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葉小蕾打來電話,告知合同已經準備好,便和大龍、劉濤一起過去,在售樓中心簽了購房合同,看到售樓中心的男經理跑前跑後的忙碌,根本就不讓葉小蕾沾邊,便對那個經理說道:「不用你忙活了,這點小事讓你們這位葉小姐來做就可以了,你去忙別的吧,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三個人和葉小蕾以及他們購房中心的會計,一起去了一趟銀行,付清三千多萬人民幣的購房款。
做成這筆大生意,葉小蕾感動之餘,羞答答的提出在我有時間的情況下,想請我吃一頓便飯。美人相約自然願意,於是調笑道:「一次賺了十五萬,居然只請我吃一頓便飯,是不是沒有誠意呀。」葉小蕾羞紅了臉,低著頭小聲說道:「禹先生,我這可是次請別人吃飯。」看著眼前這個害羞的女孩,也不敢過分和她開玩笑,就笑著答應下來。不過隨後的日子裡,發生一連串的事情,讓自己幾乎忘記了和這個羞答答美女的約會。
在隨後的幾天裡,幾個姐姐開始忙碌起來,一起找了十多家比較有規模的裝修公司來做方案,把近四千米的房屋裝修工程,分別給了三家最後中標的裝修公司。四千米的住宅,僅裝修費用總額就高達一千五百萬,這還不包括購買住房內的其它設施。
在回來這一周內,購房、裝修、買車、開公司,一共付出去近七千萬人民幣。這麼大的一筆錢花了出去,我的內心卻沒有一點心疼錢的感覺,完全是處於一種花錢的亢奮之中。錢來得容易,自然不會珍惜,何況這些錢都花在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女人身上。
週四上午洋洋把我們三人的護照辦了下來。當天下午,三人坐上飛機在晚上七點多鐘到達了廣州白雲機場,直接在機場叫了一輛出租車,連夜趕到珠海,在珠海的拱北口岸附近的一家酒店休息到第二天上午九點,過了珠海拱北海關,來到了賭城澳門。
三個人都是次來澳門,對澳門的情況不是很熟悉,所知的一點點也不過是在網上瞭解的。只好在白天對幾個主要的大賭場,進行試探性的熟悉工作,小試了幾把後,便來到外面熟悉周邊環境。然後三個人直接在葡京賭場的酒店裡開了兩個房間,一直休息到晚上十點多,再一次走進這家澳門最大的賭場。
普京賭場的大廳裡,多數都是大陸來的遊客,這裡人多擁擠,比較嘈雜。我和劉濤一人換了一百萬港幣籌碼,兩個人分開在大廳裡玩了一會,為的是把自己手裡的賭本增加到一定的數額,好再一次去貴賓室,聯手玩一場豪賭。兩個人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大龍則在兩人中間,密切注視兩人周圍的情況,同時負責兩人之間的聯繫。
普通的賭客,在賭場裡實際上玩的是精氣神,為什麼賭客玩的時間越長,輸的概率越大,原因就在這一點上。那些荷官玩一會,就會更換一次,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可賭客不同,就你一個人,玩的時間越長,頭腦就會越來越發昏,自然也就會把錢乖乖的送給賭場。所以,職業賭徒是沒有人願意用時間來增加贏錢的數量,他們都會在自己保持清醒頭腦的時候,迅速完成自己的目的。
身負《逍遙神功》接近第五層的我,雖然用體內真氣傷人目前還做不到,但想控制一兩個小物品,還是蠻容易的。對於我來說,賭場裡最容易控制的就是輪盤賭,這東西得賠率還高,
站在輪盤賭前面,只玩單選號,次下一個號碼,上面放了一枚一萬的籌碼。第二次下了兩個號碼,第三次三個,第四次四個,每一個號碼放一枚一萬港幣的籌碼。這樣的玩法很少有人見過,雖然賠率很高,但輸錢的概率同樣是巨大的,很快身邊就圍滿了看熱鬧的人。連輸了四把,讓看熱鬧的人驚歎眼前這個年輕人真有錢,居然玩了四把就輸掉十萬港幣,還沒有一絲的慌亂。不過,我玩這東西既不是讓別人來欣賞,也不是錢多沒地方送,更不是在這裡拖延時間。而是一直在試探如何能夠有效的控制住那個白色象牙飛快旋轉的小球,次玩這東西,體內真氣在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控制不住那個亂跳的小東西。第五把,顯得有些不耐煩地在四個號碼上各放了十萬港幣的籌碼。在輪盤上飛快跳動旋轉的小球速度慢下來的時候,利用體內的真氣,控制小球落入自己所選的號碼內。
玩了一會,贏了六千多萬港幣,這才示意服務生把自己領進貴賓室。走進貴賓室,讓我大吃一驚的不是劉濤已經坐在台上,而是坐在他身邊的那個身穿晚禮服的美女。看有新人走進來,坐在案台邊上的五個人同時抬起頭來看向我,那個美女先是有些吃驚,隨後笑著說道:「小兄弟,人生何處不相逢,短短的一周時間,我們居然又在這裡會面了。」
此時的我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的表情,微笑著說道:「美女姐姐,我們真是有緣,也許我們之間注定會發生點故事。」美女嬌媚的一笑,示意我坐在她的身邊。
用眼神掃視了一下桌旁坐著的幾個人,看眾人沒有異議,便做到了美女的下家。賭桌上除了美女和劉濤之外,另外三個人是兩個一老一少的歐洲人,另一個是胖胖的亞洲中年男人。
示意服務生把籌碼放到檯面上,拈起一枚一千港幣的籌碼遞給服務生,在這個房間裡,一千港幣的籌碼根本用不上,只能用來付小費。
打發走服務生,開始觀戰那個亞洲人和年輕的歐洲人此局最後的較量。看了看檯面上的賭注,估計有一二百萬的籌碼,知道這是剛剛玩,大家都在小心。身邊的美女低聲問道:「小兄弟,今天身邊怎麼沒有美女陪伴?」
微笑著和美女調侃道:「呵呵,怎麼沒有,難道姐姐你不是美女嗎?」
美女嫣然一笑,說道:「小兄弟不會連姐姐給你的名片都沒看吧,否則你不會記不住姐姐的名字。」
還真讓她說對了,在廣州賭場她給我的那張名片,還真的一眼都沒看。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漂亮姐姐真不好意思,上次走得匆忙,還望姐姐你能再次相告。」
美女嫵媚的笑著說道:「姐姐的名字很好記,姓愛名菲,保準你聽了次,永遠不會忘記,不過,小兄弟夜晚可不要做夢呦。」
「愛妃,嗯,這名字好,要是不小心叫習慣了,還真地以為自己是皇帝了。我叫李強,很普通的名字,也很容易記住。」李強是我的假名,在上海辦的身份證上的名字。
此時場上已經分出勝負,亞洲人以三張贏了歐洲青年人兩對。荷官示意後,開始重新發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把牌扣下。連續扣下五把,場上的氣氛已經開始有些緊張起來,那個歐洲年輕人連續輸了五把,臉色有些微微泛青。
此時我已經知道那個六十多歲的歐洲人應該是英國人,年輕的應該是意大利人,好像是個富家公子,那個亞洲人是個日本人。
第六把發到第四張牌的時候,日本人牌面是兩張7一張小Q,意大利人的牌面是三個10,劉濤的牌面是兩張K一張Q,我的牌面是兩張J一張小7。
意大利人開始投機,扔出了一千萬港幣的籌碼,三個人跟了之後,最後一輪牌發了出來。
意大利人臉上開始露出了微笑,因為他拿到了一張Q,劉濤拿到了一張J,我拿到了一張J,日本人拿到了一張Q。
劉濤首先把自己的牌扣下,牌面我最大三張J一張小7,日本人是兩張Q兩張7,意大利人是三張10一張8。我的底牌是一張小7,意大利人的底牌不是10,因為最後一張10是劉濤的底牌,劉濤已經通過暗號告訴了我。看了一眼那個胖胖的日本人,把手中的牌扣下。
美女愛菲在旁邊低聲說道:「小兄弟玩的也太謹慎了吧!」笑了一笑沒說話。果然,最後翻牌的時候,日本人以三張Q一對小7,贏了歐洲年輕人三張10一對小8。
這才笑著對愛菲說道:「日本人憑借一對小7跟到最後,底牌一定不是小7。」
此時那個意大利人已經輸掉近八千萬港幣,日本人贏了一億多,其餘四人都略微輸掉一些。看看時機到了,運起了《逍遙神功》,用眼睛緊緊盯住,每玩一把就要換一付的撲克牌。荷官洗牌、切牌後,開始重新發牌。
知道今天遇到了賭術高手,那個日本人和英國人都不簡單,心裡不免有些高興。修習《逍遙神功》之後,最大的特點是在別人眼裡如同魔幻般的動作,在自己的眼中卻變成慢動作,每一次荷官洗牌、切牌後,都能清晰的記住每一張牌的先後順序。
與劉濤連續合作了十把,通過劉濤在前面給我順牌,在知道對方底牌的情況下,贏了六把,桌面上已經有籌碼二億三千萬。此時劉濤和那個意大利人已經輸光退出賭局,桌上只剩下我們四個人,日本人剛才贏的錢已經跑到了我的面前。又玩了五把,愛菲輸光了自己面前的五千萬籌碼,也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把一張名片放進我的襯衣兜裡,嬌笑著說道:「小兄弟,玩完後給姐姐打電話。」
剩下的三個人又玩了一會,看看自己面前已經有八億多港幣,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便站了起來。日本人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居然用漢語說道:「年輕人,贏了錢就想走嗎,敢不敢和我單獨決戰。」旁邊的英國人很紳士的攤了一下雙手,走了出去。看著眼前有些輸紅了眼的日本人,微笑著重新坐下來,說道:「願意奉陪。」
在頂樓的一個豪華套間裡,美女愛菲坐在監視器前面,看著賭場中的兩個人,對身邊站著的一個中年人說道:「何志強,你看出這個年輕人用的是什麼手法嗎?」
何志強回答道:「大小姐,我看不出來,不過我知道他沒有出老千,很明顯這個年輕人的賭技,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對付的,畢竟我現在連對方用的什麼手段都看不出來。如果想贏他,恐怕只有大小姐你能辦到。」
美女愛菲嗯了一聲,說道:「我要是不出老千,只憑賭技,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這個年輕人心思縝密,和他玩了兩次,居然每一次都不出老千,完全是憑著自身的本領贏的。唯一的缺陷是目前自身的內功太弱了一些,不過,這麼年輕就有如此的成就,日後恐怕絕非在我之下。」
英國人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大小姐,這個年輕人很厲害,我不是他的對手,這樣的人才如果不能為我們所用,將來必成為我們最大的敵人。」
美女愛菲微微一笑,說道:「我相信我的眼睛,這個年輕人將來絕對不會是我們的敵人,查禮先生你就放心吧。」轉過頭來對身邊的和志強說道:「從海關的入關記錄來看,這個叫李強的應該和那個劉剛(劉濤的化名)是一夥的。馬上派人去大陸查一下這兩個人的底細,另外派人通知那個劉剛,讓他們提防一下那個意大利黑手黨的花花公子。這樣一個年輕有為之人,最好是將來能為我們所用。」
何志強恭敬的答應道:「是,大小姐,我這就去安排。」
此時賭場裡,我和日本人進入到最後的決戰。牌面上我是方塊2345,日本人是兩張黑桃和紅桃A兩張K。日本人拿出支票在上面簽上了二億美金,扔到了桌子上。我也把自己面前的所有籌碼和支票都推到檯子中央。日本人獰笑著翻開底牌,一張方塊A。
看著日本人那張醜惡的臉,心裡雖然感到很厭煩,但臉上卻依舊露著自認為很迷人的微笑,輕輕的翻開自己的底牌,一張方塊小6。
沒有理會日本人絕望的眼神,示意服務生把總價值四億美元的籌碼和支票存到一張卡裡,辦完一切手續,已經是次日清晨六點半。走出貴賓廳,來到賭場大廳裡。看到大龍正在焦急的四處觀望,看到我出現,立刻走過來用身體擋在我的外側。看到大龍如此緊張,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兩人都沒有說話,坐電梯回到了房間裡。
一走進門,大龍說道:「那個意大利小子是黑手黨,已經安排人在酒店外面等咱們,剛才有人偷偷告訴劉濤,然後就走了。現在劉濤還在大廳裡,繼續觀察動靜。」
「黑手黨。」看了大龍一眼問道:「那個英國人有什麼動靜?」
大龍回答道:「沒有,一出貴賓室門口,就一個人上了酒店上面的房間,然後再沒有出來。」
「大龍,趕緊給劉濤發暗號,讓他快點回來。」看大龍用手機發出了約定的暗號,等了五分鐘,劉濤出現在面前。
「我們趕緊走,不能在這裡耽擱,那些黑手黨好辦,現在我最擔心的是暗中會有別的勢力。一會我們三個分頭走,到了海關不管人到齊沒有,都先過去,然後在我們昨天住的酒店會合。小濤,你先把在樓上監視我們的人找出來,幹掉他。大龍,你給小濤作掩護。搞利落後,給我發個信號,我自己會走出去。」
看這兩人先後走了出去,沒過一分鐘,兩人又同時走了回來,劉濤看著我,搖了搖頭說道:「黑手黨有八個人,死死的卡住兩邊的樓梯,沒辦法動手。」
「媽的,該死的黑手黨。」罵了一句後,看了一眼大龍和劉濤,說道:「看來我們只好在房間裡等人家上門了。」
劉濤走到我跟前低聲說道:「小禹,剛才報信的人說,在危急的時候,讓你打電話。」
「打電話?給誰打?」
「我也不知道,他只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我猛然想起了那個美女愛菲,目前身上就這一個電話號碼。拿出手機,按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打過去,電話裡傳來美女愛菲的聲音,「小兄弟,是不是出不去門了?」
「呵呵,美女姐姐就是料事如神,知道弟弟有難,那就快來幫小兄弟一把吧。」
「好說,你們就在房間裡等著,不要出去,我馬上想辦法讓你們出來。」
三個人在房間裡等了一會,聽到外面傳來爭吵的聲音,過了一會又恢復平靜。我的電話響了起來,美女愛菲說道:「小兄弟,你們坐電梯到頂樓,會有人接你們過來。」
小心的打開房門,看到外面確實沒人,這才走到電梯間,坐電梯來到了頂樓。三個人被領進一個豪華套間,讓我感到吃驚的是那個英國人居然坐在沙發上。
美女愛菲嬌笑著說道:「小兄弟,真不愧是人中之龍,不但人長得如此俊雅,智慧也堪稱一流,今天這釣魚玩得相當漂亮,我和霍查禮先生都欽佩得狠呢。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英國賭王霍查禮先生。」
禮貌的和那個英國賭王霍查禮打了招呼後,對美女愛菲說道:「愛菲姐姐,謝謝你這次解我們三兄弟於危難之中,有什麼事情需要兄弟我效勞的,兄弟一定盡全力效勞。」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緊緊盯著這名絕色而神秘的女人,想從她的眼睛中讀出她的內心世界,這是我自小就練就出的一種過人的本領。不過,這次我失敗了,那雙漂亮的黑眸中根本沒有任何內容。
美女愛菲依舊嬌笑著拉住我的手,走到客廳中的一個台面前,示意我坐下後,自己坐到了我的對面,對英國人霍查禮說道:「查禮先生,請為我和小兄弟發一次牌,我要領略一下小兄弟深厚的內功心法是如何應用到賭技上的。」
美女愛菲的話一語中地點明了我的要害之處,同時也告訴了我她和我是同道中人。對於這一點,我並沒有感到過分的驚訝。自從在深山裡和師傅們學了《清心吟》之後,我已經相信這個世界上,並非只有我自己懂得內功心法,會內功心法的人應該大有人在,只不過這些人,都是一些隱士高手,輕易不會在人前顯露。一個能讓英國賭王來給自己發牌的人,自然決非一般之人。
霍查禮給兩人面前發了五張牌,牌面上我是紅桃KQJ10,美女愛菲是黑桃KQJ10,不用看底牌,我就知道這局牌是我贏了,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黑桃A,而美女愛菲的底牌則是紅桃A。
美女愛菲伸出芊芊玉指,示意我翻牌。我卻把自己面前的四張明牌扣下,汗顏的說道:「原來姐姐兩次都是相讓小弟,小弟真是汗顏,居然一直沒有看出來,這把牌小弟輸得心服口服。」站在身後的劉濤不相信的翻開我扣下的牌,那張黑桃A已經變成紅桃A。
愛菲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小兄弟的內功比我估計的還要深厚,用不了多久,姐姐我也要甘拜下風了。」說完,對英國人霍查禮說道:「你去安排一下,準備送小兄弟三人過關。」扭過頭來,看著我依舊露出那迷人笑容,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俯下身在我耳邊說道:「小兄弟,能否告知姐姐如何聯繫你,以後我們姐弟倆多走動走動。」
看著眼前美女嬌艷的肌膚,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女清香,心神為之一蕩,一邊寫下自己的聯繫電話,一邊說道:「愛菲姐姐兩次想讓,一次搭救,這種恩情兄弟此生不會忘記,希望下次與姐姐相聚是在一種輕鬆的環境下,只敘姐弟情誼,沒有這些瑣碎之事。」
三人告別了美女愛菲,由愛菲派來的人一路護送,走出拱北海關。一踏入大陸的土地,三人才鬆了一口氣,把一顆提了半天的心放了下來。
沒敢稍作停留,坐上一輛出租車,半路上買了一點吃的和水,直奔廣州白雲機場,坐上飛回市的飛機。在頭等艙裡,一直到飛機起飛平穩飛行後,劉濤和大龍才開始詢問這次戰果如何。
看著二人微笑不語,伸出四個手指,大龍搶先低聲問道:「四億港幣?」
微笑著說道:「美金。」三個人興奮得聊了起來。
劉濤有些不解的問道:「小禹,你那張牌如何被那個美女換的?」
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愛菲伸出手的時候,我只是感覺到她的身體發出一種我非常熟悉的光澤,這種光澤我曾經在張洋身上看見過,只不過兩人的功力相差太大,張洋是微微有光澤感,愛菲的身體卻是一種晶瑩剔透,估計她的功力遠遠高出張洋。如果不是我的眼睛有特殊的能力,對眼前的事物觀察很敏銳,憑我目前的功力,也很難察覺,現在我們和人家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看兩人都不說話,笑著給他們打氣道:「這也沒什麼,我們現在畢竟年輕,還有很多的時間來提高自己。經歷這件事情後,畢竟讓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們還太嫩,遇到問題時的解決能力太差,如果今日沒有愛菲出現,你我三人恐怕已經屍橫澳門街旁,回去以後我們三人要潛修一段時間,好好的提高自己的能力,決不能像這一次這樣,被人家幾乎逼到了絕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