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在公司無所事事,只好看書學習,本來想沒事給自己找點事做,想到自己這幾天看書的時候,所學得那些人力資源管理方面的知識,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一上午沒來,人家也正常的工作著,公司裡的每一個員工,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工作,誰都比自己熟練,自己真是瞎操心,還是盡快的熟悉財務工作吧,這才是自己的當務之急。
看了一下午的書,最讓自己心情不爽的是,晚上約好的四個人,除了美女輔導員徐瑩沒來電話,其餘三人就像約好了一樣,先後來電話表示晚上實在有事無法脫身,要求改日再聚。沒辦法,只好給徐瑩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聚會改日,對方倒沒說什麼,只是說定下日期後再通知她。心中感覺蹊蹺,又想不明白什麼原因,就打電話告訴雅薇,說自己晚上的約會取消了,告訴雅薇自己晚上正常回家。
雅薇正在吉嘉莉的辦公室裡,倆人在聊天。嘉莉接過雅薇的電話問道:「小禹,你今天晚上約的是什麼人?」
「嘉莉姐,也不是什麼特殊的人,都是我的同學,一個是一個小郵政局的局長,還有一個是電業局的副科長,另外一個是電子99所的主任工程師。」
「想知道他們為何同時打電話取消約會嗎?」嘉莉姐故作神秘的說著。
「這難道還有什麼說道嗎?可能他們都沒有時間吧。」
「呵呵,小禹,說你沒經驗吧,你還真是太嫩了點,和國有企業的人打交道,你可差多了,這些人你看不上眼,可不等於他們自己看不起自己,也許今天他們是真的有事,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就是他們沒事,也會找點事情來推掉你的約會。」
「為什麼呀!我也不是想求他們辦事,只是想和他們交往一下,做個朋友而已。」嘉莉姐的話讓我非常不理解。
「呵呵,這些人倒不是看不起你,國有企業的那些小頭頭們和不熟悉的人交往,就是在單位裡閒得發慌,也會一推再推你的約會,等到赴你約會的時候,還會不斷地說自己忙死了,沒辦法,這些人就這麼虛偽,這是國有企業的通病,你慢慢就理解了,和這些人交往,需要有耐心,等你們成了朋友就好了。」
「嘉莉姐,那你怎麼不那樣呢?我們每一次聚會,你不也是早早就到場了嗎?」
「傻小子,我們是什麼關係,自然就不用裝了,和別人聚會,你姐姐我也一樣,這是身份問題,如果有比姐姐高的領導在場,姐姐也要先到。」
「呵呵,嘉莉姐,你們活得可真累,我現在有點同情姐姐你了。」聽了嘉莉姐的話,有些釋然了,就開始在電話裡調侃起來。最後讓嘉莉姐轉告雅薇坐單位通勤車到公司這裡,我再拉她一起回家。
放下電話哼了一聲,「這社會就是個大染缸,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做鬼,實實在在做人有什麼不好,偏偏要虛偽的度日。」
坐在辦公室裡,一邊看書,一邊等雅薇,卻先接到了張洋的電話,「小禹,你今晚有沒有時間,我老爸想見你。」
我驚訝得問道:「為什麼?我不認識你老爸呀!」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老爸問我昨天做什麼去了,我就把你的事情說了,當時他也沒說什麼,剛才卻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把你晚上領家裡去。」張洋也是一頭霧水的在電話那端說著。
「正好,我也謝謝你老爸對我上次受傷那麼關照。洋洋,不會是你老爸想審查我吧。」我開始調侃張洋。
「你有什麼好審查的,一個小普通老百姓,就是需要審查,也用不著我老爸出面吧。」顯然張洋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嘿嘿,這沒錯,不過呢,官大也不能不管自己女兒的事情吧。」看對方沒聽懂,只好更加露骨的說出來。
「別臭美了,晚上八點你過來吧,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出去接你,否則你進不來。」張洋沒有理我的調侃,說完就把電話掛斷。
我傻乎乎的坐在那裡發呆,「省廳的一把手見我是什麼意思,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我和張洋認識,那麼只有一種解釋,就是和姐姐有關,不過我這個小人物,就是和姐姐有些關係,也不至於讓這麼個大人物來見我呀!」直到雅薇走進辦公室,也沒想明白是什麼原因。
晚上從家裡出來,也沒有告訴雅薇自己去做什麼,只是說自己要去見一個人,應該很快就回來。坐在車裡,給張洋打了一個電話,這才知道她家其實離姐姐的家只隔一個高爾夫球場。開車來到一個由武警守衛的大院門口,張洋正好也從裡面走出來,張洋和門口的武警打了個招呼,我才開車拉著張洋進了大院。
我問身邊的張洋道:「洋洋,這裡面都住一些什麼人?怎麼還用武警站崗。」
「這是新建的省委大院,裡面當然住的都是一些領導了。」
「洋洋,你爸爸見我到底是什麼事情,把我都搞迷糊了,不會真是為了你吧。」
「別瞎猜,見到你就知道了。」張洋也不否定。
在張洋的家裡,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強壯的中年人,眼神凌厲的盯著我看了足有一分鐘,看得我心裡直發毛,知道這應該就是張洋的老爸,想上前打招呼,又不敢,最後乾脆放挺,你看我,我也看你。
強壯的男人笑了,說道:「還行,在我的眼神下沒有趴下,還算是個男人。禹域,來,我們到書房去談。」又對張洋說道:「洋洋,給我們倒兩杯茶來。」
看著眼前這位我目前見過最大的官,本想問問他,為什麼說我還算一個男人,不過還是忍住了,心裡卻有些不高興,「搞什麼搞,一見面就死盯著我看,還出口不遜。」
跟隨著張廳長走進書房,張廳長這才客氣的讓我坐下,說道:「小禹,怎麼樣?你的傷都好了吧。」
「張伯伯,謝謝您的關心,我的傷已經沒事了,這事情讓您費心了。」
「本來我想去看看你,可你姐姐不讓我去,我聽洋洋說昨天你和你朋友差點出事,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昨天有些誤會,後來都說清楚了,我們就被放出來了。」我沒敢把事情說得太詳細,怕又因為我的事情,讓下面的人倒霉。
哈哈哈,張廳長放聲大笑起來,說道「好,年輕人能夠寬於待人,不和別人斤斤計較,這很不錯。」又對端茶進來想在一邊旁聽的張洋說道:「洋洋,這裡沒你的事情了,我想和小禹單獨談談。」張洋不情願的做了個鬼臉走出書房。
「小禹,我找你來呢主要是有兩件事情」看著我在認真地聽他說話,張廳長才繼續說道:「本來呢,這事情應該由安全局孫局長和你談,但是你姐姐臨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關照你,正好你和洋洋也很熟悉,我就讓他把你叫到家裡來了。」
「張伯伯,小禹只是個普通的人,不知道我和安全局有什麼關聯。」
「嗯,沒錯,這些事情本來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你認了趙娜做姐姐,就和你有關係了。我想你也許知道一些你姐姐趙娜身份特殊,我呢,今天也不能告訴你趙娜的身份,這件事情就是請求你不要在外人面前談論你姐姐趙娜的任何事情,這一點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沒問題,姐姐的事情到現在我也沒和洋洋說一個字。」
張廳長點了點頭,讚賞地說道:「這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洋洋問了我幾次有關你和你姐姐的事情,我都沒有告訴她,以後你也不要對她說。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你姐姐讓我關照你,從你姐姐的身份上講,既然她說話了,我們可以派人保護你,可這樣對你的日常生活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讓別人保護,不如自己保護自己,如果你同意,就去武警訓練基地,封閉訓練一段時間。我問過洋洋,說你的身體素質不錯,估計經過訓練,日常生活中自保應該沒問題。」
我疑惑的問道:「張伯伯,姐姐不是說很快就會回來嗎?為什麼她會讓您照顧我?再說了我一個普通小老百姓,有什麼地方需要保護的呢?」
「小禹,你姐姐什麼時候回來,這我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關於保護你的事情,我估計是你姐姐擔心你吧,所以我也不贊成派人在你身邊,這樣對你沒有好處。小禹,你看我剛才的安排你是否願意?如果你同意,明天就可以過去。」
我有些為難得說道:「張伯伯,我剛買了一家小公司,現在沒辦法離開。」其實我內心還是很想去的,能到那種場合訓練自己,幾乎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哪一個男人不想成為英雄呢,張廳長的提議對我充滿誘惑力。
張廳長看著我笑了,說道:「我聽安全局的人說,你那種公司有你沒你都一樣,你就讓你那些姐姐幫你照顧一下,完全可以了。」然後露出一臉的奸笑,繼續說道:「小伙子,年輕真好啊!」
「媽的,看來老子最近的一切行動都被監視了,還好沒做什麼壞事,否則完蛋了。」心裡想著,嘴裡卻說道:「那好吧!謝謝張伯伯的關照,小禹一定努力鍛煉自己。」
「那好,我們就談到這裡,明天你直接去找洋洋就行,讓她領你去。」兩人走出書房,張廳長對張洋說道:「洋洋,你送送小禹。小禹,以後有時間常過來坐坐,有事情也可以給我打電話,電話一會讓洋洋告訴你。」
從張洋家出來,張洋把我送到大門口,記下了張廳長的電話,又和張洋約好明天下午去武警訓練基地,這才開車回到家裡。
雅薇聽了我的敘述,有些擔心的問道:「小禹,訓練會不會很苦呀!」
擺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沒事,就我這體格,還怕訓練苦嗎。放心吧!就去一個半月,很快就回來了。」其實我的心裡也沒底,根本就不知道訓練是怎麼一回事,只是怕雅薇擔心,故意裝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這一夜,雅薇躺在我的懷裡,用盡了她所知道的所有討好男人的方式,來取悅我,也次從我的身上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兩人最後都筋疲力盡的擁抱著沉沉睡去。