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嘉莉點頭說道:「是這樣,所以我們在制定了明年總預算的同時,還分別制定了半年預算和季度預算,為的就是有效的控制資金的流出速度。」說完這話,從辦公桌上拿了一份財務報表遞給我說道:「小禹,你看一下,這是基金會這個月的財務情況。」伸手接過來那份報表,看了一眼上面簡單的幾個數字,不解的問道:「投入一千萬,一個月下來有近十萬的收益,表面上看來好像很不錯,負責股票市場的人應該是個很穩重的人吧。」
「是的,這個人是一個留美的博士。上個月獵頭公司介紹來的,我調查了一下此人的情況,人品和業績還是蠻不錯的,就是有些謹小慎微,不過,在我們基金會這個行業裡,正需要這樣的人,避免出現過大的虧空。」吉嘉莉謹慎的介紹著這個美國股票市場的負責人。
看了一眼吉嘉莉,在大腦中組織了一下語言,對她說道:「搞金融投資穩重是必需的,但僅有穩重是遠遠不夠的,對於我們這樣的企業來說,如果沒有朝氣,沒有創新精神,是很難做出一些成績的。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恐怕這個月的收益還不夠他們部門的人員工資吧。基金會在聘用這類高級專業管理人員方面,必須有一個明確的目的,那就是為基金會創造最大利潤,只有這樣我們基金會每一年才能確保有足夠的資金用於慈善事業。對於這類過於沉穩,缺少銳意進取精神的高級管理人員,我的原則很明確,基金會裡一個也不要,無論這人學歷有多高,凡是不能為基金會創造最大利潤的人,我們一個也不能白養活他們。」
感覺自己說話的語氣重了一些,笑著摟住吉嘉莉的肩膀說道:「嘉莉姐,看來你這國企的老總,工作作風可要改一改了,國企求穩的思想,在我們這裡是不能要的,不成功,對於我們來說就等於失敗。二十億美金的基金,每年最起碼要產生10的利潤,這已經是最低限度了。」
「嗯,小禹,我明白了,你的這種思想正是我所缺少的,以前在國有企業,沒有過錯就是功勞,看來在你這裡是行不通了。」吉嘉莉坦然地說道。站了起來,讚賞地看著吉嘉莉說道:「嘉莉姐,我對你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你會把這個基金會運作好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嘉莉姐,拿出你三十歲就當國企老總的銳意進取的精神來,做企業只有兩種選擇,生存和死亡,沒有平穩發展一說。人才還不好說,國內沒有,就到國外去找,中國沒有,就到美國去找。」
看了看時間,知道這種思想對於吉嘉莉來說,她需要消化一段時間,心裡也不著急,便說道:「嘉莉姐,下班了,走吧,我們回家吃飯。」走出辦公室,對正在等我們的葉小蕾擠弄了一下眼睛,三個人走出希望慈善基金會。
坐在飯桌上,吃著飯問道:「嘉莉姐,你看我們是不是成立一個保安公司,等大樓建成了,就讓保安公司在你們大樓裡辦公,以後事情多了,我們也需要自己得安全力量。」嘉莉回答道:「小禹,這事情我看可以,你們三個總不在家,家裡這麼大的場面,確實需要一些安全防護。」
看吉嘉莉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就對大龍說道:「大龍,明天你不要去武術學校了,開始組建一個保安公司,不但我們自己的重要場合需要安全防護,也可以對外營業。人員你可以從退伍兵中挑選,一會讓靈靈跟她老爸打個招呼,看看他們武警部隊今年有沒有退役的,挑一些回來。」大龍點頭說道:「沒問題,這事情我最願意做了。」
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想清靜得過幾年安靜日子,沒想到做點慈善的事情,這方方面面的事也不少,看來我是天生勞碌命呀!」話一說完,頭上就被坐在身邊的小美打了一巴掌。不服氣地問道:「小美姐,你為什麼打我呀!」小美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咱們家裡,現在就你什麼事情也不做,整個一個公子少爺,還好意思在這裡說三道四的。」
一撇嘴說道:「小美姐,看來你我沒有共同語言。我堂堂一代逍遙派掌門人,一家之主,怎麼能像你們一樣,每日早八晚五的去上班呢,這叫什麼?小美姐,你根本就不懂,我這叫宏觀調控,知道嗎?家主只負責兩件事情,一是經濟大權,二是人員調動。」看著劉芳說道:「芳姐,等希望慈善基金會的辦公大樓蓋好後,你們公司就搬過去,給你們一層樓。」得意的看著小美說道:「知道了吧,這就是領導,說一句話,就把你們的事情全部擺平。」小美氣得直瞪眼睛,卻找不出理由來反駁我,能讓這個女刀槍炮吃癟,心裡特別的舒坦。
看到小妮子姍姍似乎有話要說,就用眼神示意她說話,姍姍小聲地說道:「小禹哥,我們武術學校現在學員越來越多,一是地方不夠用,二是教練人數也嚴重缺乏,你也給我們想想辦法吧。」
「這好辦,你們現在既然已經穩定發展了,完全可以去買一個自己的樓房,什麼地方有合適的你們自己去選吧。關於教練的事情嘛,一時半會還真得不好解決,我看這樣吧,小濤,你這次在大龍的保安公司裡挑幾個有培養價值的年輕人,集中培訓兩個月,估計做武術學校的初級教練,應該沒有問題吧。」
劉濤笑著說道:「小禹,你總算做了一件好事,你看看你開的這個破武術學校,把我妹妹和我媳婦累成什麼樣子了,今天你老人家總算是發了善心,我的苦日子也快熬出頭了。」從武術學校一成立,劉濤就拉著大龍沒事的時候幾乎天天在那裡幫忙。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這不是當初沒有條件嗎,如今有了條件,自然會讓你們兩口子解脫出來。」
晚上和自己的老婆們請了假,這才開車出來,直奔電視台。像上次一樣,把車停在電視台的門口,一個人在車上聽著音樂,等著夏曉雪走出來。
終於看到夏曉雪穿得光彩奪目的走出電視台的大門,剛想推開車門下車,卻看到一個很帥氣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一輛奔馳600上走下來,手裡捧著一捧鮮花,快步迎上了夏曉雪。本想下車的自己,把伸到車門把手的手縮了回來,微笑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夏曉雪一出電視台的大門,就看到了我的跑車,正想走過來,卻看到了那個手捧鮮花的男人,於是停下了腳步,很明顯兩個人應該很熟悉。坐在車裡聽不到兩人談話,但能感覺到,兩人談話的氣氛並不是很融洽。
看到夏曉雪被對方糾纏得沒辦法,直往自己這邊看,只好開門下車,走到兩人身邊,說道:「小雪,外面太冷,上車吧!」夏曉雪感激地對我一笑,然後對那個男人說道:「張振宇,對不起!我男朋友來接我了,謝謝你送花給我,不過我不能接受,再見!」說完就想繞過張振宇,不過那個叫張振宇的卻伸手攔住了夏曉雪的去路,回過頭來蔑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小雪,你就找這樣的小白臉做男朋友嗎?也太沒眼光了吧。」一臉微笑看著眼前這個囂張的男人,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對夏曉雪說道:「小雪,過來,我們走。」夏曉雪生氣的打掉對方攔住自己去路的手臂,說道:「張振宇,請你說話放尊重點,別以為誰都怕你。」走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走到了跑車旁邊。
張振宇在後面大聲喊道:「小子,別得意,敢和我搶女人,怕你活不到明天。」轉過身來,走到張振宇身邊,說道:「你叫張振宇,本來我還挺同情你,但你剛才說的話讓我很不爽,如果下次再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你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說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張振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嚇得大氣不敢出。
開著車問道:「小雪,這個男人是做什麼的,怎麼這樣囂張。」「還不是家裡有幾個錢,小禹別理他,我們去喝一杯咖啡吧。」看到夏曉雪不願意再談這個男人,便也住口不再詢問。把車停好,倆人走進一家咖啡廳。
看到每張桌子上的花瓶中都有一枝玫瑰花,隨手拿出一支,坐下後遞給夏曉雪說道:「送給你的,喜歡嗎?」夏曉雪用一隻手摀住了嘴,眉眼中含著笑意說道:「小禹,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喜歡你。」驚奇的問道:「是嗎?那你一定要告訴我,我自己已經探索了好多年,一直未曾找到答案。」夏曉雪眨動一下眼睛,說道:「因為你會製造浪漫,能讓女人做夢。」看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繼續說道:「小禹,一個音樂家刻意去創作一首作品,往往沒有突發靈感而得到的作品成功。因為刻意的東西含有太多假的成分在裡面,而靈感創作則是一種激情,是一種此刻內心真實地感受。女人喜歡做夢,但是女人更喜歡做那種永遠無法醒過來的夢,而這種夢,你就能創造。」
沒有和夏曉雪繼續討論有關於女人做夢的問題,喝了一小口咖啡,問道:「小雪,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夏曉雪也端起咖啡杯泯了一口,說道:「你這種喜歡掌握談話主動權的男人。」笑著問道:「我有那麼霸道嗎?」
夏曉雪用手梳理了一下額前的頭髮,說道:「這和霸道沒有關係,這是一個強者自然表露出的一種姿態。從我們次認識做節目開始,一直到現在,你都在無時無刻地掌握著主動權。這樣的男人,在生活中,往往是一種喜歡自己主導自身命運的人。小禹,知道此時我對你的印象是什麼嗎?」看著我詢問的目光,夏曉雪繼續說道:「世人眼中的壞男人,女人眼中的好男人。」說完這話,夏曉雪悟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夏曉雪的話我還是蠻贊同的,一個敢於挑戰世俗生活習慣的人,自然會被世俗的人類所唾棄。但是一個擁有挑戰世俗能力的男人,他卻會讓身邊的女人生活得更加精彩,自然會受到女人們的追捧。不願意再繼續想下去,否則,一定會和所謂的社會秩序,傳統道德等發生碰撞,這些事情不是自己喜歡考慮的,享受生活,活出自我,這才是自己喜歡的東西。
兩人聊得很開心,在咖啡廳裡覺得聊的不過癮,便又一起回到了姐姐的家中,依舊是每人一杯紅酒,只不過此時的兩人,都身穿睡衣,舒服得靠在沙發上,天南地北的神侃著。
我很喜歡和夏曉雪一起聊天,對方不但健談,而且知識雜博,許多自己以前對生活無法領悟的事情,在她的妙語連珠下,都一一的逐漸明朗起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氣氛曖昧,心與心在溝通,情與愛在交融。此時的雙方只要有一個人略微顯出一絲的激動,男人和女人衝破最終的防線,就會變成現實。沒有人會懷疑這一切,就連兩個當事人,此刻也都企盼著對方能夠主動跨越這一屏障。不過,讓兩個人都感到失望的是,幾乎兩人都不想打破這樣美好的夜晚,能夠彼此毫無顧忌的在一起聊天,好像這樣靜靜的聊天,似乎比在床上進行肉體交流,更有意思。當然,兩個人誰也不否認,會和此時對面的異性發生最終的激情碰撞,但又同時有一種期待,期待這種碰撞會來得更猛烈一些。
一直睡到中午,才被電話聲吵醒,接起電話,裡面傳來愛菲那柔柔的聲音,「小禹,在做什麼?」
「愛菲寶貝,你打擾了我的美夢,應該怎麼處罰你呢?」閉著眼睛,與這個超級大美女調情。
「大懶蟲!都什麼時間了,還在睡覺,不會身邊美女太多了吧!是不是昨夜沒有好好休息,我現在就是有心補償你,也怕你沒有那個能力了。」電話裡傳來愛菲咯咯的嬌笑聲,很配合的和我調著情。
「嗯,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我不行,好像每一次告饒的都是你吧。哼!敢懷疑老公的能力,看我下次如何收你。」假裝生氣的威脅著對方。
一串咯咯的笑聲過後,愛菲說道:「小禹,你不會沒看我給你打的電話號碼吧,是不是在閉著眼睛和我說話。」「哦!寶貝,你在什麼地方?」「我在廣州,你有時間嗎?我想你了。」「唉!真可惜!」「怎麼?小禹,最近很忙嗎?」「我在感歎自己時間很多很多。」「呵呵,小禹,你怎麼這麼壞。」「哈哈,寶貝,等著我,六個小時以後,出現在你身邊。」
飛快的起床,衝進衛生間,一切完事後,這才想起來睡在另一間臥室裡的夏曉雪,推開門一看,女人正甜美的睡著。想了一下,給夏曉雪留了一張紙條,出門開車直奔機場。
七個小時後,我已經坐在鼎龍國際大酒店的中餐廳裡,與美女愛菲共進晚餐。
雖然我從澳門回來的時間不長,但和愛菲已經有差不多兩個月沒有見面,情人之間這麼長時間沒見面,自然是先要恩愛一番,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愛菲臉上還殘留著愛慾的痕跡,調侃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在電話裡和我嘴硬。」
愛菲嬌態畢露的瞪了我一眼,像個小女孩一樣,噘著嘴說道:「哼!沒有下次,以後過來的時候,再也不叫你了。小禹,你現在可壞死了。」看著愛菲,搖頭無奈的說道:「最近怎麼了,總有人說我壞呢。」白了我一眼,說道:「總欺負女孩子,當然要說你壞了。」
兩人像一對普通的小情人一般,彼此調笑著,吃完晚餐。開車在廣州市區閒逛了一圈,這才回到賓館的房間裡。
坐在沙發上問道:「愛菲,這次叫我過來,不會是只因為想我了吧,說說吧,還有什麼事情。」坐在旁邊沙發上的愛菲,此時已經恢復了雍容華貴的姿態,說道:「小禹,還記得東南亞賭王陳嘉誠吧,明天他和台灣賭王仇樂天有一場賭博,賭資涉及到二十多億美金,因為是在我的賭船上,怕出現意外,所以我想讓你和我一起過去,確保賭局順利完成。」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我也想看看,這兩個賭王到底怎麼樣。」愛菲見我答應了,鬆了一口氣說道:「小禹,恐怕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所以我才會把你請過來為我壓陣。台灣的賭王仇樂天和黑社會有著很深的關係,不知道什麼原因,老狐狸陳嘉誠會和他設這樣的一場賭局。」笑著說道:「無所謂,只要他們不搗亂,誰輸誰贏都和我們沒關係,放心吧,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情的,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男人,有你男人在身邊,難道你心裡還沒底嗎?」
「去!沒正形,人家和你說正經事,你卻在這裡胡說八道。」看著一臉嬌態的愛菲,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說道:「什麼才是正事,現在就讓你男人好好的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