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袁薇呆了呆,想起了姐姐好像也提起過,還有肖俊光和爸爸的談話中也提起過,但是袁薇並不知道是什麼,「是什麼?」
「一幫無法無天的傢伙。b111.net」肖俊光點了根煙,淡淡的說道,「但是麻煩的事這幫人有無法無天的資本,至少我們拿他們沒有辦法。」
「拿他們沒有辦法?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能逮捕他?」袁薇好像聽明白了一點。
「還好這次的對手並不是有謝家血統的人,只是謝家養的小狗而已。」肖俊光說道,「我們不能到謝家抓人,但是只要他出來,我們抓到他的話,謝家估計也會懶得管這件事的。」肖俊光還有件事沒有說,其實這裡還有自己的因素,謝家雖然和自己的關係不好,但是估計也不想喝自己鬧翻,至少現在是怎麼,因為至少還把自己從精神病院弄出來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謝家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謝家的人就不能抓,法律面前不是人人平等的嗎?」袁薇莫名其妙的問道。
「呵呵……」肖俊光笑了笑,「謝家的事說來話長,說實話,我也不想把你攪進這裡,很危險。總之你知道,我們不能進謝家抓人就好,要不然你直接人間蒸發,說不定還扯上你爸,你姐一起陪葬。」
「怎麼會……」說起會連累袁枚和袁志新,袁薇稍微的退了一步,但是還是有點不平道。
「這就是所謂的黑暗吧。」肖俊光笑了笑,「走吧,我們還有勝算。」
「去……去哪裡?」袁薇問道。
「看樣子,這個兇手是要把所有的人都殺乾淨了,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人了,一天一個,都是晚上干的。現在還有最後一個人,就是胡曉蕾,你說兇手的目標是哪裡。」肖俊光說道。
「我們要保護胡曉蕾嗎?」袁薇問道。
「被動的等著別人來進攻,不是我的作風。」肖俊光說完,突然看了看周圍,「胡曉蕾呢?」
「哦,在那邊,她很害怕,她也猜到了,這件事是針對她們幾個的。」袁枚指了指那邊聽著的幾輛警車,胡曉蕾就在其中的一輛警車上。
「過去。」肖俊光揮了一下手,兩人一起走到了警車邊,肖俊光打開車門,裡面的胡曉蕾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聽到開門聲,抬頭一看,發現是肖俊光,才放下心來,稍稍退了一點,讓肖俊光進來,另一邊袁薇也上了車,三個人坐在後排,把胡曉蕾夾在了中間。
「肖警官,袁警官,你們一定要救救我,那個兇手下一個一定是要殺我的,蘇姐,怡萍還有勝蘭,接下去就是我了……」胡曉蕾一下拉住了肖俊光的衣服說道,其實她到現在連肖俊光的名字都不知道,肖警官也是聽袁薇叫的時候聽到的,但是比起袁薇,肖俊光有一種很強的自信感,總讓人有著跟著他就能贏的感覺。
「你知道為什麼紀迎巧會變成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嗎?」肖俊光說道,剛剛看了一下紀迎巧,她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應,像是變成了植物人一般,這估計是神經系統受損或者是大腦缺氧時間過長造成的。
「她……我聽說她自殺過,但是被他爸爸救了,沒死成,所以他爸爸就生氣了,想要殺掉我們把,兇手是她爸爸,我們見過,是一個很變態的人……」胡曉蕾急急忙忙的說道。
「很變態?」肖俊光問道。
「嗯,以前紀迎巧和我們說過,她爸爸好像腦子有點問題,一定要把她媽媽身上的紋身畫在她的身上,然後還經常用以前他媽媽的名字叫她,迎巧感覺很噁心。」胡曉蕾說道。「不過那個紋身的頭部,他爸爸說要等她長大了之後再紋上去……」
「但是現在卻被你們幾個刻上了一個圖案,就是刻在幾個屍體上的圖案,對吧。」肖俊光說道。
「是……」胡曉蕾看了看肖俊光,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欺負紀迎巧嗎?」肖俊光問道,「用了什麼辦法?周勝蘭剝了她的內褲、蘇艷剪了她的頭髮、楊怡萍用煙頭燙她,接著是你,你幹了什麼?」
「我……那……那個圖案……是我,是我刻上去的。」胡曉蕾哆哆嗦嗦的說道,「肖警官,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是她們逼我的,我不想的,但是他們說要是我不這樣做的話,她們就『隔離』我,我……我不想一個人……我就干了,我不是真心要傷害她的,但是沒想到,她就……她就要自殺了……嗚嗚嗚嗚。」胡曉蕾說完就大哭起來。
「明白了。」肖俊光打開車門,慢慢走出來,示意袁薇也出來。
「怎麼了,肖警官?」袁薇跑過來問道。
「你找個旅館,把這個女人藏起來,一步也不要離開,注意,隨時把槍帶在身邊,還有,找酒店以後吧酒店名字和房間號碼發短信給我。」肖俊光說道。
「你不和我們一起行動嗎?」袁薇聽出了肖俊光的意思。
「我去調查兇手。」肖俊光簡單的說道,但是事實肯定不是這麼簡單,「你保住她,不管他做過什麼,要是她死了的話,就是我們輸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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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盤踞在永城的西面,佔地規模極大,裡面各種設施都有,幾乎就變成了一個城中城,在謝家的一個私人酒吧裡,剛剛回來的那個大漢正在喝著酒,另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喊走了過來,坐到了兇手大漢的旁邊。
「湯適,我剛剛聽說你好像干了點啥事,外面用警察正在查你……」大漢對著兇手大漢,就是湯適說道。
「是嗎?」湯適回答道。
「據說那個條子不一般,挺麻煩的,湯適,雖然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但是要是需要幫忙的的話,就和我說一聲。」大漢拍了拍湯適的肩說道。
「呵呵,好的,那就請我喝一杯吧。」湯適抬了抬手裡的酒杯說道。
「呵呵,好。」大漢笑了笑,也抬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