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路修思考了半天,最終歎了口氣,說道:「此事先不提,說說那個林天吧,你覺得他到底什麼目的,還有這次…」
「這個我早考慮過了,但是我希望我的猜測是不正確的!」麻倉好打斷了魯路修的話。
「此話怎講?」魯路修臉色一正,看著麻倉好。
麻倉好看著魯路修,最後歎口氣說道:「我猜測林天剛融合邪靈的力量沒多久,所以還沒徹底融合,或說還沒有對邪靈的力量融會貫通,按照八大主神的說法,現在林天的力量和邪靈的力量很像,卻不像,所以很可能林天和邪靈融合後,有了一種更強大的毀滅能力,而這種能力林天還無法真正的掌握,現在還不是和我們面對的時候,他需要徹底融會貫通…這意味著什麼,你應該知道了吧!」
「這意味著,現在的林天還不是全部實力,當他和我們面對時候,我們也許真的會失敗!」魯路修苦笑。
麻倉好搖了搖頭道:「不,還有勝算,這個勝算就是紫紋殿下,要知道紫紋殿下的力量是創造,我們都是她創造而來,我們也是有靈魂的,這意味著紫紋殿下力量和林天的力量正好是兩個極端,就如光和暗,陰和陽,沒有誰強誰弱之分,我們的勝算便是紫紋殿下,只是我不知道…」
「你是指紫紋殿下對她本身這種可怕的力量到底瞭解多少是嗎?更想說…我們能不能忘記那個,毫無顧忌的幫紫紋殿下想辦法去提升那種力量的理解是嗎?」魯路修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麻倉好點了點頭道:「這也是我們現在停在這個境界的原因,我們心中的坎,還沒有過雖然已經接受,但是卻無法漠視這件事!而我們或有意識,或無意識的去忽略這件事,也同時忽略對紫紋殿下的提醒,就像我剛才那樣,沒有將這些直接告訴紫紋殿下,也許我害怕紫紋殿下的創造之力吧!現在我有些明白另一個我當初被人害怕。那些害怕的人地心情!那個我的確太過極端了!」
「我們真的能走過這個坎嗎?」魯路修低著頭輕聲呢喃道。
「不走過也要走過,如果我們不能自身走過,又如何幫助紫紋殿下!」麻倉好略帶堅定的說道。
魯路修盯著麻倉好堅定地眼神,最後無聲的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麻倉好也緊跟著離開!他們現在需要召集其他人,他們需要盡快去走過心中的坎,那個自己是按照莫須有的人物模型,被雷紫紋創造出來這個陰影…只有走過這個坎。他們才能真正地去幫助雷紫紋去真正面對那股力量!
在雷紫紋不知道地情況下。龍城瀰漫著一股壓抑地氣氛。每個人臉色並不好!雷紫紋認為這一切是因為林天地關係。至於她再次提出找林天。卻遭到了拒絕。魯路修等人以林天地特殊能力為由。讓龍城進入警備狀態。守株待兔!
對此。雷紫紋也沒多大地懷疑。更沒有注意到。周文很無奈地搖頭。顯然周文現了問題。只是對雷紫紋地天然呆很無奈!
要想面對自身地問題。那就要繼續瞭解自身模板地經歷。要敢於面對自己是被雷紫紋創造。還是按照別人地模樣。複製出來地…一個憑空出現地人…
當每個人看著自己地由來。沒看一次。心中就抑鬱一次。其中修為越高地人。越難受!
魯路修幾人看自己地經歷。不止一次吐血。甚至差點走火入魔。這便是一種心魔。這種心魔隱藏於心中。此時大家去面對。雖然危險。卻比起突然哪一天心魔自己爆出來時候地措不及防要好很多。饒是如此。這個心魔也非常可怕!
讓魯路修等人心中僥倖不已。心魔沉澱越久。自己爆出來地威力。實在不可想像。因為現在他們自己去面對心中不願意面對地心魔。已經隱隱有些力不從心地感覺。
「師兄,此次劫難,卻也真是天道難測!」元始天尊對著太上老君說道。
太上老君輕輕點了點頭,手中白拂塵一會,搭在手上,說道:「兩位師弟,虧你我都是世外之人,卻沒想到此次也未能免俗!這是這次劫難天道難測,這生與死都在紫紋殿下一人身上,天道無法窺測,這法則看來的確厲害,這因果到底如何,也一切看天命。」
「師兄,你覺得這心魔當如何解?」元始天尊問道。
太上老君搖了搖頭,說道:「這心魔便是自己心中的劫,此劫也需要自己面對,想來是各有機緣!」
「師傅!」
「丫頭,什麼事?」太上老君摸了摸奔奔跳跳跑進來的丫丫,慈愛的摸著她的頭,問道。
丫丫笑嘻嘻的說道:「師傅,爹爹讓我來問師傅,能不能讓他出城一下!」
「為何這時候要出城?」太上老君眉頭輕皺!
丫丫歪著頭,調皮的說道:「爹爹說要把娘帶回來!丫丫也要有娘了!」
太上老君摸了摸丫丫的頭,說道:「讓你爹爹早去早回!」
丫丫點了點頭,開心的離開!只有眾人知道,這丫丫的爹是知道外面現在每天都有地方消失,所以想帶回自己妻子的骨灰…
趙志宗當即離開,御劍飛馳往自己妻子的墓地!將自己妻子的骨灰盒挖了出來,小心的用布包裹好!
在趙志宗好無所覺的情況下,一股黑氣突然衝進了趙志宗身體內,很快趙志宗倒下,被黑氣包裹住,慢慢的黑氣收攏,趙志宗醒了過來,撓了撓頭,似乎不明所以!
未作耽擱,趙志宗再次祭出飛劍,飛回了龍城!
等趙志宗離開,一身黑色連帽斗篷的林天出現在趙志宗離開的地方,看著飛走的趙志宗,血紅的雙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配合微斜的嘴角,似乎嘲笑著什麼!
趙志宗回到了龍城之後,找了個地方,將自己妻子的骨灰埋在了龍城某處!做完這一切,趙志宗和平常似乎毫無兩樣的照顧自己的女兒,哪怕在三清面前,也為被現任何不同
那股黑氣似乎毫無作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