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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真人的修為也就堪堪達到金仙的地步,比之金靈聖母大羅金仙巔峰,無限接近斬一屍准聖的修為何止差了十萬八千里。本身又沒有什麼好的法寶,就一把自己煉製的寶劍,對付一般的小輩可能還有點作用,對付金靈聖母這樣的,作用基本為零。
截教之人可愛又可憐的大方就在這裡,別人不用法寶或者神通,自己這邊也是打死都不會使用。老是自己單方面的講求公平,實不知與虎謀皮又哪兒來的公平可言?都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前邊那麼多血淋淋的事實擺在那裡,可惜他們這些人就是不記性。
黃龍真人以前是妖族,因此這手上的功夫還是很不錯的,一把寶劍舞那是白光閃閃、熠熠生寒,整個人都被他的劍光包裹了起來。
金靈聖母本是某處靈氣比較濃厚的地方,孕育了數萬年的一團金靈之氣,本身就不以貼身肉搏見長,現在又遇到黃龍真人這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打法,手裡的龍虎如意一時半會還真奈何不了他。
劉峰看似假寐,實際上一直暗中觀察金靈聖母的情況,畢竟闡教眾人的人品值都不太高,偷襲、群毆的手段已經用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對於金靈聖母如此的表現劉峰只能暗暗搖頭,一方面感其中正,另一方面又歎其迂腐。這對敵麼,當然是以不擇手段的降服或者打殺敵人為要務,又不是同門之間比武競技,你還把自己的寶物留而不發,這是個什麼道理?
黃龍真人畢竟是修為差了太多,數十招之後,被金靈聖母找出一個空擋,用龍虎如意在背上打了一下,體內的三昧真火一下從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裡竄出尺長,負通逃了回去。
金靈聖母也不追趕,繼續叫陣道:「還有那個闡教門人敢於下場的?快快上來。」
十二金仙加上雲中子都明顯不是金靈聖母的對手,燃燈和陸壓卻又比金靈聖母高了一個輩分,基本上和劉峰的輩分持平。如果劉峰不再還好說,他們以大欺小的買賣也做了好幾次,並不在乎再多這麼一次,但現在有劉峰壓陣,他們要是動手,難免劉峰也會親自上陣。一個金靈聖母都已經這麼難辦了,要是還把劉峰牽扯進來,闡教這邊就更加沒有什麼希望,恐怕只有請原始出面一條路了。
闡教這邊接了黃龍真人回來,聽道金靈聖母的叫陣,一個個恍若未聞,全部圍在一起商量對策。最先開口的是十二金仙之首的廣成子,「燃燈老師,截教之人道術以詭異歹毒著稱,咱們光明正大的和他們爭鬥,恐怕佔不到什麼便宜。現在又有流風給他們壓陣,這可如何是好?」
廣成子在十二金仙裡並不是修為最高深的,但他為什麼能成了闡教的擊鍾金仙?原因就在剛才說的那番話裡。明明是自己這邊實力不濟,一對一光明正大的放對弄不過人家,到了他的嘴裡就成了截教法術陰毒了,就憑他這說白為黑的口才,走到哪裡都能混個不錯的差事。
「流風此人為開天四靈之一,修為只在聖人之下,他的龍旋玉又和鎮元子的地書還是大老爺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並稱開天護身三寶,有了此寶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再加上他的酥風扇,壞人肉身傷人元神,端的是帶毒無比,咱們這些人就是一擁而上也不見得能奈何得了他。」燃燈最善於明哲保身,化形到現在就只在劉峰的手裡吃了兩次虧,現在難免有點心理陰影。
「燃燈老師的意思是請師傅下紅塵走一趟?」赤精子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不行,絕對不行。」太乙真人不等燃燈開口就已經否決了赤精子的提議,「師傅是聖人之尊,豈能輕易下了凡塵?何況他截教的掌教聖人都沒有下來,只出動了二教主和門下弟子,咱們闡教要是把掌教聖人請下來,不是平白比他截教矮了一頭?」
太乙真人本是就事論事,但聽在燃燈的耳朵裡這效果就不一樣了,他也是闡教的副掌教,不管是論以前的身份還是現在的身份都和劉峰差不多,現在被劉峰只帶了一個截教之人就阻住了闡教眾人的去路,這只能說明他燃燈無能啊!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燃燈被太乙真人的無心之言這麼一刺激,臉色一下暗了下來,對著他很是生硬的問了一句。
太乙真人也意識到自己無意之中戳到了燃燈的痛處,臉上也難免有點尷尬,正期期艾艾不知道如何回答,突然腦袋中靈光一閃,說道:「咱們可以和他截教賭陣啊!」
「賭陣?」燃燈沉吟了一遍,「你是說……」
太乙真人的思路一下變得清晰,不等燃燈說完,就興奮的說道:「不錯,以前咱們要助周伐紂,因此限制多多,都是截教之人佈陣咱們去破陣,難免處於被動的地位。現在不一樣了,流風的輩分要比我們高,既然他已經自持身份不肯出手了,那咱們不妨跟他賭一把。相信以他的身份,咱們只要提出來,他自然不會拒絕。我就不信了,他劉峰的修為就是再高,但終歸還不是聖人,難道還能破了老師親自佈置的陣法?」
眾人一聽太乙真人的提議都是眼睛一亮,全部轉頭看向廣成子和燃燈二人。此二人一個是副掌教,另一個是首仙,在原始不在的情況下闡教的事物就由他們倆說了算。要是他們不點頭,就是剩下的人都同意,也還是成不了事情。
「我贊成太乙師弟的想法,不知道燃燈老師意下如何?」廣成子也是心高氣傲之人,現在被金靈聖母一個人壓制的闡教眾人都不敢動彈,早已經一肚子的火氣,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發洩的地方,哪裡還有不同意的?
燃燈一想也只能這麼辦了,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同時又開口說道:「辦法是不錯,但我就怕流風這廝不會上當啊!」
廣成子大包大攬道:「燃燈老師且放寬心,此事抱在廣成子身上,我這就去和他們交涉,保證讓流風同意咱們的提議。」說完不等燃燈點頭人已經越眾走了出去。
廣成子平時就和燃燈不怎麼對頭,現在這樣不尊重的做法,和他交好的太乙真人、赤精子等人假作看不見,但和燃燈走的比較近的慈航道人、普賢真人等都是滿臉怒氣,隨時有發作的可能。
燃燈也知道大敵當前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強自壓下心中的熊熊怒火,強笑道:「廣成子也老大不小了,怎的做事情還是如此毛躁,呵呵,看來我平時的教導還是沒有做到位啊!」
雲中子雖也是原始的親傳弟子,但一貫淡泊名利,一心只是修道,正因為看不慣教裡的明爭暗鬥才不太喜歡回崑崙山。現在好不容易下山一次,同自己的同門一起對敵,又遇到這樣爭權奪利的事情,難免心中厭惡,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以劉峰的修為就是闡教之人佈置了什麼隔音的陣法,只要他願意,都可以聽得見他們說些什麼。不過這等下作的事情他自然做不出來,因此現在還不知道闡教眾人打的什麼算盤。
「廣成子,這次你是出戰?」見廣成子走了出來,金靈聖母也不敢大意,趕忙把四象塔也拿了出來。畢竟對方也是大羅金仙的修為,雖說比之自己要差了很多,但稍不留心還是有陰溝裡翻船的可能。
廣成子害怕金靈聖母說完話就動手,打自己個措手不及,趕忙出聲解釋道:「金靈聖母你且住,我有話要和流風老師說。」
自己明顯已經擺出了置身事外的架勢,現在聽闡教的人還是找到自己身上,劉峰不禁感覺到奇怪,「廣成子,難道你們還真嫌金靈聖母的修為不夠,想換我上來?」
廣成子尷尬的一笑,說道:「流風老師說笑了,弟子等人怎敢捋老師虎鬚?」
他這麼一回答劉峰就更奇怪了,暗自責怪自己當時不該自持身份,沒有偷聽闡教眾人的話,鬧得現在自己處在比較被動的局面下,「那你是什麼意思?有話快說,不要耽擱大家的時間。」
劉峰自感局勢有點不受自己控制,就想說點狠話,激怒廣成子,以便從他口不擇言的話裡瞭解到一些情況。
廣成子也是老成精的人物,聽了劉峰的話,不急不躁的說道:「流風老師所言甚是。我這就說,這就說。」
廣成子接近於諂媚的表情讓劉峰覺得更加的危險,眼睛不自覺的迷了起來,射出駭人的精光,彷彿一頭擇人而嗜的怪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