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輩子,他處心積慮,想盡了辦法,還是搞不T7這輩子恢復了記憶之後,下了幾回手,可仍舊搞不定,讓他明白了,封神大業,不是私人恩怨能夠改變的,況且這輩子自己跟姜子牙的轉世還是好兄弟,真要再這麼幹下去,他那顆被仇恨蒙蔽了的心也不可能好過。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原始天尊這位教主利用人的手段一流,當年,自己就是不齒他算計截教,再加上與姜子牙的私人恩怨,才會走上另一條道路,最後自己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這位原始天尊對自己這個弟子,執掌封神大業的姜子牙也薄涼之極,原本讓其為仙的承諾根本就沒有兌現,反而讓其繼續在人世間輪迴,而且還是一個一百零八轉的短命鬼。
所以,他決定拆攤子不幹了。為了那虛幻的前途把自己的小命給賣掉多還不來,況且,憑他跟我的交情,只要交了底,他也相信我不會拿他怎麼要,最主要的就是現在是法制社會,我一個小市民能拿他幹嗎,碎屍萬段?切,那等於是哥倆一志人找死。
「所以,你決定不給那老流氓賣命了?」我有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實際上心裡邊可謂是五味交纏,這個流氓要是早點醒悟過來,我也用不著這麼擔驚受怕,因為這個傢伙的原因,害得老子兩次差點沒命,所以說兄弟出賣朋友,是最容易的事。
看著他那張顯得有些憔悴的臉,我心裡邊也不好受,要不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我或許也已經叫人上來把他給狂揍一頓以洩心頭之恨。我抿了口酒,站到了公孫包的角度替他考慮道:「你在日本他們都有本事找著,現在你一句不幹,他們會放過你嗎?」
「他們是不會放過我,不過,嘿嘿,不是還有你嗎,我的好兄弟,我之所以約你出來見面,一來,就是想把事情告訴你,二來,就是找你幫忙,我決定投誠,加入到你們這一邊。」公孫包笑得一如既往般的猥瑣。
「你這個傢伙,是不是還有什麼花招?」看到他那熟悉的笑容,我知道,這位難兄難弟要是論起陰險歹毒來絕對不在我之下。
公孫包眼鏡後邊的那雙小眼睛瞇得無比的猥瑣:「咱們順著河邊走走如何?」這句話的聲音不小,倒像是說與旁人知曉,而不是在跟我說話,我心中一動,點了點頭很配合地道:「行,這裡人實在是多了點。」
公孫包付了錢,跟我勾肩搭背地往前走著,那只流氓鳥就站在他的肩膀上邊,這個時候,對面恰好過來了一位身材勁爆惹火的女士,黑色的絲襪,超短裙,高高的高跟鞋敲擊在路面上,那渾圓的臀部扭擺出了別緻的風景,這個時候,我聽到了耳邊傳來了響亮之極的口哨,不是一聲,是兩聲,一聲是公孫包這個流氓發出的,另一聲不用說,自然是他那只跟他有著同樣習性的流氓鳥小蘭蘭發出的。
「下流!吹你XX的,就你們倆個那猥瑣樣,還想學小流氓?」那位身材勁爆惹火的女士臉色大變,出語如槍,把我跟公孫包一頓掃射之後,在我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很瀟灑地一擺長髮,越過了我們繼續疾步前進。
氣地我七竅都差點噴出火來。這簡直就是不白之冤。是地。雖然我剛才也有想吹口哨地心理活動。可至少我沒有幹出來。幹出來地是公孫包和他地鳥。而不是我這個正人君子。問題是那個女人聽到了兩聲口哨聲。把我給計算進去。
「正事。正事要緊。小蘭蘭吹吹口哨很正常。」公孫包對這只鸚鵡可謂是呵護倍至。見我渾身蒸騰地殺氣。趕緊把鳥護住陪笑道。而他地手卻用力地捏了我一下。右眼眨個不停。
「靠。我就知道跟你小子在一塊準沒好事。」我悻悻地瞪了公孫包一眼怒道。然後把那只一直放在口袋裡地手按下了重拔鍵。那是我早就準備好地楊戩地電話。
我們兩人就這麼站在河岸邊地小徑上。沒心沒肺地相互頂著嘴。腳步越來越慢。突然之間。就覺得那河裡地流水聲。還有那越過草坪地城市地喧鬧聲似乎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我跟公孫包一無所覺地仍舊在那裡急論著誰更猥瑣。誰才是真正地流氓。誰出賣過兄弟云云。爭得不可開交。這個時候。耳邊傳來了楊戩那細微如蚊地聲音:「師叔。我到了。」
我心中暗鬆了一口氣。朝著公孫包眨了眨眼。公孫包不愧是我兩脅插刀地兄弟。配合得親密無間。突然退後了數步冷笑道:「姜子牙。想不到吧。明年地今日。就是你地祭日。給我上!」
牙納命來!」就聽到了一聲沉悶地呼喝聲從那地底升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陡然回頭。身後那原本平整地地面陡然間裂開了一個坑洞。一個四肢五短。長髮飄逸地身影從那坑洞裡邊竄了出來。手中執著一條烏沉沉地大棒。正劈頭打來。
我只能幹看著,身形保持著勾僂的猥瑣姿勢,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那個高高躍起的身影在那寧靜的月光之下,顯得份外的詭異,他的側臉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顯露出了他那張猙獰而又醜陋的嘴臉,正是土行孫那個厚顏無恥的矮子。
「死吧!」土行孫的臉扭曲著,嘴咧得老大,彷彿他已經勝卷在握。這個時候,一道亮得猶如流星一般的白光閃過,一聲金鐵交鳴之聲,「是你?!」土行孫帶著驚疑不定的叫聲,生生被突然出現,猛擊在他手中的烏沉大棒上的那柄亮得耀眼的三刃尖刀給擊上了半空,便是手中的武器也失手飛向更高處。
「又是你楊戩,你為何老壞我的大事?!姜子牙的命是我的。」身體還在半空,土行孫怨毒地叫喊道。
一身保安服的楊戩倒提著三刃尖刀挺身而立,傲然地冷哼了一聲:「土行孫,看在你與我本是同門的份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這傢伙該不是傻了吧?快搞他啊,他要是跑了,我可就暴露了。」公孫包在旁邊急的直跺腳,我翻了個白眼,公孫包這話說了出我的心聲,但我還是用一種正義的目光鄙視了這傢伙一番。「他說得對,快出手吧,早點搞定早點完事。」
楊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前作戰的時候習慣了,不好意思。哮天,給我纏住他。」話音未落,天空中傳來了一聲咆哮,瞬間便由遠及近,彷彿是空間被撕裂一般,一道黑影閃現在了正在空中做翻滾運動的土行孫身旁。一張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沖土行孫的小腿惡狠狠地咬去。
哮天犬犬牙交合的瞬間,土行孫奮力地全身捲縮成了一團,堪堪躲過了哮天犬的這一擊,而他已經離地面直來越近,楊戩也不由得面色微變,沉喝一聲,穿著保安服提著三刃尖刀的他陡然之間化成了一道烏光,轉瞬之間就出現在了即將接觸地面的土行孫跟前,伸出了大手一握,土行孫不由得慘叫了一聲,他的腿雖然沒被哮天犬咬到,卻落入了楊戩之手。
「還好,抓住他了。」我與公孫包對望了一眼,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那土行孫看到公孫包站在一旁,似乎沒有幫忙的意思,不由得大急道:「師叔快來救我。」
「哎呀,師叔我今日肚子不舒服,法力全失,豈是這位英雄的對手,土行孫,你忍著點,待師叔我回去吃頓夜宵,恢復了精氣神,再來援救你不遲。」公孫包這傢伙慢條斯理地調侃道,到了這個時候土行孫要是再看不出來,那他就真是個傻子了。
被楊戩倒提著的土行孫咬牙切齒地指著笑吟吟的公孫包怒道:「申公豹,你這無恥之徒,居然膽敢叛變闡教?!」
公孫包搖著腦袋笑道:「你錯了,三千年前的那場封神大戰之後,我那位尊敬的,高高在上,從來都以威嚴示人的師尊已經把我這個可憐蟲逐出了門牆。所以,不是我想叛變,而是我根本就不是闡教的弟子,何來叛變一說?」
我在旁邊搖著腦袋連聲稱讚:「這傢伙果然夠卑鄙。」
已經被我從戒指裡放了出來的蘿莉小舞就站在我的身邊插嘴道:「主人,他這麼卑鄙,那你還跟他是二十多年的好兄弟啊?」
「……這個,其實他也算是好人,只不過是對自己的敵人卑鄙而已。」我趕緊解釋道,我可不想讓我的光輝形象就此在蘿莉小舞的心中崩塌。籮莉小舞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可是主人,那些壞蛋對付主人的手段也很卑鄙,他們是不是好人呢?」
「……」我靠,這個問題也太深奧了吧?我正埋頭苦思該怎麼回應籮莉小舞的問題的時候,楊戩倒提著土行孫降落到了地面的時候身子微微一沉,就只這一瞬間,土行孫陡然把身子挺得筆直,手指尖恰巧能摸到地面,伴著土行孫的一聲怪叫和楊戩一聲懊惱的大喝聲,土行孫已然和身潛入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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