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劉思琪的電話,也沒有心情繼續睡覺了,吻了一下還在睡夢中的兩個女孩,穿好衣服,開車回到家裡。
雅薇一見到我走進房間,就問道:「小禹,劉思琪找到你了吧。」點了點頭說道:「給我打電話了,一個小縣城,估計她去了就解決問題了,畢竟她們原來的身份是武警,對方總會給點面子吧。」雯雯問道:「小禹,你吃早飯了嗎?」撓了撓頭,說道:「沒吃呢,讓她這一個電話,把早餐都給忘記了,我這就去吃飯,然後去基金會看看。」自己把吉嘉莉的秘書拐跑了兩天了,總要過去說一聲,否則,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在樓下的餐廳吃完早餐,慢悠悠的走進吉嘉莉的辦公室。吉嘉莉坐在辦公桌後面,瞪著眼睛看著我說道:「小禹,你把我的女秘書拐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今天又沒來上班呢?」陪著笑臉說道:「嘉莉姐,不好意思,明天她就來上班了,現在還在床上睡覺呢。」吉嘉莉哼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什麼。
坐在沙發上問道:「嘉莉姐,現在基金會的慈善工作開展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具體的開展某一項工作呢?」
吉嘉莉說道:「慈善工作已經展開,目前還只停留在三個方面,一是對見義勇為受傷人員的救助。二是扶持貧困大學生,每年可以解決省內一千名貧困大學生上學的問題。三是給一些貧困地區的中小學校翻建新的教學樓,估計今年可以修建四十所中小學新的教學樓。」看我滿意的點頭,繼續說道:「本來我們今年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可現在我們的辦公環境不允許,人員不齊,工作效率自然大打折扣,估計明年就可以全面展開了。」
點頭說道:「嗯,有道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這些事情也不著急,等條件具備了,再做也不遲。不過,嘉莉姐,做多做少無所謂,總是盡到了我們的一片心意,但是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好,絕對不能讓那些需要得到幫助的人,無法得到幫助,而一些不需要幫助的人,卻輕易地拿到了慈善金,這樣就與我們創建這個基金會的目的背道而馳了。」
吉嘉莉說道:「這一點我們已經想到了,基金會準備開通一個舉報電話,同時設立一個調查科,專門負責調查受資助人的實際情況,但是,我們不可能對所有人都進行詳細調查,只能進行必要的抽查。在這方面,我已經和有關部門溝通過了,如果他們推薦的受資助人資料與實際情況嚴重不符,我們會通過新聞媒體對他們進行曝光,這樣多少可以遏制一下欺騙慈善金的問題。」
搖頭說道:「這種事情不可能做到絕對公平,但我們應該設一個底線,總的來說不能超過我們心理承受範圍。普通老百姓進行這種詐騙的畢竟不多,關鍵是政府中的那些公務員,他們欺上瞞下,把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弄了進來,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
吉嘉莉笑著說道:「小禹,我總感覺你對政府的公務員有些偏見,你說的那一類人是有,但也不能懷疑所有的人吧。」笑著說道:「但願吧!不過,嘉莉姐,你看著吧,將來這方面出問題的,多數是那些公務員。不信,咱倆今天就把話撂在這,等到出問題的時候咱們再看。」
吉嘉莉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沒有繼續談論這個話題,看著我說道:「小禹,這個月基金會的收益還是不錯的,我們在境外股票和期貨市場投入三億美金,回報率是13,基本上把前一段時間的所有費用都彌補上了。」
滿意地笑著說道:「對,就應該這麼做,不要看一時的輸贏,要看總體成績,我們有資金,沒什麼可怕的,如果基金會的資金出現問題,我這裡還有,但是畏首畏尾的不敢去做,那就失去了意義。等過一段時間,我再去那些發達國家弄一些錢回來,給你們做備用金,讓你們底氣也足一些。」
吉嘉莉站了起來,走過來坐到沙發上,小聲說道:「小禹,今天晚上去姐姐的房間裡好嗎?」
剛想答應吉嘉莉,電話卻想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是劉思琪打來的,趕緊接起電話問道:「劉思琪,你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電話裡傳來劉思琪急促的聲音,「禹先生,這裡的事情有些難辦,打人一方的兒子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態度非常蠻橫,我剛和他評理,就被對方的手下給打了出來,他們居然把姜婷婷拘留十五天,已經送到拘留所去了。姜婷婷的父親受傷住院,居然也被對方強行給關進了拘留所。」
一股怒火騰的一下生了起來,大聲說道:「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趕過去,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長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姜婷婷家住在離市一百多公里的一個小縣城裡,這個縣城的管轄權歸市。給白靈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和洋洋立刻回家一趟,又給大龍和劉濤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帶領保安人員,全副武裝趕回來。掛完電話,站起身來,氣哼哼的走出吉嘉莉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劉濤、大龍和許志強,率領著六十多名全副武裝的保安人員,坐著三兩軍用卡車來到樓下,看到白靈和張洋也趕了回來,一聲令下,大小一共八輛汽車,向小縣城進發。
一個半小時之後,車隊來到了縣城公安局門口,看到劉思琪和一名女保安正在路邊等候,把車停了下來,詢問了一下情況,說道:「劉思琪,前面帶路,直接去找這個副局長,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是何方神聖,居然敢如此目無法紀。」
八輛汽車直接開進了縣公安局院內,全副武裝的保安人員立刻從車上跳了下來,散彈鎗的子彈上膛在院內警戒著。
留下十個人在院內,其餘的人一起浩浩蕩蕩的走進三層樓的公安局大門。縣公安局裡的這些警察那見過這種世面,看著這些有穿便服,有穿警服,以及全副武裝的保安,都呆呆得站在各自的門口,不敢上前詢問。
直接來到三樓那個副局長的辦公室,一腳把門踢開,走了進去。屋裡一共有三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一個坐在辦公桌的後面,另外兩個坐在沙發上,三個人正在抽著煙閒聊著,對於突然闖進來這麼多人,而且很多人手裡拿著散彈鎗,一時間也都傻傻的站了起來,不知道應該問什麼是好。
走到那個先前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警察跟前,拿起桌上的一個標牌,上面寫著公安局副局長王長髮,扭過頭來對劉思琪說道:「就是他嗎?」劉思琪點頭回答道:「就是他。」走到沙發跟前,把那兩個傻站著的警察推到一邊,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王副局長不說話。
此時我已經冷靜下來,知道自己這次行動有些孟浪,眼前的這個王副局長固然犯了罪,可自己帶人衝擊國家政府執法機關,這罪名也不小,真要是被誰捅到上面去,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王副局長,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既能懲處眼前這個傢伙,又能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此時的王副局長已經反應過來,大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持械闖進警察局裡,不知道這是違反國家法律嗎?」冷冷一笑,說道:「你還知道違反國家法律呀!那你怎麼知法犯法呢。」伸手指著自己的那些保安說道:「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嗎?他們都是市武警部隊的,你抓了他們的戰友,還無故打傷其家屬,更是濫用職權,私設監牢,你知罪嗎?」說完這些話,給張洋遞了一個眼色。
張洋會意地走上前去,拿出自己國安局的證件說道:「王副局長,我現在懷疑你有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請跟我走一趟吧!」張洋的一席話,聽得我坐在那裡一直偷偷在樂,真是夫唱婦隨,一看到我坐在沙發上,就明白了我此時內心的想法,立刻採用這種手段,把我帶人衝擊警察局的舉動,演變成配合國安局進行抓捕危害國家安全的犯罪分子。
張洋的話音一落,兩名保安走上前去,用槍頂在王副局長的腦袋上,白靈拿出手銬,把王副局長考了起來,押著已經嚇傻了的王副局長走出他的辦公室。
眾人剛走出王副局長辦公室的大門,一個中年警察領著十多名警察走了過來,中年警察問道:「怎麼回事?」王副局長立刻喊道:「薛局長,救救我。」白靈一拳打在王副局長的臉上,狠狠地說道:「再敢亂喊,一槍蹦了你。」
張洋看著後來的中年警察問道:「薛局長,我是國安局的,現在要把王副局長帶回去進行調查,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另外,請你立刻下令,把你們早上抓起來的一個叫姜婷婷的女武警和她父親立刻釋放。」說完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薛局長接過證件仔細看過之後,還給了張洋,說道:「為何我沒有接到市局的通知,你們不能把人帶走,我要先和市局取得聯繫。」白靈走了過去,說道:「不用了,我就是市局刑警隊的,這是我的證件。」看著自己的兩個老婆,雙簧演得如此默契,暗中豎起了大拇指。
薛局長這次沒有辦法了,只好命令手下去把人放出來。此時我才走上前去,拍了一下薛局長的肩膀說道:「薛局長,你這個小小的縣公安局長看來也干到頭了,你的部下不但洩漏國家機密,還亂用手中的權力,打傷他人,並把無辜的人投進監獄,你身為最高領導,卻縱容部下如此踐踏國家法度,你就等著接受處罰吧。」一席話把個薛局長唬得一愣一愣的,沒有理會他在那裡發呆,率領眾人押著王副局長走出縣公安局大門。
一來到樓下的院中,趕緊鑽進車裡,給張廳長自己的老丈人打了一個電話,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張廳長在電話裡生氣的說道:「小禹,你簡直是胡鬧,怎麼有這麼解決問題的。」嘿嘿的笑著說道:「爸,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趕緊給我們處理後事吧,最好你能派一個調查組過來,把這些欺壓百姓的警察好好整頓一番,這個王副局長回去就交給你們,你可不能護短呀!最好把這傢伙關他幾年。」張廳長無奈的在電話裡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讓洋洋和靈靈把人給我帶回來,你自己的人趕緊撤回去,別弄得動靜太大,一旦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影響不好,另外你讓那個薛局長聽電話。」
走下車,把電話遞給跟下來的薛局長,說道:「省廳張廳長要和你說話。」看著接聽電話的薛局長在那裡點頭哈腰的樣子,知道張廳長在電話裡訓斥對方,站在一邊偷偷的樂著。薛局長接完電話,把電話遞給我,滿頭大汗,一臉鐵青的看著被帶著手銬的王副局長。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心裡痛罵著那個王副局長,竟然給他捅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
姜婷婷和她父親被兩個警察開著警車帶了過來,讓姜婷婷和她父親上了自己的勞斯萊斯,眾人這才押著王副局長上了車,車隊呼嘯著開出縣公安局大院。
在車上詢問姜婷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通過姜婷婷的敘述,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姜婷婷的家和王副局長的父親兩家是鄰居,兩家都住在縣城的郊區,姜婷婷家裡養了二十多隻雞,這些雞平時就在自家院中散養。由於兩家僅有一個院牆之隔,這些雞偶爾會有的通過堆放在院牆旁邊的雜物,跳到王副局長父親的院子裡。本來這不算什麼事情,歸還給對方也就得了,可偏偏這個王副局長的父親仗著自己兒子的勢力,平日裡經常欺壓左鄰右舍,雞跳進他家的院子裡,愣說是他們家的,姜婷婷的父親找對方評理,結果被王副局長的父親暴打一頓,因為在打鬥過程中,姜婷婷的父親也還了手,結果就出現上面所說的情況。王副局長聽說老子被人打了,也不問到底是誰挨了打,就讓手下把姜婷婷的父親在醫院裡給抓了起來。姜婷婷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到公安局找王副局長說理,情緒激動之下,大罵了對方一頓,惱羞成怒的王副局長竟然把姜婷婷也抓了起來。
聽完姜婷婷的敘述,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這麼點事情,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這要不是自己出面,姜婷婷一家還真的無處申冤。看著坐在車後座上萎靡不振姜婷婷的父親,問道:「姜婷婷,你父親的傷勢怎麼樣?」姜婷婷哭著說道:「父親打成腦震盪,胳膊也骨折了。」安慰她說道:「沒事的,一會回到省城,讓你父親去咱們的慈善醫院,好好在那裡把傷養好,等養好了傷,我再派人和他一起回來,收那個老傢伙。」
劉濤、大龍領著保安人員返回武警訓練基地,張洋和白靈押著王副局長去了省公安廳,自己則把姜婷婷父女送到希望慈善醫院,安排好他們住院的事情,這才在雅倩的陪同下,參觀起這個花費自己二億三千萬人民幣買來的醫院。
在醫院樓上樓下轉了一圈,重點看了看婦產科的設備,對身邊的雅倩說道:「雅倩姐,醫院的情況怎麼樣,還有什麼困難嗎?」雅倩陪著我向她辦公室走去,說道:「這家醫院設備還可以,以前是一家大型國有企業的職工醫院,後來企業改制,才把醫院整體出售。買過來以後,又添置了一些新設備,這些設備下個月就應該陸續到貨。現在的問題是醫院裡有名的醫生不多,雖然醫療設備先進,但醫療水平一直上不去。」
走進雅倩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說道:「那就去別的醫院挖牆腳,咱們有錢,好醫生總會來的。」雅倩笑著說道:「這事情得你這個大老闆開口,我們才能去做,整天也見不到你人,想和你商量點事情,都沒辦法。」壞笑著說道:「雅倩姐,你這話的意思我聽懂了,你是說我這些日子沒有好好的寵愛你是不是。」雅倩呸了一口,紅著臉說道:「小色狼,一點沒有正形,滿嘴胡說八道。」
壞笑著把坐在身邊的雅倩抱在懷裡,說道:「怎麼沒有正形了,這件事情你去和嘉莉姐商量不就得了,讓她給你們開一個特別基金,專門支付那些好醫生的工資,一個醫院裡沒有有名的醫生,設備再好也沒有用,病人也不會前來就診。」一隻手伸到雅倩的衣服裡,撫摸著雅倩滑膩的肌膚。
雅倩伸了一下那只做怪的手,嬌滇的說道:「小禹,這是在醫院,老實點。」收回做怪的手,嬉皮笑臉的說道:「雅倩姐,晚上回到家裡在好好的收你。」雅倩伸手在我的腦袋上來了一個暴栗,說道:「小禹,你打算設置多少特別基金?」想了一下說道:「你們醫院先拿出一個方案吧,看看總數需要多少,不過,雖然你們是福利性質的醫院,但也不能賠進去太多的錢,每年總要有個底數,這樣也好有效的控制基金會每年的費用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