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花落盡子規啼,聞道龍標過五溪。
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
“貴州省”位於西南地區的雲貴高原東北部;戰國時為楚國黔中及地。漢大部分屆益州“羊柯郡”,唐屬黔中道,部份屬劍南道,北“矩州”(今貴陽)土著內附,矩州改名“貴州”。貴州地形崎嶇,叢山峻嶺中散布著許多棗形盆地(當地稱壩子)省溶地區廣布,奇特的溶洞、伏流到處可見,亞熱帶山地氣候溫潤,並霧。
眾多的奇洞共有四十七個洞廳,大的高度都在一百五十公尺以上,又以“織金洞’為最大,最負盛名。“織金洞”又稱打雞洞,總面積三十多萬平方公尺,近以圓形,參差的錐狀峰林有的高達六十余公尺;巖鎔景觀,多層次在洞中盤旋交輟延向四面八方,有赤紅、碧綠、淡紫、育灰、褐黃的巖溶路表,光線
由面折射出各種美麗眩目花紋熠熠生輝,洞中的氣流回環,嵐霧迷急長不下十多公裡,宛如一條五彩路。
穿過螺旋般的甬道,即可眺覽若隱若現的苗寨風光。“至尊魔教”總壇——“織金洞”。谷地寬敞有五十文見方,沿巖壁部盤如柱粗碩的雙頭蛇,婉延而下栩栩如生;兩個蛇頭汨汨吐出溫泉,水氣氤氳充盈室內,迷迷蒙蒙。水池中灑有百花花瓣,香精撲鼻聞之神清氣爽,“至尊魔教”教主白靈絕舒適躺於溫水中浸泡,渾然忘我。怪異的是!
白靈絕全身一層白色皂布包裹,卻顯玲瓏突凹魔鬼身材;露出天使般瓜子玉靨有落雁沉魚之貌,驚見皮膚上有絲絲鱗裂皺紋不易發現,但是背*池沿伸出皂布抱衣袖外的一雙纖纖玉手,競如雞爪般枯萎丑陋。
浴池丈高的兩扇沉重石門被推開。一名身穿艷彩三截裙苗族侍女匍匐而進,俯首不敢遙視,恭聲道:
“啟稟教主!苗嶺山區東‘壩子’之‘幢銀洞’督壇主稻挑細選的一名‘血爐鼎’送到!在外侯傳。”
白靈絕霎間把雙手縮進溫水中,而聲若出谷黃鶯,飄忽柔弱無力!道:“快宣她晉見……”
侍女匍匐倒身而遲,不瞬間,一名身穿雪白薄紗浴袍少女匍匐快速爬行至浴池邊,清晰可見浴袍內全然赤裸,肌膚滑膩卻顯棕黑,晃蕩豐滿雙峰充盈彈性結實不下垂,聳高臀部渾圓上翹不旁墜松垮,是名健美活潑的標准**。
少女挽髻一臉清秀,神色有如朝聖十分虔誠,磕三個響頭恭聲道:“屬下‘侗族’樸紅!參拜教主神功無敵,通神辟鬼畏苗疆、移魂轉魄顯金身!”
白靈絕雙眸忽爾綠芒如炬異采湛照,隨即而隱,笑吟吟柔聲道:“樸紅……快下水池溫泉休浴……*近一點讓本教主瞧瞧……既然關起門來……便視同母女一般親……別太生疏了……”
樸紅聞言馬上下池,依然敬畏地緩慢游過去,怯生生地畢恭畢敬俯首站在她的前面,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
白靈絕卻松懈她的那份虔誠緊張,家常聊天的微笑道:“你入教多久?芳齡多大?”
樸紅舉頭恭聲道:“稟教主!屬下入教一年有余,今年十六歲了。”
白靈絕雙眸異采又問道:“聽說‘侗族’女子對丈夫情深似海,一直相敬相愛地過著美滿生活從一而終,並有特殊的新婚‘三回門’風俗習慣,你就說來聽聽。”
樸紅受誇柳眉舒展一喜,雙眸憧憬未來道:“啟稟教主!屬下故鄉黔東北部‘侗族’青年男女,在舉辦婚禮期間,新婚是有‘三回門’的習俗;即婚禮以後,新婚在郎家和娘家之間要回三次,然後才到郎家終身居住,俗稱‘坐家’。”
當她說話時,白靈絕在溫水中將其一身雪白濕袍,有如剝筍般拽開突顯豐滿滑膩雙峰,於水中蕩漾,有欲蹦出水面之盈態。白靈絕也將渾身的布浴袍褪去,驟見其皮膚雪白若脂細膩,但卻布滿蛇鱗般的纖微紋路,實令人大吃一驚!
“替我擦背……繼續說下去……”
樸紅心中雖然驚異翻愕!然而卻不敢詢問,捧著脫下的衣袍擦拭背,如侍母孝順,恭聲嫣然道:“稟教主,‘三回門’當中的第一回,新娘來到夫家只住一夜,第二天就起床,不梳頭洗臉即跑回娘家;在半路的溪河裡洗臉梳頭,或回娘家梳洗亦可。”
子,令人心生愕異抨然。
樸紅瞧得驚訝而目不轉睛,擦拭的雙手有點額抖,聲音慌然囁嚅道:“啟稟教主……這皮膚好似將要起皺脫落……痛不痛……怎會這樣……還要繼續擦下去嗎……”
白靈絕輕微地痛苦呻吟,卻答非所問道:“小紅,你對教主的忠貞度如何?”
樸紅一股肅穆尊敬正色道:“既然自願身為‘血爐鼎’!屬下終身不嫁誓死追隨教主,赴湯蹈火老天爺可鑒!”
刻下,白靈絕在水中翻身過來,驚見豐偉的雙峰堅挺,卻蛇鱗般龜延伸至漂亮的臉蛋,浮出水面的皮膚盡是如此,給人有一種詭異莫名感覺。
白靈絕伸出枯萎若雞爪的雙掌,愛憐地捧著樸紅的雙頰,給她一種安定無慮的關注眼神道:“小紅莫怕!這是本教主修練的‘蛻體大法’,每個月必須陣痛一次,所以需要像你這種陰年陰月明日生的‘血爐鼎’為我治療……督壇曾經對你怎麼說?”
樸紅恢復鎮定恭聲道:“督壇主只說能擔當‘血爐鼎’是萬中選一,再得教主青睞是屬下的莫大光榮,若死後魂魄必召祖先攜往仙境,永不淪落人間受苦。”
白靈絕雙眸異采滿意道:“說得很好!你現在就是本教主的親女兒般,能享有超過督壇主般的禮遇,貧苦的家境又能改善,這是當世實質的利益啊!”
樸紅感激輕泣道:“這都是教主恩澤普照……在總壇三天來確實倍受各方愛護……您就是咱們心目中偉大的神!”
白靈絕笑得異常詭譎道:“不但如此!咱們從現在起相處的一天一夜中教你練功!令你如登極樂……你繼續替我擦拭肌膚再講‘三回門’吧!”
樸紅受寵若驚,沾沾自喜地開朗又道:“第二回,夫家派伴娘必須成年女子,去接新娘,總得托詞家有‘活路忙’或‘過節’等等,新娘由伴娘接回夫家住兩夜,第三天清晨,又回到娘家……”
當她邊說邊擦拭白靈絕的上身時,白靈絕雙爪卻輕輕慢攏著她的彈性甚佳雙峰,並且技巧性的伸出中指及食指輕捏其粉紅小椒乳頭玩弄,不瞬間,十分敏感地漲突個小渾圓。
樸紅內心雖然驚訝教主也是女人身為何有這種突兀動作?卻不敢明問,任其挑逗乳暈感到一陣酥麻直透心扉,有點面紅心跳,口干舌躁。這……可能是所謂的極樂一部份……是教學練功的前奏吧……”
白靈絕不由得她雙頰燒燙胡思亂想又道:“小紅,再說下去……”
樸紅有點微喘扭捏不習慣,舔了嘴唇道:“第三回,是十天或半個月之後,伴娘又去把新娘接來夫家,至此,‘三回門”的過程即告完結,新娘從此以後長住夫家;如此往返有如度過蜜月……新郎新娘之間的感情愈深過得更快樂……”
當樸紅邊擦拭白靈絕露出水面的上半身時,發現又有明顯的變化其豐盈的雙峰緩緩收縮堅硬,就像男人的闊胸,本是柔若脂膩的玉臂卻漸漸粗壯結實,蛇鱗般的小塊狀皮膚愈來愈明顯,變得身軀魁梧異常。互相擦揉對方身體的白靈絕呼吸轉為渾沉,雙掌搓玩她的渾圓雙峰後,順勢滑至水面下纖腰;左手一摟抱緊,右手卻直伸人私處那片萋萋草原,伸指輕撥尋尋覓覓,兩片深藏胯間隱密之兩道山脈…
白靈絕的瓜子臉已經變形;變得五官豐挺濃眉大眼,方正剛毅輪配上蛇鱗斑塊卻顯十分丑陋。
樸紅擦拭白靈絕下體時,卻碰撞了一根堅鋌碩長如紅燒鐵棍般的男性生殖器。活脫脫就是個大男人!
霎那間的突兀變化,嚇得樸紅雙頰緋紅驚駭欲絕,欲掙離白靈絕的有力臂膀,卻如被鐵箍鎖住般為時已晚。
更嚇得樸紅渾身發抖,驚叫一聲道:“你是誰……教主她老人家……怎會不見了……”
面貌猙獰的男子雙眼露出淫意眼光好似十分饑渴,卻嘴裡說出白靈絕那股甜膩迷人的柔聲道:“小紅別怕!這是本教主的‘蛻體大法”,待會與我的“雌雄同體’圓房交媾,包你極樂……你可以為我死……都不怕……還怕那一點點的開苞之痛……”
這番溫柔貼切的話,確使樸紅安靜下來,原來敬若神明的教主是練這種玄奧“蛻體大法”……身為“血爐鼎”本該接受而無怨無悔……
面前原來是教主“雌雄同體”的變身。咦!這個丑陋男人伸出的指頭,已然不老實地撥弄自己的**陰門而且……而且輕叩揉搓……重觸點磨兩道窄門上端……那顆最敏感的小蓓蕾……雖然他饑渴粗暴地玩弄著這顆紅寶石……導電似的貫透而上,卻竄窒牝口中……仿若使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感受一種輕微電殛般無比舒暢……
唉喲……唷……渾身酥麻得似灘爛泥……欲融化在這片溫泉浴地中當地重叩碰觸的那一霎間……人家便知曉!這就是人家曾經在夢魂牽縈,迫切想要的——現在就變成事實的肉體摩挲感受,不再是處身夢幻中。
白靈絕抱起溫順如羔羊般的樸紅離開溫水池,將她輕放在一旁軟榻上,把其雙腳分開順沿榻沿,突兀其陰部一覽無遺。樸紅份瞄其下體,驚見翹楚丞高的碩長紅通通**下方,競無兩顆睪丸,居然還有一個布滿萋萋芳草,若隱若現,肥腴若蚌與自己相同的牝口,已然滴涎玉汁流在股溝間。
突然間聽見白靈絕口出租曠男子聲音道:“你跟他羅嗦什麼……當下是咱們最脆弱的時刻,若不快點進行‘血爐鼎’抽填大法……便如凡人……老子一爽……你不也快樂至極……”
忽爾丑陋男人口中,傳出白靈絕溫柔不忍的甜甜聲音道:“哥……我就是不要世間臭男人碰我的身體……才恁得你胡作非為……就快點完事……免得為‘蓉兒’撞見……”
樸紅大吃一驚的表情突顯臉上,怎恁地教主是兄妹倆人同處一個身體……“蓉兒!”不就是苗族所尊敬的“聖女”白笑蓉嗎……
丑陋男人話聲一落。他舉起丈八長矛迫不及待,就往她的牝口沖鋒陷陣,根本毫不憐香借玉!
“哎喲!”
樸紅遭受一下子撞擊!痛得翻起白眼,差點就一口氣憋不上來!正處昏昏沉沉之間,整個精神力都往下直沉,去感受這份莫名痛楚外,還會發生什麼狀況。
是的……
龍杵忘情地埋首於人家體內,產生一股無法言喻……重教如針刺般刺痛,又接得下體……散盈翻爆,郵帶進了大量炙熱通體,實在從無這般快感過,叫人既喜悅又開心。陣陣波濤洶湧般澎湃沖撞,搞得朵朵花辮綻開的深邃花心處,激出相似火山爆發滾滾熱漿噴翻而出;欲要淹沒及溶化似地崩塌,全身都快……沒錯……這般欲生欲死銷魂滋味,只要嘗過一次……終會上癮!啊……人家甘之如飴,無怨無悔地承受……死而無憾……一回生……二回熟……三團更熱烈……
“三回門”原來就是如此這般……痛快至極:皓月盤空,湛照大地。死了!樸紅大量脫血而亡;死狀恐怖,整個豐滿健美身體,干癟如只剩一層皮包骨,僵便橫屍軟榻。但是,她髑髏般丑陋面孔,卻露幸福滿足,微笑含逝。丑陋男人殘暴瘋狂作愛,吸盡她的精血直至干枯為止,渾身的蛇鱗突狀捎失,驟顯肌膚光滑如玉,魁梧身段。他紅光滿面精氣神抖擻,似意猶未盡,有君臨天下之泰勢,“桀!桀!”狂笑不歇,笑聲中透出邪淫道:“妹子!咱們脫因‘已’字蛇形‘魔界寶典’以來,每逢月圓之夜就需**‘血爐鼎’方保青春永駐,且以此為最大享樂,你卻不願嘗試,實屬遺憾!
白靈絕一股幽幽哀歎之聲,從魁梧男人口中傳出道:“哥呀,天下間的臭男人哪配!白天以女人身為教主;而夜晚身份的你,卻在外荒淫無道,被你奸殺的苗女不計其數,何時才能解脫?”
轉而租曠男子聲咒罵道:“你別管我!若非當初你唆使東方芙蓉劃腕,以女人之血沾滿‘魔界寶典’才會顯現女人身;若當時找一個男人不就是我的天下?光憑你溫和個性,哪能在當代江湖與人爭雄?可別忘了,淫毒本是蛇性!”
柔順的女人聲音忽顯暴躁道:“你只顧自己安逸享樂,卻忘了被‘張天師’用‘魔界寶典’攝服,因困千年,如今回朔漢朝的目的,漢初劉邦斬殺了父親(白蛇),這般仇深似海你居然不思復仇?”
男子聲音冷冷道:“你不也殺了漢靈帝劉宏!卻有個屁用!天下劉姓到處皆是,你殺的萬嗎?如今‘張天師’後代張魯覬覦你的美色,仰慕你的絕世武功,並尊咱們為‘護國法師’雄據一方,干脆你就下嫁予他,趁機蠱惑問鼎中原,便由我來稱帝,不就兩全其美!”
女子聲音憤怒不滿道:“憑他也配!哥呀,你太自私、下流了,光為你自己打算,可曾替我想一想嗎?咱們若非一個身體,早就分家了,真不恥與你同體!”
男子聲粗暴叫囂道:“操你的!老是與我的意見相左而頂嘴,你若不是我的親妹,早就叫你魂鎖魄散!”
女子聲音不怒反而冷然道:“每個月必須飲東方芙蓉的一碗鮮血才能存活,**‘血爐鼎’只不過是恢復武功而已;假如啟靈出她的元神本尊,讓其知曉是咱們挾持到這個朝代,你說她會怎麼想?若你再囂張跋扈,可別怪弗寧為玉碎,不願瓦全!”
男子的聲音恐慌轉而餡諛道:“嘻嘻……我當然知道妹子你不會做這種重回‘魔界寶典’暗無天日的傻事……咱們總是兄妹,東方芙蓉投胎轉世為‘聖女’白芙蓉,也是咱們一手帶大,這份感情你也忍不得割捨吧!一切聽你的便是了。”
女子聲音趁機教訓道:“哥呀,不是妹子說你!當你在交媾行樂時……那般變態行為,人家卻感一股無名惡心浮在腦海……以後就不准你利用夜間去奸殺女子……除了每個月一次的**‘血爐鼎’不得不做外……免得增添妹子的痛苦!”
“?!……聽你的就是嘍……”男子的聲音畏懼道。
女子聲音幽默歎息道:“唉,妹子真想與你的靈識分開,免得擾人清修;你便恢復妹子的女兒身吧,蓉兒就要來喂飲咱們‘聖血’了!”
“這……當然!還是保命第一……一個月一次,血爐鼎’也就夠了……誰叫咱們‘雌雄同體’……太無趣了。”魁梧赤裸男子身,忽然間骨骼“波……波……”脆響,驟顯雙峰突出堅挺,四肢骨架肌膚均勻,柔軟脂膩毫無瑕疵,尤其腹下男性生殖器緩緩收縮,隱於毛茸茸體毛內,卻顯陰蒂突兀如拇指粗,依稀可見。
白靈絕此刻有若二十歲處子,美艷不可方物。她把枯屍提在手中,翻開軟榻,驚兒黑漆洞探傳出無數“嘶……嘶…”蛇群騷動饑餓聲音,便將樸紅的枯屍投擲進去,蓋上軟榻。
她重入浴池享受溫泉,拿著花瓣洗滌雪白膩肌,面露汗珠斑斑,十分舒爽滿足的神態,有若水中芙蓉般艷亮。
頓飯時間。
侍女匍匐進來恭聲道:“啟稟教主!‘聖女’剛到……”
話聲未落,“聖女”白芙蓉已經二十歲了,若長不大的姑娘般,雀躍進來,喝令侍女掩門而出。白芙蓉落落大方,褪盡苗服三截裙,渾身赤裸高挑“噗通!”一聲下池。
乍看之下。白英蓉與白靈絕好橡一個模子出來,同樣艷亮,同樣玲成交凹有序魔鬼般身段,真令人誤以為是對孿生姊妹花。除了白靈絕雙眸有教主一派威嚴,與白芙蓉靈黠無邪雙眸有異,根巴叫人分辨不出來。
白芙蓉笑吟吟依偎在教主身邊戲水孺慕道:“娘親!您愈來愈漂亮了,是否洗百花精便能如此?或者另有保養秘方?快教孩兒,否則再過幾年,人家可老丑比不上您嘍!”
女為悅己者容,是亙古以來不變的道理。白靈絕笑得玉靨如花綻展,柔聲慈祥道:“小丫頭片子!咱們風俗習慣‘破瓜之年’以後,必須穿著艷彩三截裙,方可自由談倩說愛;族人到了你這種年紀,早就生幾個小寶寶了,你依然還像懵懂少女一般,撤嬌忸怩作態,豈不叫人看笑話?”
白芙蓉雙頰霞燒不依道:“娘親總喜歡取笑人家,‘聖女’是不論婚嫁的,當然奉養您一輩子嘍!咱們母女可是相依為命,您真捨得孩兒?”
白靈絕輕撫其濕潤秀發愛憐道:“娘親當然捨不得!但是可別忘記咱們‘白氏’一族,予《姓氏尋源》,《姓氏考略》等古籍就指出‘元命苞,炎帝臣有白阜,怪義之子,為神農通水脈,當為百姓之始。’近代的《姓纂》一書有載:“黃帝之後,秦大夫白乙丙,楚有白公勝,楚平王太子建之子也。’所以早晚要回中原的。”
白芙蓉嫣然道:“知道了!但苗服穿起來行動方便又漂亮,哪像中原服飾繁雜的有點拖累不舒服;身處苗族便須同化,保持‘聖女’之尊。”
白靈絕微笑安慰道:“是的!恁憑你‘聖女’之尊,在為娘的眼中,你依然是塊心頭肉,掌中明珠,長大不的孩子。”
白芙蓉撒嬌道:“人家的四名苗族侍女,皆誇贊娘親‘呈容’青春永駐,美艷無比,我偶爾頑皮,裝扮一下娘親生氣模樣,嚇得她們跪地求饒,最後破涕微笑,根本認不出我來,您說多有趣啊!”
白靈絕黛眉一理正色道:“苗族風俗習慣與漢族略不相同,有些族別女子在婚前放任與男人交往,但婚後從一而終;這種行為被漢人不恥,你得好自為之,千萬別受壞習慣感染了。”
母女連心,說得這般坦蕩蕩,使得白芙蓉哪能不雙頰緋紅,一顆心如小鹿亂撞,忸怩作態,縮在溫水中潛游起來。白芙蓉游上池畔,在軟榻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瓷碗,用豆蔻指甲輕劃一下手腕,待滴滿一碗以後,點穴止血,雙手棒著,走至池邊跪在地上。
“請娘親飲用‘聖血’!”白靈絕把碗喝個精光,瞬間紅光滿面,雪白肌膚更顯晶瑩剔透,泛出淡淡三寸白芒,環繞周身一匝而隱。
她誇聲道:“好,生命之泉源,青春少女靈性之血!蓉兒武功更深一層了,可喜可賀!
外頭有什麼事值得你雀躍高興的?”
白芙蓉嫣然道:“有!最近開設一家‘寶種糧行’,以公辦高二倍的價格收購米糧,是苗疆之福,當然高興!”
白靈絕訝異道:“糧行老板是誰?居然有這般財力與魄力,與咱們示好。”
白芙蓉微笑道:“聽說幕後老板是位姓張的漢人,但是糧行掌櫃是苗女,所以搬運的人全雇用苗族,確實帶動地方繁榮,咱們應該。”
白靈絕笑答道:“這種芝麻小事,就由督壇主去辦就行,你操個什麼心;咱們離開浴池,用餐去吧!”
白芙蓉拿起浴巾浴袍侍候著,雙雙穿衣完畢手牽著手,如同姊妹般一對靚影,推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