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小貓不知什麼時候也蹦了下來,竟然在跟井藍做同樣的事情,也正一口一口的喝著湖水,一臉陶醉的神情,就好像在喝百年佳釀一般,甚是入迷。
好景不長,湖面突然有些晃動,井藍趕緊退後幾步,小貓也早已習慣性的跳到了井藍的胸口,慢慢的,湖中央樹立了一根木樁,不,不是木樁,而是一頭水蟒。
水蟒高昂著自己的頭顱,不緊不緩的向井藍游來,慢慢的在離岸邊還有一百米左右,井藍的神識已經能夠探測到水蟒的身體,竟然是一條足有三十米長的大水蟒,最重要的是,大蟒的靈力波動很強大,很可能是一隻三級妖獸,也就是相當於築基中期的修為。
這讓井藍警惕心大起,調動靈力,直接飛到了空中,這條大蟒應該不會飛行,飛到空中就意味著自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慢慢的,水蟒游到了草地之上,長長的身子捲成了一環一環,只有中間的蛇頭還在高高樹立著,細小的眼睛一動不動得打量著空中的井藍。
怪不得這片草地看不到其他的動物,原來是這條水蟒的地盤。
突然,毫無徵兆的,水蟒從嘴中噴出一絲綠液,綠液化作一道綠光就向高空的井藍襲去,井藍也是一驚,還好早有所備。
頭頂的寶劍也如流星一般,釋放出青色劍影向飛來的綠液擋去;青光一和綠液接觸,青光頓減,一下弱了不少,井藍也是一聲悶哼。
法寶和主人是心神相連,法寶被毀的話,主人也會受傷不輕,襲來的綠液不光是滿含靈力,竟然還其毒無比,還好有法寶擋住了,這要是打到自己身上,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問題。
想到這裡,井藍不由的又升高了幾十米,達到了離裡面一百米左右的高度,在這個位置,水蟒的毒液應該攻擊不到自己。
於是,隨著井藍的幾個法訣的打出,寶劍再次出一道青光向水蟒飛去,吭的一聲,劍光和水蟒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被彈飛出去,在空氣中化為烏有。
竟然沒有傷到下面的大蛇,水蟒的外皮和銅牆鐵壁一般,分毫無損。
這讓井藍更加吃驚不已,不虧是三級妖獸,雖然自己離它較遠,使得控制的法寶出的劍影不如近距離作戰,但這條水蟒皮也太厚了把。
井藍就是不信邪,再次催動寶劍對水蟒進行了數次攻擊,結果都無功而返,倒是自己靈力消耗不小。
地上的水蟒毫無所忌,淺綠色的小眼睛一直盯著井藍不放,好像再說:「小子,你在給我撓癢吧∼,你要敢下來,我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看樣子寶劍的法術攻擊是對它沒有什麼作用了,剩下的只能是試試自己的小火球了。
問題是從威力上來看,青色劍影明顯比自己的小火球威力要大得多,井藍實在沒有信心。
再說離的太遠,這個位置的小火球根本鎖定不了對手,而靠近它顯然又是太危險,一時之間,一人一蛇,對峙起來。
天色慢慢的亮了起來,翠綠的湖水顯得更加美麗如畫,只是眼前這條大蛇擋住了自己一探小湖的去路,無論如何要先把它打掉。
井藍頂起靈力盾,慢慢的從空中飛了下來,停在離水蟒二十米高的空中。
水蟒早就等不不耐煩了,見井藍下來,立馬又是一股綠液噴了出去,打在井藍的靈力盾上,靈力盾一陣震盪。
從外面看上去,一個淡淡的橢圓形光球包圍著井藍,總算抵擋下來,附帶了大量毒素和靈力的綠液也在靈力盾的抵抗之下慢慢化為虛無。
井藍也不客氣,早已準備好的小火球是從左手急射出去,嗤的一聲就打在了水蟒的身上,水蟒吃痛,全身晃動起來,再也不敢盤膝不動了。
沒想到那麼強悍的劍光對他無效,倒是這小小的小火球倒是有效。
原來這條水蟒最怕的就是火性法術,正所謂水火不相容,而井藍的寶劍只能出水性的青光,如果井藍是寶劍能出火性法術的話,這條大蛇早就一名呼呼了。
看樣子還真應了那句話,一物克一物,威力巨大的劍光對其毫無效果,小小的火球卻能對其造成傷害。
井藍看小火球對它有效,趕緊一鼓作氣幾個小火球都打了出去,幾個小火球也都盡數打到了水蟒的身上,水蟒吃痛不過,竟急鑽進小湖,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一會的功夫,湖面就重新風平浪靜了,好像一切都沒生似的,這讓井藍有些為難,小火球對水蟒有效,但做不到一擊必殺,而現在水蟒逃到水中去了,自己是沒有太多的辦法的,難道要下水去會會它,井藍有些猶豫不決。
築基以後,呼吸可以轉為內呼吸,在水中待個十天半個月問題都不大,只是到了水下,自己還拿什麼和水蟒對抗,在水裡自己的小火球肯定度和威力都會大減(註:一味真火不會被水所滅,但會有減弱的效果)。
還有就是水蟒在水中有沒有其他的攻擊技能?自己在水中度肯定會大降,萬一和水蟒近身搏鬥,憑它一身銅皮鐵骨,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對手,這些都讓井藍不敢冒險。
總算找到大概的原因了,相信只要到湖中一看,應該能現問題。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怎麼解決這條水蟒,井藍百思不得其法,只得重新回到小幻陣當中,盤膝沉思起來,順便恢復下剛剛損失的靈力。
轉眼兩個時辰過去了,一共只有三隻動物到過湖邊,而且都是一級飛禽類妖獸,喝完水後都是急離開,看樣子都知道水蟒的存在。
最終,井藍還是決定去湖底看看,不入虎**,焉得虎子,這是自己當年打獵長信的教條,也曾屢試不爽。
井藍把小白放到幻陣中,並告訴他,如果自己沒有回來,讓他自己先回去,也不管小傢伙有沒有聽懂,就重新走向小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