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心情格外的輕鬆,一旦心結被解開,一個人就會充滿旺盛的精力,挨個房間的亂串,居然都在沉睡,看到嘉莉姐一個人睡在一個單間的大床上,走了進去,趴在嘉莉姐的身邊,把臉湊過去,看著正閉眼睛睡覺的嘉莉姐的臉。
女人也許很敏感,身邊多了一個人,嘉莉的眼睛睜開了,卻被眼前的一張臉嚇了一跳,有些惱怒的拍了我一巴掌說道:「死小禹,人嚇人會死人的。」看著我嬉皮笑臉的樣子,問道:「小禹,怎麼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躺在嘉莉的身邊說道:「她們都在睡覺,沒人和我說話,知道嘉莉姐你睡了一夜,就過來找你說說話。」
嘉莉在被窩裡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我問道:「小禹,怎麼一早上就這麼興奮,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和姐姐說說。」
把剛才雅倩對自己的心理分析告訴了嘉莉姐,又高興得說道:「嘉莉姐,你說小禹是不是雅倩姐說的這種情況,這些日子我自己還真的有點擔心自己不太正常呢。」
嘉莉姐翻身趴在床上看著我說道:「小禹,這種事情不要太往心裡去,男人最重要的是有資本去承受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而你呢,恰恰有一張讓成熟女人迷戀的臉和喜歡的性格,這不是叫一個男人就能擁有的,而且你生性淳樸,天性豁達,沒有世間那些男人的虛偽,這才是你這些姐姐們喜歡你的原因。」
伸出手來摸著我的臉繼續說道:「本來呢,姐姐我還有些看不慣你這樣的作風,可是和你接觸多了,倒也釋然了。就看你身邊的這些姐姐和你的女朋友,哪一個是你主動去招惹的,還不都是被你自身的那種魅力所吸引,這對於一個人來說,如果善加利用,就是一種寶貴的財富,如果用的不是地方,則是女人的一大禍害。還好,你那純樸的性格,沒有讓你走向反面。所以姐姐我並不反對你身邊多幾個女孩子,這在現今社會也根本就不算什麼,只是希望你能把心思多放在自己未來的事業上,畢竟沒有事業和金錢做為基礎,你的小愛巢也就如同建立在沙灘上一樣。」
嘉莉姐的一番話,完全符合我心裡所想,本來就有些亢奮的情緒,更加興奮起來,高興的把正趴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嘉莉抱在懷裡,在嘉莉那紅紅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道:「我們快點起床吧,今天去幹媽家裡。」
嘉莉被搞了一個突然襲擊,有些羞惱的拍了我一巴掌說道:「死小禹,像個孩子似的,毛手毛腳。」
翻身起床,跑到了門口,沖正在惱怒瞪眼睛的嘉莉做了個鬼臉,開門走到走廊裡大聲喊道:「起床了!都起床了!」在一片叫罵聲中,又鑽進了小美和亞茹的房間,看到小美正躺在單人床上瞪著眼睛看著我,只好嘿嘿的笑著說道:「中午咱們去幹媽家裡,早去早回,然後你們回來再繼續睡覺,如何?」看小美沒有發飆,趕緊跑了出去,這主還是別惹的好,否則又被罵一頓。
經過我這一折騰,兩個小時之後,所有的人還真的收利落,一看表,居然已經快到十二點半,乾媽已經來了幾次電話催促,招呼眾人下樓。小靜是最高興的一個,跑到樓下,一屁股坐到跑車的副駕駛位置,佔據了張洋的地盤。
乾媽家在小縣城裡的地位是顯赫的,一家四口人居住一個三百多平米的別墅,縣城的主要經濟支柱就是煤炭,身為煤礦總經理的大龍父親,自然是一個可以左右縣裡很多重要事情的人物。大龍的父親平時很忙,我也很少能在他們家裡看到他,當我們一行人到了大龍家裡,大龍的父親打了一個照面,就又去接待那些借過年機會來送禮的人。
在乾媽家吃完飯,一行人告別了乾媽,小靜又跟著我們回到了家裡,大龍因為受他父親的熏陶,在縣城裡結交了很多朋友,把跑車留給他,讓他自己自由活動去了。
小縣城裡沒什麼可玩的地方,只有一個滑雪場,眾人商量好了明天去滑雪,回到家裡自然是大家又玩起了麻將,我根本就不會玩這東西,也對這類東西一點不感興趣,不過看四個姐姐玩得高興,也坐在小美旁邊看她們打牌。看了兩圈,小美的手氣依舊是最好,唐敏居然一把不胡,笑著問道:「敏姐,你怎麼老不胡呀!這要是玩一夜,你得輸多少錢呀。」「沒事,就當過年給小美壓歲錢了。小禹,到姐姐身邊來,別總坐在她身邊,給姐姐我也帶點好運來。」剛把屁股挪到唐敏身邊,小美就看著我說道:「小禹,坐在唐敏身邊,可沒有分紅。」「小禹,別理她,姐姐就是輸了,也給你分紅。」「敏姐,你這不叫分紅,叫再投資。」「小樣,上了兩天學,就來我們面前舞文弄墨,去去,別干擾我們打牌,一邊玩去。」被小美攆著剛想起身走出去,又被她叫住,「別走,給我們倒茶水,上水果。」
結果我開始樓上樓下的來回跑了幾趟,才把成箱的水果搬了上來,把水果洗乾淨,放到盤子裡,給每一桌上每一個人到了茶水。看到眼前的女人們享受的樣子,想起了電視裡曾經演過的一個電影,感歎說道:「俺沒有唐伯虎的文采,卻有唐伯虎一樣的命運。」
眾女在小縣城裡,每天除了吃飯喝酒,睡覺外,多數時間就是打麻將,完全忘記了自己在俗世中的身份和地位,舒服的享受著我每天端茶倒水的伺候,度過了對於華人來說最隆重的節日春節。
我卻在空閒的時間裡,在樓下和父母聊聊天,有時間在一個沒人的房間裡看看書,只要一聽到有人喊「小禹」,就立刻跑出房間,繼續做我那伺候角的工作。
不過我也並非全無樂趣,每當大家睡覺的時候,我總會偷偷得跑進某一個姐姐的房間裡,舒服的躺在她的身邊,睡上一夜,當然,手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
人在休閒的狀態下,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回家的日子到了,嘉莉姐意猶未盡的說道:「真不願意回去,在這裡多舒服,每日有小禹伺候著,多美呀。」
氣得我直翻白眼,這幾日嘉莉姐和雅倩姐根本就什麼也不玩,卻也沒事就招呼我去給她們洗水果,倒茶水。知道這是幾個姐姐在懲罰我晚上總鑽進她們的被窩裡,害得她們一夜睡不好覺,只好在白天來服侍她們,接受懲罰。
大龍這幾天,一直沒有照面,直到臨走的當天早上,才開著跑車過來,一進門看到我,就大聲說道:「魚子,回去的路上我可以開車了,這幾天跑了兩箱油,水平鍛煉出來了。」
我驚訝得看著他問道:「兩箱油?那可是跑個省城來回的距離,你這傢伙,這幾天都跑哪去了?」
「嘿嘿,這幾天去了幾趟J市的賭場,玩得挺開心。」大龍小聲地說著。
我知道大龍在這個小縣城裡,三教九流的朋友很多,也沒有問他什麼。在小縣城裡,賭博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人們業餘時間沒有別的娛樂活動,賭博成了這裡最常見的娛樂項目。
回到省城,初八上班的天,就給那個老人打了電話。
「老人家,是我,禹域,給您拜年了。」
「小伙子,你就叫我洪老吧,你在什麼地方,我派人去接你。」
「洪老,我自己有車,您說清楚地點,我自己去就可以。」
「呵呵,這地方你找不到,還是我讓人去接你吧。」
「嗯,那好吧。」
把公司的地址告訴了洪老,洪老說一個小時左右,接我的人就會到。大龍在旁邊好奇地問道:「魚子,誰來接你?」「呵呵,我現在也不知道,等我見過對方後,回來再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