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睜開眼睛,看到背靠自己懷裡的愛菲,剛想挪動身體,才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還在懷中女人的身體裡,晨勃讓下體堅硬異常,這輕輕的一動,熟睡的愛菲也醒了過來,感覺到了這種淫迷的姿勢。愛菲的翹臀向前挪動了一下,使兩個人連在一起的身體脫離開,這才轉過身來,羞澀的鑽進男人的懷裡。本來有些尷尬的我,看到愛菲如此惹人憐愛,便溫柔的抱緊妙人的身體,柔聲問道:「愛菲,睡的好嗎?」
懷裡的女人輕輕的嗯了一聲,閉著眼睛說道:「小禹,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踏實的睡過覺了,有你在身邊感覺睡得很安穩。」
輕輕的撫摸著女人滑膩的後背,真誠的說道:「愛菲,如果你願意,就和我一起回去,拋開這些俗世間的煩惱,把這些不應該由你一個女人來承擔的事情,交給別人打理去吧。」
愛菲把自己的身體從男人的懷裡向後挪動一下,看著眼前的男人無奈的說道:「小禹,我也想過普通人的日子,能和你經常雙宿雙飛。可是現在家族需要我,我也不能拋棄家族的利益不顧。小禹,下個月我就要嫁給那個意大利的黑手黨了,這是家族的決定,我也無法改變這一命運。小禹,對不起!以後你我只能暗中往來。」
愛菲的話在我的心裡升起一陣陣的寒意,沉聲問道:「愛菲,這麼說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目前這個黑手黨小子在什麼地方?」
愛菲歎了一口氣說道:「小禹,都是姐姐不好,不應該在這個時間裡,和你產生這樣的感情,你還年輕,不要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大好前程都陪葬進去,黑手黨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聽姐姐的一句話,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姐姐雖然答應嫁給他,卻絕對不會讓他碰一下我的身體,姐姐的身體只屬於你一個人。」
把眼前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裡,安慰道:「愛菲,你放心吧,這事情我自己有分寸,我不會去做毫無把握的事情,你和我說一說他們家族的事情吧。」
愛菲躺在我的懷裡,開始講述他們家族和意大利黑手黨之間的瓜葛,「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們家族正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美國黑手黨甘比諾家族的主要成員,在澳門賭博的時候,被人槍殺。甘比諾家族便怪罪於我們,發誓要讓澳門成為人間地獄。雖然我們家族也控制著不少黑幫,但絕對不會是美國黑手黨的對手。當時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求救意大利的黑手黨馬菲亞家族,在付出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後,對方卻提出了聯姻的要求,因為當時家族裡沒有合適的女子,於是兩個家族便指腹為婚。因此,我的命運一生下來,就已經注定是意大利黑手黨馬菲亞家族的媳婦。」
愛菲說到這裡,挪動了一下身體,好說話更加方便,繼續說道:「美國的黑手黨本來就與意大利的黑手黨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這件事情通過馬菲亞家族很快就得到了解決。本來馬菲亞家族的繼承人是皮埃爾,這個人還算有頭腦,只可惜他在十八歲的時候,就在一次家族衝突中喪命,結果繼承人就變成了現在得裡卡多。這個裡卡多是個花花公子,為人凶殘,卻還是一個野心家,一心想利用這次聯姻的機會,吞併我們家族的產業。」
愛菲說到這裡,看了看我說道:「小禹,上次因為你在賭場裡和我說話太多,這傢伙起了疑心,便想殺掉你,後來我讓警察過來把他的手下都轟出了大樓,才把你們解救出來。畢竟這裡不是他們意大利,他也僅僅是有些嫉妒,看到警察來了,也就沒有過分的舉動。小禹,裡卡多身邊每天都不少於三十多個保鏢,這些保鏢都是一些非常有經驗的退伍軍人,槍法極好,你根本就沒有機會刺殺他,所以我才不會讓你去冒這個險。」
我看著愛菲問道:「那這個裡卡多現在在什麼地方,不會還在澳門吧。」
愛菲回答道:「裡卡多現在馬來西亞,他們在那裡開了一家賭場,賭場開在一條遊船上,規模比較大,據我所知,賭場裡有五十多名黑手黨成員,負責賭場的安全防護工作,同時也負責裡卡多的安全警衛工作。」
起身正色的對愛菲說道:「這個裡卡多無論什麼原因,我都要將他除去,不僅僅是因為你,也是因為上次他要殺我,最主要的是此人在亞洲一天,我就會有一天的危險存在,這種事情是我最不喜歡的,更希望能在對方沒有注意到我的時候,便將他剷除,避免以後的麻煩。」
愛菲有些緊張地說道:「小禹,雖然你的內功不錯,可你一個人如何是他的對手,這件事情我是不可能出面幫助你的,而且你也不可能在澳門動手,在這裡也會牽連我們家族。」
笑了一笑,嘴上說道:「放心吧!這事情不需要你們出面,我會用自己的力量來解決這件事情。」心理在想,「你還不知道我有另一種絕技,殺一個人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件輕鬆自如的事情。」
詳細的向愛菲詢問了裡卡多及其身邊人的情況後,便給張洋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馬上通過國安局孫局長瞭解一下意大利黑手黨馬菲亞家族的情況,並把裡卡多的情況瞭解清楚。又給劉濤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和大龍立刻趕到澳門來。
當天晚些時候,張洋把馬菲亞家族的情況和裡卡多的資料通過電子郵件傳了過來,想了一想,在電話裡對張洋說道:「洋洋,你和靈靈也一起過來吧,我們一起去一趟馬來西亞,你和靈靈給我們負責外圍,同時負責接應我們撤離。」
離馬來西亞的阿娃娜琪佳度假勝地不遠的海面上,一艘豪華賭船停在海面上,這艘賭船就是意大利黑手黨馬菲亞家族的未來掌門人裡卡多在馬來西亞的產業。
我們一行五人已經在阿娃娜琪佳酒店住了一周的時間,經過每天對賭船上的反覆偵察,確定在今天夜裡進行刺殺行動。
張洋和白靈已經一人準備好一艘快艇,負責接應我和劉濤在刺殺完成後安全離開,大龍負責在岸上接應我們四個人。
在傍晚的時候我和劉濤來到了賭船上,經過化妝,此時的我已經變成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劉濤也變成了一個長滿鬍子的三十多歲的馬來人。
賭船上的保安措施應該說非常的嚴密,每一個上到賭船的人都會被嚴密的探測器搜身,根本無法攜帶武器上船。對我來說這樣的檢查根本沒有用,因為我的暗器在什麼地方都能找到,根本用不著自己攜帶。倒是劉濤有一些麻煩,他的暗器是飛刀,根本無法躲過安檢這一關,所以劉濤的飛刀只好變成了木質的,這就要求他的木質飛刀在出手的時候必須擊中對方的要害,才能起作用。
而張洋和白靈的快艇,根本就無法靠近賭船,只能在離賭船五十米的距離外等候,這無形中給撤離帶來了麻煩。
在這幾天裡,我和劉濤、大龍彼此假裝不認識,在酒店裡根本就不在一起接觸,每天直到旁晚時分,才會外出在外面碰面,商量刺殺計劃事宜。在確認刺殺計劃可以實施後,提前兩天,五個人分別退掉了酒店的房間,離開了阿娃娜琪佳酒店,到一個離賭船較遠的小酒店住下,為的是刺殺之後,不被黑手黨所注意。
與劉濤兩個人在賭船上的大廳裡,隨便的玩著,卻時刻注意一個電梯的門口,這個電梯是裡卡多一人專用,直接通往賭船最頂上的總統套房。
此時的裡卡多正在總統套房裡和身邊兩個金髮美女在奮戰,直到裡卡多一聲大吼,舒服的翻身從一個美女的身上下來,兩個金髮美女卻又跟蛇一樣的纏了上來,裡卡多在兩個美女的翹臀上一人拍了一巴掌,嘿嘿的笑道:「騷貨,等我到下面玩一會,再回來和你們兩個好好大戰一場。」在兩個金髮美女的伺候下,裡卡多穿好衣服,哼著小曲,走進了房間裡的電梯,裡卡多想不到的是,在他一走出這間電梯,就再也沒有回到過自己的總統套房內。
看到電梯門一動,我便立刻動身走到裡卡多進入貴賓室的必經之路,裡卡多在六個大漢的護衛下,走過我的身邊。
在經過我的身邊之時,裡卡多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痛,隨後便又恢復了正常,疑惑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搖了搖自己的頭部,便走進了貴賓室。
我把眼光看向劉濤,示意一切已經OK,兩個人便走出賭場的大廳,來到賭船的甲板上,示意賭船的工作人員,我們要回去,兩人一起登上了賭船為客人預備離去的快艇。我知道裡卡多會在三分鐘後死亡,因為我目前利用真氣的點穴功夫,只能控制到這個程度,一旦賭船上的人發現裡卡多死亡,勢必會懷疑到剛剛離去的我們。所以在快艇開出賭船一段距離後,便出手把開快艇的工作人員點暈,自己駕駛著快艇,飛快的來到了早已經在海面上準備好的洋洋和靈靈的快艇上。兩人剛剛上了快艇,便看到賭船上的探照燈亮了起來。不過,這時候兩艘快艇已經飛快的駛到了岸邊,四個人上了大龍準備的汽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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