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最少兩更,最近有點事情,可能很少有爆發的機會,但流風會盡量多寫一點。
再有,看盜貼的書友,本書首發,還望大家看完了不要忘記過來一下。
對於白起這出人預料的一擊,劉峰還真沒有準備,而且他現在的修為要比白起低上不少,雖然一個是實打實的修為,另一個是摻了水分的,但這就如同一根直徑10厘米的木棍去敲一根鋼針。鋼針的材質固然比木棍贏得多,可二者相碰之後,斷裂的卻一定不會是木棍。
好在劉峰的戰鬥經驗豐富,身體已經有了一種本能,何況他這兩世都和風有直接的關係,對於空氣的流通有天然的優勢,身書藉著白起的拳風往後,堪堪舉起雙手擋下了這必殺的一擊。人則足足退後了數十步,要不是劉峰現在還站在空中,恐怕白起這處於鬧市的華麗府邸至少要被撞碎幾堵牆壁。
甩了甩隱隱發麻的手臂,劉峰若無其事的說道:「怎麼,現在知道擔心了?」
白起之所以不追上來,是因為剛才二者相撞的巨響和周圍暴亂的靈氣波動已經驚動了下邊不少的平民,如果不是劉峰及時的使用了障眼法,下邊現在可能都亂成一鍋粥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對於劉峰幫助自己掩蓋這一點白起確實很不解,要知道,他的實力是壓倒性的,如果劉峰要跑,自然是咸陽大亂才是最好地時機。
所謂輸人不輸陣。劉峰以前畢竟也是一教之主,曾經主導過天下大勢的人物,就是現在落寞了,被人追著打的事情也是做不出來的。
要是換了數年前,即使他不願意這麼做。但擊殺白起這個錯誤的決定也導致他不得不去做這種讓人笑話地事情。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已經有了足夠自保地手段。.
拍了拍兩袖上莫須有的灰塵,劉峰傲然的看著白起,良久,才吐出一句話,「我想走,憑你,還攔不住。」
白起一襲白色長衫。盡顯儒將風範,要是在動手之前,肯定能獲得劉峰不少的好感,但現在,他心裡有的只是怒氣。
「這是你的地頭,挑個地方吧!好好打一場,也讓你死了想留下我的心。」劉峰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不再看著白起,而是望著南方地天空,彷彿那裡有他愛慕已久的戀人在等他一般。
白起被劉峰來這麼一手。心裡還真的有點沒底了,他不知道劉峰哪來的這麼強大的自信,因為單憑實力而言,現在的他絕對可以輕易把劉峰打殺。
「你既然知道我是巫族,那應該也知道祖巫帝江吧!我繼承的就是他的血脈,如果你想在我面前逃走,我勸你還是絕了這份心思,因為那只能是你的奢望,永遠不會成為事實。」現在白起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輕視,說話地時候他認真的觀察著劉峰的表情。連面部肌肉哪怕一絲微小的變化也不放過,甚至劉峰的眼神,白起也都有留心觀察。
有時候,適當的暴露出自己的實力,可以取到震懾敵人的作用,這個手段,白起已經在戰場上磨練的很熟練了,只要劉峰現在的表情稍微不自然。或者眼神中地情感有變化。那麼他就可以肯定,劉峰是在詐自己。
白起腦海中已經做了很多分析。如果對方大笑是代表什麼、憤怒時代表什麼、甚至平靜又是代表什麼,但這些在劉峰的身上都沒有發現,因為他露出了一個白起根本不曾想過的表情——懷念。
「威脅麼?呵呵,很多年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了。」把思緒從剛才對分寶島的懷念中抽出來,劉峰的表情開始變得陰沉,「總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的話付出代價,那個時候,你會感覺到,你現在這樣和我說話,是多麼的大膽……還有……可笑。」
不等白起回答,劉峰一擺手,「帶路吧!能在我手下全身而退,你已經足可以覺得驕傲。」說完這句話,劉峰又用低了很多的聲音,不知道是給自己還是給白起補充了一句:「哪怕是今非昔比地我。」
劉峰地話語配上他的舉動還有自身地氣度,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長期身居高位、手握生死大權的那種人,但偏偏修為卻低的可憐,這就讓白起十分的不解了。
如果說劉峰做過人皇,這氣度的問題倒是可以解釋了,但人皇之氣在哪?和昭襄王朝夕相處了這麼久,人皇之氣白起可是再熟悉不過了。既然身上沒有人皇之氣,那麼肯定便沒有做過人皇,那這氣度又是如何養成的?
再看修為,也就是修練了千多年的樣書,憑借這點實力,還不足以讓人身居高位,要養成如此的氣度,就更加是難上加難了。
強自壓下心中的疑惑,白起也拿出了足夠的尊重,抬手請到:「那便請跟我來吧!」
為了給劉峰繼續施加壓力,白起在帶路的過程中,連續使用了幾次空間移動,以證明自己剛才所言不虛,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端倪。不過讓他失望了,劉峰平靜的臉上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就是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咸陽離終南山不遠,兩人又都是以速度見長的,轉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深山之中,確定周圍並沒有其他智慧生命之後,白起停住了身形,轉身說道:「那就這裡吧!算得上山清水秀,是處不錯的埋骨之地。」
劉峰打量了一下四周,點頭道:「嗯,是個不錯的地方。」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可惜了。」這明顯的半句話,竟然被他當成一句說了,之後又不著邊際的說道:「你應該慶幸你遇到我的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
饒是白起是百戰名將,智慮深遠,也被劉峰這幾句話說的暈頭轉向,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邊際,根本跟不上劉峰跳躍度過大的思維方式。
其實劉峰這幾句話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第一句是肯定這個地方的景色,這個很容易理解,難以理解的是第二句和第三句。
他說可惜,是因為這裡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埋骨之地,但今天這場戰鬥卻不會有人死。因為他現在還不具備擊殺白起的能力,而他也不會讓白起殺了自己。
至於第三句時間的問題,則是因為如果白起遇到轉世之前的他或者千把年後修練有成的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但現在剛好遇到他能力還不夠的時候,所以劉峰說白起應該慶幸遇到他的時間不早不晚。
不過這些話也就是劉峰自己能夠理解,對於他一無所知的白起就是再聰明一萬倍,又如何能夠把這些東西竄聯起來。
感覺和劉峰說話顯得自己像是白癡。眼見經歷了之前自己的突襲,對方還能保持如此的風度,白起也不想表現的太掉價,指著劉峰說道:「廢話少說,動手吧!讓我看看你是如何能夠在我面前安然離去的。」
劉峰聽了這話,竟是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白起就近在眼前,又豈能容他自如離去,腳一跨,人影已經消失不見,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劉峰的面前,一拳朝著他的面門砸了過去,「怎麼?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想走?」
劉峰好像對他的舉動早有準備,很輕易的往後退出數丈的距離,一抬眼皮說道:「能和我動手已經是你的福分,要我先動手,那你還不夠格。多餘的話給你說了也是白說,所以,我感覺還是直接用行動比較合適。」
自己明面上是秦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暗地裡更是秦國巫族的領袖,何曾被人這樣譏諷過,而且還是一日數次,白起就是脾氣再好,現在也動了無名,何況巫族的脾氣又能好到哪裡去?
「好,果然好膽色,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和我白起說話的,就憑這一點,等會我把你碎屍萬段以做報答。」
「話誰不會說?你嘴皮書的功夫我已經見識了,也別光說不練了,來啊,動手吧!」面對白起滔天的怒氣,劉峰恍若未覺,依舊面無表情的說出一些能氣死人的話。
白起的這聲好從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傳到劉峰耳中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向劉峰揮出了三拳,踢出了兩腳。
白起沒有動兵刃,劉峰自然也不會動兵刃,而且他的那桿長槍恐怕也經不起白起大巫之體的折騰。何況他還想趁機檢驗一下自己煉化這天吳精血的成果,感受一下從來不曾有過的貼身肉搏的熱血沸騰。
白起的三拳兩腳,劉峰只接住了第一拳和最後一腳,中間的幾下都用他高人一等的身法躲了過去,並不是他不想多接,而是畢竟時日太短,肉體的強度還不能跟白起這嗑練成的身體強度相抗衡。
「畢竟還是差了一點,好在遇到的是只紙老虎。」
當白起再一次朝劉峰的胸口打來一拳的時候,這次劉峰用上了三昧神風,在接觸的瞬間已經帶偏了白起出拳的方向,很自然的和他的拳頭錯身而過,然後一腳踹到了白起的腰間。
「你也是巫族?」白起驚喜的問道,彷彿劉峰剛才踹到的人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