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爺 香港風采 第十一章 為愛執著的男人
    第十一章為愛執著的男人

    鄭國忠信步走在大街上,他並沒有真個把陳思妮給吃了,他知道,以陳思妮目前在國際上的地位,那怕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成為世人的焦點,雖然陳思妮沒意見,但他必須為她的前途著想,現在的時間、地點都不是最適合的,所以他能等,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採摘。

    「這次你可別再像以前那樣一走了之了,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以後再也不理你。」在鄭國忠即將離開的時候,陳思妮無限幽怨的看著鄭國忠,眼圈泛紅道。

    鄭國忠在再三保證的情況下,陳思妮才依依不捨的放人,臨走前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要他好好照顧自己。陳思妮這種溫柔陷阱差點叫鄭國忠吃不消,有誰知道,在世人心中的音樂女神,竟也有像一個家庭主婦對丈夫般那樣囉嗦的時候。

    「女人,似乎天性就認為自己比男人會照顧好自己,需不知女人永遠是男人的照顧對象。」鄭國忠嘴角揚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女人無論她有多麼優秀的能力,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她總是最溫柔的。

    「小芸,小芸!」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醉漢拖著搖搖擺擺的身體,在街上東倒西歪的晃擺著,嘴裡不停地叫嚷著。

    對於這種人,一般鄭國忠很少會理會,因為這種人在大街上隨時都可以看到,但這一次他卻改變了主意,直接迎上了那個醉漢。

    腳步虛浮的醉漢腳下一個趔趄,一個跟頭摔倒在了地上,醉漢嘴裡罵了一聲後,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似乎喝得太多了點,想站起來的姿勢有點費力,突然一隻手,一隻有力的手攙在了他的胳膊下,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醉漢強睜醉眼迷濛的雙眼,想要給來人道謝,待他看清楚對方是誰的時候,他卻是一愣,臉上有抹苦澀的笑容閃現,似乎酒也醒了幾分,用有點嘶啞的聲音苦笑道:「怎麼這麼巧,又是你!」

    鄭國忠臉上也是掛著笑容:「是啊,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小,有緣的到哪都能碰上。」鄭國忠認得這個人,他叫關文輝,是一個不但有能力,而且也很有魄力的管理型人才,雖然性格有點近乎死板的固執,但他的性格很對鄭國忠的口味。不久前,鄭國忠曾經想要招攬他為自己做事,但被他直接拒絕了,這也是第一個讓鄭國忠吃癟的人。

    「緣份?他媽個狗屁緣份,老子從來不信這一套,緣份,都***是狗娘養的雜種。」關文輝接過鄭國忠丟過來的煙,點著後,找了路邊一根電線桿靠著,毫無形象可言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猛吸起煙來。

    鄭國忠並沒有介意關文輝那粗痞的語言,只是笑了笑的抽出一根煙點上。

    「怎麼搞成這個鳥樣,我似乎記得你是一個很死愛面子的人?」鄭國忠也是有樣學樣的與關文輝靠著電線桿坐著吸煙。這就是鄭國忠的高明之處,如果他不坐下,說不定他與關文輝之間隔著的就不是一個姿勢的距離那麼簡單了,可能是一道人心所無法逾越的鴻溝。

    關文輝心裡一動,側眼看了一眼鄭國忠,他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既年輕又顯得很老成的青年人不簡單,但沒想到鄭國忠在他面前竟這樣不拘小節,隨和得就像跟一個多年的老朋友談心一樣隨便,其實他與鄭國忠並不是很熟,只是前不久在一間酒吧裡見過一面,他們談得很投機而已,而且鄭國忠在當時卻給他拋出了橄欖枝,讓他覺得很搪突,所以當時他直接拒絕了鄭國忠的好意,但他對鄭國忠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所以當鄭國忠一扶他的時候他就認出來了。

    「***,一個白癡加花癡的女人,賤貨一個。」關文輝一說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不由有點情緒激動,又向鄭國忠討要了一支煙。

    「怎麼?給人騙去處男身了?」鄭國忠本來是說著笑的,他壓根就不相信在香港這個性開放的環境裡,關文輝到現在還能保持處男身,但令他意外的是關文輝竟難得的臉紅了起來,不是酒精的緣故,而是確確實實的臉紅,不會吧,還真給他猜中了。

    「***,這也沒有什麼丟人的事,那個***賤貨竟然用迷yao把我給迷倒了,然後就……」關文輝眼中閃著厭惡加痛苦的神色,對這件事他似乎很在意,那程度都可以跟女人的貞節相持平了。

    「拷,你還搶手到了這種程度,女人都要爭著用迷yao把你給迷倒,然後再把你強國忠有點妒忌的揶揄道,他奶奶滴,這小子走的什麼狗屎運啊,女人還要強J他?

    「那賤貨是我的上司,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竟然對我說,叫我做她的情人,一年給我一千萬,呵呵,一千萬,我CAO她**,老子會去賺這一千萬,我……」關文輝說著說著,眼淚竟滴落了下來,聲音有點哽咽,似乎對於自己的失身很難以忘懷。

    鄭國忠越聽越好奇,這關文輝也***太那個了,一個大男人的,不就做了一次麼,用得著這樣耿耿於懷?

    「你小子賺了便宜還在這裡假惺惺的,你……」

    「你懂個屁!」鄭國忠話沒說完,關文輝已經是吼了起來,鄭國忠一愣,沒想到關文輝的反映會這麼大,被罵得有點尷尬。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關文輝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向鄭國忠誠心的道歉。

    「沒什麼,我相信你有你自己的理由。」鄭國忠不置可否的聳聳肩,換作兩年前他早就拂袖走人了。

    「我在鄉下有一個從小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我們真的很相愛,都曾經給過彼此的承諾,要把自己最乾淨的身體給對方,我來香港三年了,除了上班,我從來沒有在外面亂來,因為我相信我們的愛,我信守我們之間的承諾。也許這種事情聽起來,有點可笑,但這個承諾真的是我們愛的基礎。經過這次後,我覺得我自己配不上她了,因為我已經失約。」關文輝有點痛苦的道。

    鄭國忠有點想笑的感覺,他開始在懷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竟然會想招攬這個死腦筋的傢伙為自己辦事,但他沒笑,只是用低沉的語氣說了一段話。

    「確實,我也覺得你配不上你的她,就算她以後跟你生活在一起,她也不會幸福,因為她的男人是一個連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致他於死地的人,嫁給這樣的男人,隨時都有可能守活寡,是我會選擇放棄。」鄭國忠的話雖不是那種金玉良言,但關文輝聽後還是愣在了那裡。

    「男人一輩子可以犯很多的錯,但有一種錯誤不能犯,就是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傷心,做錯事的男人有改過的機會,但自甘墜落的男人永遠只能活在自己為自己設的陰影裡,直到死去,我不希望我自己看錯了人。」鄭國忠丟下一張名片後,就轉身離開了,只留下愣著出神的關文輝,如果關文輝連這點小事也不能搞定的話,那鄭國忠也不會要這種無能的人。

    「哈哈,謝謝,我知道,原來我一直是一個失敗者。」關文輝突然大笑一聲,人從地上呼的一聲站了起來,身上的酒意已全部清醒,整個人看上去雖然有點邋遢,但眼睛裡先前那抹痛苦的神色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汪陰冷的笑意。

    天空已經出現了魚白色,望著天空那代表希望的曙光,關文輝嘴角隱泛笑意,嘴裡喃喃道:「有這樣的老闆也不是一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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