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月的最後一天,終於離開了那個讓自己鬱悶不已的小二樓。和大龍回到公司,自己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工大的管理學院,明天就要開課了,自己還沒有選這學期要學習的課程。輔導員徐瑩一看到我就好奇地問道:「禹域,這麼久了也沒有你的音訊,打你的手機你也不開機,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趕緊打著哈哈說道:「嘿嘿,不好意思,這幾個月多數時間都是處於被管制狀態,根本就無法和外界聯繫,讓徐老師操心了。」
徐瑩壓低了聲音,有些神秘的問道:「禹域,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有些不明白眼前這個漂亮的女老師問這話的意思,不解的回答道:「我不是介紹過自己的工作嗎?怎麼,徐老師給忘記了?」
徐瑩用她那漂亮的眼睛緊盯著我的眼睛說道:「這事你騙騙那些同學還可以,別忘了,我可是你們的輔導員,是可以查看你們檔案的,可你的檔案我卻無權查閱。你告訴我,一個開小公司的人,身份會這麼神秘嗎?還經常的玩失蹤。」
聽了這些話,才明白過來為何眼前的女老師會弄出神秘的表情,心裡有些無奈的苦笑著,卻把嘴湊到徐瑩的耳邊說道:「徐老師,你千萬要給我保密呀!我目前的工作是絕對不能讓外界知道的。」抬起頭來四周看了看,見別的老師和學生沒有注意我們的,用一個手指頭在脖子上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心裡美滋滋走出管理學院大樓,剛才的惡搞,讓美女老師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選好了這學期的課程,不但把書主動放到自己的面前,還給自己提供了幾本參考書,「嘿嘿,身份神秘,有時候也能唬唬人。」
給雅薇等女孩打了電話,讓她們下班盡快回家,自己則開車回到了家裡。把手包扔到客廳的沙發上,走進書房,放下了懷裡抱著的一摞子書,這才走出來脫掉外衣掛在門廳的衣架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手包裡拿出了那兩本武功秘籍,翻閱了一會,扔到茶几桌上,嘴裡自言自語說道:「什麼逍遙神功,簡直就是一個大騙子。」走進臥室裡,把衣服脫光,進到衛生間裡洗澡去了。
正躺在浴缸裡享受著熱水包裹全身的舒適感,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一條縫隙,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靈靈,怎麼回來這麼早,今天局裡不忙嗎?」「我和洋洋正在附近派出所辦事,接到你的電話,就回來了。」「靈靈,給老公拿個浴衣進來,要不進來和老公一起來洗吧。」靈靈哼了一聲,把頭縮了回去。
等了半天,小妮子也沒進來送浴衣,知道自己的陰謀沒有得逞,只好從水中站了起來,擦乾了身子,走出衛生間。看到浴衣放在床上,披上浴衣走出臥室。
「小禹,你這本逍遙神功怎麼用的是人皮。」洋洋手裡正拿著那本人皮《逍遙神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師傅告訴我,這是由十二張人皮組成的,每一頁是一張人皮。」師傅雖然不讓我把這本逍遙神功給別人看,可我現在根本就把這東西看成是假貨,自然也就是無所謂了。
「小禹,這些人皮是經過特殊處理過的,否則不會保存這麼長久,從這些皮膚細膩的程度上看,應該是年輕女孩的皮膚,而且,這些字是在活體上用紋身的手法寫上去的。」
「那又能怎麼樣,這東西就是有再多的秘密,也沒有用處,也真是的,搞一個假的東西,還弄得如此費力。」洋洋的話並沒有引起我的重視,畢竟我親自練習過小冊子上面的武功,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自然也就對小冊子本身的某些特別之處不太感興趣,何況這東西年代已經很久遠了,就是上面是四大美女的皮膚,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洋洋看我無所謂的表情,微笑著說道:「小禹,你在電話裡說,這上面的武功你修習以後沒有反應,是不是有些問題你還沒搞清楚,據我所知,古時候的很多高人,性格都很怪癖,往往遺留下來的東西,都會人為的設置一些懸念或障礙,讓後代有緣的人破解後才能領會。」
「沒錯,小禹,你沒看那些武俠書裡面描寫的,武林高手往往會把自己的武功秘籍都藏在深山裡,牆壁裡,房樑上,或則掐頭去尾,讓你得到後自己去琢磨,根本就不會讓你輕易的學成,否則,天下很多人不都成了武林高手了。」白靈在一邊誇張地說著。
走過去把白靈抱在懷裡,坐到沙發上,笑著說道:「呵呵,你這個小妮子,那是一種寫作手法,為了製造懸念,好吸引讀者,怎麼能拿到現實中來解釋。」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洋洋問道:「洋洋,你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了嗎?」
洋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不理解,為什麼這裡面會畫一個裸女的圖形,畫一個男人的圖形不就可以了嗎?沒必要多此一舉。」
洋洋的話讓我的腦子裡靈光一閃,說道:「等等。」鬆開懷裡的白靈,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了自己繪製的兩張男女裸體圖,仔細的對比起來。看了一會對張洋說道:「洋洋,從這兩張圖上來看,男女的行功路線是有差別的,莫非這套武功秘籍適合你們女人修習不成?洋洋,來,你坐到床上,按照秘籍上教給的方式,試一下,看看有沒有效果。」
緊張的注視著盤腿坐在床上,緊閉雙眼在冥想中的張洋,足足過了有一個多小時,才看到張洋的眼睛睜了開來,看到面無表情的張洋,心中又是一陣的失落,「看來還是沒有效果。」
耳邊卻聽到張洋說道:「小禹,是不是感覺到丹田處有一種微熱感,就是有感覺了。」
「沒錯,你有嗎?」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洋,只見張洋點了點頭。
「哇!真的!哈哈,原來這東西不是騙人的。」高興的一把把張洋抱住,急切地問道:「快和我說說,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小禹,我只有一點點感覺,就趕緊停止了冥想,想把這事情先告訴你,我還沒感覺到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張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
「好洋洋,乖洋洋,那你現在趕緊繼續感覺,我就坐在你身邊等著你。」
看著一臉急切的我,張洋有些臉紅地說道:「小禹,這事慢慢來好不,你坐在人家身邊,人家也不能靜下心來,根本就無法進入狀態。」
一拍腦門,說道:「看我一高興居然忘記了,師傅說,修習這種高深的武功,要把心神完全沉入其中,不能有一絲的雜念,否則,非常容易走火入魔,輕則重傷,重則有性命之憂。如今我的洋洋正在懷春的時候,自然不適合修習了。」本來前面說的一本正經,到了後面一句話,卻成了調侃。
聽得聚精會神的張洋,卻沒想到我會說出後面的那句話來,立刻滿臉羞紅的不依不饒,「壞小禹,你才懷春呢,一回來就欺負我。靈靈,快來幫忙,看他以後再敢欺負我們。」
一邊抵抗二女那狂風暴雨般下落的拳頭,嘴裡還一邊說道:「我當然懷春了,因為我要和你們一起懷春。」
床上三個人混戰在一起,慢慢的身上的衣服越打越少,最後變成三個赤條條的人依偎在被窩裡。躺在二女中間,對已經緩過勁來的洋洋說道:「洋洋,師傅不讓我把這本秘籍告訴別人,你可千萬別和外人說起這件事情,洪門的規矩不少,可別惹怒了誰,咱可惹不起。」
一臉紅暈的洋洋躺在我的身邊問道:「小禹,你師傅為什麼後來又沒有讓你加入洪門呢?」
「估計是看我實在沒什麼用吧,畢竟洪門裡都是能人,我去了也只不過是個端茶倒水的小混混,根本就擺不上檯面。這次因為姐姐的原因,師傅才來指點一二,我已經很感激他老人家了,雖然這種高深的武功我不能學,但你和白靈能學也不錯,畢竟你們的工作還是挺危險的,有了這種功夫,應該對安全有些保障吧。」
洋洋有些小心翼翼得說道:「小禹,那你是否可以按照女人的圖上運行路線修習呢?」無奈的笑了一笑說道:「洋洋,你以為這些天我都是白混的嗎,其實,我還是很用功的,各種可能我都試過。你剛才說的辦法,我也試過一次,一運氣就感覺到鑽心疼痛,就不敢再試了,算了,你們能學就行,我從明天開始,學學那種暗器的功夫,那個挺好玩的。」「小禹,今天是週末,晚上咱們出去玩吧。」「好啊,不過,你要在家裡練功,我和她們倆出去就可以了。」「討厭!」「呵呵,好了寶貝,你看靈靈都睡著了,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說完又翻身趴在女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