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名字,我叫比螳螂。」比蒙見井藍低聲下氣,也就不太計較了。
「比螳螂,哈哈,哈哈」井藍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比螳螂看井藍一聽自己的名字就笑出聲來,知道是在恥笑自己,當即是沉下臉來,有些怒意。
自己也因為這個名字老是被族裡的人取笑,沒想到連身前的這個人類也在恥笑自己,這讓他怎能不怒。
「不是,不是,螳螂大哥,你別誤會,我是笑你的這個名字取的太好了啊!真的。」井藍趕緊替自己圓場。
「你想啊,螳螂是什麼,那是據說有九條命的傢伙,就是說你命比螳螂還硬啊,當然是好名字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比螳螂這才知道當年父母為自己取這個名字的初衷,妄自己還怪了父母這麼多年,原來是個好名字。
「看你還算順眼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冰魄果確實在比蒙山上,不過你不要妄想上去,那是不可能的。」比螳螂心情一好,頓時就把冰魄果的消息告訴了井藍。
「為什麼啊?我為什麼不能上去啊?」井藍死纏爛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你怎麼這麼煩啊,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夠實力。」比螳螂不停的向井藍罷手道。
意念一動,一套佈滿火焰條紋的紅色戰甲就穿到了井藍的身上,堪比紫眼魔獸的強大魔能氣息也從井藍身上噴出來。
「我現在向你挑戰。」井藍非常嚴肅的說道。
「哦,還沒看出來,你的實力這麼強啊。」比螳螂顯然沒有料到井藍的實力這麼強。
「不過你也不要小看我,一般的紫眼魔獸可不是我的對手。」比螳螂見井藍擺開了架勢,也是豪氣頓生,大聲一喝,算是接下了井藍的挑戰。
嗖的一聲,水痕帶著一片青芒急的向比螳螂攻了過去,雖然攜帶了大量青芒的水痕看起來比他的本體大出了數倍,但在比蒙巨獸眼裡,仍然不過是個小不點。
比蒙當即是黑棍近身一擋,砰的一聲,水痕被彈回了井藍的身邊,一個回合下來,雙方都是微微一驚。
井藍暗想:「好硬的棍子,也不知識什麼材料做成,竟然能硬抗法寶水痕而不損分毫。」
比螳螂則是在想:「這根小鐵片攻擊倒也不俗。」
下一刻,比螳螂的巨棍是根根的向井藍砸去,這次井藍沒有躲,他要向對面的比蒙展示自己的強悍實力,證明自己是可以上比蒙山的。
撲哧一聲,身形瘦小的井藍一下就被巨棍砸進了地面的冰雪當中,畢竟是比蒙巨獸,井藍就算是再怎麼修煉,在絕對力量上還是要弱上一籌。
比螳螂也是哈哈大笑:「敢硬抗我的黑金棍,簡直是自不量力。」
雖然絕對力量不如比蒙巨獸,但井藍的身體強度一點不比比螳螂差,何況還有天火鎧甲護體,更是絲毫無傷。
在比螳螂的一片狂笑聲中,井藍從砸中的洞中是噌的一聲又躥了出來,仰天大笑道:「不過如此嘛!」
「好小子,剛才我不過用了五分力,有種你再吃我一棍。」比螳螂巨臉一紅,又是一棍砸向井藍,黑鐵棍攜帶著大量的風聲,呼呼的就向井藍攻來。
「再接你十棒你也上不了我分毫。」井藍雙手一舉,竟然是用雙手托住了黑金巨棒,無奈身下冰山脆弱無比,呼的一聲,再次被砸進了冰雪之中。
「小樣,老虎不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啊,這回知道厲害了吧。」比螳螂再次大笑起來。
但很快,他再次失望,井藍依舊絲毫無損的再次迎風站立於他的面前。
「現在該我了吧。」井藍說完就繞著比蒙巨獸急的旋轉起來,身前的水痕也是隨之而動,撲哧一聲,比螳螂在抵擋不及的情況下,後背已經中了一劍。
藍眼比蒙巨獸的身體防禦比起紫眼金剛猿還是有一段差距,頓時,鮮血就染紅了一小塊白毛,傷的雖然不重,面子卻是丟大了。
這還是井藍手下留情,要不然可能傷的更重,比螳螂也是大吼一聲,黑鐵棍是橫掃而出。
頓時漫天一片棍影,但井藍的躲避說閱讀,盡在
度更快,別說能擊中井藍了,在井藍極其快靈動的翻滾中,連衣角也沾不上半點。
同時,井藍的水痕可沒停下,一劍一劍在不停的刺激著比螳螂高傲的自尊心。
比螳螂也是越戰越心虛,沒想到看上去極度瘦小脆弱的人類如此的厲害,看樣子比蒙王曾經告訴大家的很可能是真的,人類才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物種,他們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以井藍如此弱小的身軀竟然打的自己毫無還手之力,不一會,井藍就收劍而立,大聲喊道:「我說螳螂兄,我們算是戰平如何?」
比螳螂的輕視之心早就被井藍的寶劍刺到呱呱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欽佩和對井藍實力的承認。
「好,戰平就戰平,不要以為我怕你,要不是你老躲,又怎能是我螳螂的對手。」比螳螂大言不慚的喊道。
「那是,那是,螳螂兄工夫確實厲害。」井藍恭維道,心裡暗想:「這臉皮工夫工怕比之金雕還要厲害三分啊。」
「那請問我現在可有資格進入比蒙山呢?」井藍話音一轉,又是老話重提。
「這個,這個,恐怕還是不行啊!」比螳螂見井藍給自己面子,也不好太過分,奈何族裡的吩咐,自己必須執行。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井藍抱拳說道,隨後是架起水痕急的向遠方遁去。
「這怎麼說走就走啊,我還沒說完啊。」比螳螂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和自己實力相當,又願意和自己說話的人,反而是不願放井藍離去了。
井藍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耽誤,既然明的不行,我就來暗的,我就不信,你空中有人看守,連地底下也設防。
等井藍回到老祝二人的藏身之處,把大概的情況和二人一說,三人就開始激烈的討論起來。
「我說井藍兄,既然那頭比蒙不是你對手,你幹嘛不直接殺了,我們光明正大的禁區不就完了?」金雕依舊是無腦,只知道直來直去。
「我看你說的土遁可行,不過最好我們還是在晚上行動吧。」老祝是根本就把金雕的話當成是空氣,直接就過濾了。
夜幕降臨以後,磨刀霍霍的三人是一身勁裝,輕裝上陣,井藍早就迫不及待了,因為白天比螳螂很明確的告訴他,比蒙山上確實存在冰魄果,只要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山上,冰魄果還不是順手摘來。
黃光一閃,三人是遁入了地下,你比蒙巨獸雖然實力驚人,但說到計謀,又怎是我人類的敵手。
「井藍,怎麼突然變慢了?」老祝問道。
「不知道,大概離比蒙山還有十公里,我再堅持下,應該能到。」井藍也是覺得莫名其妙。
開始的數十公里,三人的度極快,但一到離比蒙山十公里左右,地下的山石就變得極度堅硬。
「哦,怎麼不走了?」金雕也是大喊道,原來又前行了五公里後,井藍是再也不能前進分毫了。
這裡的岩石硬度之高,遠井藍的想像,恐怕就是黑金秘銀葉不過如此,此刻別說前行了,就是想打個小洞出來都是困難了。
「你是不是遁地太深了,往上一點啊!」老祝也提醒道。
「我們不過在地下百米左右,再上就到冰面了,那肯定會被實力強大的比蒙現的。」井藍搖了搖頭,宣佈這次行動失敗了大半。
「沒關係,還有不到五公里,我們趕緊飛過去就得了。」金雕晃了晃腦袋,示意,三人可以上去了。
等三人悄悄的來到地面時,前面的比蒙山更加的清晰了,井藍正想祭出寶劍時。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了三人的耳中:「好了,到此為止吧,你們可以回去了。」
「誰?」「誰?」金雕二人是警惕的四周張望著。
井藍神識一掃,現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全身白衣的高大老頭,由於夜色朦朧,加上整個地面都是一片冰雪,金雕二人根本沒注意到此人的存在。
白衣老頭的長相和井藍等人很是相像,如果不是在極北之地,井藍一定會以為就是人類。
但三人到極北之地十數年,從來沒有見過其他的人類,所以井藍不敢肯定,而且仔細一看,現此人皮膚雪白,須雪白,一身白衣,但眼睛卻是紫色的。
如果不是人類的話,就絕對是紫眼魔獸化身而成。
「前輩,晚上好,」井藍硬著頭皮說道。
「呵呵,不好,被你們幾個打擾了清夢,還好啥啊!」老頭顯得和和善,倒是不像性格殘暴的魔族之人。
「前輩是人類還是魔獸啊?」井藍實在好奇,以他的目力竟然一時分辨不出此人是人是獸。
「呵呵,想套我的話,告訴你也無妨,我是紫眼比蒙,奉命駐守在這裡的,你們可別想偷偷跑過去。」老頭搖頭笑道。
「這比蒙山方圓數千公里,你怎麼知道我們到了這裡啊?」井藍實在想不通,總不至於比蒙山有數百個紫眼比蒙守在周圍的每個地方吧。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只要有人來,我們自會知道,你別想歪腦筋。」老頭一句話,頓時又打消了三人另覓一地進入的打算。
三人本以為這次是倒霉,剛好碰到了有守衛的地方,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
「前輩,我實話和你說吧,我需要冰魄果救我師傅,沒有冰魄果,我師傅是活不了了,還望你體諒體諒,讓我們過去吧。」實在無法,井藍只能搏一搏老頭的同情心了。
「體諒是可以,不過放行是不行的,除非你打敗我。」老頭不急不緩的說道。
金雕和老祝對看了一眼,然後雙雙對著井藍眨了眨眼睛,之後就急向後退去了,意思很明顯:「井藍看你的了,我們替你助威。」
如果白天遇到的畢螳螂只是讓井藍稍稍覺得有些麻煩的話,那麼此刻紫眼老頭就讓井藍完全沒有把握了。
不知如何,井藍總覺得老頭非常的特別,雖然氣勢不大,自己絲毫沒有把握能夠勝出。
但既然到了這裡了,何況對方還給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井藍當然不會放過了,只好以武力來決定勝負了。
當即,井藍就祭出了自己的最強攻擊法寶次神器紅輪,天火鎧甲加注於身的同時,全身就魔能也是進入了戰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