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普車終於進入市區,一種喜慶的氣氛讓我想起來今天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在姐姐家樓下和張洋、白靈親熱告別後,上樓走進家門。
一個半月沒有走進這個大房子,滿屋子興奮的轉了幾圈後,坐下來想給雅薇打電話,才發現雅薇的留言紙條。「小禹,父親身體不好,我和姐姐回煤城去看父親,你回來給我打電話。」落款上的時間是前天。
撥通了雅薇的手機,雅薇興奮的聲音傳了過來,「小禹,你回來了,在那裡怎麼樣,有沒有受苦。」「呵呵,很好,這一個半月我的變化可大了,學了不少東西,只是不能和你們通話,否則就更好了。雅薇你父親怎麼樣了?」高興得說了一大堆話,才想起問雅薇父親的身體情況。
「沒什麼,老毛病了,一到冷天就犯病,已經好多年了,姐姐已經回去了,過幾天我就回去,小禹,你想我了嗎?」
「當然想了,這不一回到家裡就給你打電話了,只是可惜你不在家,我一個人怪寂寞的。」
「嘻嘻,過幾天我就回去了。小禹,我還以為你在那裡有兩個警花陪伴,都把我和幾個姐姐忘記了呢。」
「呵呵,這事等你回來我在和你匯報吧,雅薇,你具體那一天回來呢,我可想死你了,都一個半月沒見到你了。」和兩個警花一起受訓的事情,在我一到基地訓練就告訴了雅薇,我不願意把自己的任何事情對她隱瞞,當時雅薇還開玩笑的讓我把兩個警花泡到手,沒想到她這句玩笑話,現在變成了事實。
「小禹,我大概會在5號回去。小禹,我也想你,這幾天你讓幾個姐姐陪你吧,省得你一個人寂寞,等我回去還有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掛斷電話,又開始撥亞茹的電話號。我和亞茹的關係雅薇很清楚,在得到雅薇的身體的那天夜裡就如實地告訴了雅薇,我不想和自己身邊的任何女人存在欺騙感情的關係。如果自己願意,除了目前的兩個警花,其餘的女人恐怕都不會拒絕和自己上床。大家就是在這種不言而喻的關係下,彼此心照不宣的和平相處。雅薇自然也明白這個狀況,只是對我的迷戀讓她不能離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電話裡傳來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的聲音,有些無奈的放下電話。和自己有肉體關係的兩個女人,一個遠在外地,一個聯繫不上,有些不甘心的又撥打小美的電話。
「小美姐,我回來了,你們在忙什麼呢?」不好意思直接問亞茹在做什麼,只好拐彎抹角的詢問。沒辦法,剛剛嘗到女人的滋味,卻又一個半月和兩個大美女單獨相處,加上昨夜兩個大美女在身邊能看不能吃的挑逗,強烈的男人慾望,在空曠的房間裡,讓人更加無法忍受。
電話裡傳來了小美那特有的聲音,「死小子,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姐姐就要發尋人啟事了,怎麼一個破訓練,還不讓打電話呢?搞得神神密密,不會是把你培養成特務吧。小禹,咱可千萬別做那破玩意,好好的人不做,做什麼特務呀!你…。」
「小禹,什麼時候回來的,訓練這麼久身體吃得消嗎?」電話裡傳來了劉芳關切的聲音,顯然是在沒有說完話的小美手裡搶下的電話。
「呵呵,芳姐,小禹很好,如果你們看到我,一定會大吃一驚。」
「小禹,你在家裡等著,我和小美一會就下班了,我們一起過去。」
「芳姐,亞茹姐呢?她沒和你們在一起嗎?」
「亞茹在飛機上呢,她去新疆了,應該晚上能回來,那個破地方沒有直飛咱們這裡的航班,她要經過北京轉機。」
「那你們快來吧,小禹一個人正在家裡寂寞呢。」
放下電話,高興的躺在床上,等著劉芳和小美的到來。
與雅薇、張洋、白靈在一起,自己完全是一個正常男人角色,會不自覺地去呵護她們,遷就她們,甚至是討好她們,和她們在一起,自己感覺很快樂,這種快樂說白了,就是一種男人征服女人的快感,讓女孩子傾心自己,那種成就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無以倫比的,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別的什麼事情,能讓一個男人在情感上,完整的征服一個女人得到更多的快樂。我不相信所謂的愛情,但我相信快樂,男人與女人之間,只有感覺到在一起擁有快樂,才能彼此深深的眷戀。
與姐姐們在一起,卻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是一種輕鬆,彷彿自己並非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而是一個孩子。姐姐們表現出的那種關愛之情,讓我深深的陶醉和迷戀,這種迷戀不僅僅有情慾,還有一種安全感。
我現在根本就無法想像,假如當初我遇到關懷我的不是美麗的姐姐趙娜,而是一個奇醜無比的老女人,我還會不會有如今對成熟女性如此的迷戀之情。姐姐說我有戀母情結,現在自己也承認這一點,不過,這個情結是自己與生俱來的,還是姐姐誘發的,我現在卻說不明白,但有一點我知道,對女人的口味,完全是姐姐一手造成的,現在不是漂亮的女人,自己根本就不會和她交往。
站在鏡子前,有些自戀的欣賞著鏡子中那張俊美的臉,經過一個半月寒風中的錘煉,那張本來有些柔弱的面孔,已經變得有些稜角,一種男子漢的味道濃厚了許多。脫光了衣服,又欣賞了一會自己鍛煉後,明顯強壯的肌肉,才得意的從壁櫥裡拿出一件浴衣,走進衛生間。
站在淋浴下,欣賞著熱水流淌過自己強壯的肌膚,所形成的好看的溪流。聽到外面有人敲門,也沒有擦乾身上的水珠,就穿上浴衣走出衛生間打開房門。
門口站著一位略微有些禿頂的五十歲左右的精瘦男人,並不是自己等待的兩位姐姐,略微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找誰?」
精瘦的男人開口說道:「你就是禹域吧,我就找你,雖然你不認識我,但我卻早就認識你了。」
有些狐疑的問道:「你是…?」
精瘦男人笑了一笑說道:「怎麼不請我進去嗎?我們進屋談吧。」看到我側過身子,精瘦男人徑直走進房間,在門口脫掉自己的鞋,走入客廳之中。疑惑的關上房門,也跟著來到客廳。
精瘦男人站在客廳裡打量了一會,說道:「禹域,去把你頭髮上的水擦乾,我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精瘦男人問道:「您…,您能不能先告訴我您是誰?」
精瘦男人自我介紹道:「我是省安全局的局長孫昌祿,你們三個這次的訓練就是我安排的。」
「原來是孫局長,謝謝您這次的安排,快請坐,不好意思,我去擦一下,馬上就過來。」嘴上說著客氣話,心裡不免有些吃驚,「安全局的找我做什麼?怎麼還是一個局長?」在衛生間裡擦乾了頭髮,走出來又給孫局長到了一杯茶,才坐到沙發上。
精瘦的孫局長喝了一口茶才開口說道:「禹域,是不是有點吃驚,我為什麼來你這裡呀。」
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孫局長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今天過來主要有一件事情,因為這次你在受訓過程中,表現得非常突出,我們省安全局想吸收你加入安全局。」
驚訝的問道:「為什麼?」
「這主要有三點考慮,一是你的身世很清白,二呢你在這次受訓過程中表現頑強,符合我們繼續培養的條件,三是為了能更好的替你姐姐的身份保密。」
有些疑惑的問道:「孫局長,我並不知道姐姐的真實身份是做什麼的,這根本就無從談什麼保密的問題,這似乎不能成為理由吧。」
「小禹呀!你雖然不知道你姐姐的真實身份,但你姐姐為你所作的一切,已經讓上面很擔心她的自身安全性和保密性。實話和你說吧,這次我來實際上是受了上面的命令,來勸說你加入安全局的,何況我們安全局也是個好地方,不是誰想進就能進來的。」
「嗯,這倒是,畢竟你們是國家最大權力部門,應該有很多人打破腦袋也進不去。」我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說法。卻又反問道:「那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精瘦的孫局長有些吃驚的看著我,很顯然,在他的思維定式裡,他的建議應該沒有人會提出反對意見,見我如此問,自然是有些驚訝的回答道:「當然,我們國家這點民主還是有的。」
其實,孫局長的提議讓我很心動,安全局那是個什麼存在,恐怕在很多普通人的大腦中都是一種朦朧的概念,能進入這個國家專政最高權力部門,也就意味著你的一生所有的一切將由國家來承擔了。不過這話如果是在三個以前有人對我說,我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並且會樂的屁顛屁顛的。可是今日不同以往,我既不缺錢,又有自己的事業目標,身邊還有一大群美女,安全局明顯對我的吸引力已經不大了,而且為了身邊的美女們,我更加不能加入安全局,失去了自由,也就意味著我將失去身邊眾多的美女。
委婉的說道:「孫局長,非常感謝您的好意,我想這件事情我要聽姐姐的意見,在沒有見到姐姐之前,我不會答應加入到你們安全局,何況我現在正在上學,就是想加入到安全局,也要等到完成學業之後。」
我的推委之詞,自然無法糊弄過去,孫局長笑著說道:「呵呵,小伙子,先不要急於拒絕,好好考慮一下,這個機會還是不錯的。不過呢,在沒有加入安全局之前,你還是要為你姐姐做好保密工作,我想你也不希望你姐姐有什麼危險,對吧。」精瘦的孫局長站了起來,拿出一張名片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想通了或遇到什麼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把名片遞給我又說道:「禹域,洋洋和靈靈都是好女孩,好好珍惜呀!」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門口穿上鞋,又說道:「記住,想好了給我打電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