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環也有些尷尬的紅著臉垂下頭去,蕭睿長出了一口氣,心知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臉皮還是要厚些才好。他嘿嘿一笑,一把將玉環拉了過來,抱在懷裡,幾步走到李宜的床榻前,無視李宜的“羞憤”和難堪,徑自將玉環放在了床榻上,然後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上去。
李宜剛剛卸去濃妝的俏臉上,漲得通紅,她使勁往床榻的一個角落裡蜷縮起身子,顫聲道,“子長,子長,你,你要做什麼……”
蕭睿定了定神,一把抓住李宜有些汗津津的小手,“宜兒,今晚是我們三人的洞房花燭夜……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何不……”
蕭睿的話還沒說完,李宜就掩面低低尖叫了一聲,而玉環也羞得不敢抬頭,“蕭郎,你瘋了,這怎麼可以?”
蕭睿心裡暴汗,但臉上卻是一片平靜,也沒說什麼廢話,只是以實際行動代替了尷尬的形色。他匆匆脫掉大紅色的喜袍,然後掀開李宜的被窩就鑽了進去,緊緊挨著李宜那微微有些瑟瑟發抖的嬌軀,滑嫩的肌膚發散著淡淡的溫熱和幽香,他一時間意亂情迷的探手向李宜豐腴的**上撫去。
李宜哆嗦了一下,想要抗拒又生怕蕭睿生氣,就只得任由那只充滿**的大手在自己酥軟的**上來回撫摸著,每一次輕輕的拂動,都讓她全身顫栗,羞紅得能掐出水來的俏臉上眉目如畫,漸漸浮起淡淡的春意。
玉環羞得掩面低呼一聲,就要溜下床榻逃去。但蕭睿哪裡肯放過她,既然面皮已經“撕破”,今晚他就拿定主意要做一個放浪形骸的采花大盜,什麼禮儀禮法。什麼道德准則,都統統見鬼去吧。
蕭睿的手在李宜身上逡巡著。漸漸從豐腴的**滑向了那高聳的胸脯兒,而他熱烈的一記熱吻卻又把他身側地玉環給吻了一個死去活來。昏黃的燭光在充滿大紅色地旖旎喜慶氣氛中搖曳著,三個忽上忽下糾纏在一起的曖昧身影倒影在紅色的窗紗上,一聲聲嚶嚀和一聲聲嬌喘呻吟,讓這個初夏的夜晚變得春意濃濃。
從一開始的尷尬羞澀難當,到後來被蕭睿愛撫挑逗得嬌喘吁吁情動而起。李宜已經無法再保持她的矜持和雍容,而少女玉環更加地不堪了,衣裙全部在纏綿中被蕭睿解掉。大紅色地喜裙和粉紅色的小衣仍滿了一地,在昏黃的燭光裡泛著淡淡地浮華。
“蕭郎,你……你羞死人了。”玉環**裸如若玉雕一般晶瑩絕美的**像一條美女蛇一般在蕭睿的懷裡扭動了一下,突然抬頭瞥見李宜從一側傳來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不由羞得嚶嚀一聲,撩起被子遮掩在了自己身上。
李宜地小衣雖然被蕭睿扯開了帶子。但總算還是散亂地掛在身上。她一見事已至此。只得面帶潮紅默默地承受著蕭睿這種近乎野蠻地三人**游戲。雖然還沒有真正切入到主題。但蕭睿那只手總是在她地敏感處忽而粗野地揉搓。忽而輕輕地充滿感情地撫摸。她深藏心裡地**被完全地激發挑逗了出來。
李宜將那只正在揉搓自己淑乳地手輕輕推開。紅著臉下得床去。蕭睿輕輕呼了一聲。“宜兒。”
李宜回身來嗔道。“我去吹熄了燈。”她胸前一陣乳波蕩漾。粉紅色地小衣顧得了前面遮不住後面。那豐滿地翹臀。修長而豐腴地**。粉嫩地纖纖玉足。那無盡地春光和別樣地嫵媚看得蕭睿心裡一蕩。那另一只藏在被窩裡地手忍不住撫向了玉環地羞處。又引起玉環一陣輕輕地尖叫和呻吟。蕩漾。玉體橫陳。一番**之後。蕭睿一左一右心滿意足地將兩女緊緊都擁在懷裡。**裸地**坦誠相對。但已經消散了滿腹地**。取而代之地是濃濃地溫情和深深地愛意。
“玉環。宜兒。娶了你們兩個。我都幸福死了。快活死了。”蕭睿喃喃自語著。“你們兩個真是上天賜給我地寶貝。”
李宜地柔夷輕輕地在蕭睿地胸前劃著圈圈。柔聲道。“蕭郎。我們也是。”
玉環將自己粉嫩粉嫩地臉蛋兒靠在蕭睿地肩頭。一只手卻抓住了李宜地小手。“宜兒姐姐。咱們三人生死不離。快快活活地過這一輩子。好不好。”
兩女都是玲瓏剔透的妙人兒,恩愛纏綿下來,哪裡還能不理解蕭睿今天這番放浪形骸玩三人**游戲的良苦用心。他是不願意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冷落了她們其中的一個。三人同眠,或許說出去有些驚世駭俗,但這是夫妻間的私密,又有誰能公之於眾呢?
蕭睿的憐惜讓兩女心裡感動著,這種感動到後來遠遠超越了**的快感和**的泛濫。得夫如此,蕭郎體貼至此,她們作為一個女人,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
兩度耕耘,兩度纏綿,這讓蕭睿疲倦之極。就在兩女興奮地一起躺在他懷裡,說著些夫妻姐妹間的私房話兒時,蕭睿已經沉沉睡去,只是那兩只手,仍然還戀戀不捨地繞過兩女的胸前分別握住了她們一只豐滿的淑乳。
兩女微覺有些羞意,但這一層窗戶紙早已捅開,索性就都放開了心懷,互相一笑,閉上美眸也自是沉沉睡去。
李宜身材修長比玉環略高一些,而且也豐滿一些,她頭枕著蕭睿的胳膊,一條雪白泛紅的**裸露在大被之外,吐氣如蘭地進入了情愛的美夢之中;而玉環身材相對比較嬌小,她使勁將身子縮進蕭睿的懷裡,甜甜蜜蜜地閉上雙眼,想了一會前塵往事又展望了一番美好的未來,也自安然入夢。
清脆的鳥鳴驟然響起,窗外那一顆老槐樹的枝頭上,幾只翠綠的小鳥正在枝頭跳躍著,絢爛的晨光從濃密的枝葉縫隙間投射下來,給這幾只鳥兒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一聲輕輕地慌亂的尖叫伴著那清脆的鳥鳴,打破了煙羅谷裡瓊林山莊的寧靜。兩個侍女面紅耳赤地從李宜的新房中跑了出去,沿著回廊向那廂跑去。
玉真站在自己的臥房門口,剛剛梳妝完畢,慵懶地皺了皺眉,“你們跑什麼?”
當兩個侍女羞不可抑支支吾吾的將“原委”小聲講了出來,玉真不禁面色漲紅,呆了一呆後才狠狠的跺了跺腳,“好一個不知羞的小冤家!天哪!”
兩個新娘子和一個新郎官赤條條地睡在一張床榻上,這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明言了。李宜和玉環清醒過來,自是羞得感覺沒臉見人,梳妝完畢好半天也不肯出房來見玉真,倒是蕭睿若無其事地淡淡笑著,進門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兩女從房裡推了出來。
這種事情,玉真怎麼好當面問,也只好裝啞巴。見玉真沒有提及此事,兩女撲騰撲騰直跳的心弦才算漸漸平靜下來,紛紛趁玉真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狠狠的瞪了蕭睿一眼,一個悄悄地掐了他腰間一把。
兩女初為人婦,身子自然有些不便處。草草吃了些東西,又跟玉真說了會話,便攜手回房去歇息。看著兩女離開,玉真嘴角浮起一絲古怪的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蕭睿,“小冤家,當真是厲害得緊呢?竟然將宜兒和玉環一起吃了,嘖嘖,實在是讓娘親……”
這話著實有些曖昧,尤其是對於一對母子而言。不過,玉真這曖昧的話兒早已不是頭一遭,蕭睿早就習以為常。他嘿嘿笑了笑,剛剛嘗到了甜頭的少年,心底的**正濃,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在玉真豐滿高挺的胸脯上掃了一眼。
“喂不飽的小冤家。”玉真感覺到蕭睿眼中的那一抹火熱,面色紅紅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又正色道,“婚禮雖然已經結束,但按照規矩,你還要與鹹宜一起進宮拜見皇上和諸位皇妃。雖然宜兒已經被奪去了公主的封號,但她畢竟還是皇上的女兒,這些禮節是不能廢的。”
蕭睿一怔,不由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玉真突然又笑了笑,“此番進宮之後,想必皇上會正式冊封你的官職,從如今開始,小冤家你便不再是白身了。不過,娘親突然改變了主意,又不想讓你外放為官了,我想跟皇上說說,在朝中為你謀個職位。”
“為什麼?”蕭睿一怔。
玉真環顧左右無人,突然幽幽道,“你當真不知我的心思?”
蕭睿呆了一呆,忍不住垂下頭去,暗暗歎息了一聲。他早已決定要離開長安,去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做個縣令什麼的,一來可以腳踏實地的為百姓做些事情,二來也是為了玉環。但玉真蕭睿正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才好,突聽玉真又幽幽一歎,“算了,我不管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只是你離開長安,要時時記得娘親呀。”
玉真匆匆掩面奔走,聲音裡已經明顯帶出了哽咽。蕭睿心情非常復雜地站在那裡,眼睜睜地望著玉真嫵媚而落寞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一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