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是整個一奧丹帝國蜘蛛盜賊公會,最近幾年風頭最為強勁的戰鬥組合,名字叫做「黑血」,已經是隱隱是盜賊公會的高層的直屬戰鬥小組,對付的都是些難纏的對手,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獲得了成功。
來到馬特城殺死這裡的聖騎士候補和奪取文森特的權力,這對「黑血「來說是近乎侮辱的任務,聖騎士候補和聖騎士不一樣,基本上每個大的郊區都會有這樣一位,離著聖騎士還有十萬八千里遠。
至於剝奪文森特的權力只是附帶的任務,更是簡單,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慧剛從前再德魯帝國的那些事跡始終沒有人告訴這五個人。
來到這裡之後,他們卻瞭解到文森特對那位聖騎士候補一家頗有善意,受到處罰的薩爾森和血狼自然是添油加醋的說話,為了避免通風報信,所以他們先動手殺了文森特,不過這個馬特城中稱得上是意外的東西太多了,不可能按照常規的事情來揣摩,單憑慧剛一個人的存在,就可以顛覆許多人的常識了。
到了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餐的時候,亨利表情尷尬的又來到了佛立特男爵的宅邸,雖然亨利一直想和慧剛多請教些武技上的問題,但是和尚看到他現在進境,並讓他演練了幾下子之後。
稍微沉吟之後,跟著亨利說,亨利現在武技已經達到了目前他所能達到的最好的狀態,因為他從小都是在埃德大陸,這種重視鬥氣的力量,忽視技巧的武技系統中訓練,所以扳回地餘地不多了。所以只能隨著自己的苦練,不斷的累計力量,逐步的變強,唯一可以和周圍不同的是,在修煉的過程中少走了許多的彎路。
亨利雖然很是失望,不過他也知道,目前自己的這些成就在埃德大陸上絕大部分修習武技的人來說,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了。
本來他還想纏著慧剛多交給他一些技巧上地指點,但是對巴絲蒂雅女侯爵的監視,必須優他來主持。在馬特城中,光明教會的神職人員雖然不少,但是大多是法師或者文職。監視這類地武事確實懂得的人不多。只好由他來主持,所以不能時咧請教。
但是今晚,卻匆匆忙忙的來到了佛立特家的宅邸,和尚看著亨利來到這裡,心中也是高興,連忙招呼對方一起吃飯,這個習慣純粹是前世的一種習慣,儘管少林寺齋飯還是極為的規矩森嚴。
面對慧剛的約請,整個屋子的人都是愕然,亨利面帶微笑的拒絕之後。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作為一個貴族和騎士,在別人吃飯的時候來拜訪極為地不禮貌,但是亨利覺得如果單獨和慧剛說這些,會感覺到十分的尷尬。
和尚看出來對方的尷尬神色,他今晚倒是有些事情,必須讓亨利在這裡。所以自己開口說:
「亨利,有什麼事情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說就是了!」
慧剛對著亨利的時候,說話比較嚴肅,因為他是亨利的老師,自然而然的要有一種威嚴在其中,亨利用手撓撓頭。對已經變得頗為沉穩地劍士亨利來說。這種從前的動作現在比較少見了。
看著自己的學生如此的磨蹭。和尚微微有些怒色,亨利一看。連忙小聲說:
「老師,不知道您是否收到了總督府給您的請柬,就是歡迎巴絲蒂雅女侯爵的那個舞會的請柬了嗎?」
聽到這個,白天在店裡地各位都把目光投向了和尚,老男爵頗為激動地發了一些感慨,端起一杯葡萄酒說:
「在那件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我們家裡還是經常有人會給送來舞會和各種沙龍的聚會邀請,現在這個地到來,也說明我們佛立特家的復興正在開始。」
說到這裡,老男爵把頭扭向了慧剛,開口問:
「華特,白天我交給你的那個請柬呢,就是那個美麗的女侯爵的那個請柬。」
說完老男爵自己呵呵笑了起來,這個時候亨利猛然覺得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奇怪,菲兒和亞麗娜的神色都不算是太好,妮絲口裡叼著湯匙,莫名的看著周圍。劍士亨利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手帕擦擦額頭的汗,他明白菲兒和亞麗娜神色了。他的未婚妻,善於耍弄小心眼的卡米拉常常如此。
和尚淡淡的回答說:
「那個請柬已經被我丟在垃圾桶裡了,這種和我們毫無關係的聚會去了只會給自己惹下事端。」
老男爵點點頭,顯然也是認可了他的這些話,桌子邊上的菲兒和亞麗娜的神色也變得開朗起來,慧剛這個時候看到亨利有話要說,不由得皺眉,開口說:
「如果你有話就一次的說完,我慧剛的學生沒有這樣吞吐的習慣。」
看著慧剛發火,亨利的尷尬頓時收起來不少。衝著桌子上的人一笑,然後拿起來手中的一封請柬,式樣和白天送到布行裡面一摸一樣。苦著臉說:
「老師,今天總督府的第一秘書來到教會哈恩紅衣主教的辦公室,說巴絲蒂雅女侯爵特地跟總督大人叮囑,您一定會撕毀她送去的請柬,所以讓總督府出面再次邀請您一次,總督秘書很嚴肅通知,讓您一定出席。」
晚飯都已經吃完,女眷們紛紛的把桌子上的餐具都收拾了下去,換上來咖啡或者其他的飲料。男士們應該是圍坐在周圍開始喝茶,算是勞累了一天的休息,按照規矩來說,主人應該邀請客人坐下。
不過亨利始終不敢坐下,菲兒和亞麗娜壓根沒有理會,妮絲想要搬把椅子過來,結果被菲兒以陪翼獅毛球玩的理由給哄走了。
和尚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佛立特家族雖然是男爵的貴族爵位,但是這個屬於教會貴族,而不是世俗系統的貴族,所以沒有封地,特權也少的可憐,但是這同樣是,世俗的政權,包括總督府,甚至是元老院貴族聯合也沒有管理這個的權力。
特別是在奧丹帝國這個光明教會為國教的國家,更是如此,再加上本身慧剛對勒金斯家族的這位巴絲蒂雅女侯爵極為的頭疼,所以有些不耐煩,開口說:
「亨利,這個女人的麻煩你也在大街上感受到了,實力確實很強悍,你就不要給我招惹這樣的麻煩了,在奧丹,什麼時候總督府也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對教會指手畫腳了。」
聽到和尚口氣中的不愉快,加上慧剛的這些話,亨利更加的緊張起來,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木管,從裡面拿出一個紙卷,這個容器和尚並不陌生,在奧丹帝國光明教會各個分支和利坦城的聯絡都是用這個來包裹。
亨利清清嗓子,繼續說:
「老師,本來哈恩紅衣主教也是不想理會總督府的命令,那個總督府的秘書雖然並不高興,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下午的時候,利坦城聖奧丁大主教就傳來了信息,要求關於巴絲蒂雅的公眾聚會活動,老師您必須參加。」
說完後,亨利連忙朝著前面快走了幾步,把手中的紙卷遞給了慧剛,看著和尚接過,這才長吁出一口氣,擦擦已經汗水淋漓的額頭。
和尚展開文卷,首先令他感覺到有些驚訝的是,這個小小的文捲上竟然有奧丁大主教的氣息,這也許是為了證明這個文卷的真實性,很是隆重,不過上面的內容就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了。
上面用頗為嚴厲的口氣告誡和尚,關於巴絲蒂雅女侯爵的舞會和沙龍,等等活動必須要參加,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言語。
在這個世界上,光明教會中唯一可以讓慧剛聽從一些命令或者說是勸告的,也就只有這個聖奧丁大主教了,畢竟雙方的交往中,和尚還是受到了對方的許多幫助,當然有些事情也可以稱之為麻煩。
那枚璽戒還在腰間的口袋中,慧剛左手輕輕的拍著桌子,邊上的亨利大氣不敢出的站在一邊,終於看到和尚抬起頭,做了個手勢讓他坐下,然後慢慢的開口說:
「好,我答應了,舞會我會去參加的。」
亨利一看和尚答應,頓時心中放鬆了下來,這一晚上的送信本來就是為難的事情,但是在馬特城的光明教會之中,也只有他可以來給和尚送信,不過別人不知道,亨利卻是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師為人古板,在很多的事情上面甚至比光明教會中的苦修士還要嚴肅和自我約束,當時慧剛自稱是苦修士的時候,他毫無猶豫的相信,這也是緣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