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這座江南小鎮注定是要熱鬧了,每個路口都有全副武裝的武警把守,街上還有很多的警察以及特警在巡邏,看見在街上溜躂的人,先是警告要他們在半小時之內返回家,如果不聽,直接往旁邊上的警車塞。
好事的人們紛紛打聽,得到的消息是今天晚上整個城市宵禁,誰都不許外出,至於是什麼理由,答案是有一位中央首腦要來檢查當地部隊的演習。
趙主席趕到古城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古城上面被當地的駐軍部隊架上了一排排探照燈,把這一片水域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江面上全是搜索的船隻,低空中還有不少的直升飛機在盤旋著。
「情況怎麼樣了?」趙主席一登上古城就對上面的負責人,當地一位救援局的局長問道。
這位局長這輩子真恐怕也就只有這樣的機會才能見到國家主席,顯得有些緊張:「主席,我們救援局的五艘救援艇,三架救援飛機都已經出動了,還調動了軍隊裡面不少的船隻跟直升飛機,省廳的支援船隻也馬上就要到了。」
「我問的是人找到沒?」
「還沒有,我們已經把這條江從這裡到下游十公里的地方仔細的搜尋了好幾遍,可就是沒找到,恐怕……」
「恐怕什麼,找不到就繼續找,十公里找不著人,那就找到百公里去,百公里找不到,那就一直找到海裡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局長不知道這主席為什麼會發那樣大的脾氣,他也不知道掉進河裡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勞動了國家主席親自下命令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搜揪,這個時候,他是不會是撞槍眼,只得吩咐下去要仔細搜尋,擴大範圍。
就在這個時候,兩架直升飛機在空中不停的盤旋著,在地面人員的接引下,緩緩的降落在離趙主席座機不遠的空地上。
第一個下來的就是顧蕭生。
「老顧。」趙主席迎上前去打起了招呼。
「主席,我的老闆們都來了。」顧蕭生轉過身去將林家的五位老者都接了下來。
「林老闆,您好。」經過顧蕭生簡單的介紹,趙主席率先跟這幾位可以影響世界局勢的老闆們問好,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林氏集團真正的老闆。
「趙主席,有睿兒的消息了沒?」
林修的第一個問題就讓趙主席為難了:「我們正在努力,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快把儀器給我架起來,好好的找啊。」林齊一揮手,坐在第二架直升飛機的工作人員馬上手忙腳亂的架子那些先進的設備來。
「老闆個時候張兵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都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少爺。」說完,那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一個七尺男兒當眾流淚,看的出張兵的心裡的確是非常的懊悔,想想林氏鐵衛的招牌就要毀在了自己的手裡。
「年輕人,這不怨你啊。」林下拍著張兵的肩膀懊悔的說道,「你們的保護計劃都是我批准的,當初我以為林睿這次只不過是出門談生意,不想讓他帶太多的人出去顯擺,他自身的武技加上有你的保護我們都是放心的,哪怕對方來上個百十來個人,即使你們應付不過來,著救援隊伍的到來或者是逃跑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我們都太大意了,這麼多天了,在睿兒還從沒有發生過這樣危險的事,連監控衛星的鐵衛也沒有發現藏在山上的狙擊手,我們實在是太麻痺。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會在Z國使用狙擊槍來對付睿兒,這簡直是防不勝防啊。」
林下的話讓在旁邊的趙主席非常的汗顏,他轉過身去沖秘書吩咐道:「讓國家安全局的人好好查查,這狙擊槍是怎麼被人帶進來的,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查,如果誰在這上面玩忽職守的,馬上給我撤了。」
趙主席的一句話,打掉了十幾個走私的團伙,繳獲了大量違禁物品,同時也有十幾個由於辦事不利的官員被免職。
「是什麼人要對睿兒下這樣的毒手。」林下問道。
「對方一共有三個人,兩個被我當場擊斃,一個被我活捉,剛開始的時候他什麼都不肯說,後來被我餵了點藥之後才把一切都說出來,他們來自一個叫做非洲傭兵團的組織,那個組織專門從事提人暗殺、綁架等活動賺取佣金,這次他們就是接受了僱主的錢來暗殺少爺的。」
「那僱主是誰知道不?」
「這人就是原來M國兄弟會的首領瓦當,他被少爺設計讓M國政府把他的幫派掃平了之後就一直懷恨在心,後來逃到非洲之後就花錢請了這幫人來對付少爺。」
「瓦當、非洲用兵團,張兵,你以後的任務就是將這一些人全部滅掉。」林齊惡狠狠的說道。
就這一句話,張兵帶著十幾名鐵衛去了非洲,非洲傭兵團從頭目到下面洗衣服的人一共442人無一逃命,而瓦當跟他的幾個小弟則被張兵用狙擊槍射殺在自己的庫房車裡,總用歷時一個月,而鐵衛成員無一傷亡,通過這件事才恢復了鐵衛的聲譽,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老闆,有少爺銀行卡的信號了。」旁邊的科研人員一喊,所有的人都圍了過去。
「在哪?」
「就在對面山坳裡的一個村莊裡面。」
二狗是遠近聞名的二流子,平時不務正業,爹媽早早的就被他給氣死了,平時就*偷雞摸狗為生,到了三十歲還是光棍一條。
吃過剛剛摸來的那一隻肥雞,二狗躺在床上美美的哼著小曲,想著剛才偷看隔壁王寡婦洗澡時看到的那身細皮嫩肉,不時的還猛嚥口水。
忽然,有人在敲門,這可是二狗很多年來都沒有遇到過的事情,他還以為是隔壁那個王寡婦受不了他的勾引找上門來了,當他美滋滋的打開門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群黑衣大漢。
那些人不由分說的就將二狗給推到牆角給控制住了,後面接著就衝進來警察,武警等等各式各樣穿著制服的人。
二狗一看這樣的情況,嚇的腳都軟了,趴在地上不停的說道:「政府,我坦白,我坦白,我除了平時賭賭博,偷看一下女人洗澡,摸點東西吃外,我可什麼都沒幹。」
「人呢?」這個時候,一群人圍著一個老者以及五位中年人走了進來,那個稍微年長一點的中年人滿臉嚴肅的喝問道。
「什麼人啊,我、我不知道啊。」二狗糊塗了。
張兵過去一把從二狗的口袋裡搜出一張銀行卡來,然後將二狗提起來:「這張銀行卡的主人呢?」
「我、我不知道啊,我這是在江邊揀到的。」
聽二狗這樣一說,張兵很是為難的看著林修。
一瞬間,這位林家的家主彷彿蒼老了十歲一般,他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要張兵放開二狗:「我們繼續找吧。」
據說,從那以後二狗再也不敢做壞事了,並且還娶上了媳婦,這恐怕是掉進江裡的林睿想不到的吧,可這個時候林睿又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