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要相信井藍兄,他的運氣一直就好的不得了,要不我怎麼這麼想跟來呢!」金雕也不甘寂寞,回應著祝老頭的話語。
井藍咧嘴一笑,道:「希望如此吧!」
三人一路急向北方飛去,金雕自然是前進的核心動力,祝仲彥則負責探視周邊的情況,畢竟以它元嬰後期頂峰近五十公里的神識範圍,不用也是浪費。
井藍則是最輕鬆的一個,只負責沿途收割一些不長眼的妖獸的妖丹,基紅輪一出,妖獸斃。
危險而又相對枯燥的旅途讓三人是心如止水,數個月後,已經是飛出萬仙島百萬公里的路程了。
「小金,前面島上歇會,井藍,島上有二個七級青蛟,你去處理了。」老頭說完就閉目不動了。
隨後一道金光降落在一個方圓不足十公里地的光禿小島上,井藍也在下落的一剎那,神識就鎖定在正在島上交配的二條青蛟的身上。
正漏*點無限,醉生夢死的二條青蛟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然是身異處了。
畢竟相互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以井藍如今的實力,別說只是七級妖獸,就是普通的八級妖獸,在不注意的情況下也是被秒殺的結果。
一路行來,雖然高級妖獸越來越多,但能夠撼動這個三人組合的級妖獸還沒有出現。
畢竟外海的妖獸雖多,但基本都是形單影隻的,偶爾才有二隻異性會在一起,但對井藍三人都構不成威脅。
畢竟三人組合,要度有度,要攻擊有攻擊,要智慧那更是高出妖獸甚多。
井藍的黑木葫蘆裡已經不下數十顆的妖丹了,這讓金雕是非常的興奮,畢竟妖丹對於他和井藍這種元嬰初期的修為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
至於老頭,一般都是不屑一顧的樣子,也只有一些天才地寶才能讓他稍稍的心動。
自己還美其名曰,這說明自己的心境穩固,十分有利於境界的提升,只是多年來,一直沒有摸到傳神的門檻罷了。
數個時辰之後,等金雲雕靈力盡復,三人又是繼續北上了。
隨著距離萬仙島越來越遠,八級以上的妖獸是明顯增多了不少,最開始是十數萬公里才偶爾有一二隻八級妖獸,到現在基本是每隔數萬公里就能遇到一隻高級妖獸了。
好在三人的氣息十分的強大,特別是祝仲彥堪比十級妖獸的氣息,讓他們一路基本沒有什麼耽擱。
畢竟井藍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盡快的到達極北冰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八級妖獸普遍智慧較高,很少有敢出來劫殺井藍三人的,何況金雕的飛行度也是甚快,普通的妖獸就是想擋也擋不及。
但事無絕對,總有幾個自大又不開眼的傢伙,這不,井藍三人竟然被一個犀頭人身的傢伙給截住了。
「到了我老犀的地盤,是不是應該留點紀念啊。」九級黑角犀往三人前行的方向一站,三人只好停了下來。
「那請問老牛,你想要點什麼呢?」井藍腳踏無痕,是從金雕的身上飛了出來。
「就你和那隻大鳥的元嬰送我把,我就饒了那老頭一命吧。」黑角犀很是輕鬆的說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金雕早就忍不住了,化為人形,頓時雙眼出一道金光激射在犀牛的身上。
金光殺到犀牛毫不起眼的褐色護罩後,就向海納百川一般,被吸收的乾乾淨淨,竟然對犀牛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井藍和祝老頭對看了一眼,均是心理一驚:「這頭黑角犀恐怕有些本事。」
金雕很不服氣,頓時,黑色鐮刀法寶「死神的召喚」是呼嘯而出,正在此時,從黑角犀的獨角上射出了一道黑色的光芒也是直擊金雕而來。
祝仲彥是當即一聲大喝,頓時身上火紅色的護罩是擴大的數倍,將金雕和井藍一起護在裡面。
沒有後顧之憂的金雕力御動鐮刀向黑角犀攻去,鐮刀攻到黑角犀的護罩上就像是打到了海綿上一般,全然用不上靈力,下一刻卻是被護罩像彈簧一樣,狠狠的彈飛了數百米遠。
而黑角犀的黑芒擊在三人的護罩上,是震的老頭一陣心慌。
「好詭異的攻擊,不像是土性法術,也不像是金性法術,倒像是金土結合在一起,但威力卻是比單性法術大了數倍。」
井藍一直沒有出手,而是冷眼旁觀著,畢竟知己知彼,才能勝券在握。
這頭黑角犀雖然魯莽,但實力還真是不可小視,和萬仙島的金睛獸比也是不差分毫,怪不得敢如此托大,以一敵三。
突然之間,只見一個佈滿三味真火的巨大紫色火環急的飛向黑角犀。
火環在空中是迎風飛漲,轉眼就有十幾米寬,朝黑角犀是當頭罩下,幾乎在同一時間,井藍的紅輪也像一個縮小的太陽一般急飛向黑角犀。
金雕也沒閒著,鐮刀是攜帶著一片黑芒在空中截住了黑角犀丟出的一個黑色圓珠法寶。
一看到井藍的火輪,黑角犀本能的感受到了一絲危險,想要用圓珠法寶將其截下,卻是被金雕的鐮刀給攔住。
正想暫避其鋒時,火環和紅輪是先後而來,狠狠的擊在黑角犀的褐色護罩上。
彭的一聲,護罩破滅,黑角犀當即就被擊飛到數百米遠,一口鮮血是從黑角犀的口中噴了出來,剛想喘口氣,金雕的金光和井藍的無痕又接踵而至。
黑角犀幾乎連逃跑的想法都還沒有興起時,紅輪和紫火環再度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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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配合幾乎到了爐火紀青的地步,一環接一環,根本就不給黑角犀任何逃跑和緩氣的機會,更別說反擊了。
不一會,一頭足有三十米長的黑色大犀牛就躺在了海面上。
金雕也是一身嚎叫,黑色鐮刀就劃過了黑角犀的頭部,頓時乳白的腦汁就揮散一處,黑角犀的靈魂也一起被攪得粉碎。
井藍異常熟練的用無痕從大犀牛的腰間挖出了一個足有半尺長的黑色妖嬰。
等井藍一起身,祝仲彥的一片紫色火雨則是將整個戰場燒的乾乾淨淨,片刻之後,海面又是一片波光粼幫的碧藍景象。
任誰也看不出數刻之前,這裡生過一起生死大戰,只有戰勝者繼續前行,戰敗者卻如薄霧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頭,剛才配合的不錯啊。」金雕一邊載著二人前行,一邊還在回味剛才的戰鬥過程。
「那是,我是誰啊,元嬰頂峰的高手啊,那是你這個菜鳥可比的。」祝仲彥也是志得意滿的樣子,讓金雕是雙眼冒火。
單翅一個閃動,老頭當即就被扇飛了數百米遠。
等祝仲彥反應過來,從身後數百米處再次飛到金雕的背上時,井藍和金雕二人早就是笑的前俯後仰。
「井藍兄,你怎麼不說話啊?這可不是你一貫的風格啊?」金雕又調侃道。
「難道你們沒有現黑角犀的那道黑芒很是古怪嗎?」井藍反問道。
「有什麼古怪啊,不是攻不破老頭的護罩嗎?」金雕想也不想,回答道。
「那只是一道很普通的法術攻擊啊,我如果沒有動用法寶,而是出一個火球攻向祝老的護罩,恐怕是撓癢罷了。」
「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道黑芒卻是詭異,好像不是單性的法術,倒像是金土雙性的法術結合在一起。」祝仲彥說道。
井藍點了點頭,會心的一笑,就再也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睛開始修煉起來。
「老頭,這傢伙怎麼了,怎麼說的好好的突然就修煉了?」金雕不明所以,問道。
「呵呵,跟你個扁毛畜生有什麼好說的。」祝仲彥取笑道。
「別,別,我不說了,別扔我下去。」
「看你還敢不敢說……」二人是一邊嬉鬧,一邊向北飛去。
「金兄,找個島,我要閉關。」井藍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又閉上了雙眼。
這一次連祝仲彥也是有些不知所以了,更別說頭腦簡單的金雕了。
不過三個時辰之後,三人還是依照井藍的話降落到了一個小島上,隨便佈置一個幻陣後,三人都是閉目修煉起來。
三個月後,金雕和祝仲彥正相互喝著小酒道:「老頭,你說井藍什麼時候會醒啊,不是說好一切以先到極北冰原為主嘛?怎麼還在這停留這麼久?」
祝老頭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這才故作高深的道:「所以說你頭腦簡單,就是頭腦簡單,這叫頓悟,可遇不可求,知道不?」
金雕饒了饒頭,似懂不懂的問道:「那怎麼你沒頓悟呢?」
「這,這……」老頭一時竟被問的無語,難不成說自己的悟性不如別人,這種不要面子的事老頭是絕對不會做的。
「你們倆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喝酒也不叫我。」不知何時,井藍竟然從修煉中醒了過來,一臉欣喜的表情,讓金雕也看出來,肯定是有大收穫的。
「井藍兄,什麼事這麼高興啊?」金雕遞給井藍一杯酒,問道。
「跟你們說用處也不大。」井藍一口就把酒乾了,揚聲說道。
「那我更好奇了,吧∼」
「你們也知道,我可以同時修煉二種功法,分別為水性功法和火性功法,那天我看見黑角犀的黑芒之後,我就突有所感,要是我同時能夠出水火攻擊,化為一道攻擊,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井藍說完,又停住了,直到金雕又倒滿一杯酒。
「到底怎麼樣啊?」金雕有些急不可耐。
「等下次對敵的時候,你自會看到,現在說你也不清楚。」井藍喝完酒後,就起身而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