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普通的白色閃電,相對於其他的四系元素的攻擊也是要凝聚的多。
恐怕這雷電法則修煉起來,比其他的四系法則是要難出不少,當然對應的雷電攻擊肯定也比同階的其他攻擊要厲害不少。
最重要的是已經入門了,用萬事開頭難來形容這法則的修煉無疑是最為恰當的。
出了五指谷之後,井藍的遁再次加快了幾分,青虹劍不愧是神器,雖然井藍對水痕的感情極深,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認,青虹劍的飛行度遠在水痕之上。
二天之後,離角鷹谷已經很近了。
井藍臉上的笑容也是越來越濃,好像覺得這世界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井藍現,到了神器這個層次以後,就沒有什麼五行甚至是元素之分了,換句話說,神器原來是誰都可以用的,而不用擔心法寶與自身修煉系列之間的差距。
當然真的用起來還是有一些限制的,比如說,想要煉化神器就需要有傳神期的修為,修為太低,恐怕會身精血都滴光了,也未必能夠煉化。
只是這神器並不能被收入識海,倒是不知是如何形成的,難道和普通的法寶那般有煉器高手打造而成?
哎,管他呢,總有機會知道的,心情愉悅的井藍此刻只想回到角鷹谷,然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桑妃等人,之後自己就全力衝擊第三系的傳神境界,也不知到那時,自己的實力又將如何。
難道真的會過神級,真要那樣的話,自己去天界也許還能創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至少替師師尋找神藥的時候會順利的多。
想著想著,井藍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燦爛了。
突然,井藍是臉色一變,拍了下腦袋,自語道:「該死,飛過頭了!」
原來,井藍一路沉思,加上太過興奮,並沒有注意身下的景象,而青虹劍的度實在是太快,竟然一不小心從角鷹谷的高空飛了過去。
度之快,連一直駐守在角鷹谷的角鷹都沒有反應過來,當然也有可能是角鷹躲到那裡偷懶去了。
一個迴旋,井藍是化為一片青雲,直接就降落在自家洞府的前面。
直到這時,井藍都沒有現充當哨位的角鷹媽媽有絲毫的反應,心裡也是微微生氣,暗道:「這樣怎麼行呢,真要有不懷好意的人前來偷襲,豈不是要吃大虧了。」
剛想找角鷹說她幾句,洞府內卻是傳來了滴滴答答的哭泣聲,聲音雖然不大,但聽起來卻是特別的傷悲。
這可不多見了,大家都是高級修士,就是身邊的幾隻妖獸魔獸也都是心境平穩之輩,一般情況下,怎麼可能會哭的如此傷心呢。
懷著不解的心情,井藍是飄然走了進去,只見自己的控神魔獸冰狼小冰正趴在桑妃的腿上哭的是死去活來,也不知道是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是金雕出事了?
井藍來不及問話,是趕緊從懷裡拿出金雕的靈魂玉牌,上面光芒閃爍,顯示金雕是絲毫無損,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老金沒死啊?」
「哼,他要死了就好了。」小冰見井藍回來,是回頭罵了一句,繼而是嚎啕大哭起來。
「妃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井藍完全摸不清頭腦。
桑妃也是略顯尷尬的回答道:「還不是你收的那隻母鷹,他和金雕好上了……」
「什麼?」井藍聽後一片驚愕,心裡也是哭笑不得。
就金雕這四肢達,頭腦簡單的傢伙竟然也會腳踩二隻船了,這個世界真是變了。
「咳嗽。」井藍好不容易捋了下思緒,這才高聲道:「小冰,你放心,我會替你主持公道的,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老金去。」
井藍來不及向桑妃訴說自己興奮的心情,就飄身出了洞府,來到一座山峰之上後,是朝山谷大喊了一聲,「扁毛,你給我滾出來,我回來了。」
不一會,金雕就屁顛屁顛飛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臉羞澀的角鷹媽媽。
老祝和馬七也是從各自的洞府飛了出來,剛想說閱讀,盡在
朝井藍處飛來,都被井藍給擋了回去,「你們先回去,我和扁毛有些話說!」
「井老大,我是冤枉的,你要幫我啊。」金雕一看井藍一臉嚴肅的樣子,當即是低頭站在井藍的身前,動也不敢動一下,角鷹媽媽就更別說了,化為一個少*婦躲在金雕的後面,連井藍的眼睛都不敢看。
「就你這樣(分明是一副姦夫淫婦的樣子,井藍沒好意思說的太白)還是冤枉的,你騙誰啊你?」井藍是大喝一聲,之後是小聲說道:「老金,你行啊,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有空教教老祝,別老讓他一個人幾百上千歲了,還是個大光棍。」
「什麼,你說什麼,井老大?我沒聽清!」金雕睜大了銅眼,抬頭看著井藍,滿是不解的樣子。
「笨蛋,就是井老大不怪你了。」角鷹媽媽則要聰明多了,一把就將一臉茫然的金雕給推到一邊,繼而是朝井藍道:「主人,你罵我吧,我沒有替你守好角鷹谷∼」
「算了,算了,那都是小事,你和小冰都是我的魔獸,既然你們都和這死光頭好上了,我沒什麼好說的,但有一點,你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否則我就,我就閹了你。」
井藍是朝二人說道,大手也是在空中緊握了一下,讓金雕感到是一陣毛骨悚然,下身也是一片涼風吹過。
「是,是,井老大,只要那頭暴狼對我別再那麼粗魯,我會對她好的∼」金雕唯唯諾諾的道。
「你個死扁毛,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和大家說一下,今天我們舉杯痛飲,你到谷中央再去建個涼亭,別建在峰頂了,太招搖了!」
「是,井老大,我這就去,是不是還讓老馬幫忙啊?」金雕一聽井藍的語氣就知道沒什麼事了,加上晚上又有酒喝,頓時身形都拔高了幾分。
「就你一個人完成,還有我讓小冰陪你,能不能讓她幫你,就看你自己了,角鷹你就暫時迴避一下吧。」
等井藍安排好了這一切,是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冰狼已經是停止了哭聲,此刻正和桑妃在一起竊竊私語呢。
估計是聽到剛才井藍的怒吼聲,估計也替自己出氣了。
「主人,你沒把金哥怎麼樣吧?」冰狼忍不住向一臉嚴肅的井藍問道。
「哦,沒有,我就是把他給……」井藍說完又做了個握拳的動作。
「把他給安排干體力活去了,他還說想見你,讓你一起去!」
「真的?我不信,他最近一直都不理我的。」冰狼剛高興一下,但立馬又憂傷起來。
「以後不會了,你去吧,記得以後對他溫柔點,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溫柔可人的女子!」井藍話一說完,冰狼已經是飛身竄了出去。
井藍這才恢復了笑臉,攤開雙手等待桑妃的同時也是搖頭不已,這死扁毛什麼時候這麼跑火了。
桑妃輕柔的綺在井藍的胸前,吐氣如蘭的說道:「說吧,是不是重力法則突破了,這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有,我就是想你,就回來了。」井藍是佳人在懷,頓時是心猿意馬起來。
「騙人,我才不信呢∼」桑妃雖然不相信井藍的話,但臉上的情意卻是不由自主的濃厚了幾分。
女人就是這樣,即便知道是假話,但只要是自己喜歡的話,就算是再假,她也相信是真的。
二人自然是好一番小別勝新婚的溫存,之後,井藍也是不敢隱瞞,把自己新系法則的入門告訴了桑妃,興奮之餘,二人自然免不了梅開二度三度的。
反正不管幾度,到傍晚的時候,二人依舊是神采奕奕的攜手從洞府中飛了出來,角鷹谷的中央已經開闢出了一大片的空地,空地的中央是樹立了一個松木涼亭,涼亭裡面的桌凳自然也非常的齊全。
二人落到涼亭之後,老祝,馬七,金雕還有伴其左右的冰狼和角鷹都是起身而立。
「好了,大家都坐吧。」井藍是含笑著招呼大家坐下,倒是桑妃覺得這涼亭很是漂亮,口中也是不停的讚道:「老金的手藝還真好啊,這涼亭建的真漂亮!」
「嫂子過獎了,想我金雕好歹也是高級神獸,這等手藝還是有的。」金雕也是難得客氣一會,但說話的同時,也是朝左右一抬頭。
好像在對身邊的冰狼和角鷹說道:「看到沒有,嫂子都誇我手藝好呢,你們選擇我那絕對是對的∼」
「不過,好像是少了點什麼?」桑妃繞著涼亭轉了轉,一邊又念道。
「少了什麼啊?我們覺得挺好的啊?」老祝出聲問道。
「哦,對了,要是這涼亭的四周,有個環形的小池塘,池塘裡再養些魚,最好還種上一些荷花,那就更妙了。」
井藍也是頻頻點頭,同時對金雕說道:「老金,聽到沒有,你嫂子誇你呢,這池塘荷花的事就交給你了!」
金雕也不知是喜是憂,當即是噎了一口氣,好半天沒說出話來。這開闢一個池塘,倒是沒什麼,找些魚啊蝦啊的,倒也不難,只是這荷花自己到哪去找啊。
「對,嫂子說的對極了,最好是沿著小池塘的外面再建一排環形石亭,那就更妙了。」小冰不知是真的感覺桑妃說的對,還是故意與金雕作對,反正是說了一大通。
「老金,聽到沒有,這都是你的了。」井藍毫不含糊,全部交給了金雕。
噗通一聲傳來,金雕是一個呼吸不暢,摔倒在地上,幾人是哈哈大笑,只有角鷹是慌了大神,不停的扶著倒在地上的金雕問道:「金,你沒事吧,別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