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你這個下賤的小丑!來讓我再踢踢你的屁股!你一定也喜歡玩的滋味吧!」肖恩冷靜的看著地上的「野獸」,但是言詞卻充滿了譏諷。
「倉!」重新爬起來的「野獸」又從看熱鬧的傭兵那裡抽出了一把寬刃劍,雙手像風車一樣舞著寬刃劍殺了上來。
「肖恩接著!」醒過來的希亞菲斯扶著一瘸一拐的小商人也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情勢,連忙把肖恩的寬刃劍扔了過來。
「噹噹噹噹!」連續的脆響中,肖恩一邊後退一邊隔開了「野獸」的進攻。
「就這點能代嗎?」肖恩看著擺著防守姿勢,在喘粗氣的「野獸」說。
「那換我了?」說完肖恩挺劍刺了上來,文藝復興式的握劍法可以充分的展現刺擊的優勢,肖恩寬刃劍的刺擊一劍快似一劍,青色的劍芒不斷在「野獸」胸前的要害閃現。似乎是在戲耍這個下賤的畜生,肖恩刺出的劍總是在「野獸」胡亂的格擋前收回,「野獸」現在就想是馬戲團裡雜耍的熊一樣在被肖恩戲弄。
「好!」看到肖恩精彩表演的傭兵們大聲的叫好,被驚動的畢曉普連隊長也不住的點頭。
「肖恩,小心!」希亞菲斯突然大聲的驚呼起來。
得到警示的肖恩迅的趴到地上。
「砰!」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一個在旁觀的傭兵身上。
「抓住他!」畢曉普連隊長抽出寬刃劍高喊著,這場鬥毆現在已經過了許可的範圍。
肖恩右手一甩,準備逃走的偷襲者「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原本在肖恩手中的寬刃劍刺穿了那人的小腿,鮮血從刃體上的血槽裡噴出來。
「啊!」大喊著,紅了眼的「野獸」又對著肖恩衝過來。
感覺這場遊戲已經結束的肖恩沒有想要留情的打算。「野獸」這樣龐大的體型不是幾個人能夠輕易制服的,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肖恩,眾人頓時又緊張起來。迎著「野獸」衝來的方向,肖恩微微一閃身,讓過了揮來的一劍,左手抓住了「野獸」的右腕,接著又讓過另外一劍,右手抓住了「野獸」的左腕。
「呵!」肖恩兩臂用力向外一分,用額頭對著「野獸」的鼻樑撞了上去。
「嗷啊!」吃痛的「野獸」一聲慘叫,後退了兩步後,雙手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慘叫起來。俯身撿起地上的寬刃劍,肖恩帶著微笑向著「野獸」走去。看著肖恩臉上有點翹起的嘴角,「野獸」驚慌的想要逃走。
「站住!」粗著聲音,希亞菲斯握著劍堵住了「野獸」的逃路。
「再來!我們間的事情還沒結束呢!」肖恩把手中的寬刃劍對著「野獸」扔了過去,自己回身去撿地上另外一把寬刃劍。看著肖恩留給自己的後背,「野獸」握著寬刃劍飛快的衝了上來,「去死吧!」帶著劍光,「野獸」手中的劍刃向著肖恩的後背刺了出去。低著身子的肖恩突然把手中的劍從下向上一撩,「野獸」勁力十足的一劍頓時被蕩了出去。被自己的力量帶著,「野獸」立刻轉了半身。肖恩手中的劍在空中畫了一個弧後,平著掃了回來,略微扣了下手腕後,肖恩揮劍的力度在瞬間被加強了。
「咕嚕!咕嚕!」一個大腦袋像是被踢了一腳的球一樣骨碌到了一邊,失去頭顱的身體噴著血液仰倒在地。即使是知道肖恩一定不會放過「野獸」的幾個人,仍然感覺到震撼,其他的傭兵已經完全被驚呆了。
「你過去是個斬匠?」看著肖恩這乾脆利落的一劍,畢曉普連隊長問。
「我只是個鐵匠!」低了下頭,肖恩淡淡的答道。
「可怕的殺人技巧,也許我會以為你是個老練的劊子手。」畢曉普連隊長說。
「把他先關起來,大家都去休息吧!散了,散了吧!」感覺事態結束的畢曉普連隊長示意把那個偷襲者關起來後,驅散了自己的手下。
「我們回去吧!」肖恩扛起小商人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中。
「肖恩!」全身顫抖的小商人,臉上的淚水成線一樣流下。
「什麼都別說了,你是我的朋友!」
第二天眾多的傭兵一早起來便開始列隊。
「昨晚,我們這裡生了一些事情,很不好的事情,這個人卑鄙的暗算了我們的戰友,他玷污了我們蘇格蘭人的榮譽,現在我宣佈執行棍棒死刑。」畢曉普對著所有的蘇格蘭傭兵們喊道。
聽到畢曉普的命令後,所有的傭兵開始排著隊輪流用行刑官準備好的木棍,擊打那個被捆綁在案子上的偷襲者,作為對於傭兵最重的刑罰,棍棒死刑既殘忍又血腥。
五十多人行過刑後,偷襲者的後背已經快被打成了肉醬,木棍每揮動一下便會帶起一片血水和肉泥,背脊上的骨頭都已經被打成了碎末,不少還沒有適應這種刑罰的傭兵已經開始大吐特吐。
「團結、協作、互助,如果有人再生昨晚的事情,這個人就是榜樣,現在解散吃飯。」七十多人全部參與了行刑後,畢曉普連隊長宣佈開始吃早飯,不過今天的早飯注定要浪費大部分了。
「給他們兩個灌點熱水,不然胃裡會很難受。」肖恩看著吐的臉色青的小商人和希亞菲斯說。
經過了昨晚的事情後,肖恩一直有些疑慮,就這樣把希亞菲斯藏在隊伍中,肖恩也不清楚對不對,不過肖恩現在只有這樣一個辦法了,眼前只能希望希亞菲斯多小心些了。
中午時分一份戰報送到了畢曉普的手裡,看過後,畢曉普的眉頭皺了起來。
「肖恩,我們要上戰場了,讓大家準備準備吧!」畢曉普看了眼自己的傳令兵,沉默了一下後又補充了一句,「好好的安排下希亞菲斯吧!這次也許我們都會送命!」
畢曉普接到的命令是佔領在帝**堡壘右側的一個山丘,並且在那裡安置好火炮後對帝**的陣地進行炮擊,,現在的問題是那個光禿禿的山包已經被帝**佔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