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公子 正文 第一五九章 異變
    小靜的加入,終於讓飛兒有了喘息的機會。不過,當我從小靜的身上心滿意足下來的時候,竟然感覺有些心慌意亂,體內強大的真氣有些不受控制的亂串。這樣的情景以前我曾經經歷過,一發現身體的異樣,趕緊運起清心吟,乘壓抑逍遙神功。

    終於把煩亂的心情和混亂的真氣壓制住,心裡不免大為吃驚!大師母曾經說過,逍遙神功屬於至剛至陽的內功,習練者一旦掌握不好進度,及有可能走火入魔。清心吟屬於陰性內功心法,可以有效的控制逍遙神功,卻不能根除以前修煉出現的問題。

    坐在床上冥想了一會,心裡暗呼不好,這一次沒有頂住飛兒的誘惑,竟然和她雙修起來。如果僅僅和她享受魚水之歡,可能自己只會提高一步,不會出現目前突進的局面。不過,現在說什麼已晚,只是希望這種情況自己還能控制。

    在隨後的幾天裡,體內的真氣倒是消停了起來,沒有再出現搗亂的情況,我也就放下心來。把北京的事情一一辦理妥當,這才告別了三女,獨自一人回到了市。

    這一次出門足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回到家裡自然盡心盡力的安慰自己的女人們。不過在第五天後,除了兩個懷孕的女人雅薇和洋洋,幾乎所有的女人都大呼受不了,即便是亞茹這樣的床上尤物,也開始拒絕和我同床。

    我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每一次和女人在床上做愛,心境似乎不受控制。狂野的在每一個女人身上施瘧,直到自己得到滿足。才變得理智起來。不過有一點到還可以,不和女人做愛的時候。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雅薇,洋洋,靈靈三人,都感覺到我地身體又出了問題,她們三人跟我的時間最久,也都知道我曾經有過走火入魔地跡象。看我因為自身的原因,再也不敢碰她們,心裡都不好受。

    雅薇說道:“小禹。你要是受不了,就讓我們大家一起陪你吧!”

    搖頭說道:“算了,我做這事地時候。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外一弄出點事情來,把你們其中的某一個傷害了,那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尤其是你和洋洋,現在肚子都這麼大了,如果把孩子弄傷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雖然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和自己的女人上床,可每天見到這些漂亮的女人。一看到我如同老鼠看到貓一樣,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總這麼控制也不是一個辦法,解決自身的問題才是關鍵。為此,我想到了四位師傅,上次要不是有他們,估計此時我已經不在人世了。可他們已經把清心吟教給了我,這個心法也不能解決我的問題,即便我現在去他們隱居的山裡。估計也是沒有用。

    這一次,我實在沒辦法再做到無所謂了,身邊這麼多美女,能看不能吃,外面那個情人夏曉雪知道我回來了,三天兩頭打電話約我,嚇得我一個勁地找各種理由推托,根本就不敢見她。弄得夏曉雪以為我是個薄情寡義之人,玩完她之後,一腳踢開了她呢,在電話裡就開始發飆。

    沒辦法,最後我只好把實情告訴了她。“小雪,不是我不想見你,是我最近練功出了問題,現在我的身體一碰女人就不受控制,我怕見到你後,會傷害到你。”

    “哼!騙人不打草稿,你以為你是金庸裡的大俠呀!還練功出了問題。小禹,別說我沒告訴你,如果你再對我這樣,一個多月對我不理不睬,那我離開你,你可別後悔!”

    夏曉雪地話讓我氣惱不已,居然敢威脅老子,那老子就讓你品嘗一下,什麼叫做男人的滋味。

    兩人終於見面了,而且是在她的家裡。夏曉雪之所以會有如此的想法,也不能完全怪她。她曾經見過幾個我的女人,對於容貌一般的她來說,在我的面前根本就沒有自信。女人的猜忌心理是很重的,尤其是不自信地女人,面對一個多情的男人,她很難相信這個男人會對女人講真話。

    走進夏曉雪家門的時候,居然一愣。本來習練了媚功的她,媚惑就自然的流露。此時再加上那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裡面那紅紅的透明情趣內衣,一下子就燃燒起男人熊熊的欲望。

    夏曉雪今天的這身打扮,可謂是用心良苦。不經意間修煉了媚功,讓她根本就無法從普通男人身上獲得生理上地滿足。總算上蒼可憐她,把一個擁有特殊能力的男人帶到了她的身邊,讓她品嘗到了做女人的樂趣,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輕易的捨去這樣的男人,自然是要刻意的討好這個男人。

    一個干材,一個烈火,兩人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夏曉雪在為自己今天的做法感到高興,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著,心裡得意地想道:“哼哼!還想騙我,一進到房間,看到我這個樣子,不是也受不了了。”

    習練媚功的女人,並不是說她在性的方面有多強,而是,她那種媚惑的表情,讓男人會產生很多的幻想,最終無法自狂,幾乎沒辦法和這種女人進行正常的性生活。

    得意洋洋的夏曉雪,很快就被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帶來了無比舒服的快感,她覺得今天身上的男人很投入,於是也就放開胸懷,浪聲的喊叫著,配合這男人的動作。

    一個小時過去了,夏曉雪依舊在高聲浪叫。二個小時過去了,夏曉。雪受不了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不是麻木了,而是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再看身上的男人,依舊是面紅耳赤的,高高把自己地雙腿抬起來。每一下都狠狠地插到自己身體的深處。

    好在夏曉雪不是普通人,雖然媚功修煉尚淺。可下體地疼痛,讓她用盡最後一絲的力氣。把身上地男人推了下去,隨後她便暈了過去。

    夏曉雪是暈過去了,可躺在她身邊的我卻處於爆體的邊緣,體內真氣不受控制的亂串。剛才在她身上運動的時候,大腦還保持著一絲的清醒,可身體基本上已經不受控制,要不是被夏曉雪強行推離開她的身體,估計。即便是不死,也要受重傷。

    躺在床上努力的調息著自己體內地真氣,慢慢的引導著真氣在經脈裡開始正常運轉。體內混亂的氣流終於回到了正常地軌道。

    這一次的死裡逃生,讓我再也不敢去碰女人了。夏曉雪也因為這次事件,臥床休息了一周,才能下地。在這一周裡,她根本躺在床上就不敢動,最後還是雅倩派了兩個小護士,輪流守護照顧她,一周後才能勉強下地走動。

    現在不僅僅是女人見了我害怕,而是我看到女人更害怕。兩年多的風流成性。突然間變成了一個不能近女色的和尚,簡直比殺了我還要難受。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因為逍遙神功,讓我能在賭場風光無限,聚斂巨額的財富。因為逍遙神功,讓我傲視天下,不畏任何的強權勢力。還因為這個逍遙神功,讓身邊的女人躲得我遠遠的,生怕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勾起我這個花花公子地欲望,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我。

    現在我的身邊每天只有雅薇和洋洋,靈靈和許麗雯早已經搬到別的單元房去了。這一切都是雅薇安排的,雖然我現在不和女人上床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可她害怕我一個不注意,會惹出問題來。就連她們兩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晚上也不和我睡在一起,我現在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劉濤和大龍都不在身邊,有事也沒人商量,整日形單影孤好不寂寞。好在還有北大投資的事情在做,否則,我真的要抓狂了。

    人是個能上不能下的怪物,想當初自己生活那麼艱苦,每天還是一幅樂天派,從早忙到晚,心情是那麼得愉快。如今有吃有喝,只是不能再擁抱女人,卻仿佛感覺天塌了一樣,整個人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我的這種狀態,讓雅薇和洋洋看了很難受,終於在兩個月後,她們和我進行了一次長談。

    雅薇說道:“小禹,你總這樣也不行,看著你一天天無精打采地樣子,我們都很難受,要不你自己找點事做做吧!總比這樣無聊好一些。”

    洋洋說道:“是呀!小禹,你的身體也不一定就好不了,自己好好的調養一下,修煉一下大師傅教給你的清心吟,也許會有效果的。”

    搖了搖都說道:“你們說的事情我都想過了,現在讓我做事根本就不可能,就我目前的狀態,別說是做事了,就是能夠保持心態平和都很難,一旦做起事來,估計會越來越亂。”“清心吟心法修煉進度太慢,你們也知道,逍遙神功自己會在體內運轉,現在清心吟的修煉進度還沒有逍遙神功自行運轉得快呢,根本就不能指望它來控制了。”

    雅薇流淚說道:“小禹,那怎麼辦,總不能等死吧!你不為我們想想,總要為我們倆肚裡的孩子著想,他們還沒有出生,可不能沒有爸爸呀!”

    兩個女人在哭,哭得我心都碎了,除了安慰他們,我現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個該死的逍遙神功,簡直就是一個魔鬼,纏在身上揮之不去。雖然現在看似除了女人沒有別的問題,可我心裡很清楚,一旦這個心法自己運轉到我身體承受的極限,爆體而亡是遲早的事情。別人習練這個心法都沒事,只有我的身上出現了問題。這也難怪,畢竟我是個吃螃蟹的人,經驗不足使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出了偏差,以至於事到如今,竟然沒有了補救的辦法。

    “小禹,要不你再去一次四個師傅那裡,畢竟他們有經驗,上次救了你一次,沒准這次還能救你。”洋洋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架勢。勸我說道。

    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的功力已經遠遠高出了四個師傅。他們能有什麼辦法,如果他們有辦法。當初何必教給我什麼清心吟,直接給我治好不就得了。再說四個師傅年齡都那麼大了,我也不好再去讓他們為我操心。”

    雅薇不死心的說道:“小禹,要不你去看看他們,就當是外出散散心,對了,你這次去領著姍姍一起回去,她都說過好多次了。想四位師傅了。”

    雅薇地話我倒是很贊同,現在自己身體這個樣子,整日在家裡。不但自己難受,連帶著自己的所有女人都難受,出去散散心也好。從山裡回來也一年多了,還真得挺想回去看看。

    姍姍一聽說要回山裡,高興地一跳老高,第二天便把武術學校的事情安排好,就等著我說啟程了。

    我因為目前地身體情況,並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問題,也許這次外出。根本就回不來了。如同交待後事一般,把身上的錢都交給了雅薇。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每一個女人都能感受到,我這是在交待後事。

    終於決定走了,所有的女人都到機場來送我,就連夏曉雪也開著我給她買的跑車來送我,哭哭啼啼的場景,弄得我心情更加煩亂。

    姍姍已經被這些姐姐叮囑千百回了,讓她一路上好好的照顧我。如今在機場,依舊在仔細聽著姐姐們的囑托。

    坐在飛機上,透過窗口,看著下面的朵朵白雲在發呆。坐在身邊地姍姍一句話也沒說,直到空姐來送飲品,她才問道:“小禹哥,你的身體真的像姐姐們說得那麼嚴重嗎?”伸手摸著姍姍地頭發,笑著說道:“傻丫頭,別聽她們的,根本沒那麼一回事,哥的身體以前有點隱疾,只不過這次復發了而已,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你到了山裡可千萬別對四個師傅說,聽到沒有。”

    剛才在看窗外浮雲的時候,已經想通了,沒必要這麼患得患失的。也許我的生命就如同那浮雲一樣,只不過是一個匆匆的過客而已。別的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得到我目前所擁有的一切,而我在二十三歲地時候就擁有了這些,也應該知足了。這次去閩西山區,我只想去看看四位師傅,好好地在那裡享受一下大自然。

    兩人在福州下了飛機,直接包了一輛出租車,向山裡開去。司機弄不明白這兩個青年男女孤身到大山裡去做什麼。不過,看在給錢多的份上,一直把車開到路的盡頭。

    司機看著兩人下了車,消失在大山的密林中,這才嘀咕一句,“兩個瘋子!”掉頭開車離去。

    七月份的福建,天氣悶熱,山裡的密林中濕度相當高。當兩人走出這片密林,身上的衣服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姍姍從小生活在山區,本來就是一個清秀豐滿的女孩,如今到城裡生活了一年多,出落得更加標致了。夏季本來身上的衣物就少,如今丹。濕透了,女孩那凸凹有致地線條就完全暴露出來。好在我是一個在美女堆裡打滾的人,這樣的身材見得多了,倒也沒有太多的非分之想。

    上一次眾人來到這裡,足足走了兩天一夜,那個時候大家功力都不高,再加上次走山路,帶的東西有多。這一次就完全不同了,姍姍的輕功非常好,內功也不錯,雖然我的內功遠遠高於她,可在這山路上,也只能勉強跟上她的步伐。畢竟,我除了內功和點穴之外,在其它武功方面,一無所長。路上兩人打了兩只野兔,等到一會休息的時候,好烤著吃。

    看看天要黑下來了,兩人即便是武功再好,也不敢在大山裡走夜路,找了一個水潭旁邊,支起了帳篷。水潭裡的水很清,姍姍一搭完帳篷,就脫了衣服跑進水潭裡去沖洗一身的汗水,她是我的妻子,雖然兩人還沒有同房,可也沒有什麼避諱的。

    看著水中赤裸的嬌軀,雖然心裡有想法,可也不敢付諸於行動,畢竟現在關系到自己的性命大事,再好色的男人,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在水塘邊上了一些千樹枝,把野兔收干淨,卻沒敢在水塘裡面收,水塘太小,把水弄髒了,一會我也沒法洗了。

    閩西山裡雖然很少見到大的凶猛野獸,卻是各類毒蛇經常出沒的地方,兩人並不敢在帳篷裡睡熟,而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天一亮的時候,便爬了起來,繼續趕路。

    中午的時候,兩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不過這一次來的不巧,四位師傅都不在,估計是外出雲游去了。兩人大眼瞪小眼,彼此看了一會,都笑了。四個師傅每年都會外出雲游一次,一般時間會是一個月,這一次我們因為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外出的,自然也就無法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好在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放松自己,也就無所謂的在茅屋裡住了下來。

    兩人在大山裡過的怡然自得,每日都會跑到溫泉裡去泡溫泉,雖然路途比較遠,但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那點路途是在算不得什麼。

    兩人在山裡待了有一周的時間,這一日,照例兩人來到了溫泉裡,正舒服的泡著溫泉,竟然聽到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而且是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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