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可找到您了。」當張兵發現林睿不見了的時候,可把他嚇了一大跳,在人生地不熟的洛杉磯,想要找一個人還真是不容易,最後張兵還是通過林家的衛星鎖定了林睿的位置。
當張兵趕到林睿所在位置的時候,他表面悠閒的在一條那裡悠閒的散著步。
「她們人呢?」
「劉小姐她們在其他人員的護送下已經返回了麗娜的別墅了,劉小姐擔心您的安危,要我轉告您,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請您也早點趕回去。」
「哦,知道了,勞現在能陪我走走嗎?」林睿抬起腳朝前面走去,張兵只得跟上去。
當走到一所高校門口的時候,林睿停下了腳步,就在半小時前,他就把晨成送進這個校門。
「少爺,您怎麼了,這是一所不怎麼出名的大學,不過我們Z國倒是有不少愛慕虛榮的家庭把子女送來這裡留學,您有熟人在這裡嗎?」張兵在旁邊輕輕的說道。
睿的回答是模稜兩可的,忽然把話鋒一轉,「張兵,你說的那個愛慕虛榮的家庭把子女送來這裡留學到底是什麼意思?」
「少爺,在我們國家留過洋的就彷彿身上鍍了一層金,找工作簡單的很,工資又高的要命,而且一個家庭說自己的子女在M國留學,那可是大大增加面子的事,其他學校的留學手續不怎麼好辦,就這所學校簡單點,幾乎只要有錢,這個留學手續就能辦下來,所以很多家長都把自己的子女送來這裡。」
聽完張兵的介紹,林睿算是明白了這個愛慕虛榮的家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進去走走吧。」
散佈在校園裡面,此時正值下午放學時間,校園裡面三三兩兩的走過不少學生,其中大部分以東方面孔為主。
林睿心事重重的帶著張兵在校園裡面漫無目的的閒逛著,被迫賣淫的Z國女孩,被砍去一根手指的賭徒,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偷渡者,這些人的面孔一個個的在林睿的心裡劃過,每出現一個這樣的鏡頭,他的心就沉重了一分。
而此時的張兵也感覺到林睿內心的不平靜,但是他又不能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能靜靜的跟在林睿的身邊盡自己保護的職責,風不停的吹著,但是卻無法在林睿的心裡掀起一絲漣漪,此時他的心裡充滿了惆悵,直感覺自己要為這些漂泊在異國他鄉做點事情,可又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可以為他們做些什麼。
「你們還真是不怕死啊,現在都敢阻止我們互助社招人了。」在經過一個足球場的時候,林睿被一陣粗魯的聲音吸引住了注意力,扭頭一看,他發現*近圍牆的足球邊上,兩撥人馬在那裡對峙著。
其中一撥身高全是一米八以上的壯漢,渾身上下一身黑,手裡還拿著一些鐵棍、砍刀等武器,人數大概在四十左右,領頭說話的是一個光頭壯漢,滿臉橫肉,身上滿是刺青;而另一撥比起這些壯漢來,人數還佔了一點優勢,可是看看他們那相對淡薄的身體,還有手裡握著的那幾根木片子,怎麼看這些人都不會是那群壯漢的對手。
此時,那個光頭壯漢繼續大聲的罵著:「他媽的,你們這群傢伙不加入我互助社也就算了,幹什麼要跟我們過不去,阻擋我們會收人,還打算拉攏人跟我對著幹是不。」
「我們都來自共同的國家,我們大家聚在一起難道犯法嗎?你那互助社騙騙那些剛來的留學生沒問題,但是你們這些年做的壞事我可是清楚的很,我不會讓自己的同胞再落入到你們的手裡,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這群混蛋送上法庭。」一個領頭的學生站出來氣勢盎然的說道。
可是這話聽在林睿的耳朵裡面,直感覺這個學生是大白癡,在放在古代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迂腐書生,不過他的我不會讓自己的同胞再落入你們的手裡這話,贏得了林睿的讚賞。
果然,那光頭壯漢一聽到這個學生的話後,抬起一腳就躥到了那學生的肚子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場混戰就此開始,那些學生雖然在人數上佔了一定的優勢,但是比起那些經常是道上打鬥的黑社會成員來還是差了點,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能憑著一腔熱血在與那些混混戰鬥著,可真到了幾個人被砍翻在地的時候,他們的手腳就變軟了起來,此時,他們全*一股兄弟之間的意氣支撐著,隨時都有可能四處轟逃的可能。
「我們去幫幫他們!」林睿招呼身邊的張兵道。
「幫誰呀。」
「誰是Z國人,你說我們幫誰。」
就在那些混混佔據上風的時候,林睿跟張兵衝了上來,兩人就如同兩隻猛虎下山一般,周圍的壯漢只要被他們一碰到,不是斷腳就是傷手,手下沒有一招之敵。
這個時候,那個光頭壯漢發現了這兩個來自身後的威脅,帶著幾個手下提著砍刀惡狠狠的趕了過來。
剛一照面,那光頭大漢也不說話,揮起手中的砍刀就朝林睿的腦袋砍下來,剛才他們對上那些學生的時候,都是揀一些不是要害的地方下手,目的就是為了威脅這幫學生,真要是在學校裡面鬧出人命來,還真不怎麼好收拾。
可一見到林睿跟張兵兩人下手狠毒,自己手下兄弟受傷不少,那光頭壯漢也顧不了那麼多,這真要是被砍中了,可不再是受點傷的問題,這可是要人命的。
站在林睿身邊的張兵一招空手入白刃,抓住了那光頭壯漢的手腕,一使勁,只聽『嘩啦;一聲,那壯漢的手腕竟然被張兵給生生的捏碎,同時林睿也解決掉了一個拿刀朝張兵身上砍來的混混。
兩個人相互配合默契的在這群壯漢中肆虐著,很快,這群壯漢除了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外,再也沒有能夠站在那裡的。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人?」那個領頭的光頭壯漢躺在地上握著那被捏碎了的手腕痛苦的說道。
「我們是Z國人。」林睿的話引得那些學生一陣歡呼,長期受這些互助社的欺壓,這次總算有自己國家的人站了出來好好的教訓了他們一番,也算是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那光頭壯漢還想藉著最後的招牌來挽回點面子。
「知道,不過知道等於不知道,你們還是滾吧。」
「小子,你別狂,我們的老大可是兄弟會老大的……」還沒等那光頭壯漢把話說完,林睿一腳就踢中了那壯漢的身體,壯實的身體滾了好幾滾才停下來。
「還不滾嗎?」這次再也沒有人敢囉嗦了,相互扶持著快速的跑遠了。
「謝謝你們。」這個時候,那個領頭的學生滿頭鮮血的走了過來,在林睿跟張兵的身上擁抱了好一會才鬆手。
在場所有的學生們依次給了林睿跟張兵一個擁抱,濃濃的同胞情就全在這一個擁抱中。
「大家先找一個地方把傷口包紮一下。」林睿看著這些學生們的身上或多或少有一些傷痕,所以這樣招呼道。
「還是去我們經常聚會的廢舊倉庫吧。」
一群學生把林睿跟張兵兩人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裡面,倉庫雖然破舊,但是打掃的也算乾淨,除了一些休息用的凳子外,中間還有一個幾張桌子拼湊起來的練武台,上面還擺有沙袋等一些練習的工具。
那群學生熟練的從倉庫一角拿出幾個醫藥箱,熟練的相互包紮起來。
「謝謝你,兄弟。」那個領頭的學生包紮好傷口之後,再次走到林睿跟張兵的面前道謝著。
「沒什麼,我們都在Z國人,相互幫忙那是應該的。」
「我叫馬金安。」那個領頭的學生率先介紹自己來。
「我叫林睿,他叫張兵。」
「你們兩個不是我們這裡的學生吧,如果是Z國人的話,我都會有印象的。」馬金安說道。
「是啊,我們來洛杉磯主要是為了玩的,這次來看一個朋友的,沒有想到遇到你們在跟一群人在打架,有自己同胞在,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哦,你們這是來找誰的,我在這裡認識的朋友不少,或許我認識。」馬金安嘴上說的平淡,但是林睿還是從他的口裡聽出了一種戒備的語氣,馬金安對整個大學裡的Z國留學生都非常的熟悉,在異國如果真有來自祖國的朋友來找他(她)的話,那麼他(她)肯定會早早的就把這個好消息給公佈出去了,而馬金安從沒有聽過誰會有這樣兩個朋友來探望自己,所以他對林睿兩人的身份懷疑了起來,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
「哦,我的朋友叫做晨成,你認識嗎?」林睿說出了他在這個大學唯一認識人的名字。
「晨成啊,我認識,她雖然是在為互助社做事,但是她本身還是一個好同學,她還在外面收留了不少流浪的Z國人呢?」馬金安說這話的時候還對身邊一個同學使了一個眼色,而那個同學馬上心領會神的出去了,林睿在想對方肯定是去找晨成驗證自己的身份去了。
林睿看到馬金安如此的小心謹慎,他的告訴直覺自己這個馬金安或許就是自己想要對付互助社的鑰匙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