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你終於回來了!知道嗎,我等你等得很擔心,下次不要這麼倔強好嗎?」踏入永安宮正殿第一步,我就聽到了烈焰明溫馨的聲音。
「我要去看婆婆了!」我借題揮,以便繞過他的問題,卻被他堵在了面前。
倒是我身後的實實在在的方浩替我回了他的話:「稟報皇上,娘娘剛才只不過在花園裡靜坐了一會兒!」
「方浩,你先下去吧!」他臉色一緩,擺手遣走了方浩,捉住我盈盈不堪一握的肩膀,略微憂鬱地道:「你不在身邊,我總覺得不踏實!」
「是嗎?」我欲離開他的控制,終不得願。
「當然是!你不信?」他笑起來,「下次,不開心的時候,就告訴我。天涼了,你應該多披一件披風再出去的!」並不責怪我在雲極殿的落跑,只是給我溫暖的關懷。
「烈焰明!你答應過我,會讓我走!」真希望他是個守信的人,可這個時候,花點點的真實身份是公主,他會同意嗎?
「那時候你是萬花山莊大小姐,不是紗國公主!可現在你確實是公主呀,紗國與焰國聯姻是世代交好的大事,難道你認為我們不應該在一起?」
「別為我戴這麼高的帽子!我不是什麼公主,一開始就不是!我是花兒!」我越解釋,越急!
「你是花兒呀,是我的花兒,一直都是!」他明顯誤解了我的意思,意氣飛揚地笑起來。
「我是說我的名字叫花兒,不是花點點,也不是你所認為的花兒!我不是焰國人,也不是紗國人,我是從現代——是從離現在好幾千年後的時代碰巧掉到這個年代,正好佔用了你眼前的這具身體。你明白嗎?」我的老天呀,我現代的名字為什麼就叫『花兒』呢!這種情況哪裡和他說得清楚?
「我不明白。花兒也是你,花點點也是你,怎麼都好,你就是我的花兒!」
「你……就是,就是,借屍還魂,你懂不懂?我就是從其他時代通過這個方法到了焰國,你知道不知道?」真是對牛彈琴,欲哭無淚呀,早知道就是下十八層地獄,我也不要穿越到這裡。
「我是不會讓你走的,花兒。我烈焰明認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就是老師也不可以!」他認真的程度可鑒日月。
「可是,我不是公主呀,你明不明白!我不是公主,不屬於焰國……」長一百張嘴也未必講得清呀!
看著我,他眼裡深意幾許,使勁搖晃著我說,將他的想法強迫地灌輸給我:「你聽著,我不管你是誰,我就是要定你了,你從前不屬於任何人,但是現在起你屬於我烈焰明,是屬於焰國的皇后!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將你帶走,包——括——老——師——在——內——的——任——何——人——!」最後一句是一字一頓帶著千鈞般力量噴薄出來。
被他的力量所震撼,我睜著眼,心神不定,感覺又有什麼事要生了一般!
就在我怔的當口,他埋怨的吻肆虐而來,奪走了我的呼吸,像一種故意的懲罰。我掙扎著不願,偏又雙手為他禁錮,動彈不得,怒目圓睜地表達著憤懣,嘴裡出嗚嗚地混濁不清的低吟。可這吻竟由淺入深,漸漸地吸走了我所有可以用來反抗的力量,他的手在我後背游移,點起串串火花,他的唇一路往下,燃起我身體裡某種渴望已久的慾望,直到他用舌尖,用牙齒扯開我絲質的抹胸,舔食著那份屬於我又彷彿不屬於我的誘人春光……
「花兒!」他的眼睛像醉人的月光一樣靜柔;他的聲音像蜜糖一樣甜膩……
胸前一涼,整個人像立即被澆了盆冷水一般,猛然清醒……我是怎麼了?他這是在幹什麼?這該死的傢伙。「烈焰明,你這個無恥的傢伙!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我羞憤地呵斥著他,臉紅得像燃燒的炭一樣,甩手就給了他華麗麗的一耳光,雙手趕緊將外衣攏了起來,擋住了外洩的一片玉色。
「花兒,你是我的皇后!你竟敢打我?」他用手撫摸著被我打過的臉龐,不信我的確打他的事實。
「我不是你的皇后,我不是!」我吼叫著,氣得理智全無!這個色膽包天的傢伙,居然這樣對待我,還妄想我成為他真的皇后,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我只想對你好!難道在你的心裡就從來沒有在乎過我嗎?難道你心裡只有老師嗎?他哪裡比我好了?」他將雙掌狠狠地捏成了拳頭,急劇加深的怒氣在眼眸深處凝結成新的恨意,極不服氣,又極不願相信地將冬辰扯進話裡來。
「你不明白的多了去了!在我的心裡從來就沒有你,你明不明白,沒有!我是喜歡冬辰了,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出爾反爾?你答應我的話都不算數了嗎?烈焰明,我真的看錯你了。」君主,就可以說話不算話嗎?還是身為國之君主,開慣了空頭支票?
「我不明白,花兒,我不明白!明明我才是最愛你的人,可你為什麼不愛我?哪怕是一點點?」他傷心絕望,眼裡像泛著最後毀滅性的前潮。
「我不知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的爭執累人累心,如果愛可以像他所說的那樣輕鬆,也許世界就會和平了!一隻手緊緊合起衣衫,一隻手請他出門,我分不清自己複雜的心情,是因為冬辰嗎?因為我愛上了冬辰,所以才不愛烈焰明的嗎?還是因為我誰也不愛?——
汗,在家都不知道天日了。暈死。補上來。因為北方大雪,不方便運輸,實體書得春節後開始行,到時再公佈吧。春節中間,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更新。到時我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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