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撒滿了整個房間,當陽光照射到林睿身體上的時候,他甦醒了過來,此時,飽受摧殘的唐
淑韻還窩在林睿的懷裡呼呼大睡著,林睿不忍心打擾她的美夢,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看著懷裡的唐淑韻睡著。
「林兄弟,林兄弟。」就在這個時候,林睿聽到外面有一聲急促的喊叫聲,再一聽是老黑的聲音。
「林兄弟,你起來了沒?」幾秒種之後,老黑已經到了林睿房間的門口。
「厄,我、我已經醒了,你找我有什麼事不?我很累,想再休息一會。」此時的唐淑韻也已經醒了,她正躺在
林睿的懷裡仔細的回味著昨天晚上的滋味呢。
「林兄弟,找到打了,我們找到了。」老黑在外面興奮的大叫著。
「找到什麼了?」林睿邊說著邊用手抓住了唐淑韻那只正不停圈著自己的賊手。
「人啊,就上次你讓我們找的人找到了,你起來沒?我要進來了。」老黑在外面喊道。
「別,我還沒起來呢,馬上就起來了,你先去下面的餐廳等我會,我很快就過來。」雖然說唐淑韻跟自己的事
老黑知道不少,在他的心裡唐淑韻遲早都是自己的人,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人還躺自己懷裡,這樣的情景要是讓老黑
看見了,還不羞死人了。
而聽到老黑要進來的消息後,唐淑韻一下子躲在被子裡不敢動了,而林睿則趁機在她的胸口爽了幾把,唐淑韻
只能忍氣吞聲讓林睿上下其手了。
「好了,淑韻寶貝,把頭拿出來,老黑已經走了。」林睿拍著唐淑韻光滑的背榜溫柔的說道。
聽到林睿的話後,唐淑韻鑽出身來就想穿衣服。
惜林睿的喊聲慢了一小節拍,唐淑韻已經站了起來,可惜下身的疼痛讓她不得不蹲回床上。
「叫你別亂動的,你又不聽話,真該打。」林睿順手在唐淑韻那潔白的屁股上打了一把。
「來,給你揉揉。」林睿把唐淑韻扳倒在自己的懷裡,然後一隻手伸向了唐淑韻的下面。
「林睿,我下面有點疼,你放過我好不好,要不晚上吧。」唐淑韻羞紅了臉說道。
「你想哪裡去了,我是給你治療治療,不然的話你今天都別想下床走路。」林睿手按在唐淑韻的小腹上,溫和
的真氣不斷治療著唐淑韻體內的創傷。
「好了,你在這裡再睡一會,我去看看老黑到底找到什麼人了。」林睿親吻著唐淑韻的額頭輕輕的說道。
「林兄弟,這裡。」林睿到餐廳的時候,老黑早已經點好早餐在那裡等候著了。
「老黑,你到底找到誰了?怎麼那麼興奮」
「就你上次從文小姐那裡要來的畫像中的那個人啊,那人我已經找到了。」
「什麼,你已經找到了。」這個驚喜實在是太大。
「是的,那傢伙真名叫做劉流,是道上的一個慣偷,平時跟我們沒什麼來往。」
「那他人呢?」林睿著急的問道,這下洗脫文可芯父親的罪名算是有望了……
「放心吧,那傢伙已經被我們的人帶到了這個飯店裡,就在樓上的房間裡呆著呢,要不現在就去。」
「別,既然人已經帶過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的,我們先把你叫的早餐吃掉,免得浪費。」林睿笑著說
道,「你們在怎麼找到那個劉流的。」
「說起來還真是巧,這個劉流平時幹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小事,平時總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這樣的小人物
還真是不好找,這次還真是巧了,有個小姐剛好是他的姘頭,當我們的人去找這人的時候,那小姐為了能夠攀上洪
門這顆大樹,就把他給出賣了,這個劉流就是我們在那小姐家裡的床上給抓住的,還是老話說的好啊,婊子無情
啊。」
「話可別那樣說,要沒有那個小姐的話,我們還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夠找到他呢,吃快點,我找那劉流還有點事
呢。」
一個房間裡,劉流被綁在一把椅子上。
「各位大哥,小弟向來都十分敬重洪門的各位英雄好漢,平時也會拿點東西孝敬洪門的好漢們,這次不知道小
弟在哪裡得罪了各位,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可惜房間裡的四個黑衣壯漢根本就沒人回答他。
忽然,房門打開,一個中年漢子陪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個中年漢字劉流認識,昨天晚上那些抓自己的人
見到他都恭敬的叫他黑哥,現在看他對身邊這個年輕人那恭敬的樣子,這年輕人的身份應該不低吧。
「這位大哥,我一看你玉樹臨風就知道您肯定是這裡的頭,長的果然是英俊不凡啊,簡直就是天神下凡。」劉
流在那裡猛拍著林睿的馬屁。
「劉流,你可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林睿笑著問道,這個笑看在劉流的眼裡簡直比惡魔的笑還要恐怖。
「我愚鈍,從昨天晚上你們把我帶到這裡起,我就不停的在檢討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瞎眼了得罪了您。」
劉流說這話的時候腦袋裡還在拚命的想著自己到底有什麼事得罪過洪門的人沒,可是想來想去就是想不起來,自己
除了小偷之外,再沒幹什麼壞事,而且偷的時候也非常的小心,從來不打這些與幫派有瓜葛的人的主意,哪怕是對
方的幾代親戚跟幫派有瓜葛的,自己也不會上門去偷,難道是為了某個小姐在爭風吃醋,是有這個可能,自己最喜
歡把偷來的錢花天酒地掉,這女人那是少不了,想到這裡。
劉流的汗吧嗒吧嗒的下來了:「這位老大,我不知道您也有相好的在酒吧裡面,我該死,我真的該死,以後我
再也不敢去那裡鬼混了。」
「好了,文明思。」林睿大喊道,「你對這個名字應該熟悉的吧。」
過林睿這樣一提,劉流就什麼都想起來了,「大哥,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家,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被
逼的。」
「說說事情的經過吧。」林睿淡淡的說道。
「是,是這樣的,大哥,那天我在BJ街上閒逛的時候發現路邊停有一輛豪華的小車,一看周圍沒人,我就心癢
癢的想要把那車搞到手,可是剛把車門給打開,我就怕一群警察給包圍了,本想著這次是完蛋了,可是一個警察走
過來給我一個袋子,要求我化名叫做文明思的人把這包東西放在一個家庭裡面,這次的事就既往不咎了,於是我
就……」
「於是你就冒充文副市長的親戚栽贓給他是嗎?」
「這位大哥,我那時候真的不知道他是副市長啊,他是您親戚吧。」劉流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因為你,那位副市長被停職在家,你還真是有能耐啊。」林睿邊說著邊逼近了劉流的身邊。
「別大哥,有話好說,我知道錯了,我在就找他們去說清楚。」
「好,記得把該說的都說清楚,不然的話,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洪門都不會放過你。」
「知道了,大哥。」想想自己把所有的罪過都說出來,也不過是小偷小摸的事情,最多不過是坐幾年牢,可要
是得罪了洪門的人,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條,比起自己的性命來,劉流很明智的選擇了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