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爺 爾虞我詐的大學生活 第七十二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七十二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胖子一臉冷笑地看著鄭國忠,心想:「剛才聽蔡刀說得這小子很厲害,還以為是什麼硬角色,不過看這小子的表現似乎腦袋少根筋,傻里傻氣的,可能有點蠻力,早上蔡刀被他一把扭脫臼了手腕,應該只是一個意外。嘿嘿,老天真是照顧我啊,白白送上這麼一隻大肥羊上門給我宰。」

    胖子想著,手裡的盂可沒閒著,拿在手裡就是一頓猛搖,搖完後,他習慣性地把左手放到了桌子下面,眼含笑意地看著鄭國忠,在等鄭國忠下注。

    「我這人很不信邪,又不服輸,買不到的我一定要買到為止。」鄭國忠笑著把面前的那兩張支票丟到圈著紅圈的大字上面,抬頭看向了對面,看見胖子臉上正洋溢著無法抑制的興奮之情,彷彿心裡都樂開了花。

    「哈哈,我運氣真是好,四二一七點小,哈……啊!」胖子可能因為一輩子沒有看到幾百萬的錢,興奮得有點過度了,伸手去揭盂的時候,盂還差一線沒揭開的時候,就胸有成竹的報出骰子的點數,但等到盂整個揭開,露出裡面的骰子的點數時,他睜大眼睛,慘叫一聲,跌坐在地上,愣愣的出神,不過眼睛還是直直的呈直線盯著。

    「看來不是你運氣好,而是霉運當頭。」鄭國忠臉上泛著邪惡的笑容,這人嘛,就是不能太大喜大悲刺激過度,不然很容易引發現代版范進的。

    「老大,難不成他有透視眼,盂沒揭開就知道裡邊的骰子點數。」柳飛疑惑地問道。

    「嘿嘿,他是有透視眼,不過年紀大了,眼花花,看走眼了,還不快收錢,你想留在這裡不成。」鄭國忠看了看胖子那邊那十幾號人,此時還愣愣地看著桌上的那個揭開了的盂,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老大會失手一樣,他們一時被這個意外的結果給搞懵了。

    柳飛因為太過興奮而漲紅了臉,有點緊張的跑上前去,把那一疊鈔票攬到自己面前,然後低頭似在尋找一個可以裝下這麼多錢的袋子,這一輩子他還沒有摸過這麼多錢,雖然是老大贏回來的,但摸一下過癮也不錯。

    有了,剛才蔡刀裝錢回來的那個黑色厚袋子不是丟在桌子下麼,柳飛彎下腰去撿起來,把桌子上的錢全部裝到了袋子裡,末了還用手拍了拍,兩人轉身就想走出地下室。

    「慢著!」到此時傻坐在地上良久的胖子才如夢初醒般地大吼一聲,手一揮,他身後的那十幾號人呼地一聲,就把鄭國忠兩人給包圍了起來,有的甚至從身上摸出了刀片,汗,看來是隨時準備幹這行的。

    「有事?」鄭國忠看了一眼圍在自己四周的那些看上去貌似很凶神惡煞的傢伙,轉過身來,臉上一臉邪笑地看著胖子。

    柳飛下意識的摟緊了懷中的那五十萬現鈔,**,這可是真金白銀的鈔票而不是紙票,看他們的樣子難不成想搶回去。

    「看來是我何茂山看走眼了,閣下哪條道上的?」胖子也就是何茂山,此時臉上露出了一臉凶狠之色,狐狸終於露出了尾巴。

    「學生道!」鄭國忠笑笑的回答了何茂山的問話,轉頭看了一眼緊張得暗自發抖的柳飛,這小子還緊張成這樣了,不過也難怪,被打怕。

    「哼,既然不說,到時大水沖了龍王廟可就別怪我何某人沒將醜話說在前頭了,錢放下,我可以放你們離開,不然,哼!」何茂山從鼻孔裡冷哼出聲。

    「錢,我是光明正大的贏回來的,為什麼不能拿走?」鄭國忠斜著頭,看向何茂山,似在向他討要說法。

    「說白了,我這裡只准輸錢,不准給別人贏錢,你又想咋樣?」何茂山看著圍在周圍的眾兄弟,想著自己這邊人多勢眾,還怕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翻了天不成。

    「**,老子也說白了,今天我還就想贏你的錢,你能把我怎麼樣?」想玩流氓?嘿嘿,我在行,鄭國忠臉上也同樣露出了一股痞子樣的笑容,說話也是一副流氓樣。

    「***,活膩了,哥幾個上,把這不知好歹的傢伙做了。」蔡刀早上被鄭國忠一把扭脫臼手腕,心中的恨還沒消呢,正好送上門來了,自己這邊人多,剛好可以藉機報仇。

    當下手一揮,手裡拿著一把切瓜刀,與另外三個人當先衝向了鄭國忠。

    「啪啪!」蔡刀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臉上已經挨了鄭國忠的兩個腳抽,臉上出現了兩個清晰的鞋印,紅紅的,那股灼熱的麻燙,似乎正在升騰。

    其他三個也不能倖免的,被鄭國忠一腳踹趴下去,鄭國忠怕毫無還手之力的柳飛被無辜受傷,出手是毫不留情,那三個被踹中的傢伙倒在地上,抱著被踹中的部位,痛苦的呻吟起來。

    何茂山見鄭國忠出手如此之狠,動作快若閃電,一下子就解決了自己手下最得力和干將蔡刀,心下也是一寒,知道踢到厚板子了,本想打退堂鼓,但一眼看到柳飛那緊抱在懷裡的那個黑色袋子,就心疼得猶如刀割般,他豁出去了,拿起旁邊的那張條凳。

    「兄弟們,一起上,做了這沒長眼的傢伙。」別看何茂山橫看豎看都要比豬胖,這傢伙一動起來,動作看上去還是挺敏捷的。

    剩餘的十幾人,見老大都發話了,呼啦一蜂窩一擁而上,場面立時陷入混戰之中,不時有人負傷嚎叫出聲,地方本來就小,對群毆就很不利,沒見長氣勢,反倒成為累贅,跑在前面的兄弟,擋到了後面兄弟的前進。後面要閃過前面的這個兄弟,一轉身又不小心撞到了旁邊也同樣要上去的兄弟,一時之間你推我,我推你,場面混亂不堪。

    何茂山掄著手中的條凳,狠狠地砸向了一邊沒注意的柳飛的頭部,丫的,敢拿老子的錢,老子叫你腦袋開花。

    「砰!」的一聲悶響,何茂山手中的條凳脫手飛了出去,砸到了他身後的那張賭桌上,何茂山被嚇傻了的看了看手中空無一物的手掌,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東西離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近,在他還沒來得及慘叫出聲的時候,他那有兩百近重的身體就被人給踹得拋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到了一張賭桌上,陳舊的賭桌,最終還是不能承受住何茂山那世界水平的「標準」身板,搖了幾搖之後,就轟的一聲倒了下去,散了一地。

    「哎喲,我的媽呀!疼死我了。」何茂山結實的被摔了一跤,屁股傳來的一陣陣劇痛讓他額上冷汗直冒,伸手往屁股上一摸,濕的,拿到眼前一看,紅色的液體沾了一手,**,屁股被開花了,衰啊!

    「哎喲,***,哪個王八蛋壓到我身上了,找死啊!」何茂山正想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的時候,忽然被一個同樣被鄭國忠踹飛的小混混壓了個正著,小混混有他這個天然的肉墊墊著,躲過了一劫,不過何茂山就更雪上加霜了,屁股上傳來了一陣比之前還要劇烈的疼痛,他知道今天屁股不止被開了花,還被開了大花。

    何茂山一把把那小混混推到一邊,臉色蒼白的他立馬雙手著地,就要撐起來,不過剛一抬眼,就看到了一雙休閒鞋在自己面前晃,一抬頭,就看到鄭國忠帶著一臉邪惡的笑容站在他面前,而自己的那十幾個手下,現在沒有一個可以站著的,全都倒在了地上。

    「大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何茂山苦著一張臉,對著鄭國忠討饒了起來,他想起了年初去給人算命的時候,那算命先生說他今年犯煞星,要他多注意點,必要的時候破點財消災,看來說的就是眼前這個煞星了,命也,還是躲不過啊。

    「可是我拿了你的錢……」鄭國忠蹲下身子,顧意拉長了尾音,不過他那搓手的動作,真的把何茂山給嚇得不輕,就怕鄭國忠一拳拍下來,就算不死,他也要躺幾天。

    「錢財乃是身外物,兄弟要喜歡儘管拿去好了,我無所謂,而且那本來就是兄弟贏回去的。」何茂山說這話的時候心猶如被人拿著一把刀在一刀一刀的割著,在滴血啊。但看到鄭國忠臉上那令他抽筋的邪惡笑容時,他還是做出聰明的抉擇,錢雖重要,但還沒到命重要。

    「那不客氣了!」鄭國忠用手拍了拍何茂山那胖得跟豬頭一樣的臉,與柳飛兩人延長而去。

    「***都死了,還不快扶我起來。」何茂山大吼了起來,兩個小混混馬上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跑過去將何茂山從地上扶了起來,屁股後面已經是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現在正一陣陣的抽痛著。

    「老大,要不我們報警,告他們搶……」一個小混混突然向何茂山提義報警告鄭國忠他們搶劫,不過話還沒說完就吃了何茂山一記響亮耳光。

    「你**腦袋進屎了是不,報警?這一報警他媽第一個進去蹲的人就是你,私設窩點開壇賭博你還敢報警,丫的,腦袋裝屎的。」何茂山把剛才從鄭國忠那所受的委屈統統轉移到了這個想拍馬屁不過拍到了馬腳上的小混混身上。可憐的他,挨了耳光,還只能站在那裡不敢懇聲。

    「老大,沒理由你會失手啊!」蔡刀在一旁疑惑地問道,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何茂山在賭桌上失手過。

    一說起這個,何茂山像是被什麼咬了一樣,馬上顧不得疼痛,跑到剛才那張賭桌上面摸索了一下,終於給他拿出了一條被切斷了的電線,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按下暗扭後,沒反應了,原來是被切斷了,難道被發現了?不可能啊,藏得那麼隱蔽,而且也不見他發現了什麼?難道有內奸?

    「***,是誰搞斷了這電線?」何茂山對著自己的那幫手下,狂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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