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亮一驚,頓時感到大難臨頭了。回過頭來看著羅大富。
而羅大富馬上喝道:「你想要走開這裡是吧!得,先給我來個一百大板先!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這裡半步。」
「一……一百大板?」方旭亮被這數字嚇了一大跳。一般的人五十大板就已經去了半條命了,如果自己來個一百大板的話,那豈不是要一命嗚呼了?他忙「噗通」一跪,馬上噱嚎大哭起來:「饒命啊!羅大老爺,可憐我今年才年方二十五啊!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給我來個一百大板呢?到時把我的屁股打開花了,娶不到老婆的話,怎麼辦呢?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不打一百大板了,輕輕打幾下就可以了。」
羅大富重重一哼:「我不要了你的命就已經算便宜你了。你現在還跟我討價還價起來了。來人,馬上給我狠狠地打!」
說時遲,那時快,幾個家丁馬上便把方旭亮壓在了地上,跟著,板子就在他身上辟嚦叭啦地打了起來。方旭亮痛得在那裡呀呀大叫起來,幾次想要站起來,可是卻被板子夾得死死的。連動都動不得。
不一動兒,豆大的汗珠從方旭亮的臉上流了出來。同圍的人沒有一個願意上來求情的。羅曉諾則冷笑了一聲,絲毫不關心他的死活。
「娘啊!我的娘啊!痛死我了!羅老爺,你就饒了我吧!不然我真的會死在這裡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句死在這裡突然讓羅大富醒悟了過來。今天可是喜慶的日子,雖然說新郎倌不見了,可是也沒必要把場面搞得這麼血腥,他站起來,一揮手:「停!」
家丁嗄然而止,收起了板子,退到了一邊去。此時的方旭亮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雖說現在沒有打到一百大板,可是自己的命都已經不見了半條了。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羅大富走到他的身邊喝道:「說!是誰讓你這麼胡鬧的?新郎倌他去哪裡了?」
方旭亮喘息著大氣,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但仍然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道:「我……我……我怎麼知道……知道新郎倌去哪裡了?我……跟她又不熟!」
「你跟她不熟?不熟的話你怎麼穿上他的衣服了?難道是你打劫了她的這身衣服不成?」真是荒唐啊!羅大富一點也不信方旭亮的話,以為他這樣說只是為了維護司徒紫靜而已,「我最後問你一次,新郎倌究竟去哪裡了,如果你是這麼講義氣的話。那麼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把她應該受的罪行都承擔下來的話,那你就繼續咬緊你的牙關吧!」
方旭亮一驚,頭上的熱汗一下子全變成了冷汗,現在自己就痛苦得就要死了,再受點什麼折磨的話,難保自己的小命會不保!可是自己連她的真名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她的行蹤呢?
他抬了起頭,道:「可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啊!我又不認識她!」
「好!夠義氣,那我就讓你嘗嘗講義氣的後果!來人,給我再狠狠地打!」羅大富一揮手,幾個家丁又圍了上來,再次把他壓在了地上打了起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啊!」方旭亮被他這樣一嚇,連說話也變得順暢了。
羅大富沒有絲毫轉變的餘地,最後問了一句:「你說還是不說?」
「我……我……我怎麼說啊!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真的不認識她啊!這身衣服是我遇見她的時候,她說沒用了送給我作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