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至尊 第十二卷 第九章靈魔飛升
    骨換黃金赤驥趨,何煩絕海覓龍雛。

    但令和氏能知玉,漫道齊門總濫竿。

    食客三千兩雞狗,島人五百一頭顱。

    憑誰寄問重瞳子,死到虞兮更有無。

    張心寶知道練武的修行人,達到某種程度可以質變細胞組織,勘破生死玄關羽化仙去,菩薩、神仙之流皆是如此。竹林內衣冠塚前豎立邱益文的墓碑;其一身佝僂臭皮囊埋葬於此。張心寶知道靈識不滅,總有再見面的機會,但是老人家不知以什麼面目再渡紅塵?內心十分企盼著。

    張心寶在竹屋內三天三夜,重新演練宿世的一身絕學,卻因一股揮之不去的陰柔勁道,無法達至極臻“阿彌金剛神功”之純陽之身,知道是“恨天魔女”巫依婷融入體內的一部份玄異魔功,相?是如此。

    “彌旋真氣”醫療篇秘法,確實是世間所有至陰至毒之克星,循脈而上就能清除身中“焚髓散”毒性,當然也將下面昂然活潑而??的小老弟,壓得乖乖馴服。

    張心寶今非昔比,開竅後神采奕奕,如脫胎換骨,英挺不凡。取得邱益文留下的一封書信.內容記載著詳細‘五老儒會’的五位盟主名字,並且預測目前控制組織的神秘人物,應是其後人。這一點確與單斌爺爺英雄所見略同,但是這十年來組織的變動與他們所知道的情報,應該差距頗大。因為自己知道五位神秘人物其中之“笑面儒”,就是原班人馬的子孫,從這個方向去追查,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張心寶真料不到,自己是“未來人”身份,於兩百年前創立的“五老儒會”,會在自己手中從新洗牌,是冥冥中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安排?真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

    他輕歎一聲!手撫項頸間己然合並成圓形的“鳳凰神儀”,認為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找到被“魔界寶典”之“己”字蛇形,唆使綁架而至漢末的愛妻東方芙蓉;重回二十一世紀。又依稀記得曾捏一點“風凰神儀”送給三寸小精靈“曉仙霓”變化成一件霓彩衣護體,若不追回的話,回到未來,依舊成為一個體態龍鍾老頭子(請閱“神鑒奇俠”詳載)。

    前程茫茫,況且事隔兩百年,滄海桑田,煙雲過眼,人海撈針談何容易?憶起“白馬寺”那塊石碑,不勝欷噓唱吟道:

    薪膽生涯劇苦辛,莫受孱弱莫憂貧。

    要從棘地荊天裡,還我金剛不壞身。

    這不就是兩位西域聖僧,一生的寫照?

    歌聲飄逸空間,人卻施展極臻輕功,身化游龍若虛空摘星,朝洛陽方向,一閃而逝。

    “通遠市集”周圍六裡,四面八方河渠通行,郡國舟船行駛穿按其中,舳艫每日數以萬計,是所有市集中最富庶、最大最便利的市集。“寶種”糧行就在這裡開張。大總管梁山登本是宮廷“太倉”辭職下來,人脈廣闊,經商手腕通權達變面面俱到,加上經緯萬端,自然生意興隆通四海了。糧行的女主人是位身材嬈好,搓粉欲酥嬌滴滴的小婦人,平常待客不分貴賤皆能親切打招呼叫出名字。

    還有幾位漂亮的丫環,斟一碗茶水叫人喝了心涼脾開,感覺心有榮焉,當然門庭若市,連從不買米糧的大男人,都寧願排隊等候,就是為了偷瞄她們一眼。有一個婷婷玉立的花樣好名字叫——紫羅蘭。美色當前!當然引起市集地痞小混混的覬覦,但是見到權傾天下的董家三小姐董纓時常出入,竟然還絲巾覆頭挽袖幫起忙來,當然嚇得遠離;腦袋是吃飯的家伙,豈能跟自己開玩笑?

    庭院深深,春暖花開,景致宜人。情欲之感,無介乎儀容,閨房之內,顛鸞倒鳳百事有。紫羅蘭赤條條肌膚雪白如脂滑膩,已見香汗淋漓,若靈蛇纏人般張心寶。

    她已然享受了飄飄欲仙如醉如癡之尤雲滯雨,而嬌弱體泛??在他的寬壯偉胸中,依然一臉春濃未褪,意猶未盡地,玩弄其腹下的和尚,企盼快快抬頭挺胸。

    她指著小和尚罵禿顧道:“張郎……您被那名恐飾功高的神秘女子擄去,有沒有……怎麼樣得逞……害得妾身整日以淚洗臉……沒想到您的傷勢痊愈後另有一番奇遇……寶貝更勝從前,威風凜凜。”

    女人家難免捻酸沾醋地,心中不快!自古一夫多妻制,恢復古今記憶的張心寶不免入境隨俗,把她當妾般的愛憐,輕撫其一頭秀發道:“這種事哪能當飯吃?奇遇是有,但說給你聽也不會懂.就不用說。過兩天月圓之夜,將於洛河畔與‘佞魅針’擂台比武,現在洛陽比武賭注,行情怎麼樣?”

    紫羅蘭第二次嘗到甜頭!渾身舒暢無比,一臉春風得意,撒嬌的輕咬那個頭……櫻桃小嘴囫圇吞棗似地,囈喔不清道:“賭注是……一比三十五倍……沒有人看好您……這個,那個……依目前這個精神奕奕……您肯定比武……十拿九穩。”真是哪壺不提,提這壺?

    “喔……‘雞落難’(紫羅蘭閩南語諧音:**開苞。)別這樣,‘寶種糧行’其他分店生意如何?快起來規矩談話……哎呀!你敢咬……”

    紫羅蘭當然不依!張心寶是‘鬼門派”眾女花種心目中的神明,對他可是依窗企盼,望穿秋水;難得這個機會與掌門溫存一番;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語音帶點醋意道:“江南杭州、邯鄲、長安、湖北、四川!與本店共開六家:“花種’們傾力動員,生意十分興隆,皆盼掌門能駕臨指導,哼!目的還不都是與妾身一樣……”

    張心寶**面頰尷尬窘態道:“要內外‘花種’們,改變以前收羅情報方式,別再出賣肉體作賤自己,賣米糧可以深入民間,若遇好人家就嫁,我身為大家長才能放心。”

    紫羅蘭哪會在意他的語重心長?只顧眼前一番拿捏搓攏撥弄,讓哥哥爸爸真偉大,再來一發就心滿意足了!突然間,張心寶劍眉一蹙,側耳傾聽,意動勁出,湛測閨房外方圓三丈距離,用心氣去捕捉殺氣,有任何風吹草動皆瞞不過其耳目。他這般神態,卻使紫羅蘭產生警兆,噘起小嘴不滿;暗恨小和尚剛剛蘇醒過來!怎恁地有人膽敢前來攪局?真饒其不得!

    附在他的耳際輕聲細語關心道:“掌門……是什麼角色……使您這般緊張?”

    張心寶凝然神色驟變!脫口輕呼道:整理發布於慘了!又是一場廝殺……”

    嚇得紫羅蘭赤裸胴體一翻而起,全神戒備,卻是一臉錯愕,狐疑叢生問道:“看您神色慌張……然而語氣卻輕松,肯定可以輕而易舉擺平敵人來犯……這個人究竟是誰?”語音剛落。

    她也測到房外.來人輕功飄逸,衣衫獵響;武功在自己之上,絕不可大意。仰俯之間。

    一股陰柔勁風迫不及待先行攻入閨房門扉;使得兩扇門乍開。張心寶好似胸有成竹准備應戰,而雙掌**臉頰不動聲色,好像是想看來人,有何把戲可玩?

    紫羅蘭卻一身赤裸地,滿臉羞窘的十分不自在;知曉來人已經闖進房間;雙眸慌張一瞟張心寶凝然不動,氣勢沉穩.也就趕緊縮身入棉被裡頭,男人赤身裸體應戰,總比女人春光外洩來得想當然耳!怎料,鴛鴦羅帳外頭一陣“窸窸窣窣!”

    一聲嬌聲鶯啼道:相公!妾身來了……

    鴛鴦羅帳掀處!一頭撞進來,卻一絲不縷的女子不是別人!就是滿臉春潮艷麗,雙眸翦水秋泓,含情脈脈,綻放笑容卻??可人的——董纓!

    董纓一眼瞧見張心寶身邊畏縮在棉被裡面,只露出一臉羞窘輕啟檀唇叫聲“姊姊!”的紫羅蘭時,不由得為之愕然氣結!因為張心寶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赤條精光的下面;那根昂然挺起喜顫顫地紅光滿面,沾著黏滴滴的液體,好像意猶未盡在打招呼,連偷吃都不擦嘴?

    他們剛干過什麼,不就一目了然!這下子怎麼了得!“小浪蹄子”相公剛回來,本郡主都還沒有……你竟膽敢拔得頭籌!若不宰了你,眼底下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姊的存在……”話都沒有說完。

    時代背景不同,身份懸殊太大之故。董纓也顧不得身無寸縷及那份郡主的尊榮,硬撲上床,掐著紫羅蘭的粉頸,欲置之於死地。波及張心寶只有暗忖:齊人之福,卻不是福!如果不顯大丈夫威風,不整治仗勢囂張跋扈的董纓大小姐脾氣,以後怎麼得了?日子怎麼過下去?

    大牙床上,兩女一團混戰,糾纏不清!張心寶怒斥一聲,摜臂一把摟著董纓的纖腰一舉.有如霸王舉鼎地把她一抖一回,壓制於床面。剛好面對其渾圓光滑屁股翅得半天高,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挺起龍杵,對准牝門“噗哧!”一戰而隱。是有降龍伏虎的泰勢!

    嚶嚀囈喔一聲!語者舒暢甜蜜,真雙手擰得出一灘水來。她不經其意受襲,樂得摩挲渾圓配合,心花朵朵開,一語雙關,柔情蜜語,吁吁喘息道:“相公……您功夫又進步多了……”

    紫羅蘭趁機趕緊翻下牙床,掩上鴛鴦羅帳,不使其浪蕩長吟回蕩滿室,一臉驚嚇,乍伸一下舌頭,瞬間著衣完畢,躡手躡腳,掩門而出。一下子!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她卻捨不得離開,好像盡忠職守地看著門外,或者,等其奮戰受不了時,傳喚再卯勁而上吧!

    “太師府”書房。董卓高座太師軟椅,肥胖得有若整個人嵌進去般;卻雙眼鷹隼灼然,持虯須瞪著垂手而立的張心寶。董纓替老爹捏背捶肩,大獻殷勤撒嬌忸怩道:“親阿爹!他是‘邪劍’小張,也就是您未來的女婿,得封他個一官半職,與女兒長相廝守。”

    董卓最疼愛這個小女兒,輕捏其粉頰,呵呵大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哪有女孩子家厚顏如此?居然毛遂自薦,好像嫁不出去的樣子?”

    董纓雙頰緋紅嬌羞道:“您若不在意‘邪劍’小張,為何親自在書房接見?女兒又不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弱不禁風不懂世事的女孩子,哪會看錯終身對象。”他們父女在笑罵言談之時,張心寶顯得不亢不卑,隱晦大半功力;事因已經測出董卓身後虎嘯圖屏風後面,散出一絲淡淡若有若無的殺氣。殺氣並非是針對張心寶而發,而是曾經殺人如麻,近乎勘破生死玄關,達至冥府魔道不生不滅之境界,獨存最後這絲邪異飄忽的渾然天成恐怖殺氣未除.使人油然而生一股栗悸!

    若非張心寶恢復了本尊曠世玄功,根本無跡可尋,無法捕捉;更別說書房內隱藏這一位絕世殺手!這名深藏不露,武功高得可怕的殺手,肯定是日夜不離董卓身邊,嚴加保護,他的義子呂布只不過是個幌子,也是最終不幸的擋劍內牆而已。尤其書房屋脊之巔,隱藏之人,更為可怕得叫人驚心動魄!他所散播合展而下,滲入書房內的浩然先天意念——心氣。

    如果肉眼所能瞧見的話,就如一絲絲串連而成的纖細漁;把張心寶整個人貼肌膚的束縛起來;也就是說,書房內所有的人都在其掌握之下!

    張心寶現在若想行刺董卓,必然先行肌肉緊繃鼓動出招;此時他連袂虎嘯圖屏風後面的那位絕世殺手,不知會從何處躍出來。最令張心寶擔心的是;屋脊上那名先天輩人物,已達至先天的“天心魔界”,並且蘊釀一股鬼神莫測,能夠瞬間下迫和拉扯的正??魔功秘技力道.確實驚人。

    他居然使用靈念力,接著迅雷而下,搜索自己的腦海。不得不默運覬覦天機之鬼神俱驚的極臻念力絕招“神鑒顯像”。輕而易舉!將這股念力波導人自己當世的記憶體中,免得“未來人”的身份穿幫暴露。剎那間.對方靈念力好像自以為得逞,倏然收回,張心寶也撤回無影無形“神鑒顯像”阻隔的念力牆。

    身處這兩股驚濤駭浪欲淹沒窒息舶張心寶,身心如一根定海神針屹立不搖,絲毫不為所動,但已然汗流浹背,萬分難受。這兩股可怕的無形凌厲交鋒,彈指而過。董卓刻下剛好問話,卻雙眼一抹詭譎即隱,哈哈一笑,故作豪爽形態道:“小張!你出身來歷是哪地方的門閥子弟?父親是否本太師舊識?現在可好?”

    張心寶的身世已被屋脊之巔神秘人識破,當下若有一句不實,立即可能會像當年曹操獻七星寶劍行刺不成.而亡命天涯!恢復宿世本尊的張心寶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使命去做,所以其意志不在行刺,況且有一半神功在“恨天魔女”巫依婷體內,如果算下來,以一敵二鹿死誰手.尚不可知。

    當下即判斷賭一賭運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隨即匍匐地面佯裝一副可憐相道:“家父前朝‘黃門令’太監大總管張讓!是太師舊識,因招逆賊袁紹領軍叛變,血洗宮廷大內,以至家父受到重創失去記憶!為‘白馬寺’一代高僧安世高渡化出家,雲游四海不知所蹤,望太師恩賜在下一旅軍隊,欲報血海深仇!”

    董卓聞言臉色驟變,怒目咬牙切齒,虯須如戟賁展,瞬間轉為錯愕!最後佯裝懣面不退,義憤填膺,霍然離座.快步走至張心寶跟前,親切將他扶起。

    他臉色變化急轉彎,為跪地的張心寶瞧得真切。暗忖:必然是屋頂上的神秘人物密意傳音面授陰謀詭計,欲利用自己辦事,慶幸這把賭注,孤注一擲是對的!

    董卓貓哭耗子假悲傷道:“賢侄快起!當年令尊權傾天下,對本太師照顧良多;現在你成了我的乘龍快婿,哪有不幫忙的理由?”

    張心寶想起了冤死的宮廷童玩太監們,不由得悲從中來,虎目蕩下熱淚沾濕前襟,剛好應景,董卓瞧得一臉釋然。反而哈哈大笑的董卓,馬上改口道:“賢婿當年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雖然你曾歷盡滄桑流落江湖,卻也練就一身不凡武功,所以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賜坐再談。”

    董纓一臉欣然,忙拉著張心寶手腕分賓主坐定。董卓逆蠶眉一蹙.持兒胡思慮一下,雙眼異采慫恿道:

    “當年‘黃門令’張讓處理朝政是有些偏頗,以至惹火上身;但是袁紹、袁術兩兄弟公然興兵犯上,驚動聖駕夜奔‘北邙’,是抄家滅族大罪,當然不能輕饒。”

    董纓氣憤插嘴道:“親阿爹!不如任命小張‘大將軍’之職,率領大軍前往殲滅袁氏兄弟,好報血海深仇。”

    董卓面有難色輕斥道:“國家大事哪由得婦道人家插嘴?為父自有主張。”

    對著張心寶又道:“賢婿!領軍作戰不比江湖廝殺,你本無戰功而掛帥,可能會引起老部屬的不滿,不如這樣!‘板楯’蠻族部落(居住四川省閬中市)在巴郡(四川省重慶市)四出劫掠陰謀造反!你若能前往招安他們歸順朝廷,可就立了大功一件,本太師也好有個借口,先行恢復你的爵位,報仇之事才方便逐步進行。”

    緩口氣又道:“此番是秘密進行,順便整頓駐守邊疆軍務,那票人已經十??換防,聽說十分囂張跋扈,胡作非為,本太師給賢婿整頓軍務,先??的聖旨.就可以大刀闊斧去干了!”

    董卓說得好像仁至義盡,卻為董纓噘嘴不以為然道:“親阿爹!放眼朝廷文武百官,只要您任命之職,有誰膽敢說不對?又何必多此一舉,硬要小寶遠離京城,前往蠻荒不毛之地涉險。”

    董卓眉頭一蹙,揮袖怒聲道:“這是為賢婿好!是阿爹恨鐵不成鋼;男兒志在四方,能夠經受磨練,以後功成名就,才能青史垂標。”

    張心寶再不說話,就會被人看輕,嚴挺背脊,抱拳敘禮道:“岳父大人!小婿謹遵令諭,此番前往,有若不成功便成??心!”

    董卓縱聲大笑,豎拇指直誇道:“好個英雄出少年!當本太師的乘龍快婿,豈是草頭木腳諂媚之輩,老夫就喜歡你現在的豪氣干雲模樣!”

    董纓見張心寶痛快地一口承諾,卻愁容滿面.憂心忡忡;這不就天南地北的又分開了?

    張郎若有個閃失,自己豈不遺憾終身。

    張心寶不以為意,心中自有盤算道:“啟稟岳父大人!待小婿近期內了斷一些江湖恩怨,即刻前往巴郡!”董卓瞅其一眼笑說道:“你要帶多少人馬前往招降?”

    張心寶正色道:“巴郡棧道陸路不好走,況且是秘密進行,小婿認為單槍匹馬即可,千萬不可勞師動眾。”

    董卓滿意點頭道:“游俠兒逞一時匹夫之勇,雖能揚名立萬,但終究是一條不歸路,男兒當自強,搏取豐功偉業,擠身龍廷才是;這幾天你就陷陪阿纓,招降的一些細節,就去找你的連襟牛輔,他會詳細告知。”

    董卓打個哈欠,顯得一臉倦怠,揮袖示意,也就是下逐客令了。張心寶刻下只有告退.與董纓連袂掩門而出。當他們離開書房,董卓卻精神抖擻,回顧後方那座虎嘯圖屏風急問道:“范供奉!你對‘邪劍’小張有什麼看法?”

    在虎嘯圖屏風內,傳出久不人語的生澀音調,陰森得如地獄裡的魔鬼判官道:“後生小輩……不足掛齒……。”

    董卓再仰頭望著雕琢細致的龍鳳天花板道:“管供奉!為什麼要‘邪劍’小張離開洛陽?這樣不就難以控制了?”

    一股幽然飄忽的蒼老聲音回蕩書房道:“這個小輩確有恩高惟岳,峻極於天,惟岳降神,生甫及甲的曠世之度,老夫最近觀星望斗,見紫微帝星光芒忽爾大熾即熄;大師您的勃星雖然克制紫微帝星,但是有一顆小星尾隨相沖,霍然間,那顆小星轉熾突破勃星.劃開一道白芒直照紫微帝星,互相串連蔚為奇觀!”

    董卓聞言大吃一驚道:“管供奉學究天人,料事如神!您的話本太師當然相信。這麼說,依您的話意顯示‘邪劍’小張就是那顆小星嘍?這不就危及本大師?干脆擒而殺之.免得後患無窮!”

    屋頂神秘人亢奮語氣道:“這個‘邪劍’小張身負‘鬼門派’掌門重任,與老夫是有一段香火情。若要殺他,也得將他誘出京畿勢力范圍;但是,他如果能為組織所用,再吸收或者滲透他的人脈關系,不啻如虎添翼橫行天下,這是年輕人的本錢,老夫卻想博他一博!”

    董卓滿臉訝異,轉而春風得意,撫虯須笑呵呵道:“管供奉若古井生波,好久沒有如此興奮過,難得這樣看得起‘邪劍’小張,連本太師這個當泰山大人的,也面子十足!得好好拉攏利用他,破除阻力為助力,消滅外郡群雄。”

    神秘人歎自心道:“老夫年邁體衰,不久人世!剛練就的‘移魂轉魄’大法,若能借‘邪劍’小張年輕的體魄重生,對太師的霸業必然有所幫助,就更加完美了!”

    董卓縱聲得意梟笑,按椅而起,晃動肥軀大搖大擺推門而出。虎嘯圖屏風內藏匿的范姓絕世殺手,幽然一歎道:“恭禧您練就天人合一下世絕學之“靈魔飛升’玄功!小侄認為為什麼不取董卓而代之?偏選後生小輩重新打基礎似地,辛苦重來?”

    神秘人嘿嘿陰惻惻笑道:“賢侄有所不知!世間出一個‘魔外聖內’兩極奇相,不世奇??容易之事?難怪當年‘幻殺魔神’天下第一幻術師的左慈,想盡辦法欲收服這個小蘿卜頭。”

    神秘人又自鳴得意道:“嘿嘿!讓我撿個大便宜……其中妙處賢侄當然不會知道的。”

    語音旋畢,書房內恢復一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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