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我說清塵啊,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受傷的是手,又不是腿……」某女還在喋喋不休著,可抱著的人卻無動於衷,緊了緊手中的手,迎著天邊的余暈,
繼續前行。一張絕美脫俗的臉,籠罩著柔和的光芒,閃亮耀眼。黃花看著,微微有些癡了。
悄悄貼上男子的胸膛,傾聽著屬於他的心跳聲,那樣的強勁而有力。黃花暗暗歎了口氣,心亂如麻。清塵,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該不該放棄你呢?你告訴我啊…………
穿過一片綠意垠垠的竹林,在一處,外觀平實古樸,不奢侈不華麗,但襯著周圍那一大片翡綠的竹,卻顯得自然、典雅,彰顯著它特有的魅力。遠處一縷微風拂來,吹得門外的紗簾「沙沙」作響,周圍一片靜謐。
黃花遲疑,視線慢慢往上瞧,果然如自己所料。轉過頭,她一副苦瓜臉,「清塵,你帶我來這裡幹嘛?」本以為是假山湖水,亭台樓閣的精緻小院,沒想到卻是質樸文雅的竹林小屋,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見此,藍清塵卻一臉正色,拉起黃花的手,一聲不響地便掀起了那搖曳的紗簾,走進屋內。
「哎……幹嘛啦,呃……」當看見屋內的擺設時,黃花頓時頓了聲,眼睛茫然的掃視著四周,她傻眼了。「這……這是……」前方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三排木架,上面琳琅滿目的擺滿了各種藥材,分門別類,井然有序。這不是……
「沒錯,是藥房。」藍清塵一語飄過,解釋了黃花的怔愕。
說完不等黃花有所反應,直接拉起她朝裡走去,自言自語著,「還有兩天時間,兩天……」聽得黃花一陣模糊,「清塵,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兩天?兩天怎麼了?」疑惑的看了看手,她不安地問道:「是因為我的手傷嗎?應該沒這麼嚴重吧。」雖然青紫遍佈,但她除了有點火辣辣的感覺之外,並沒感到錐心的痛啊?按他神醫的名號,這點的軟榻上後,就從一旁的精緻藥櫃裡拿出一隻白玉瓷瓶。托起黃花淤紅的手腕,他小心翼翼地灑下粉末,動作輕輕緩緩,猶如羽毛輕輕劃過,感受著那異樣的酥麻感,黃花陶醉地閉上了雙眼,由衷道:「清塵,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真心謝謝。」我要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有機會懂得什麼叫情,什麼叫愛……
而藍清塵聽後,並未抬頭,「不用。」平靜無波的聲音刺痛了黃花的心,讓她難堪地別過了頭。失神地望著方才虛掩的藥櫃,裡面有方檀木盒若有若現。
卻沒注意到,藍清塵停滯的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新月初上,可深藍色的天幕上,已經綴滿了點點繁星,彷彿無數的碎鑽在閃閃亮。黃花靜靜貯立窗前,看著上空的燦星,陷入了沉思。回想起那個夢境,她仍有點惴惴不安。嫁給納蘭青麟,她真的能如願以償嗎?明明已經篤定的事,可為何她的心會惶惶不安?而『她』,到底又在哪裡?
一個接一個疑問敲擊著黃花的心房,她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有點沉悶起來,如窒息般呼吸困難。緊緊地按住狂跳的心,一股不好的預感滋然而生。
「叩叩……」正不知所措時,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黃花怔了怔,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麼人來?回想起白天的一幕,她揚起笑容,歡快地跑了門口,伸出雙手,打開了那層阻隔,「爹……呃,原哥哥!」見到來人,黃花詫異地張了張嘴,「原哥哥,你怎麼來了?」
見狀,西柳原沒有答話,撫摸上黃花的頭顱,他微微一笑,「怎麼?妮兒不願見到我嗎?那好,我這就走。」說罷便轉身朝門外而去,黃花一急,趕緊拉住他的衣衫,不滿地嘟囔道:「原哥哥,妮兒並不是這個意思啦,你不要走,妮兒還有事要問你呢。」真是的,她只是有點意外而已啦,幹嘛要誤解她。
西柳原沒有回頭,可不斷抖動的身體,卻洩露了此時的心情。
黃花見狀,一個疾步繞到他跟前,揚起的嘴角,正宣示著他的愉悅,黃花立刻拉下臉來,「原哥哥,你耍我。」說完背轉過了身去。而臉上,卻盛滿竊笑。
西柳原信以為真,拉過黃花,連連道歉,「妮兒,原哥哥……」見女子一臉的慧黠,他卻意外地沒再言語,靜靜地看著黃花,滿臉柔和,「妮兒,只要你開心就好。」已經好久不見她這樣開心了,笑得如此輕鬆,如此自在。
卸下了所有煩惱,黃花倍感舒暢,輕輕地深呼吸著,她才鎮了鎮神,正對著西柳原,問道:「原哥哥,能不能跟我講講你跟韓非之間的事呢?」自從那場賽詩後,這個問題就常常徘徊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如影隨形般,讓她苦不堪言。所以今天,她一定要搞清楚。為了沈芭妮,也為了她自己。
西柳原聽罷,沒看黃花,而是繞過黃花走向窗前,臉上籠罩著一層複雜的表情,像是雲霧罩著遠山。只是他的眼睛裡清楚地寫著一種哀傷,似乎黃花的話,翻起了他什麼沉痛的回憶。
黃花侷促地靠向他身側,晚風『呼呼』吹過,她聽西柳原幽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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