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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微微一笑,顧左右而言他,“阿黛,記住師父的話,此人是你的命中貴人,也是你們人的貴人,只要他願意幫你們,人就有出路!而且,阿黛,你的終身……”
阿黛面色一紅,小蠻腰一扭,低低嗔道,“師父又取笑阿黛了……”
楊凌呵呵一笑,“阿黛,師父要離開區,去大唐各地走走了。”
阿黛一驚,一把抓住楊凌的袍袖,急急道,“師父,你怎麼突然要離開阿黛?”
楊凌的神色變得微微漲紅起來,他緩緩抬頭望著萬裡無雲的朗朗晴空,淡淡道,“阿黛,師父隱居的日子太久了,如今這天下風雨欲來,為師也該出去走動走動了。至於你們,只要你記住為師的話,人一切可保無虞。好了,你也是堂堂的人女王,不要做如此小兒女情態……說不定,沒有多久,你我師徒就會再次相見了!”
“阿黛,你將師父的這封信轉交給蕭睿。好了,為師去也!”
一封信遞在阿黛手上,一雙溫暖而有力的大手輕輕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耳邊旋進一陣風,等阿黛眼圈紅著抬起頭來的時候,楊凌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阿黛自幼便隨楊凌學藝,見慣了他來去無蹤的神秘行為,見他突然消失,雖覺有些悵然,但也並不奇怪。在她眼裡,這個師父幾近神仙,幾乎是無所不能。而事實上,楊凌的深不可測,作為徒弟的阿黛自是最了解的。
想起師父的囑咐,想起師父所說的自己的命中貴人蕭睿,阿黛嫵媚剛毅的臉上情不自禁地緋紅起來。她跺了跺腳,向蕭睿離去的方向飛身追去。
蕭睿一邊離去。一邊在心裡腹誹這古怪地老神棍。
一陣香風傳進鼻孔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捏住鼻孔。蕭睿回身看去。只見阿黛笑吟吟地緋紅著臉。正揚手向他身上飄灑著一種淡淡地跟花粉一樣地粉末狀物體。不禁皺了皺眉。“女王殿下。這是作甚?”
阿黛格格一笑。非常膽大地伸手牽住蕭睿地手。不由分說。就扯著蕭睿一路小跑。穿過阿麗城悠長地街道。直入了她在阿麗城地臨時府邸。
進了那座屬於女王地布置相對比較豪華地竹樓。阿黛這才松開蕭睿地手。屏退了所有地侍女。然後緊緊將竹樓地門緊閉。然後用清澈地眼神深深地望著蕭睿。半響無語。
蕭睿一怔。低低問道。“女王殿下。你……”
“不要叫我女王殿下,叫我阿黛!”
阿黛突然溫柔地貼了上來,略微黝黑的俏臉上猶如一朵盛開的黑牡丹一般嬌艷欲滴,吃吃笑道,“按照我們人的風俗,你已經被我灑上了我的處女香粉,你是我的男人了……”
蕭睿一驚。人的這個風俗他是知曉的。所謂處女香粉,是人女子從小佩戴的一種據說是添加了初潮經血烘干制作出的香粉,凡女看中了哪個男子,就可以將香粉撒向其身,表明願意將初夜奉獻給他。
蕭睿眉梢一跳,急急道,“你這不是胡鬧嘛,我……”
阿黛笑容一斂,“怎麼,阿黛自願投懷送抱,你還有什麼不肯的?”
“荒唐。”
蕭睿扭頭便要離開。
“我只要你做我的男人,並沒有想要嫁給你。你放心,錯過這一夜,我不會糾纏於你。”阿黛幽幽道,“你已經是我的男人,如果你離開我的竹樓,我只有自殺以雪恥辱。”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蕭睿腳步一滯。
“我喜歡你。再說了,我師父說你是我的命中貴人,是我命中唯一的男人,既然上天將你送到我身邊來,我不會再放過你。”阿黛說著便撲了過來,一陣風似地扎進蕭睿的懷抱,緊緊用手環繞著他的腰間。
……
……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旖旎,讓蕭睿感覺如夢境一般,阿黛撲入了他的懷抱,繼而他便在一種飄渺不定的幽香中迷失了自我,很快便被阿黛火熱的身子挑動起了人性最本能的原始**。
阿黛扭動了一下充滿彈性和質感的身子,用飽滿的豐盈輕輕揉搓著蕭睿**的胸膛,一雙玉手在蕭睿的背上來回撫摸著,口中呢喃自語,“男人,你是阿黛的男人……蕭郎,要了我吧……”
……
……
“蕭郎,這是我師父給你的信。”阿黛溫柔款款地依偎在蕭睿身邊,手指著阿麗城外那整裝待發的300林軍,幽幽道,“你回長安後,會不會忘了我?”
蕭睿心中暗歎,這一場孽緣該怎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