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爺 爾虞我詐的大學生活 第五十章 絕世一戰
    第五十章絕世一戰

    鄭國忠的眼神在瞬間凝固,下一秒後,強大的氣勢從鄭國忠的身上每個毛孔向外散發出去,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站在四個方位的四人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氣勢的強大,那是即將動手前的預兆,四個人不由打起精神戒備起來,畢竟他們所要殺的人不是一般人,稍有不慎,橫屍當場的很可能是他們自己。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鄭國忠並沒有他們所想像中的那樣突然襲擊,而是習慣性的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他的香煙,點燃後又習慣性地深吸一口,吐出一個煙圈後,他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骨子裡有股狂野的血腥氣息在湧動,遇強則強!這是鄭國忠一向的座右銘。

    「怎麼,各位不自我介紹一下?」鄭國忠臉上一副可惡的痞子笑臉,帶點玩世不恭的眼光,掃了站在他前面的那個高大的大漢一眼,這裡雖然漆黑一片,但對於鄭國忠這種曾經受過這一項專門訓練的人來說,看清楚對方是沒有問題的,況且這裡又不是真的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幽暗的燈光折射還是有點的。

    「我會讓你死得明白的,日本山口組的佐田義明,先父是佐田雄,我想閣下不會陌生吧!」佐田義明雙眼仇恨的光茫閃爍,用純正的Z國話對著鄭國忠陰森森道。

    佐田雄?呵呵,鄭國忠算是明白了,這小子原來是佐田雄的兒子啊。

    「日本田綱宏夫,閣下不知道也不奇怪。」田綱宏夫臉上笑容可掬,似乎跟鄭國忠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那樣熱絡。

    「日本田綱家族,有一支殺人如麻的死士,不多,只有十八人,號稱『終結衛隊』是田綱家族的王牌武器,據說訓練他們的人是一個被稱為『魔君』的田綱宏夫,不知是不是閣下?」鄭國忠像是在說自家的事情一樣,娓娓道來,毫不含糊。

    「看來閣下的消息非常靈通,像這種近乎絕密的檔案,你也能瞭解得這麼清楚,對於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威脅啊,不過過了今晚我就不用再擔心了。」田綱宏夫笑得很是陰險,似乎鄭國忠在他眼裡已經是一具屍體一般。

    鄭國忠並不跟田綱宏夫抬這種無意義的扛,轉頭看向了另一邊那個用布巾包著整個頭部,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空隙,看起來很深沉的人,這人危險度不亞於佐田義明與田綱宏夫兩人。

    「無名小卒而已!」那人發出了一聲低沉而哄亮的聲音,然後就歸於平靜,不再開口說話,不過他背後插著的那柄用黑布包著只露出一個劍柄的長劍,引起了鄭國忠的注意,不過他沒出鞘,鄭國忠還是看得不是很真切。

    只剩下站在鄭國忠背後的那個人了,那個一上來就散發出恐怖殺氣的人,這人雖然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但在這四個人裡,此人反而是最弱的那個。

    「赫魯道統!」赫魯道統只是簡單的報了自己的名字後,就再也沒有開口說話,對於他來說,他的人生只有殺人與被人殺這兩種觀念,說再多的廢話最終也只有這兩種結果。

    鄭國忠笑了,笑得很是詭異,怪不得能有這麼強的殺氣,原來是殺手榜上排名前十的「噬魂」,一個只求數量,而從不要求質量的殺人魔鬼,要說到殺人數量,鄭國忠這個殺手榜上排名第一的「滅神之手」也不敢居違。

    今天看這種情形,想要毫髮無傷的離開此地是癡人說夢了,但要從哪找突破口呢?

    一秒鐘後,鄭國忠似是已經有了什麼決定,臉上浮現了一抹奸笑,幾乎是同一時間田綱寵夫、佐田義明和那個神秘人都有所感覺,正大感不妙的時候,鄭國忠已經化成一條黑色的光影,撲向了身後的赫魯道統,相對於其他人來說,赫魯道統是一個最好的突破口,與自己相比,赫魯道統不異於比自己要低一個檔次,如果能把這四人的合包之勢撕裂一個突破口,那今晚自己想要生逃此處的希望就加大了籌碼。

    儘管赫魯道統一上來就調整到了最佳的防預姿態,但鄭國忠的速度真的太變態了,快得他連最靈敏的神經都來不及反應過來。

    「砰!」沒有地動山搖飛沙走石的震耳響聲,只是一聲悶響,赫魯道統倉促間出拳與鄭國忠當胸打來的一拳對碰,一股強烈的旋轉氣勁從拳頭的接觸處順著他的手臂鑽進了他的身體內。

    「哇!」赫魯道統忍不住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形忍不住地向後滑退了三米遠,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看來傷得不輕,高手對決勝負立分,一招定輸贏。

    鄭國忠以閃電式的動作重傷了赫魯道統,但已經沒有時間再進一步對他進行致命打擊,因為後面三道陰森森的冷氣幾乎不分先後的襲向了自己的後心,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鄭國忠不得不放棄當場格殺赫魯道統這個誘人的想法,身體向左側急速滑行開去,試圖閃開這三道陰冷的勁氣,但他似乎小看了佐田義明他們三人的反應,三道陰冷的寒氣,幾乎是毫無停滯的齊齊轉彎形影不離的臨身而至。

    拷,***,鄭國忠身形還未站穩,那個神秘人的長劍已經無聲無息的刺了上來,速度端的是快若閃電,毫不給鄭國忠一個喘息的機會。

    「噹!」鄭國忠右手用拳頭把神秘人的那把如影隨形長劍給一拳擊偏,他的雙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他那具有死亡詮釋意義的黑色手套,而鄭國忠整個人也在戴上這副手套後,變得死氣沉沉,無邊的死亡氣息只一瞬間就席捲了整個空間,猶如死神降臨般。

    那個神秘人見自己一劍被鄭國忠的拳頭打偏心下也是詫異,他可知道自己手上這柄寶劍的厲害,別說是人的拳頭,就是精鋼打造的製品,也被這把寶劍輕易切割開來,但劃過鄭國忠手上的時候,只是帶出一絲磨擦的火苗,可見鄭國忠手上的那副手套也非凡物。

    佐田義明幾乎是鄭國忠用拳頭把神秘人的長劍擊偏的時候,他用詭異的速度,以一個華麗的斜切,手上的「鬼丸」在黑色的夜空中劃出一道妖艷的弧線砍向了鄭國忠的背部。

    鄭國忠迅速的判斷了一下形勢,如果躲開背後佐田義明的「鬼丸」攻擊,勢必要被那個神秘人的長劍當胸貫入,斃命當場,就算不被神秘人的長劍擊殺,也會被隨後凌空而至的田綱宏夫割掉腦袋,所以他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

    一拳擊打在那個神秘人的長劍上,把他的長劍給打偏了去,接著抓住凌空而至的田綱宏夫的那把長劍,一運力,把毫無地方可借力的田綱宏夫給掄飛了出去。

    背後一涼,緊接著是一陣徹骨的鑽心疼痛感,背後已經被佐田義明手上的那把「鬼丸」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雖沒有透胸而過,但起碼傷口也有一寸深。

    鄭國忠忍住劇痛一個回身,一腳閃電般地踢了出去,佐田義明怎麼也想不到鄭國忠的反應快到這種程度,來不及把刀收回來,只好也伸腳迎了上去,兩腳相交,佐田義明蹬蹬蹬地向後一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臉上憋得通紅,看來是吃了悶虧。

    鄭國忠拼著背部受傷,暫時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四人的快速進攻也為之緩解,情況又回復到先前的那種場面,四人又以包圍的形式把鄭國忠給圍在中間,赫魯道統手上已經多了一柄彎月形的彎刀,看那散發出來的寒氣,也必非凡品。

    「Z國十大絕世名劍之一的『純鈞』果然名不虛傳。」鄭國忠對著那個神秘人淡笑道,語氣中有著對這柄寶劍的無比欣賞之色。

    神秘人未致一聲,依然屹立不動,彷彿他就是黑夜中一份子。

    「不知對我們大日本的兵器閣下瞭解多少呢?」田綱宏夫見鄭國忠對冷兵器似乎很有研究,而他手上拿的也是日本的十大寶劍之一,不由興起了一絲驕傲的成就感。

    「日本的刀劍在我眼裡全是垃圾!」鄭國忠用很不屑的語氣冷冷道。

    田綱宏夫雙眼眼神一斂,但隨即歸於平靜,臉上再次浮現了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無知的傢伙,我大日本帝國的神兵利器豈是你能瞭解的。」手拿「鬼丸」的佐田義明不樂意了,不屑的冷哼出聲。

    「他這是在拖延時間恢復精氣,大家別被他騙了。」那個神秘人的聲音低沉得就跟從地底下傳上來的一樣。

    「閣下說得有理!」田綱宏夫邪笑著手上長劍一擺,以快得肉眼跟不上的速度一連刺了四劍,寒茫閃爍下,在黑暗的天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白色光茫,在天空中一閃而逝。

    緊張地氣氛再次凝聚起來,三把長劍一把彎刀,在鄭國忠周圍編織出了一片殺機重重的光網。

    「噹!」一聲清脆的響聲擴散到空中,猶如龍吟般,那是兵器與兵器間互碰才會產生的聲音,那個手持絕世名劍之一的「承影」的那個神秘人,眼光詫異的看著鄭國忠手上的那柄黑色長劍,能與他的「承影」劍互碰而不斷的兵器,除非同樣也是天下知名的神兵利器,那是什麼劍?兵器譜上並沒有這柄劍的記載。

    鄭國忠手上的那柄通體黑色的長劍,在黑夜中發出陰寒的氣息,就是「鬼丸」、「承影」,還有田綱宏夫手上那柄剛才還寒氣逼人的長劍也大有不如,如果說剛才這幾人手上的長劍所散發出來的寒氣是肌膚能感覺到的,那麼鄭國忠此時手上拿著的那把黑色長劍所散發出來的寒意,是每個人的心裡真切感受到的。

    鄭國忠猶如天神下凡般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裡,只不過眼神變得很邪魅,連嘴角那抹笑容都讓人能明顯的感受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噬血味道。

    四個人臉上都出現了各自不同的凝重,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感覺到一股極大的危險正鋪天蓋地的湧向自己。

    鄭國忠突然人動了,他已經由被動變成了主動,手中長劍直指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劍未到,從劍身上已經隱隱傳出有龍吟般的輕鳴聲。

    那個神秘人只覺有一股強大無匹的寒氣直逼面門,大感不妙,把手中「承影」舞出一道光影,罩向了迎面而來的那柄黑色長劍。

    田綱宏夫手腕翻轉手中長劍,以旋轉的姿勢直刺鄭國忠的後心,招式端的是陰狠毒辣無比,力求一劍斃命。

    而佐田義明所取部位是鄭國忠的頂上頭顱,也是力求一劍開花。

    赫魯道統把手上的那把月牙彎刀突然離手放飛了出去,竟然是了把能進行遠距離攻擊的旋轉彎刀,手上中指處與刀柄處連有一條細不可聞的鋼絲,想來是用來操控這把刀的。

    這樣的攻擊陣勢幾乎堪稱完美,上中下三路完全封死,無論鄭國忠從哪個方向躲避,都會遭受到最致命的打擊,特別是赫魯道統手上那把能收放自如的彎刀對鄭國忠的威脅尤其大,簡直就是防不勝防。

    鄭國忠出乎所有意料之外的是鄭國忠劍刺一半之後,突然變招,身體在原地螺旋式的旋轉了起來,黑色長劍護住週身,上下交錯編織成一道黑色的屏障,不但把田綱宏夫的長劍架開,還與佐田義明手上的那把「鬼丸」來了個華麗的交叉,兩把堪稱神兵的利器,在互碰的情況下激射出點點火星,發出刺耳的響聲。

    赫魯道統手上的那把彎刀雖也不凡,但比起神兵利器,還是有一定的差距,所以最不幸的事情發生在了他的身上,那把彎刀被鄭國忠手上的那柄長劍給切成四截掉在地上。

    「當,當,當!」鄭國忠的長劍與那個神秘人的「承影」在電光火石的眨眼間連碰了幾下,鄭國忠一把將那個趁勢偷襲的神秘人給逼退開去。

    一陣秋風吹起,吹起了鄭國忠那頭稍長的碎發,在風中髮絲隨風飄逸翻飛,威風凜凜地猶如戰神再世,眼睛帶有點妖魅的紅光,看起來很恐怖,就像是一隻覓人而噬的野狼。

    一招逼退四大頂尖高手的聯手圍攻,放眼天下鄭國忠算第一人,臉色略顯蒼白,胸口有些許起伏喘息,剛才的那招所耗費的精氣力太大了,現在內臟有種翻滾的嘔吐感,但他知道此時不能吐出來,強制把那口即將湧出喉嚨的血腥液體吐了回去,臉上若無其事的盯著四個表情驚愕的敵人注視著,眼神帶有種冷徹骨髓的寒意。

    「今晚真是不枉此行啊,真正的見識到了閣下的威力,就此別過,希望還有機會再領教閣下的超凡技藝。」田綱宏夫說出了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句話,然後帶著受傷的赫魯道統,不理會眾人的眼神,以最快的速度沒入了黑暗中。

    「田綱宏夫,你這個懦夫,有辱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精神。」佐田義明怎麼也沒有想到提議合力擊殺鄭國忠的人是田綱宏夫,臨陣逃脫的人竟然也是他自己,這個王八蛋竟然擺了自己一道。

    田綱宏夫真的是臨陣逃脫?非也,田綱宏夫也有自己非走不可的理由,從右側腹部傳來的陣陣劇痛告訴他,自己傷得不輕,想起剛才的情況,他現在都感到後怕。

    太恐怖了,劍氣,傳說中的劍氣竟然讓自己遇到了,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他只聽說劍神柳生一郎已經練到了這種境界,沒想到鄭國忠如此年輕也已經達到了這種級別,真是一個變態來著,不過這次是他大意,才會被傷到,下次就沒有這麼容易傷到他了,對手越強,他越有一種超越感。

    那個神秘人看了一眼鄭國忠,從鼻孔裡冷哼出聲,知道今晚合力擊殺鄭國忠的計劃還是失敗了,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仇恨,只兩個閃身就隱沒在黑暗中。

    佐田義明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鄭國忠單打獨鬥的對手,奮奮然的狠聲道:「這次記著,下次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為先父報仇!」

    本來危險萬分的鄭國忠,就因為田綱宏夫的突然離開,產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只一眨眼間,對自己生命構成威脅的四個頂尖高手走得一個不剩,只剩自己孤零零地一個。

    鄭國忠步伐穩定輕盈地邁步離開了這個舊菜市場,任誰也不知道,他剛才在鬼門關前兜了一圈回來的。

    鄭國忠消失在舊菜市場的時候,黑暗中走出了那個神秘人,只見他眼神閃爍不定地眼著鄭國忠離開的方向,如果剛才鄭國忠表現出哪怕一絲絲有受傷的跡象,他也會選擇毫不猶豫的當場格殺鄭國忠。

    「這小子真的沒有受傷嗎?沒道理啊!」神秘人口裡喃喃自語道。

    鄭國忠走出舊菜市場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五臟開始傳來陣陣刺痛,氣血陣陣上湧,喉嚨癢得難受。

    「哇!」他再也忍不住的吐出一大口鮮血,這口鮮血一吐出後,堵在胸口的那股郁氣順暢了許多,他人反而覺得好受多了,雖然臉色更加蒼白,但他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緊繃的神經一放鬆,從背部傳來一陣陣鑽心的刺痛,那道被佐田義明所傷的傷口開始抽痛起來,腳步有些虛浮的向「龍鳳大學」的方向走去。

    掏出手機給冷芙蓉打了個電話,要她出來接他一下,他可不敢以這副血淋淋的形象走進「龍鳳大學」裡去,後果有多大他心裡清楚,得先去醫院那包紮一下。

    剛才還不覺得,但現在那乏力感越來越明顯,這是失血過多所帶來的後遺證。鄭國忠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早知道就不要保留實力地全力應付,也不致於傷得這麼重,他奶奶滴,看樣子是有必要帶人去島國那個彈丸之地敲敲鐘了,不然還以為Z國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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