。
松樹上面的那人不耐煩地叫道:「你真他媽的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哎喲,什麼東西」,還沒等他說完呢,就覺得臉上忽然一痛。
就在樹上那名崗哨叫的時候就聽到山間傳來「砰、砰、砰、砰、砰」五聲槍響,正在撒尿的那人也同時大叫道:「我靠,是誰在打我屁股?」。其餘人則叫道:「誰?誰開的槍?」「不知道呀,好像不是我們這邊開的槍。」「難道我們被偷襲了?」「在哪?他們在哪?」「狗日的,真他媽的不要臉,竟然敢偷襲!」「有種的話就出來真刀真槍的和老子干呀!」
一時之間對方的陣地叫罵聲一片,而那位正沉醉在美夢中的暗哨被吵鬧聲驚醒了,他睜開眼睛起身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啊!」。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面前有一把黑呼呼的槍管對著自己,而同時他感到自己腰間一痛就趴到地上了,緊接著自己的雙手就被反擒到了身後,這讓他感到自己手腕很痛,他用力地掙扎了一下,卻換回來更大的疼痛,耳邊聽到了個聲音冷冷地道:「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你的雙手就要廢了!」,聽到這句話之後,那名暗哨再也不敢動一下了。
擒住暗哨的正是韓光,而端槍站在那裡的劉強則向其他人大叫道:「喂!你們懂不懂規距,現在你們已經全部陣亡了,還他媽的叫什麼叫?」。
另外五人這才發現劉強和韓光,怒氣正盛的他們只想著報挨槍的仇,哪還管什麼規不規距,一個個端槍瞄向了劉強。
「砰、砰、砰、砰、砰」,又是五聲槍響,那五名敵軍各叫一聲把槍丟在地上之後就用左手捂著右手,一臉痛苦的表情,他們四處尋找著隱藏在暗處的人,可誰也不敢再亂動一下了。
雷他們這面留下幾人警戒著,又過去三人幫劉強和韓光把敵軍全捆了起來,在確認這裡安全之後,雷和高文才帶著其他人趕了過去。敵軍一看到高文身上的肩章,就知道對方是高文負責的,一個個叫道:「兄弟,大家都是兄弟部隊,幹什麼綁的這麼緊呢?再說我們都算是死人了,就不用綁了吧?」。
還沒有等高文回話呢,就見劉強上去「啪」的一聲給了說話那人一個耳光,嘴裡叫罵道:「你媽的!你還知道自己是個死人呀!那你剛才還敢拿槍對著我!」,說完,劉強又舉起自己的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