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嬈,你有沒有現最近皇宮好像熱鬧了好多」,我疑惑地問旁邊吃著蘋果君澤嬈。
「當然了,過幾日就是皇叔的生辰,宮裡自然熱鬧」,君澤嬈回答的理所當然。
「生辰?」我詫異。
「你不知道?」君澤嬈聲音提高了很多,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我。
「沒人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我白了他一眼。
「皇叔的生辰,整個籐原我看就你會不知道」,君澤嬈不甘示弱地回瞪我。
也是,我氣勢弱了下來,皇帝生辰這麼大的事情,必然是舉國歡慶,而且君夜神在位五年,不知道他生辰的,看來真的只有我這個外來客了。
「那是不是要送禮物?」我喃喃低語。
「皇叔要什麼有什麼,再說,生辰那天皇叔會很忙,鄰國都會派使者帶著賀禮前來祝賀,皇叔要招待他們,午宴的時候皇后和幾位受寵愛的妃子方能陪伴左右,」,君澤嬈聽到我的話,回道。
「哦」,我鬆了口氣,見不到他,倒也省事。
「你別以為沒你什麼事,我看最近你受寵的程度,皇叔說不定會讓你出席哦」,君澤嬈警告我。
「受寵?」我失笑,其實我們之間,一直維持著這麼平淡的關係,雖然偶爾目光相碰的時候有些心悸,但卻不影響整體。
「對呀,你不知道嗎,因為皇叔最近都在你這,其她的娘娘可是氣的不得了,你可當心了,女人嫉妒起來可是很可怕的」,君澤嬈一本正經地告誡我。
「不勞你這個小鬼操心」,我輕敲他的腦門。
「我這是好心,怕你到時被人家吃了都不知道」,君澤嬈不滿地嘟起嘴。
「是是,小女子多謝小王爺提點」,我對他作了一輯。
「哼,要不是我,你現在~~~」,君澤嬈說道這連忙噤聲。
我疑惑地看著他。
「你現在一定很寂寞」,君澤嬈說完,自顧笑了起來。
我看著他那不自然的笑,心裡雖有疑惑卻不打算追問了,以君澤嬈的個性,我如果再問下去,他又該東扯西扯,找些其他的理由搪塞我,還不如就此打住。
24歲,卻有著有著傾世的容顏,絕世的地位,一身的霸氣,這樣的男子,不說是在權利之上的古代,即便是現代,也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怎麼,我臉上有什麼?」察覺到我的注視,君夜神玩味地看著我。
「沒有」,我驚覺自己評估了他許久,臉上有些燙,轉過頭掩飾性的把目光放在牆上的山水圖上。
「嗯?」下巴被他擒住,我被迫地抬頭直視他的幽暗的眸子,上方的黑影壓來,對著他面大的臉,我的呼吸一窒,柔軟的觸感從唇上盪開,心禁不住輕顫起來。這就是接吻?當他的舌捲進我的口中,心中那種奇怪的感覺更甚,但我清楚地知道那混合著心悸的顫動,絕對不是噁心和厭惡。我閉上眼,沒有反抗,也不想反抗,也許就像夏蘭所說,不討厭的另一面就代表接受,代表了淡淡的喜歡吧。可能是感受到我的順從,君夜神把我摟得更緊,吻得更加深入,我心裡有些茫然,有些無措,而這,也成了我迷失的借口。
胸前一涼,我的打了個寒戰,渙散的神智霎時回到了我的頭腦裡,我在幹什麼?我用力地推開他,抓住胸前被他解開的衣服。
君夜神被我一推,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慾望氾濫的眸子比平日更加的幽深,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魅惑。
我無措地看著他,心卻亂成一片一片,我不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麼辦,第一次,心有些亂了。
我們就這樣對視,房中一片沉寂,我腦中一片空白,彷彿能做的就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情慾漸漸的退去,看著他歎息地轉身,看著他走出我的視線。
心有些痛,他離開了,去別的女人那裡了吧,我趴在床上,頭埋在枕中,心中哀傷一片,顏寞,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好像回不到從前了。
那晚,君夜神並沒有回來,我睜著眼知道天明,可是我卻不知道,這個晚上,我想了些什麼?
「小姐」夏蘭看到我驚呼。
我按了按太陽穴,腦子有些疼。
「夏蘭,怎麼了?」聽到夏蘭的驚呼,臧雪吟雪她們跑了進來,看到我都一臉的驚懼。
一晚沒睡,我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一臉的疲態,但她們沒必要這麼看我吧。
「主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找御醫給你看看」,吟雪擔憂地看著我。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累」,我擺了擺手。
「那怎麼辦啊,今日是皇上的壽辰,小姐你還要去參加宮中舉辦的午宴,可是小姐你現在這個樣子~~~」,夏蘭急地好似要哭出來。
「午宴?」我不解。
「主子你不知道嗎?」,飛雪瞪大眼。
我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皇上沒和小姐說嗎?」夏蘭急了。
我依舊搖頭。
「皇上一早就讓人送來許多的珠寶和華服,一定讓小姐參加今日的午宴而備的,可是小姐你這個樣子好憔悴啊,怎麼辦?」夏蘭無措看著我。
「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荷雪,你給主子打些清涼的水來,飛雪,你為為主子挑選一件午宴的衣服,夏蘭,主子的妝容一直都是泥負責,今天你多施些脂粉,盡量掩蓋主子的疲態,榮德,你去太醫院要寫讓人頭腦保持清醒地藥丸」,臧雪有條不紊地布命令。
我頭大地看著她們,「我頭疼,不想去」。
「小姐,這個時候你怎麼能這麼說,如果你不去就是抗旨」,夏蘭把我拉到鏡前坐下,熟練地幫我梳妝,「奴婢聽說,參加宴會的娘娘們有皇后娘娘有裴淑妃,柳貴妃,木昭儀,楊婕妤,楊美人,書美人,還有大小姐二小姐」。
「書美人?是。
「奴婢不知」
我垂下眼,這些人,我都見過,只是沒有往來,這些人,都是那個人的妃子,也就是他的女人,心不可抑止地疼了一下,順著經脈,在全身遊走。
「小姐,這可是無上的光榮,皇上叫小姐去,說明皇上寵愛小姐,再說皇上最近一直在舒寞殿,更加鞏固了小姐的地位,所以小姐你更要打扮地漂漂亮亮,贏得了皇上的心,也許皇上還會封小姐為德妃,賢妃,這樣~~~」。
「夏蘭,不要說了,我頭疼」,我制止夏蘭的滔滔大論,地位在高又怎麼樣,自己想要的,不過是一片寧靜和一顆堅守的心,可是經過昨日,心中的那道牆卻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縫,如果放任下去,用不了多久它就會轟然倒塌,那時候的我,又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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