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關起房間門來,裡面便吵得像炸開的鍋一樣了。
一進房間,司徒紫靜和王宇宸兩個便同時迫不及待地道:「你休想我會跟你過日子!」兩人說完,同時一愣,怎麼這話都說到一塊去了,即使是心靈相通的人可能也沒有他們這麼「通」。
「香蕉你個巴辣!說!你來這裡有什麼目的?」王宇宸一拎起了司徒紫靜,惡狠狠地道。
司徒紫靜用力掙開了他的束縛道:「目的?呵呵,笑話!是你的人把我綁到這裡來的,現在你反而問我有什麼目的了。」
「我……我要綁的人是你姐姐,而不是你這個燒窯賣炭的黑臉神!娶了你這樣一個醜八怪害我今天臉都丟盡了。」王宇宸氣得在屋裡來回跺步。氣死了氣死了!
司徒紫靜一瞪他,如果不是他的話,姐姐也不會被他逼得要單身一個女人獨自走去長安了。而今姐姐被逼走了,自己卻被逼上花轎,到頭來他還要把責任全推到自己身上來。她氣乎乎地道:「那好啊!你現在就把我休了,休了之後大家一了百了,互不相干!」
一旁的小萌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馬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只要休了她的話,自己就可以做正房了。她沒有出來勸架,讓他們繼續越吵越火。
「好!這句話是你說的。」王宇宸說完,馬上一聲喝道:「來人,馬上給我拿筆和紙來,我要休妻!」
外面的下人聽了後一臉的愕然,今天還是他們的大喜日子,怎麼少爺這麼快就要休妻了呢?而且洞房花燭夜外人是不可以踏進房間半步的。
見那些人把房門打開了,卻沒有一個人敢進來,王宇宸不滿地吼道:「快拿筆和紙來啊!你們都聾掉了嗎?」
「是!是!」家丁們不敢怠慢,馬上就往書房裡去拿東西過來。
看王宇宸休妻的心意已決,小萌心裡高興得就要開花了,只要休書一寫,司徒紫靜就不再是王家的媳婦了。想不到這麼快自己就要坐上正房的位置了,真是天意啊!看他們一個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知道是自己表演好人的時候了,她走到王宇宸身邊道:「相公,大姐只不過是一時之氣而已,你就不要這麼大的脾氣嘛!剛拜完堂一進洞房就說要休妻,這要是傳出去了,你叫大姐的臉往哪擱啊?」
相公?這麼快就改稱呼了,她倒適應得滿快的嘛。司徒紫靜想也不想就道:「不用你們這麼好心為我的面子著想,總之把我休了,就是給我最好的著想了。」
「哼!你不用叫那麼大聲,我不是聾的,總之你這個妻我是休定的了!」王宇宸剛說完,家丁便站在了門口道:「少爺,筆和紙都到了。」
「到了就給我拿進來啊,你們愣在那裡幹什麼?」王宇宸怒吼道。
「可是少爺……今天可是你們的洞房,我們……」要是有其它人跑進了洞房的話,那麼這門親事就會被人說很不吉利的。
王宇宸一氣,蹬蹬蹬地走到了門口,從下人手中一把奪過筆墨紙硯,然後拿到桌子上,刷刷刷地就寫了起來。
可剛寫了兩個字後,他又馬上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司徒紫靜,想了一下才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要把你的名字寫上去。」大喜日子要自己娶一個連名都不知道的女人為妻,真是想讓人不笑掉大牙都難。
司徒紫靜轉過臉,生怕他聽不清楚一樣一字一句地道:「我叫司、徒、紫、靜!紫色的紫,安靜的靜!」
王宇宸聽完之後,撇了撇嘴,又低下頭,刷刷刷地寫了起來。
親們,支持欣彤的就用磚頭來砸我吧!我不怕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