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節遺禍
看到克麗爾的情緒有些失控,木林暗罵自己一聲豬頭,現在平息病人的情緒是最重要的。想到這裡,木林決定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讓她自己決定。
「姐姐,是這樣的,治好你這個病,需要一個安靜的不能被人打擾的環境,我想在你的臥室治療比較好。另外治療中,需要使用氣功和針灸,需要你脫掉你的全身衣服,這樣我使用針灸和氣功就不會有偏差。」木林說完後,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克麗爾盯著木林看了一會,然後低下頭,臉上面色微紅、略帶羞澀的說,「既然這樣,那就去我的臥室吧,不過你能保證治好我的病嗎?」語氣有些遲疑。
木林心中無奈,這是自己的兩個妹妹熟悉的阿姨。要是換做以往,男的他早就一針扎上去了,然後自己治病。女的都有家屬陪同,不願意,自己早抬腿走路了,還需要受這份窩囊氣。雖然如此還是肯定地點點頭,「你放心,你這種病只是小毛病,只是治療過程有些麻煩。」
克麗爾抬起頭,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眼光,然後站起身往她自己的臥室走去,口中還說著「走吧!便宜你了,小色狼!」
跟在後面的木林差點一跟頭搶地。「唉!什麼人呀!」木林在心中暗自歎息著跟著克麗爾走進了她的臥室。
打開桔紅色的壁燈,牆上是一幅臨摹法國油畫家《裡維耶夫人肖像》的油畫,窗簾是紫紅的金絲絨,床罩也是紫紅的金絲絨,整個房間是一種溫暖而略帶壓抑的氣氛。
木林看看房間的佈置,心中暗想,這個女人看樣子是想徹底忘掉她的華裔身份,整個房間的佈置,完全是按照西方人的方式進行佈置的。
關上門,克麗爾面對著木林有些猶豫,然後對木林說,「你閉上眼睛,等我脫完了衣服叫你時再掙開眼睛。」今晚木林已經吃了幾次癟,現在再多一次也就無所謂了,聞言轉身閉上眼睛。看到木林的動作,克麗爾心中有些欣慰,雖然木林以往的行事讓她對木林的戒心減少,再加上木林剛才的話語讓她動心,但是畢竟她在幼年時受到過傷害,對於男人有種本能的戒備,現在木林的舉動徹底打消了她的戒心。
克麗爾畢竟也是結過兩次婚的人了,迅速的脫掉衣服,換上了睡裙,「我好了。」
木林聞言轉過身一看,又樂了,「姐姐,現在我是醫生,剛才我告訴你了,為了不影響治療效果,你要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
雖然克麗爾已經結了兩次婚,可是讓她在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脫掉衣服還是有些羞澀,她被轉身,緩緩地脫下了睡裙,露出了豐滿得後背,接著緩緩地轉過身,面對著木林雙手緊抱在胸前。
木林被克麗爾雪白的嬌體瞇住了,差點張開嘴流口水,成為一幅豬哥樣,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成熟女性的身體。當下收攝心神,嚴肅得看著克麗爾。
木林知道克麗爾做到這一步這已經很不容易了,想了一想這是在一個熟悉地人面前,主動地寬衣結帶,雖然他是一個醫生。
木林拿出銀針,對克麗爾說道「姐姐,接下來我會在你的身體上扎針,這種針不是很痛,但是後面我要為你打通一些經脈,可能有些痛,最後我要對你的腦神經用氣功進行修復,到那時你就好了。」
話音剛落,克麗爾疏了一口氣,木林緊接著施展針灸,過了一會開始打通克麗爾的經脈,這時克麗爾已經忍受不住痛苦,暈了過去。等到克麗爾的經脈打通完畢,木林施展最後的一步,為她梳理腦中神經。木林在三年的遊學中,並沒有治過這種病,但是根據醫理和自己的診斷,木林確信最後的病因還是在病人的大腦中。
首先點了克麗爾的睡穴,接著木林展開神識進入了克麗爾的腦中,經過探查,果然有一些神經受損,他一面修復著受損的神經,一面把神識探入了克麗爾的腦海中。克麗爾成長的過程一幕幕在木林腦海中過著,最後木林修補好了克麗爾腦海深處的裂痕,刪去了她幼年被猥褻地畫面,治療完成。
只是木林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探查是相對的,雖然治好了克麗爾的病,但是卻也在克麗爾的內心深處深深地烙下了木林的影子。等於是木林陪伴了克麗爾一起生活,共同走到了現在,現在木林就是她最親近地人,等到解開克麗爾的睡穴後,這種效果就顯現出來了。
克麗爾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絲毫不顧忌自己裸體面對著木林,彷彿木林是她早已熟悉的愛人一樣,接著對木林說「親愛的,你怎麼還不上床睡覺呢?我已經困了,先睡了。」不等回答,自己已經是很自然地上了床,蓋上被子,一會就睡著了。
木林給克麗爾地反映驚地目瞪口呆,這個姐姐怎麼會是這樣?現在讓我和她一起上床睡覺?用神識探了一下克麗爾地情況,全好了呀!不會是又在調戲我吧?考慮到克麗爾今天晚上精力損耗較大,木林也就悄悄地離去了。
回到學校,三個姑娘還在等他,這讓木林心中有些感動,簡單告訴了她們今晚發生地事情,木林回到了自己地寢室,他要思考一下今晚的事情,治好了克麗爾,克麗爾怎麼會有那樣的神情,如果有長輩在,也就有人會告訴他這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可是目前他是一個沒有找到。想了一會,先睡下了。
木林所練的玄清功坐臥介可,在學院圖書館發現的《大道真解》更是讓他對玄清功有了更深刻的體會。每天早上天不亮,木林會到學院樹林裡練習一會體術。修習一下他所得到的符菉之術。
木林發現符菉之術,必須要有強大的真元,他在遊學途中,就曾經在一處符菉派的修煉洞府找到了一種配合符菉,修習真元的法門,不過木林沒有練習,他已經有了自己所練習的功法,這種功法已經成了他身體的本能。木林想不通的是後世的符菉之術怎麼就沒有人再練習了呢?
當朝陽生起的時候,木林回到了寢室,這時寢室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想這會是誰呢,這麼早。拿起電話傳來的是克麗爾的聲音「親愛的,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不回自己的家呢?」
木林的頭一下炸了,壞了,留下後遺症了,電話裡地克麗爾的聲音還在問著,木林趕緊答應馬上回去。回到了梅芳她們所住的房子。
一進門,克麗爾臉上是一片惶急神色地迎了上來,急切地用漢語說著「木林,昨晚你怎麼不在家裡住呢?我還以為你不要姐姐了呢?」
木林連忙解釋著「姐姐,我現在是在上學呀,怎麼能夠住家裡呢?再說我怎麼會不要姐姐地,再說我妹妹她們還在這裡。」一邊說一邊用神識探查著克麗爾地情況,經脈是好的,神經是好的,腦海裡也沒有裂痕了,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應該怎麼辦。木林也是沒轍了。
在這個早上,木林費盡口舌,才解釋清楚他現在上大學,由於自己報了三個專業,希望一年能夠畢業,所以功課比較重,現在必須住校,克麗爾勉強同意了木林地意見,但是強調週末必須回家。
見到克麗爾泫然欲泣地樣子,木林無奈地答應了,他知道梅芳她們該起來了,要是讓她們看到克麗爾地樣子,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時梅芳她們也已經起來了,一見木林問道「哥哥,阿姨地病好了嗎?昨晚你沒有回寢室嗎?」
還沒等木林回答,克麗爾已經回答了「阿姨地病已經好了,你哥哥剛才才回來,現在我去給你們做早餐去。」說著到廚房準備早餐去了。一家人吃過早餐,走在回校地路上,木林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