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歐陽文燁醒來就現他在一輛急的馬車上
「你醒了?」水落掀開車簾問
「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裡?」歐陽文燁做起來問
「當然是在逃亡的路上」水落道
「我不是在皇宮裡嗎?我不是在參見母后的葬禮嗎?」歐陽文燁捂著腦袋,慢慢的回想著,記得當時正在和水落討論母后的事情,然後脖子一疼,他就暈了過去
「「你……你把我打暈的?」歐陽文燁大驚道
『「不把你打暈你就陪著皇后一起進皇陵吧!」水落沒好氣的道,她是費了多大力氣才將他弄出來,他還不領情
「我要回去」歐陽文燁說著就要跳下馬車
「別動』」水落阻止著要跳下馬車的歐陽文燁,手裡的韁繩這一刻滑落下去
「啊!」馬兒瘋了一般,四處亂跑,嚇得歐陽文燁緊緊的抱著水落
「都怪你」水落大叫著
這已經是第三次遇上這種狀況了,難道她今生與馬結仇嗎?這次誰能來救她呢?
「前面是懸崖,是懸崖」眼尖的歐陽文燁大叫著
「別亂叫了,我也看到了」水落喊著
「那快停下馬車」歐陽文燁從沒有見過瘋的馬,竟然是這麼的恐怖
「如果我能停下早就停下了」
『「那怎麼辦?這麼下去非得掉下懸崖不可」歐陽文燁感覺到心提到了嗓子眼
「跳」水落冷靜的吐出一個字
「不行,這跳下去不死也得瘸」歐陽文燁緊緊的拽著水落的衣服,生怕下一秒就被甩出去
「快跳!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女人膽子還小?」水落怒道
「不跳」歐陽文燁死死的抱著水落的腰
「讓你跳你就跳」水落一腳將踹向八角魚一樣緊貼著自己的歐陽文燁
「水落你不是人,你謀殺親夫」伴隨著一聲慘叫,歐陽文燁飛出了馬車
「不是人就不是人」水落抱住馬車裡的被子,呼吸在吸氣,閉上眼睛跳了下去
帶著被子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來,還好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畢竟還有被子替她擋了那堅硬的土地,從被子裡爬出來
站起身來,現歐陽文燁不知蹤向「歐陽文燁,你在哪裡?歐陽文燁?」順著馬的蹄印開始往回走
「我……我在這裡」微弱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哪裡?」水落看不到人影
「這裡」聲音好像從上面傳來,抬起頭,歐陽文燁正倒掛在樹枝上,一臉無奈的看著她,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
「哈哈……」水落大笑著,眼淚都快笑出來「歐陽文燁你要做吊死鬼嗎?」
「還不是拜你所賜,把我硬是踹下馬車」歐陽文燁可憐兮兮的說著
「既然你不領情,那你就在上面飄著,爭取某一天向乾屍努力」說完,水落轉身要走
「別,別走,我錯了還不行?」歐陽文燁求饒的道
「錯?你有嗎?好像真都是我的錯,錯把你帶出皇宮,應該讓某人把你陷害,錯把你踹下馬車,應該讓馬兒把你送入懸崖」水落挑眉道
「我錯了,水落我知道你是好意,那時我被母后的死沖昏了頭腦,那時就想陪著母后死,可是現在不會了,母后用命換來的一條命,如果不好好活,對不起母后呢?」歐陽文燁苦笑著
「算你還有點良心」水落道,「不過,我該怎麼救你呢?」她不會武功,自然不會用輕功飛上樹救他
「我的衣服被樹枝掛上了,你看能不能用匕把衣服割斷」
水落揉揉眉頭,道:「匕倒是有,但是我怕衣服沒劃開,倒是先要了你的小命」
「什麼?你不會武功?」歐陽文燁大驚道
「不會武功很稀奇嗎?」憑什麼她要會武功?
「那可怎麼辦?我也不能老在樹上帶著啊」歐陽文燁一臉愁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