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用著急,那些東西今天早上我見你到了上班+我已經交給英傑去做了,你跟我到辦公室去一趟。」
趙可可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後,走了過來,拿手指抵住住了坐在椅子上的我的肩膀上,彎起了眼眸兒,紅唇白牙很是俏麗,早上刷牙之後,口氣很清新。「昨天晚上上哪瘋去了?」
「你怎麼知道?哦不,我是說,你怎麼能從我的臉上看出來?」辦公室裡邊就我跟趙可可,光兩個人打擂台的話,我的臉皮厚度可是要比在外人跟前增加了不少,至少不用在同事跟前丟面子。
「哼,就光看你那睡眠不足的熊貓眼,誰會不知道?」趙可可輕哼了一聲,眼睛卻一直沒離開我的臉。
「還有,你臉上這裡還有一塊擦傷,你可別告訴我你是昨天晚上上洗手間不小心摔著的。」
我伸手摸了摸臉頰,還有點火辣辣的,十有八九就是昨天晚上跟赤精子和廣成子在那掐架的時候不小心給掛花的,當時還真沒注意,乾笑了兩聲:「其實也沒什麼,昨天晚上去見了一個老同學,就在華爾街那兒,喝了點酒,出來之後,遇上了個戲婦女的小流氓,你也知道我一向就喜歡見義勇為,見到了這種場面,義憤填膺的我豈能不站出來除強扶弱,當時一時不查,所以讓對方給擦了點油皮……」
「真的假的?」趙可可很疑惑地打量著我。「我可還記得上次跟你一塊出去,遇上了一群黑社會正提刀追砍幾個小年青,當時你怎麼不去救人?」
「……這個,這你也知道,那個時間咱們公司裡邊還沒有集體為公司員工買醫療保險和壽險地打算,所以,萬一我見義勇為傷著了,豈不是要自己掏錢?」
「你……怕不是你見那個姑娘水靈,所以自己見色起意了吧,當然,我不是說你就是流氓,只是想問問你是不為了博得那位姑娘地歡心,所以特地竄上前去見義勇為。
「美女,不要把我想得那麼猥瑣行不行?好好的正義事件硬是讓你給扭曲成什麼了?」氣了,拍桌子,渾身正義之氣散發不已。
「哼。不說實話還理直氣壯地人怕也就你一個。」趙可可地鼻子皺起了可愛地紋路。漂亮地下巴向上抬了抬。一抹白膩看得人心頭一蕩。妖精。看樣子她確實很瞭解我地底細。
「大清早地拉我過來。不光是為了編排打壓我一頓這麼簡單吧?」湊上了前一點。嗯。跟趙可可臉對臉地。相距不會超過半尺地距離。這一回。趙可可紅粉粉地側了個臉:「湊那麼近幹嗎?」
「我覺得你今天抹地香水味道不錯。」使勁地聳了聳鼻翼作陶醉狀。趙可可地臉蛋因為我地輕薄行為更紅了。卻沒有躲閃開。不過。她地手指抵在了我地胸口。似乎生怕我有更進一步地舉動。
甜軟地聲音羞達達地道:「少瞎扯。我可沒抹什麼香水。」
「想不到啊。怕是乾隆地香妃也沒你地味道好聞。」涎著臉沖趙可可狂拍馬屁。希望她能把我今天早上遲到地事情給忘記得一乾二淨。
「不過香妃確實沒辦法扣你地工資和獎金是吧?」趙可可不愧是積年妖精。在馬屁地迷醉中還保存著一絲清醒。一句話就點到了我地要害上。
正要花言巧語力挽狂瀾讓她明白我實際上是一位言行如一,品行端良地正人君子的當口。「行了,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只按公司制度,扣你獎金,不干全勤。怎麼樣,應該淚流滿面地感動本小姐手下留情了吧?」趙可可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前坐下,臉又紅又燙的,說話也有點不太利索。
「我就知道……」然心裡邊樂呵,往常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我的。不過,趙可可很快又扶著臉望著我,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我這算不算以權謀私?」
「……這個,」這話把我給哽的白眼狂翻,這都什麼人哪,不過這個問題實在是讓我難以作答。決定轉移趙可可的注意力:「先別管這些小事,對了,你叫我過來到底是幹啥?」
「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說……」趙可可在那扳著手指頭,似乎有點害羞,又像是在遲,那副嬌羞欲語的俏模樣比電影明星寫真還要勾人。
「什麼事?」我幾乎把臉都趴貼在趙可可的辦公桌上觀察她的表情。
「你跟我的事,我已經稟報了師尊了。」趙可可抬眼皮掃了我一眼,又垂下了黑濃的眼睫。
「啥?」半晌我才反應過來,差點把擺在她桌上的茶杯給擄到
:「你是說,你當我媳婦的事?」
「嗯」趙可可點了點頭,旋及反應了過來,不由得惱羞成怒地拿了只鉛筆當飛鏢丟了過來:「沒你這麼沒皮沒臉的,我什麼時候當你媳婦了?」
「嘿嘿,暫時還不時,不過我說的是未來。嗯,就是指不遠的將來!別丟了,再丟我可真反擊了。」
「哼,沒你這麼無恥的。」趙可可氣極地跺了跺腳,才悻悻地收了手坐下。「美女,我這不跟你開下玩笑嗎?再說了,我可是真有娶你當我姜家媳婦的心思。」眼見趙可可收斂了怒氣,我趕緊指天畫地地道。
「口心不一的傢伙,誰知道你這會是不是又鬼話連篇。」嘴裡邊這麼說著,可眼眸唇角處的歡喜還是遮掩不住的。看樣子,就算是我說謊說得白天見鬼,趙可可也只當我是因為愛她才會這麼做,而我也確實是這個心思。
怪不得有句經典人性總結這麼說道:「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時,她希望聽到諾言,當一個女人討厭一個男人時,她希望聽到真理。」
至少我覺得相當滴有道理,當然,我剛才說的那些絕對不是花言巧語,而是披肝瀝膽的赤誠之語。正激動,卻看到趙可可笑容裡邊有一股子邪氣,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小心翼翼,盡量裝著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問道:「你師傅沒問我是誰?」
「問了。」趙可可笑瞇瞇地點了點頭。
「那個,你告訴他了?」我覺得脊背上有毛毛汗在滴,腳有點軟了,手揣在兜裡邊不知道該耍捆仙繩還是斬仙飛刀,很猶豫的那種。
「當然了,我們兄妹四人,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師尊收留,在我們的眼裡邊,師尊就等於是父母,我的事,自然不會跟師尊有什麼隱瞞的,再說了,這事就算是想瞞以後也肯定瞞不住。」嬌滴滴的表情,很嬌羞無限的動人目光。
「你師尊沒什麼不正常的反應吧?」我吞了吞口水,趙可可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難道通天教主啥也沒說?反正我總是覺得那老流氓很陰暗很無恥。
趙可可眼珠子一轉,哎呀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聲音不大,卻嚇得老子差點竄房樑上高喊英雄饒命了都。
「當時我跟我師尊說起我跟你的事,我師尊當場就失了態,一口茶水全給噴了出去,還好當時是沒外人在跟前,你怎麼知道?」趙可可緊緊地盯著我,一臉的好奇。
「這個,哈哈哈,我能不知道嗎?你想啊,你可是仙女,我可是一凡間的偉丈夫,嗯,至少比牛郎要帥上那麼一點,跟你談戀愛,怕是在那些神仙的眼裡邊,轟動效應怕不壓於牛郎跟織女生孩子吧?」咱是誰,人類的精英,談判桌上的高手,沒點急智還成?
這個理由讓趙可可只能點頭。「我師尊什麼也沒說,只是說一切皆是緣份,讓我自己看著辦,不過,我怎麼都覺得他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趙可可眼中的惑還是沒有完全消除。
「你師尊有什麼事瞞著你?」我的目光純潔得堪比嬰兒與天使,通天教主那老傢伙還挺上道的,沒把我的底細給漏出來,不過正因為這個,才說明趙可可心中的恨仇沒有完全的消除,看樣子我做得對,要用愛,來感化掉她心中的仇恨。想到了這裡,我就覺得鬥志昂揚,熱血沸騰。
「今天晚上有空嗎?那個,我想請你去我家,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請你吃噸飯而已,你可不要想歪了。」趙可可望著走到了辦公室門口的我有些扭捏地道。
「放心,我怎麼可能想歪呢,對了,想歪什麼?」我一副萌動少年郎的純真,看得趙可可直接抄起了辦公桌上的文件就衝我擲來,關門閉眼,啪啦,嗯,然後世界清靜了。
坐在位置上,樂的嘴都合不攏了,這妞嬌羞的俏模樣實在是可愛得緊,讓人總忍不住想逗逗她。
「飛熊哥,你老傻笑啥,你都坐在這裡樂了快半個小時了。」趙英傑拿手捅了捅我,一臉狐地關心道。「你姐請我吃飯呢。嘿嘿嘿……」
嘿嘿得趙英傑趕緊坐得遠遠的,很害怕的眼神和目光。「不就是頓飯嗎?我怎麼覺得你像是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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